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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她。” 程爽說:“她才十四歲,還不知道世界的所有美好,我已經(jīng)看到了世界的美,還有愛?!?/br> 說著就看著我,臉上也有了血色。 我拉著程爽的手說:“我支持你,你做的對?!?/br> 小酒窩說:“可是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能配上,她的血型又是極特殊的HR陰性。” 我說:“可以網(wǎng)上發(fā)起愛心運動呀。” 我一下子就激動了,對程爽說:“我先回去,明天再來?!?/br> 程爽拉著我的手說:“你就不要白費心了,我理解你?!?/br> 回到家,箏曄說:“我們真是糊涂,以為有了錢就可以了?!?/br> 我說:“我們都顧著掙錢,可是卻忘了掙錢做什么?!?/br> 箏曄說:“你要做什么?我說:“做個網(wǎng)站,白血病的網(wǎng)站,就在公司的網(wǎng)站上做個白血病的頻道,呼吁全世界的人來關(guān)心白血病患者。” 箏曄連聲說好。” 我說:“可是我的心里是空空的,不知道該做什么?!?/br> 箏曄說:“為什么不問問程爽,一個病人的心里不正是所有人最需要的嗎?”我一拍腦門,就拉著箏曄向醫(yī)院跑去。 程爽看著筆記本里漂浮的小熊,還有紅蘋果的標志,眼里卻閃著淚花。 我說:“紅蘋果頻道是你起的名字,所有人都說好,還有這個卡通小熊是你最喜歡的?!?/br> 程爽說:“你看,這個小熊真像你。” 我說:“它還會跳舞呢。” 箏曄說:“我真佩服你的工作效率,一宿的時間就出來了?!?/br> 我說:“不要忘了我是干什么的?!?/br> 看著程爽的笑臉,我又說:“這個頻道的管理員就是你,你可要負起責任來?!?/br> 程爽說:“我一定不辜負黨和人民的期望?!?/br> 我握著小酒窩的手說:“真是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提供這么多的信息,網(wǎng)站還不可能這么豐富。” 小酒窩有些扭捏地說:“看著他們康復,我比什么都高興,紅蘋果的名字起的太好了,我可以建議一下,以后這個病區(qū)就叫紅蘋果病區(qū)?!?/br> 箏曄說:“快去建議吧,我可要等不急了。” 程爽看著電腦上面的畫面,喃喃地說:“我要是也能在網(wǎng)上跳舞就好了?!?/br> 我說:“明天就讓你在網(wǎng)上跳舞?!?/br> 箏曄笑著說:“看完笑吧?我說:“你不是有一些你們一起的跳舞資料嗎,轉(zhuǎn)一下格式,就能在網(wǎng)上播放了?!?/br> 箏曄說:“太好了,那就叫紅蘋果之舞。” 程爽羞羞地笑了,這么多天,我次看見她那么開心的笑。 回家的路上,我說:“程爽特想還能跳舞?!?/br> 箏曄說:“一個舞蹈演員,最大的心愿就是跳舞。” 我說:“可是我們不能讓她跳。” 箏曄說:“我真想組織一次演出,呼吁一下人么對白血病的認識,尤其是捐獻骨髓。” 我說:“那就做呀,我支持你。” 箏曄笑著說:“可是我跳舞沒有問題,如果組織就是外行了,燈光、舞美,還有人員的排練,那可是一個工程?!?/br> 我拉著箏曄的手,親了一下,笑著說:“我可以給你找個專業(yè)的人員幫助你?!?/br> 箏曄說:“你什么時候在文藝圈里有朋友了?!?/br> 我攬著箏曄的腰,轉(zhuǎn)了個圈說:“誰叫我有個文藝圈的老婆呢?!?/br> 箏曄說:“可是需要很多錢。” 我說:“難道慈善演出,他們還不能便宜些?箏曄說:“我認識的一些人完全可以免費,可是場地、舞臺是一筆不小的費用?!?/br> 我說:“我們可以買票,我們不掙錢,可以成立基金,就叫紅蘋果基金?!?/br> 箏曄說:“看你的興奮,我都不忍心拒絕?!?/br> 我說:“我們公司可以贊助,為了程爽,我豁出去了?!?/br> 箏曄看著我,悠悠地說:“你能為我也這樣嗎?我摟著箏曄的腰,堅定地說:“包括我的性命?!?/br> 箏曄就抱著我的頭哭了。 人有了精神,病魔就好想害怕了。 小酒窩建議可以帶著程爽出去一下,最好是夜晚,人少些,避免傳染。 箏曄說:“就去世紀公園,還可以劃船?!?/br> 程爽一聽劃船也露出喜悅,就拉著我的手說:“我好久沒去過了?!?/br> 世紀公園的夜晚,人很少,完全沒有了白天的喧鬧。 