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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希望,明天再也沒有這樣的病房,我們不需要你們的眼淚,眼淚只能帶來悲傷,我們需要你們的笑容,因?yàn)樾θ菔亲蠲赖牧α?,也許我們的記憶并不多,可是我希望那是歡快的音符組成的,也許我們的明天就要結(jié)束,可是有了你們,我們已經(jīng)看到希望。” 我畏縮在舞臺的角落里,淚水就流了下來,我聽見了“讓我們蕩起雙槳”,也聽到了“愛的奉獻(xiàn)”,也聽到了“征服”……也聽到了掌聲,也聽到了淚水的滑落……我看見了箏曄的淚眼,也看到了小杉的淚眼,也看到了馬靈的淚眼,也看到了豆豆、周冰,還看到了王丹,他們都來了,吳琛也來了,王峰也來了,我還看到了王博康,他們都站在臺下。 明星們被氛圍感染,演唱的很賣力,甚至現(xiàn)場就說出自己捐款計(jì)劃,掌聲掩蓋了所有的光環(huán),卻掩蓋不住愛心,馬靈主持的節(jié)目張弛有道,可是竟也幾次哽咽說不出話來。 節(jié)目一直到十一點(diǎn),馬靈走上舞臺,樸素地站在中央,哽咽著說:“我從來沒有主持過這樣大型的演出,可是我有勇氣,因?yàn)槲艺驹谝蝗鹤钣赂业娜说那懊妫撬麄冎С治?,可是我卻流淚了,可是我希望我的淚水就是明天他們歡笑的希望?!?/br> 捐款開始了,王峰個跳到臺上,哽咽著說:“紅蘋果頻道所有的收入全部捐獻(xiàn)給“紅蘋果基金”?!?/br> 就跳下舞臺不見了。 幾個開著寶馬來的新貴都紛紛上臺,捐了不小的數(shù)目,可是我沒想到王博康竟也走上臺,一臉嚴(yán)肅地說:“我是一個制藥企業(yè),我們是做拯救生命的事業(yè),可是面對他們,我忽然感覺到自己很渺小,因?yàn)槲铱吹搅松α渴悄菢拥膹?qiáng)大,我的年紀(jì)很大了,我也有孩子,我的孩子就和程爽一樣年輕,我希望天下的年輕人都快樂健康的成長,所以我決定,拿出一個億的資金投入到“紅蘋果基金”?!?/br> 小杉就跳上舞臺,擁抱著王博康,我也走到跟前,鞠了一躬。 全場想起了熱烈的掌聲,久久不能停下來。 195、怎是一曲春江花月吟(大結(jié)局) 北京的冬天來了,來的很猛烈,大雪覆蓋著遠(yuǎn)山,大街上汽車冒著白煙跑著。 爸爸mama坐在屋子里一直是笑呵呵的。 爸爸說:“你耽誤了我抱孫子,可是我還是很高興?!?/br> 我說:“志一就不是你的孫子,我一個人耽誤不了李家的傳宗接代?!?/br> mama說:“志一呢,怎么沒看見?”我說:“在院子里,那不正在堆雪人呢嗎?”mama說:“你的婚禮準(zhǔn)備怎么樣了?”我說:“都好了,說是要中國式的,穿唐裝?!?/br> 爸爸說:“中國人嘛,不要性搞西洋玩意?!?/br> 我說:“爸爸,就聽你的?!?/br> mama說:“你弟弟他們怎么還不到,這離結(jié)婚的日子還有幾天了?”我說:“他們在路上,明天早晨到。” 箏曄笑著走出來,對我說:“你看看菜單,是不是有些簡單。” 我說:“都是自己人,不要浪費(fèi)?!?/br> 箏曄說:“那就隨你,可是王峰他們可要請的?!?/br> 我說:“當(dāng)然,她可是自己人?!?/br> 箏曄在我耳邊說:“劉方呢?”我說:“也請,都過去了,她也是我meimei?!?/br> 箏曄說:“小杉我已經(jīng)通知了?!?/br> 我說:“千萬別忘了菲菲,她可是我最重要的小客人?!?/br> 箏曄笑著進(jìn)了屋里,mama說:“上海那個姑娘來不來?”我說:“我通知了,不知道。” 爸爸說:“真搞不懂你們,理都理不清?!?/br> mama說:“大喜的日子,不要胡說了?!?/br> 爸爸就不吱聲地走出去,邊走邊說:“不讓我說,我就和孫子玩去嘍?!?/br> 箏曄又走出書房說:“你說我前一天晚上在哪里???我拍拍頭說:“這一點(diǎn)我倒忘了,那你就和爸爸mama住在我原來的房子,我就上那里去接?!?/br> 箏曄說:“那也是你的房子呀?!?/br> 我說:“那去哪里,總不能從上海住吧?!?/br> 箏曄就笑著說:“要不我住酒店吧?