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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膳,葉清衣小憩了一會兒,醒后,玄墨簫召來杜仲給葉清衣診脈。 玄墨簫與杜仲水火難容,根本不能待在一處,葉清衣照例將玄墨簫轟走,難得的與杜仲說了會兒話。 “杜師弟,掌門師兄與蘇師兄如何了,外面的情況如何了?” 杜仲華發(fā)如雪,眉目間清冷逼人,愁云慘淡,他默默按著葉清衣的脈門,不含一絲情緒地道:“沒有什么情況,你不必憂心?!?/br> 怎么會不憂心呢。葉清衣追問:“掌門師兄和蘇師兄還好嗎?” 杜仲抬起眸來看了葉清衣一眼:“葉師兄,你別管別人,我問你,你覺得你好不好?” 葉清衣被杜仲問得心底一慌。 “我?”他實(shí)不知自己好不好,若說不好,他確確實(shí)實(shí)在玄墨簫的鼎力照拂下身體一天天好了起來,若說好,他的心頭,始終纏著許多心結(jié),不觸碰便罷了,一旦撕扯起來,便血淋淋的疼。 “我談不上好或不好,稀里糊涂的活著罷了?!比~清衣淡淡道,“杜師弟,你怎么這么問?” 杜仲淺褐色的眸子一沉:“葉師兄,你是心甘情愿留在玄墨簫身邊的嗎?” 葉清衣一怔。 他垂在床邊的手不自覺地曲起:“我、我……” “答不上來是不是?”杜仲嘆氣,“那魔頭生得那樣蠱惑人,又待你那么好,你淪陷了是不是?” 葉清衣呼吸急促起來。 杜仲嘆惋地?fù)u了搖頭:“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葉師兄,你一定要清醒些,他是魅妖,魅妖一族最會蠱惑人心,你與他朝夕相對,又有夫妻之實(shí),當(dāng)心成了他的傀儡。” 葉清衣腦中嗡地一聲響。 他頭也脹,心也亂,身也麻,他知道杜仲不是在危言聳聽,卻也相信玄墨簫沒有對自己施展魅術(shù),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一切,明明是那么鮮活真實(shí),不曾有半分作假。 “他若施術(shù),我會有察覺的?!比~清衣冷靜地道,“再說,他已經(jīng)坐擁三界,現(xiàn)世為王,想要什么得不到,何必為了我大費(fèi)周章,我不過是個(gè)病秧子,對他好無助意,也無利用的價(jià)值?!?/br> 杜仲冷笑,一語戳破葉清衣此刻的掩飾:“你對他不需要有利用價(jià)值,他從你身上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br> 葉清衣被杜仲一針見血的話語刺得心尖生疼。 他感覺自己一直以來小心遮掩的傷疤被杜仲猛地揭開,大喇喇地亮在了陽光下。 那是多么的難以見人。 他明白杜仲的意思,也了結(jié)杜仲的擔(dān)憂。 說得簡單一點(diǎn),杜仲是怕他愛上了玄墨簫。 “杜師弟,你的話,我會好好想一想的?!比~清衣道,“等我想明白了,我會告訴你?!?/br> 杜仲望著葉清衣迷茫的雙眼,心下一緊,情不自禁握住了葉清衣的雙手。 “葉師兄,如果我?guī)阕?,你愿意跟我走嗎。?/br> 葉清衣微訝。 “帶我走?”他皺了皺眉毛,“怎么走?咱們走得掉嗎?” “當(dāng)然走得掉,掌門師兄和蘇師兄一直在與我暗中聯(lián)系,想著將咱們救出魔宮,之前,你身子不好,我沒有答應(yīng),如今你身體見好,或許,我們可以行動(dòng)了?!?/br> 葉清衣的心猛地向下一墜。 他莫名緊張而害怕了起來,令他不解的是,他究是不知自己在緊張害怕些什么。杜仲見葉清衣隱隱白了臉,立刻握住葉清衣的手手道:“葉師兄,你別害怕,我只是來知會你一聲,我也不會逼迫你做任何事,總之……”杜仲頓了頓,“你想清楚?!?/br> 葉清衣心亂如麻,他張了張嘴,正想說什么,眼底忽地閃入一抹玄色。 葉清衣當(dāng)即感覺到有兩把冰刃落在了自己與杜仲的手上。 “杜師叔今日診脈怎么診了這么久,是師叔身子又不好了,還是杜師叔覺得寢殿里溫暖舒適,不愿意離開了?!毙嵖畈阶叩饺~清衣身旁,自然而然地將手搭在了葉清衣的肩膀上。 不過是輕輕地搭了一下,葉清衣硬生生覺得自己半副身子都麻了,他慌忙想拿開與杜仲交握在一起的手,轉(zhuǎn)念一想,他和杜仲堂堂正正,有什么好避人的,再一想,他緣何會因玄墨簫的突然出現(xiàn),玄墨簫的一句話,一個(gè)動(dòng)作而感到緊張呢? 他尚在思索,玄墨簫忽地將他整個(gè)人打橫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玄墨簫,你干什么?!” 玄墨簫目光陰沉地放下床幔,遮住葉清衣,背對著杜仲道:“杜師叔神情自若,面無懼色,想來師叔身子不錯(cuò),是不是?” 杜仲冷著臉:“你將那么多靈寶弄成靈藥,別說他了,便是個(gè)死人也能活過來。可他的身子早已糟透了,現(xiàn)又添心病,內(nèi)外虛耗,依舊是病骨支離。玄墨簫,你若是想讓他多活些時(shí)日,便要他快樂些,輕松些,我言盡于此,你自己看著辦。” 說罷,杜仲頭也不回地走了。 玄墨簫望著杜仲離去的背影冷哼了一聲,一掀床幔,坐在了葉清衣的身旁。 他的眉眼間凝著一縷厲色,上上下下地掃視了葉清衣好幾圈,猛地攥住葉清衣的雙手道:“他還碰你哪了?!” 葉清衣一驚,掙扎著便要坐起來。 玄墨簫卻不容反抗地將葉清衣按回在床上,他一手攥著葉清衣的手腕,一手撫摸著葉清衣的臉,惶恐而陰冷地問:“說,說啊師叔,杜仲……他還碰你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