劃船的早已休息,箏曄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弄了一條。 做上船,箏曄說:“我給你們攝像,要笑著點?!?/br> 程爽就偎在我的懷里笑著,箏曄說:“夜晚真是很靜,今天來星星來出來了。” 我說:“秋天了,上海也該見見天了?!?/br> 箏曄說:“還是程爽的功勞,要不我都沒有這個時候看看漫天的星斗?!?/br> 程爽說:“謝謝你們,有了你們,我的生命才如此精彩?!?/br> 我說:“小乖乖,你給我們的精彩遠比星空還燦爛?!?/br> 箏曄說:“我的生命可以說是你給的。” 我笑著說:“不要說這些了,你看看,誰能認出牛郎織女星? 在上海很少看見銀河,今天的銀河格外青睞我們,點點繁星如水地從天際劃過,星星眨著眼睛,很多的星星眨著眼睛,就像水波翻著陽光。 幾聲清脆的絲竹就傳過來,漸漸就成了曲。 程爽說:“春江花月夜,我喜歡。” 我說:“雖是秋天,可是花月夜不假?!?/br> 箏曄說:“春江花月夜,也亦泛輕舟?!?/br> 我忍不住就吟誦起來: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程爽倚在我身上也輕聲地吟著: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lián)u情滿江樹。 月亮出來了,是灣新月,像是瞇著的眼睛上面的眉。 我們靜靜地聽著曲子,只聽見攝像機里的轉(zhuǎn)帶聲。 程爽忍不住就把手伸進水里,去撈那彎新月,卻劃出道道鱗波。 箏曄拿著攝像機就輕聲地唱著兒時的歌曲: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huán)繞著綠樹紅墻,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我忍不住眼淚就下來了。 程爽說:“你哭了?!?/br> 我說:“高興的,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 箏曄說:“是呀,每個人長大之后就回想同年,可是卻沒有人像童年那樣放下?!?/br> 程爽笑著說:“小的時候,爸爸mama就是這樣陪我在公園里劃船,我就是這樣唱著歌?!?/br> 我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已經(jīng)唱著情愛了,這美好的歌聲只有在幼兒園里才能聽得到。” 箏曄說:“程爽,你唱首歌吧?!?/br> 程爽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清純,就笑著唱了起來: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草,香也香不過它,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看花的人兒要將我罵……我說:“你不用采,我給你采,就順手掐了一支荷花,戴在程爽的頭上,箏曄的淚水也流了下來。 程爽說:“我沒有后悔長大,因為我認識了你們,你們給我太多的快樂了?!?/br> 箏曄說:“你這小妮子,是不是又想著那事了?程爽羞羞地說:“想。” 就瞇著眼睛扎在我的懷里。 公園的管理人員靜靜地站在岸邊,我們的小船并沒有離岸多遠,歌聲卻飄得很遠。 箏曄說:“天涼了,戴上口罩吧?!?/br> 程爽說:“我不想戴,這里的空氣很好?!?/br> 說著就裝作大口的呼吸,我就笑了,箏曄說:“是不是想親一下,親吧,可是他一嘴煙味,還是少吸的好?!?/br> 我笑著說:“我特意刷的牙,你聞聞,還是清香呢?!?/br> 就把嘴靠近箏曄,箏曄笑著躲開了,程爽就把嘴靠了上來。 程爽的嘴唇有些冷,顫抖著,我輕輕地吻了一下,程爽就瞇著眼睛,一直等著,我忍不住就又親了上去。 194、紅蘋果之夜 馬靈帶著全班人馬來了,看見我卻忍不住哭了。 我說:“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嗎?馬靈說:“不是哭你,可是就是忍不住?!?/br> 我說:“我們這次的演出可是要歡笑面對人生,我們可不能哭?!?/br> 箏曄說:“是呀,笑是最好的安慰,也是最大的鼓勵。” 馬靈止住了哭泣就說:“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說:“不要華麗的舞臺,平也不要華麗的服飾,我要真實。” 