我說:“不行,就住在月亮園,我喜歡那名字,我就是去接我的月亮,再說,現(xiàn)在爸爸mama也住在那里?!?/br> 箏曄笑著說:“那就聽你的?!?/br> 又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 第二天早上,來了很多人,弟弟和鐘麗來了,吳琛來了,還領(lǐng)著鐘琴。 我說:“太意外了,鐘琴,弟弟結(jié)婚你都沒有去,我真是不幸榮幸。” 鐘琴說:“吳先生讓我給你做飯來了。” 我說:“那怎么敢當(dāng),你可是我的貴客?!?/br> 吳琛說:“是上海新娘,沒有上海菜怎么行。” 我說:“我可以去酒樓里請一個大廚嘛?!?/br> 鐘琴就笑著說:“你可是是請的貴賓樓的廚子,我真不敢出手了?!?/br> 吳琛也笑著說:“怎么想起在家里辦,如果不是四合院,還真不行。” 我說:“箏曄說要古典的,在飯店就沒有了味道,就在廳里和院子擺席,只要天公作美,就肯定沒有問題,我也在飯店做了后背工作?!?/br> 吳琛說:“看你弄成什么樣子。” 我說:“你就等著瞧好吧。” 鐘麗拉著鐘琴的手,姐妹倆就說個沒完。 弟弟說:“這房子還真像古代的樣子,就是遠(yuǎn)了點(diǎn)?!?/br> 我說:“近處也買不起,快一千平米了?!?/br> 弟弟說:“我來了可不住這里,我要在市里住?!?/br> 我說:“行,我給你租個房子,離志一上學(xué)近地地方,可是場子離這里很近,你可要來回跑了。” 弟弟說:“跑沒有問題,再說我還得看爸爸mama呢?!?/br> 爸爸就拉著吳琛的手,mama就給吳琛倒了一杯水。 爸爸說:“在上海多虧你照顧,李超就住了幾天?!?/br> 吳琛說:“你老就是我的親人,我不照顧您誰照顧,再說主要是王丹照顧你們。” mama說:“那姑娘來了嗎?吳琛說:“說要來,工作忙,來了您就看見了?!?/br> 爸爸說:“那姑娘是個好姑娘,不知道誰有福氣?!?/br> 吳琛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么。 我趕緊拉過吳琛,笑著說:“參觀一下我的房子,這種房子只有在北京有?!?/br> 吳琛說:“我要看看到底有什么不一樣。” 我說:“你看著正房是兩層的小樓,底下是大廳,有兩百平,樓上是房間,兩側(cè)各有廂房四間,取得是四平八穩(wěn)的含義,門樓兩邊是門房,可以放些雜物,也可以做保姆房?!?/br> 吳琛笑著說:“簡直就是舊社會的大地主,這個院子也有兩百平米,真是奢侈?!?/br> 我說:“便宜,才兩千塊錢一個平米。” 吳琛說:“裝修都比買房子貴吧?我說:“是呀,花了幾百萬才這樣?!?/br> 吳琛笑著說:“這回你可是真花了血本?!?/br> 我說:“主要是爸爸mama來,他們住慣了農(nóng)村的房子,只好就在這里弄了一塊地方?!?/br> 志一跑過來,我一把就拽住說:“快叫大大?!?/br> 志一就大聲地叫了聲,吳琛就從口袋里取出一塊玉,笑著說:“乖孩子,大大沒什么見面禮,就這個了?!?/br> 鐘琴馬上過來說:“大哥,這可不行,太貴重了?!?/br> 吳琛說:“有什么貴重,咱們的希望可是在孩子,鐘琴給我說志一可好玩了,還是次見,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br> 說著就掛在志一的脖子上,鐘琴就羞羞地讓志一說謝謝,志一說完就跑了。 我說:“男孩子就是淘氣?!?/br> 吳琛說:“你準(zhǔn)備生個男孩還是女孩?”我說:“我已經(jīng)有個干兒子了,生個女孩就很好?!?/br> 吳琛笑著說:“寶寶特想你,每次我一來北京就要跟著來?!?/br> 我說:“我也是爸爸,可是在上海都沒時間陪孩子玩?!?/br> 吳琛特嚴(yán)肅地說:“你在上海舉辦的“紅蘋果”演出,真是讓我大吃一驚,我對你又有了更深層次的認(rèn)識,否則我都不來參加你的婚禮?!?/br> 我說:“你生我起了?”吳琛說:“豈止是生氣,你把王丹弄成那樣,我恨不得咬你一口?!?/br> 我說:“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成了這樣,我感覺最對不起的就是她?!?/br> 吳琛說:“不說了,你那次演出真是成功,可是報(bào)紙上都沒有你的名字。” 