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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弟子、弟子對不起你……”玄墨簫沉重道,“師叔,弟子真心用整個人,整顆心來愛你!弟子雖將師叔強留在了身邊,可總覺得師叔會離開弟子,整日提心吊膽,惴惴不安。師叔,你不知道,弟子在得到你一點點回應的時候,心里有多開心,也只有那時,弟子才覺得師叔也是喜歡弟子的,愿意和弟子在一起!可當?shù)茏永潇o下來,獨自一人待著的時候,弟子便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弟子的幻象,是弟子在執(zhí)著地自欺欺人罷了。” 葉清衣的心久違的一抽一抽地犯起了疼:“我得到我的人還嫌不夠,一定要拿走我的心嗎?” 玄墨簫目光一沉:“弟子想試試?!?/br> 葉清衣無奈搖頭,深深嘆了口氣:“玄墨簫,我怎么就把你養(yǎng)成了這樣?!?/br> 玄墨簫笑了起來。 他緩步走到葉清衣的身后,雙手穿過葉清衣的腋下,輕輕地攀住了葉清衣的肩頭。 他將頭枕在葉清衣的肩膀上,帶著幾分惋惜的語氣,軟綿綿道:“是,弟子是師叔一手教養(yǎng)過來的,只是弟子不爭氣,沒有成長為師叔喜歡的那個樣子?!?/br> 葉清衣微垂雙眸望著漣漪輕蕩的水面:“你知道我喜歡你什么樣?” “知道?!毙嵳f道,“只是,弟子不想再在師叔面前演戲了,那個乖巧懂事的玄墨簫或許也是我,但卻不是現(xiàn)在的我,我希望師叔能接受現(xiàn)在的我,接受這個狡詐,偽善,心狠手辣的魅妖魔頭,玄墨簫。 葉清衣被玄墨簫說得太陽xue突突直跳 “你想得太多了,當心會得心病?!?/br> 玄墨簫忽然抬起頭來,扳過葉清衣的身子,渴求地說:“可弟子的心早就因師叔而生病了,弟子……”他悵然若失地一頓,“算了,師叔是不會懂得……” 葉清衣也迷茫了。 他明白玄墨簫對他的心,卻看不懂自己。 就像他自己說的,若今朝將他軟禁起來的人是柳無妨或是蘇夢澤,他早就找自己自絕了,豈容對方變著花樣將自己折騰到現(xiàn)在,可他為何忍耐下玄墨簫呢,僅僅是因為他覺得玄墨簫可憐,僅僅是因為他心疼過,照拂過他嗎? 葉清衣越想越糊涂,暖泉里的水似乎又熱了些,燙得他有些待不住了。 他身子在玄墨簫的手中晃了晃,正想著離開,玄墨簫忽然將他高高抱了起來。 葉清衣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勾住了玄墨簫的脖子,水面上,不知何時灑滿了玄墨簫脊柱上散發(fā)出的藍綠熒光,葉清衣心頭一顫,明白自己將要面對什么。 “玄墨簫,你、你……你不是說不會在這里……” “師叔?!钡茏尤滩幌铝恕毙嵑莺莸匚亲×巳~清衣的唇,不許他再多思,多想! 他看到葉清衣在思索,在深究的時候,心里真是怕極了,葉清衣在想什么?想著如何離開他,想著怎樣逃出他的手掌心嗎? 不,不可以,不能! 他寧愿葉清衣糊涂著,迷茫著,也不讓葉清衣想出來些什么! 他只需要葉清衣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葉清是他的,必須是他的! 他急于證明這件事,急得都慌了,便是葉清衣在掙扎反抗,亦無法讓他停手! “呃……” 葉清衣咬牙勾緊了腳趾。 暖泉中的水,一蕩一蕩地漫了出來。 葉清衣緊攥住與他一樣在水中起起伏伏的花瓣,不知不覺間失去了自我,松開手,任由那浸出汁水的花瓣越漂越遠…… 第69章 69 師叔,弟子真的好愛你。 葉清衣是被玄墨簫抱回寢宮的。 他半睡半醒地靠著玄墨簫的胸膛上, 腰酸腿軟,口干舌燥,小腹中有什么東西化掉了似的,黏膩溫熱地流淌著, 透著一股子說不上來的銷魂蝕骨的滋味。 葉清衣感覺自己壞掉了, 從里到外, 從心到人,從皮rou到靈魂, 都被玄墨簫搞壞了。 他隱隱有一些生氣, 玄墨簫明明說好了不會在湯池里對他做什么, 結(jié)果卻食了言, 禁錮著他, 逼迫著他, 要他順從。池水那么熱,他里里外外都被燙的夠嗆, 一張皮幾乎要褪下來了。 偏偏那魔頭還嫌不夠,最后若不是他幾乎暈倒在湯池里,一準還要在岸上鬧一陣。 再鬧,天就要亮了。 “玄墨簫, 你、你這個畜生……”葉清衣扣住玄墨簫的肩頭,狠狠一抓,生生抓出了五道紅印。 玄墨簫卻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他□□著上身, 背部的妖骨被墨發(fā)籠罩,胸前的牙印卻是清清楚楚地展示了出來, 那都是葉清衣發(fā)狠時用牙齒在他的身上留下的, 他喜歡緊, 恨不得讓葉清衣將他的骨頭咬穿。 “師叔,你不夠用力?!毙嶎嵙巳~清衣一下,迫使葉清衣慌張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借此離得葉清衣更近了些,他低頭在那微微有些腫的紅唇上重重一吻,促狹道,“好歹要像這個吻一樣重,才能要弟子痛?!?/br> 葉清衣淚蒙蒙地望著玄墨簫,氣得小臉通紅。 玄墨簫目光只在楚楚可憐,委屈,卻對自己無可奈何的葉清衣的面上停了一瞬,心便又亂了起來,才消滅下去的火苗再一次竄向心頭,他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世上為何會有師叔這樣的妖精。” 葉清衣啐了一聲,別過臉,不理玄墨簫。 玄墨簫寵溺一笑,穩(wěn)穩(wěn)地抱著葉清衣走向?qū)嫷?,伺候在寢殿外的宮女見玄墨簫回來了,齊齊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