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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蹦_步輕盈,足下沒有任何聲響的肅音立在距離玄墨簫三步遠的地方,背靠斗大明亮的月亮幽幽道,“為了拯救你,為了幫你,為了能讓你和你的父母團聚?!?/br> “我的父母?!”玄墨簫情不自禁上前半步,“你知道我爹娘在哪?” 肅音冷笑著瞥了玄墨簫一眼,雙臂環(huán)胸道:“我知道,但是顯然,現(xiàn)在并不是告訴你真相的最好時機,因為你毫無能力,即便我告訴了你一切,你也無計可施,何必多此一舉?!?/br> “你……”玄墨簫攥緊雙拳,“你戲弄我!” “戲弄?”肅音抿著唇角媚笑了兩聲,“確實有人在戲弄你,但那個人不是我。” 他伸出右手,用一團藍色的妖火托起渡靈珠,原本潔白透明的渡靈珠內(nèi),瞬間漂浮出一團耀目的靈光。 “你很聰明,知道馮庸醒了對你不利,所以將偷偷修煉來的靈力輸送到了渡靈珠里,不然的話,當(dāng)葉清衣試探你的時候,你就露餡了?!?/br> “什么?”玄墨簫胸口一震,“你說什么……試探?” “對呀。”肅音嬌俏地歪了下頭,“不然你以為葉清衣叫你過去干什么?他不僅試探了你的靈力,還試圖誆你服用鎖靈丹,還好你僥幸逃過一劫,不然的話日后便是個什么法術(shù)都練不成的廢人了。” “你、你說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師叔絕不是你說得那樣!”玄墨簫面色慘白地瞪著肅音,“你騙我!” 肅音譏誚一笑,并不解釋什么,他輕輕朝手中的渡靈珠吹了口氣,閃動著靈光的渡靈珠便飛到了玄墨簫面前。 “你要小心收著它,千萬別弄丟了,還有……當(dāng)心你所謂的同門,相信我,他們沒有一個人真的喜歡你……” 肅音翩然轉(zhuǎn)身,化成一道白煙飛入山崖邊的蒼樹內(nèi),旋即消失不見。 玄墨簫瞪著雙眼望著肅音消失的方向,雙膝一軟,倒退著癱坐在地上…… ———— 中秋節(jié)一過,便是四季如春的玉穹山亦是有些寒涼。 天一涼,葉清衣便更不愿出門了,整日窩在倚蘭軒里看書睡覺,休養(yǎng)生息,閑適得一塌糊涂,起初倒也清凈,后來總有客上門,與他飲茶下棋,談天說地,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點蒼峰峰主蘇夢笙。 一大早的,葉清衣頭發(fā)還沒梳好呢,一身大紅錦袍的蘇夢笙便登堂入室,懟到了他眼前,葉清衣只得一邊戴冠一邊與蘇夢笙說話:“蘇師兄,大清早的,你不給弟子們上早課,跑到我這里來干什么?” “我上完了啊,所以趕著來看看葉師弟你!”蘇夢笙一屁股坐到葉清衣身邊,搖著扇子道,“師弟,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的,你跟著師兄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老在屋子里悶著也不好。” 葉清衣通過銅鏡睨了神采奕奕的蘇夢笙一眼:“你身上的傷好利索了?” 蘇夢笙“嘖”了一聲:“都五天了,早好了!”說著苦著臉搖了搖頭,“說起來咱家掌門師兄可真夠狠的,一百山棍,打狗也不是這么個打法啊!要不是我一個勁朝柯長老討?zhàn)?,師兄我這身子啊,怕是要廢了。” 葉清衣想了想杜仲“打死都是輕的”的暴躁言論,含笑道:“你那徒弟如何了?” 蘇夢笙一聽這話眉毛立刻飛到了腦瓜頂上去:“你還說呢!你干什么賞他一本《萬陣心說》,這孩子看這書看得上癮,閑下來的功夫都去看書了,一點功都沒練,如此下去怎樣在仙劍大會獲得一個好成績???” 葉清衣聽罷緩緩將手中的木梳放在了梳洗臺上。 那書確實是在他的應(yīng)允下交到玄墨簫手上的,他當(dāng)時想著,若是玄墨簫日后不得修仙,學(xué)些陣法仙訣自保也是好的,沒想到那孩子竟是上了癮,連點蒼峰一脈的仙術(shù)都不認真修煉了。 “那孩子是有些癡病在身上的。”葉清衣道,“反正今日天氣不錯,師兄,我便隨你到點蒼峰看一看吧。” 被晨光籠罩著的點蒼峰溫暖靜謐,朝氣勃勃。 一眾身穿正紅劍服的點蒼峰弟子聚集在教練場,兩兩一組,比劍練習(xí),兵兵乓乓的擊劍聲環(huán)繞在整個點蒼峰上空,震天動地,甚有氣勢。 一片鼎沛喧鬧之中,玄墨簫獨自一人蹲坐在一棵碩大茂密的榕樹下,手捧一本古銅色的書冊,看得格外入迷。 略顯凌亂的須發(fā)自額邊垂下,在微風(fēng)中輕輕飄揚,偶爾落在書冊上,少年也不會理會,他專心致志的看著書,仿佛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guān)。 正是怡然自得,幾個手持長劍的點蒼峰弟子走了過來,齊齊將他圍住。 “玄墨簫,你不去練劍,捧著本書在這里看干什么?” “仙劍大會在即,我們每個人都刻苦練習(xí),爭取為點蒼峰爭光添彩,你憑什么賴在這里躲清閑?” “就是!” “太過分了?!?/br> 弟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指責(zé)著玄墨簫。 玄墨簫緩緩合上書,不安地望著圍住他的弟子,自打他來了點蒼峰,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從來不招惹是非,更不敢和比他出身高貴的同門多說一句話,便是用膳也是等師兄們吃好了才進入膳房,便是吃些冷飯剩菜也毫無怨言,但即便如此,他的師兄們依舊很討厭他,盯著他的目光永遠那么嫌棄鄙夷。 “大師兄,我……怎么了?”玄墨簫望著站在正中的晏清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