我說:“我不想出名,我就想平平凡凡?!?/br> 吳琛笑著說:“可是上海的媒體一直在稱你為白血病家屬。” 我就笑了。 正說著,王峰就來了。 兩個人握著手,久久不撒開。 我說:“倒好像是戀人,還真黏糊?!?/br> 王峰說:“吳總,你可是我的恩人,每次都是李超招待你,這回我可要借著李超的婚禮和你好好喝一杯?!?/br> 吳琛說:“喝酒我可不行,喝一杯是沒問題的?!?/br> 王峰說:“在困難的時候,如果不是你拉我們一把,我們就沒有今天?!?/br> 吳琛說:“我也沒有做虧本的買賣,我是股東,雖然只有百分之一,可也是一千萬股,上市之后都比我現(xiàn)在的公司總資本還多,我賺了。” 說著就“哈哈”笑了起來。 王峰說:“已經(jīng)排隊(duì)了,春節(jié)之后就掛牌了?!?/br> 王峰見過了爸爸mama就拉著吳琛進(jìn)了廂房聊天去了。 我剛要回屋里,就看見老爺子和方阿姨進(jìn)了院子,我趕緊迎了上去。 叫著干爹干媽。 老爺子笑著答應(yīng)著。 我說:“劉方怎么沒來。” 方阿姨說:“說給你準(zhǔn)備禮物,一早晨就出去了?!?/br> 爸爸就拉著干爹的手進(jìn)了廳里,方阿姨也挽著mama的胳膊說:“您真是有福氣,有這么個好兒子?!?/br> mama說:“劉方多漂亮,我真是喜歡?!?/br> 方阿姨就說:“那就給你做女兒。” mama說:“我是想,不知道孩子大不答應(yīng)。” 鐘琴和鐘麗就忙著給老人倒茶,方阿姨看見鐘麗就說:“這是你的小兒媳婦?鐘麗就叫了聲“阿姨”,站在一邊。” mama說:“見不得人。” 方阿姨說:“還見不得人,多找人疼?!?/br> 說著就拉著鐘麗的手,把自己的鐲子順著戴在鐘麗的手腕上。 鐘麗臉就紅了,連忙推脫。 mama說:“阿姨給的,就帶著吧,以后要阿姨老了,好好照顧就行了?!?/br> 弟弟說:“阿姨還用我們照顧,有峰哥他們呢?!?/br> mama說:“峰哥是峰哥,你們是你們,沒大沒小的。” 弟弟就笑著走出屋。 我站在老爺子身旁說:“給你介紹以為貴客,行嗎?老爺子說:“好呀,是誰?我就把吳琛叫了進(jìn)來。” 吳琛一看見老爺子就問好。 老爺子就笑著說:“我應(yīng)該給你行禮,說著就鞠了一躬,吳琛趕緊回敬,忙著說:“伯父,您可不能這樣,會折我的壽。” 老爺子說:“你救了我的兩個兒子,我也沒什么報(bào)答,就只有這老臉了?!?/br> 王峰的眼圈就紅了,扶著老爺子坐下,爸爸說:“兄弟,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是真了不起,我們不行了?!?/br> 老爺子說:“是呀,看著他們,都不敢想自己年輕的時候了?!?/br> 中午吃了飯,人就散去了。 我開著車送箏曄到月亮園,箏曄說:“沒想到你的人緣這么好,不僅有女人緣,還有老人緣。” 我說:“還不是來看你?”箏曄說:“可是我卻一句話也沒說上?!?/br> 我笑著說:“吃醋了?”箏曄說:“沒有,就是心里有些憋屈?!?/br> 我說:“明天就不了,我要讓你成為最幸福的新娘?!?/br> 箏曄也不管我開車,笑著就倚在我的懷里。 第二天一早晨,八抬大轎就等在月亮園門口,看著自己一身唐裝,還有些不自在,就看見身著紅色鏤花的裙子的箏曄站在眼前,一塊紅布把臉和頭全都遮住了,依稀看得出鳳冠霞帔的樣子。 走到轎門,箏曄小聲說:“是餃子?”我說:“吃不吃驚?”箏曄說:“吃驚?!?/br> 我說:“高不高興?”箏曄說:“高興,你真是讓我驚喜?!?/br> 我說:“驚喜的還在后面?!?/br> 抬起驕子,顫顫悠悠就搖了起來。 嗩吶吹得就是“紅高粱”里的顛轎歌,吹得是歡歡喜喜。 我跟在驕子旁對箏曄說:“你是看不見,好多人都看著你呢。” 箏曄說:“我可以看錄像帶?!?/br> 驕子出了月亮園,就奔市外走著,街上跟了一大群人起著哄,王峰就捧著糖果往人群撒去,人們就顧不上看新郎,滿地找糖去了。 換了幾撥人,才到了四環(huán)外,把驕子抬上了早就停在那里的大客車,開著車就奔了家。 到了門樓錢幾百米,車就停下來,轎夫們又把驕子抬下來,就聽見鞭炮聲響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