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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衣望著玄墨簫眼底翻滾旋轉(zhuǎn)著的綠芒,身子漸漸僵硬。 “玄墨簫,你干什么?你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犯病,莫名其妙地變成一個討厭的人! 是了,現(xiàn)下這個死死壓制著他的人,是魔,是妖化了的魔!他做出任何殘忍變態(tài)的事都是再正常不過的! “玄墨簫,你放開我!你別太過分!” 玄墨簫低低地冷笑了兩聲:“師叔,你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讓弟子心疼,你說弟子到底該拿你如何是好……” 冰涼的大手順著修長的的玉頸滑入衣襟,不費吹灰之力地扯掉了葉清衣的外衣。 *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寶寶們關(guān)注一下作者君的微博吧,搜索筆名即可哦! 明天憑提示詞領(lǐng)取彩蛋哦! 第71章 71 師叔,你為什么讓別人碰你…… 葉清衣悚然一驚:“玄墨簫, 你干什么!” 玄墨簫一手勾住葉清衣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腰跡大力撫摸:“做什么?師叔,弟子生氣了!師叔是弟子的人!怎么可以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我何時與別人卿卿我我了!”葉清衣奮力掙扎,“那是杜仲, 是你的師叔!你怎能污言穢語的羞辱他, 羞辱我!” “誰也不可以!誰也不行!”玄墨簫跪在床上, 眼底全是翻涌的嫉憤之火,他急切得指尖都在發(fā)抖, 蠻橫地分開葉清衣微顫的腿, 道, “一定是弟子做得不夠好, 一定是弟子令師叔的記憶不夠深, 所以師叔才有心思與應(yīng)付別的人, 師叔……你不可以這樣,你是我的, 是我的……” 他餓狼一般撲住葉清衣。 葉清衣羞憤地瞪著玄墨簫,用盡全力地做著無濟于事的掙扎,玄墨簫的力氣大得可怕,眼神更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而這一切,只因他握著杜仲的手說了一兩句話! “玄墨簫!”葉清衣終是被欺負(fù)得哭了出來,“你怎么不殺了我!你殺了我好了!” 馬上就要得到葉清衣的玄墨簫動作一滯。 他不知是被葉清衣的話激怒了還是點醒了, 呆呆地跪在葉清衣的身前, 盯著葉清衣的臉,目光空洞的喘著粗氣。 葉清衣目光穿過自己的折起來的雙腿, 又氣又怒地瞪著玄墨簫, 卻意外被玄墨簫眼中的迷茫木然擊中, 瞬間什么話都罵不出來了。 此時的玄墨簫與其說是yuhuo攻心的惡魔,不如說是陷入迷茫,被失去的痛苦緊緊包圍的小獸…… 葉清衣喉間滾了滾,艱難道:“你……” 玄墨簫空洞的眸子中如有一顆流星飛過般閃了一下,繼而低下頭,目光在赤身裸體,瑟瑟發(fā)抖的葉清衣身上來回掃了掃:“師叔、弟子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他離開葉清衣的身體,扯過被子蓋在葉清衣身上,環(huán)抱住葉清衣自責(zé)地說:“師叔的身子才好了一些,我不能讓師叔生氣,不能讓師叔著急。師叔要開心,要快樂……” 玄墨簫啞了嗓子,伏在葉清衣肩頭,竟是小聲抽泣起來。 葉清衣與他一樣目光空洞地望著頭頂殷紅的床幔。 玄墨簫冰涼的眼珠一顆接著一顆打濕了葉清衣的心,葉清衣心頭一片苦澀,再大的氣也發(fā)不出了。 “你不必這樣……”半晌,葉清衣喃喃道,“你這樣,不累嗎?” 玄墨簫窩在葉清衣身邊,一動不動。 葉清衣半邊身子被玄墨簫壓得有些麻,但他沒有動,他生怕自己一個細(xì)微的動作又刺激到玄墨簫。 “玄墨簫,你在害怕什么?緊張什么?你已經(jīng)是魔尊了,天下還有你害怕的東西嗎?” 玄墨簫被淚水浸濕的睫毛一點點抬起,小聲地道:“弟子害怕師叔離開弟子,不要弟子,除此以外,弟子什么都不怕?!?/br> 葉清衣悠悠嘆了口氣。 玄墨簫在葉清衣肩頭蹭了下眼淚,繼續(xù)道:“師叔無法理解弟子的心情對嗎?” 葉清衣不語。 玄墨簫哂笑,揚起眼睛看著葉清衣,他明明比葉清衣足足高出半顆頭,此刻卻將一個孩子一樣依偎在葉清衣懷中,可憐,而又明目張膽地撒著嬌。 “這大概就是患得患失吧,弟子似乎已經(jīng)得到師叔了,可還是覺得師叔早晚有一天會離開弟子,即便、即便弟子絕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葉清衣微微皺緊了眉。 玄墨簫上身挺直了些,手肘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葉清衣道:“對不起,弟子一時失控嚇到師叔了。師叔,你別生氣,弟子不會再做什么了,弟子就在這里靜靜的陪著你,可以嗎?” 他能拒絕嗎? 他想拒絕嗎? 葉清衣問了問自己的心,發(fā)現(xiàn)這個答案是否定的。 他什么都沒有說,稍稍朝玄墨簫的方向側(cè)了側(cè)頭,緩緩閉上眼睛。 玄墨簫幽暗的眼底倏然變得明亮。 惶恐不安的心因葉清衣稍稍側(cè)過來的面龐變得安定而溫暖,他在狂風(fēng)暴雨中獨自走了那么久,似終于見到陽光。 一下子,玄墨簫的眼眶又紅了。他不敢做什么,他生怕打破了這一刻的夢幻溫馨,只得一點點躺回葉清衣的肩頭,與其相擁而眠。 一夜無夢。 直至次日清晨,二人都保持著緊緊相依的姿勢。 葉清衣先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玄墨簫還睡著,眉梢眼角還帶著幾分醉人的笑意,便沒有叫醒他,而是將自己的被子分出來些,蓋在了玄墨簫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