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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簫目不斜視地踏進(jìn)了殿門,將葉清衣輕輕地放在了榻上,葉清衣的衣服頭發(fā)都被玄墨簫用內(nèi)里烘干了,身上除了娜處有些脹疼,其他地方尚可,他賭氣般側(cè)身躺在床里面,明明口渴難忍,卻不說話,只希望玄墨簫能快些離開。 然而天公不作美,玄墨簫偏偏不走,不僅不走,還巴巴地端了碗熱茶過來,送到了他嘴邊。 “師叔,喝點水再睡吧?!?/br> 葉清衣閉著眼睛,拒接了玄墨簫的好意:“我不渴,我要睡了,你走吧?!?/br> 玄墨簫聞言一笑,附在葉清衣耳邊說了一長段話。 葉清衣起初毫無反應(yīng)地聽著,聽到中間紅了臉,再聽睫毛都顫了起來,聽到最后,氣得翻身而起。 “玄墨簫!”他憤怒地指著宮門,“你這不要臉東西,你給我出去!” 玄墨簫長腿一撩上了床,雙手捧著茶碗,遞給了葉清衣。 葉清衣胸膛起起伏伏,氣了一會兒,這才端過茶碗,一飲而盡。 “這回可以走了嗎?”葉清衣道。 玄墨簫接過茶碗放在桌子上,在葉清衣刀子一般的目光中再次爬上床,以手支頭,看著葉清衣道:“弟子守著師叔,師叔睡著了,弟子再走?!?/br> 葉清衣駭然,他氣惱地瞪著玄墨簫:“你在我身邊,我睡不著?!?/br> “師叔真的不睡嗎?”玄墨簫抬手撩起葉清衣的長發(fā),“師叔若不想睡,弟子便要做壞事了?!?/br> 葉清衣腰間一抖。 他氣得緊攥住被角,咬了好一會兒子牙,憤道:“你這……” 這字后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玄墨簫猛地堵住了嘴。 玄墨簫對付他的唇舌簡直是輕車熟路,無論他怎么反抗,最后都擺脫不了被玄墨簫撬開齒貝,肆意掃蕩的下場。他憋悶,難耐,呼吸急促,雙手胡亂地在玄墨簫背上抓出道道血痕,卻依舊無法擺脫身上之人的掠奪,他氣急敗壞,反客為主地卷住那條可惡的舌頭,用力一咬,直至血水順著他的喉嚨流了下去 他終是弄疼了玄墨簫,卻忘記自己的衣服是那么薄,身子是那么的虛軟。 總之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他不得已松開了玄墨簫,皺著眉頭輕泣。 玄墨簫將血水盡數(shù)吞咽,他目光迷離,洋洋得意,抹去葉清衣面上的淚光與血珠,喃喃地說:“師叔,你怎么可以這樣?” 他怎么可以這樣?他著實想問問,玄墨簫怎么可以這樣! 葉清衣緊攥著被褥的手疼得發(fā)麻,他嗓音再次變得沙啞,滿眼被玄墨簫欺負(fù)狠了的淚光。 “你、你、你……” 玄墨簫堵住了葉清衣的嘴,不許他說話,待葉清衣失去了意識時,這才松開了他的嘴巴,轉(zhuǎn)而在他的耳側(cè)纏綿。 他輕咬著那紅透了的耳尖,低聲道:“師叔,弟子真的好愛你……” 葉清衣渾身一顫,從頭到腳如過電一般,又痛又麻的,令他的靈魂都在顫栗。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么,心宛若被人丟盡了油鍋里煎著,難受,太難受了。 他無助極了,卻又想發(fā)泄,只得張開被玄墨簫伺弄得微腫的唇,狠狠咬住了玄墨簫的肩頭。 這一咬,險些咬去了葉清衣半條命。 他整個人朝著床頭的方向猛地送出去三寸,腦袋都撞進(jìn)了床幔里,即便如此,他依舊狠狠地咬著玄墨簫,直到口腔里再次布滿玄墨簫的鮮血。 “師叔……這一次,你用對力氣了……”玄墨簫大手緊鉗著葉清衣,望著葉清衣墜入殷紅床幔中的傾城面容道,“師叔,再咬得狠一些……” 葉清衣依言咬得更狠。 玄墨簫滿足地笑了。 紅幔妖冶,愛火難熄。 次日,葉清衣睡到正午才醒過來。 他一連試了好幾次,才將沉重酸澀的眼皮抬了起來,眼前重重疊疊,好一會兒他才看清了床幔外的陽光,以及身邊躺著的人。 玄墨簫安靜地側(cè)躺在他身旁,右臂給他當(dāng)枕頭,左臂自然而然地環(huán)住他,緊扣在他的肩頭,他的手指是那么的用力,仿佛怕葉清衣逃走似的,即便是在睡夢中,依然緊緊禁錮著他。 聽其沉重綿長的呼吸聲,應(yīng)該是仍熟睡著。 沉寂在睡夢中的玄墨簫安靜乖巧,看上去很好欺負(fù),他一身雪膚被紅色床幔映襯得格外白皙,褪去稚嫩,盡顯昳麗妖冶的面龐好看得直擊人心,葉清衣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一時間竟是忘了情,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摸了摸玄墨簫眉心的魔印。 指尖觸碰到那紅色火焰的一霎,玄墨簫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清澈的烏眸下,綠芒幽幽,葉清衣一抖,慌忙撤手,卻被玄墨簫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 葉清衣面色頓白,當(dāng)下腸子都悔青了:“玄墨簫,你放開我。” 他表情極力地惱怒著,奈何身體虛軟,那本該充滿怒火的話語生生沒了氣勢,變成了欲拒還迎的嬌嗔。玄墨簫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霸道地攥著葉清衣的手,嘴上卻是無盡溫柔地道:“師叔,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br> 葉清衣的臉乍青乍白,用力掙了掙手腕,卻掙扎不過,他長嘆一口氣:“能放開我嗎?” “師叔剛才在干什么?”玄墨簫好奇地看了看葉清衣的手,繼而將那只軟若無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