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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河乃是蘇夢笙座下大弟子,一向視蘇夢笙為神明,因知蘇夢笙因玄墨簫挨了責罰,早就對玄墨簫心生不滿,偏偏玄墨簫未曾表現(xiàn)出半點愧疚不安的樣子,整日看書發(fā)呆,畏畏縮縮,全然一副害群之馬的模樣。 不過只是皮相好而已,整個點蒼峰上哪個弟子不是人中龍飛,師父憑什么對他偏心!宴清河越想越生氣,望著玄墨簫的目光別提多陰冷了,他面無表情道:“玄墨簫,你可知還有二十余日,便是十年一度的仙劍大會了?” 玄墨簫點點頭,囁喏道:“我知道?!?/br> “哼,你知道?”宴清河氣道,“你知道還在這里優(yōu)哉游哉地看書?!” 玄墨簫被嚇得打了個激靈,抱著書站了起來。 宴清河打量著玄墨簫楚楚可憐的樣子越發(fā)生氣:“每個點蒼峰弟子都在努力練習,爭取在仙劍大會上拔得頭籌,讓師父面上有光,你倒好,日日偷懶,抱著一本破書看看看!你要考功名就滾下山去考!” “就是!” “大師兄說得沒錯!” 玄墨簫默默聽著師兄們的指責,不言不語,照單全收,宴清河氣得冷笑兩聲:“或許你是在扮豬吃老虎?玄墨簫,你到底憑著什么本事被師父另眼相看,亮出來,給大家伙展示展示。” “展示展示!” “對!讓我們瞧瞧你有什么本事!” 玄墨簫在哄鬧聲中嚇得連連搖頭:“各位師兄不要開我的玩笑了,我哪里有什么本事呢,不過是師父瞧著可憐,接到點蒼峰隨便養(yǎng)著而已?!?/br> “我看未必!”宴清河倏然提起長劍,對準了玄墨簫手中的書冊,“玄墨簫!快快出手亮幾招,不然的話,我便將你手中的書冊劈成兩半?!?/br> 宴清河說罷飛身而起,直撲玄墨簫而去,玄墨簫瞪大眼睛盯著飛撲而來的宴清河,下意識地將書冊抱在懷中,轉(zhuǎn)過身去,竟是以rou身去擋利劍。 宴清河見狀慌忙收了長劍,抬左手擊出一團靈力,將玄墨簫轟了出去,玄墨簫悶哼一聲摔落在地,滾出去幾丈遠才停了下來,沾了一身的落葉殘花。 他沉悶地咳了兩聲,抬起頭,伏在地上瑟瑟地望著宴清河。 “師兄,他、他好像沒有靈力!”一小弟子道。 宴清河蹙眉瞪著玄墨簫,默默攥緊了劍柄,剛才要不是他及時收劍,玄墨簫此刻已是他的劍下亡魂了。 “你沒有靈力?”宴清河難以置信道。 玄墨簫不作聲地望了宴清河片刻,擦掉嘴邊鮮血,踉踉蹌蹌?wù)酒鹕韥恚骸拔乙膊恢?,我沒學過……” 弟子們瞠目結(jié)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甚是迷茫,宴清河更是不解,思忖許久試探道:“沒有靈力,那就是拳腳功夫與劍法很好嘍?” 他干脆利落地收起了靈力:“小師弟,勞煩你選一件武器,師兄我想和你過幾招?!?/br> 玄墨簫暗暗將牙關(guān)咬緊,考慮許久后道:“我不會什么劍術(shù),但既然大師兄想與我過幾招,師弟舍命奉陪便是?!?/br> 他堆了些樹葉,將從玉姝峰帶來的法籍輕輕放上去,環(huán)視一周,取出懷中匕首斬斷一根竹子,截了段兩尺來的竹棍,對著宴清河道:“請?!?/br> 宴清河瞇著眼睛瞧了瞧玉樹臨風的玄墨簫,又看了看他手中粗苯的竹棍,輕哂一笑,提劍飛了出去。 整個點蒼峰上的弟子都放棄了修煉,跑到二人激斗處圍觀。 不曾使用靈力的宴清河一套劍法凌厲飄逸,密雨般糾纏著玄墨簫,逼得他步步后退,玄墨簫掌中竹棍上下翻飛,雖無進攻之機會,卻反應(yīng)飛快地抵擋下了宴清河的攻勢,倒也保住了顏面。 “果然有兩下子!”遲遲刺不到玄墨簫要害的宴清河變幻劍招,一記斗轉(zhuǎn)星移,便使玄墨簫脅下空門打開,宴清河雙眼頓亮,收劍搶步,將鋒利的劍尖對著玄墨簫心口刺了過去。 散發(fā)著寒氣的劍尖頃刻之間逼至眼前,玄墨簫驚得慘白了面龐,正是不知如何是好,一顆棗核打進了宴清河手腕,宴清河慘叫一聲,松手棄了長劍。 圍觀弟子驚呼一聲齊齊轉(zhuǎn)身,愕然發(fā)現(xiàn)蘇夢笙與葉清衣就站在不遠處,目光凜凜地盯著他們。 “師父!” “師父……” 弟子們一個接著一個跪在地上,宴清河更是面如死灰,托著鮮血橫流的手腕,跪倒在地:“師父……” 蘇夢笙吃著脆棗,滿臉不耐煩地瞪著他的弟子們。 “閑的是吧?閑的?。 彼麑]吃完的脆棗往弟子們的頭上一丟,叉腰罵道,“有功夫欺負新入門的弟子,沒功夫好好修煉!我把你們收到點蒼峰,是讓你們氣我不成!” 遭到呵斥的點蒼峰弟子低著頭,瑟瑟發(fā)抖不語。 “一幫子小混蛋!就會惹我生氣!都給我在這跪著,什么時候想明白了該如何做人,什么時候再起來!”蘇夢笙氣勢洶洶地走向玄墨簫,路過宴清河時,冷冷道,“清河,你這大師兄當?shù)每烧娣Q職。” “師父……”宴清河早已哭成了淚人,“師父,弟子知錯,弟子不是有意欺辱玄師弟的,弟子只是……” “只是,只是,只是什么?”蘇夢笙打斷宴清河的話,“你給我跪著好好反??!” 宴清河哪還敢狡辯,伏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蘇夢笙掃了宴清河一眼來到玄墨簫面前:“墨簫,你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