箏曄說:“其實程爽的網(wǎng)站創(chuàng)意就是個很好的啟發(fā),可以有一個病人的角度去講個故事,故事里就把演出開始了?!?/br> 我說:“好,就按著這個思路走?!?/br> 在醫(yī)院看見小酒窩,我就趕忙上前連聲說謝謝。 小酒窩說:“謝我什么?我說:“程爽這幾天可是精神很好,這都是你的功勞?!?/br> 小酒窩卻面帶難色,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口。 我急忙問:說吧,是不是錢不夠了?小酒窩說:“不是,好多病人如果精神好了,可能也就……”我知道她想說什么,我從門上看著程爽笑著盯著電腦屏幕,忍不住就跑出醫(yī)院,一見到馬靈就說:“要抓緊時間,不能再耽誤了?!?/br> 馬靈說:“時間定在這個月末就已經(jīng)很急了?!?/br> 我說:“我不管,一定要快。” 馬靈說:“我知道你很著急,可是一臺演出不僅要場地,還要有人,可是每個人的時間不一定都能騰出來?!?/br> 我倚在馬靈的肩上就忍不住有些抽泣。 馬靈說:“箏曄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還聯(lián)系到幾個大腕,田芳芳和李菲,港臺的李雅齋也來了。” 我說:“可是我需要時間,你知道我不僅是呼吁人們關(guān)心白血病患者,我更關(guān)心程爽?!?/br> 馬靈說:“我知道,可是我真的盡力了?!?/br> 說著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在我心里,程爽到底有多重,我從來沒有衡量過,想她了,就去,不想了腦子里就沒有了,在患病的三年時間里,除了在錢上我盡力支持,可是真是沒有來看過幾回,可是這次看到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要沒有了,我的心就像刀刺了一樣,我忽然就看到了她曾經(jīng)的笑臉,她給我挑衣服的專注,看到她為箏曄的著急神情,她一直開心,即使父母的情變也沒有擊碎她的笑容,可是現(xiàn)在她的笑卻是蒼白的,白得讓我心碎。 只是一次沒有任何經(jīng)驗也沒有任何商業(yè)色彩的演出,演出的人員沒有報酬,演出的人員沒有華麗的服裝,演出的人員都沒有畫上最美的彩妝,在八萬人的體育場,沒有座位,大家就擠在一起,警察來了幾百個,可是大家秩序井然。 不要門票,在每口安設了捐款箱,大家隨便往里扔,一分不少,幾百不多,馬靈帶來的二十幾個小姑娘,佩戴者紅蘋果的標志一直微笑著,她們面前的箱子很大,可是很快就塞滿了。 小杉帶領(lǐng)技術(shù)人員設置了網(wǎng)上全程直播,程爽在病房里就可以看見演出,還可以對話。 對于愛心,沒有年齡的限制,人群里有孩子,也有老人;對于愛心,沒有階層的限制,人群里又工人,也有開著寶馬的新貴;對于愛心,沒有國界的限制,人群中也有不少外國人……他們都是站著,無論什么人。 體育場想起了音樂,是“春江花月夜”,我被升降機升上了舞臺,這是我次面對這么多的人,我的聲音是顫抖的:每一個人都有一次生命的機會,每一個人都有權(quán)利快樂的活著,可是一群人,他們有的一生下來就面對白色的惡魔,可是他們并沒有倒下,用笑臉迎接著生活,因為他們知道,笑臉是征服病魔最有力的武器。 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像雷鳴般。 他們也想給我一張紅蘋果似的臉龐,也想如紅蘋果般燦爛地笑著迎接生活,也想有著紅蘋果的笑臉為社會做貢獻,可是他們卻只能用笑臉面對折磨他們的病魔,他們想在熙攘的人群里挽著愛人的手臂,也渴望在夜空下呼吸花香,他們想在人群中和你們一樣隨著音樂起舞,也渴望向著藍天大聲歌唱,可是他們只是一種渴望,他們還要面對親人的惆悵的微笑,還要面對朋友難過的淚眼,可是,有誰知道,面對親人的笑容是需要勇氣,面對朋友的握手需要膽量,他們是最勇敢的人,他們敢于面對生活就是生命的希望,他們敢于面對世界,就是人類的希望。 箏曄在舞臺上舞著,不是“羞花”,是“生命”,那柔軟的身軀舞動著生命,那纖細的手臂舞動著力量,程爽在大屏幕上笑著說:“感謝所有對白血病患者支持的人,你們不僅支持的是一個人,你們支持的是生命的力量?!?/br> 白色的銀河是箏曄拍攝下的,程爽的笑臉是箏曄抓取的。 程爽說:“我們的生命可能明天就要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