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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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他明白了為何方才季寒讓他把外套脫了。 后來一路上,有人扔果皮,有人丟紙屑,總之沒消停過。 看來同事們對他確實挺熱情。得多招人討厭才能混到這個地步。池原銘想不通。 快要進辦公室時,季寒忽然回頭看他,那眼神慢慢變得古怪,讓池原銘有些猜不透,蹙起了眉頭。 你跟我來一下。季寒拉著他胳膊往廁所走。 怎么了。 他沒回答,只是將人拖進了廁所里間,將門鎖上,然后伸手就要扒池原銘衣服。 你干什么,這是公共場所。池原銘一把抓住他手,沉著聲道,他覺得這人從酒吧那晚的吻后,似乎越來越放肆了。 季寒松開手,眼神示意他往下看。 跟著他的目光,池原銘皺著眉頭看下去,就發(fā)現(xiàn)褲子襠部濕了一片,他頓時面色鐵青,想來應該是方才路過時,被那個女生的咖啡潑的。 把衣服脫了吧,換上我的上衣給你,這長度應該能遮住。季寒悶聲笑了一下。 不用,我把襯衫拉出來。池原銘沉著臉將扎在褲子里的襯衫扯出,卻尷尬的發(fā)現(xiàn)短了一截。 季寒舔了舔唇,輕挑眉頭:還是跟我換吧,你好歹今天算我的助理,這樣出去丟的是我的臉。 池原銘沒有回答,抬手緩緩地解開了扣子,他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翻花兒一般捻著那扣子靈巧一動,優(yōu)雅的喉結就露了出來。 那種禁欲的美感被破壞,此刻透著隱隱的色.氣,有種攝人心魄的曖.昧。 季寒不自覺地動了下喉嚨,心跳都快了幾分。 你怎么不脫。池原銘抬眼看了他一下。 馬上。季寒平日里放浪慣了,此刻他竟然覺得在池原銘面前脫衣服有種羞恥感。 真的是瘋了。 他一只手翻起衣擺,往上撩了撩,耳朵卻驟然暈開了一抹紅,有些燙人得緊。 季寒咬牙背過身去,一狠心將襯衫扒了下來。 池原銘站在他身后,瞧著那人背上漂亮的脊骨,白皙中透著微紅,窗口一抹陽光瀉下來,將蝶骨的輪廓線條映得柔美,像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他抬手,忽然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在快要觸碰到時,指尖卻猛然縮回,心難以自持地有些悸動。 我好了,你脫完了嗎。 季寒喑啞的嗓音傳來,每個字都像是落石一般,一顆一顆地砸在他心上。 好了。池原銘努力抑制著情緒。 下一刻,一只雪白的臂膀伸了過來,拿著那件白色的T恤。 池原銘接過,將自己的衣服放在他手上。 季寒沒有猶豫,直接就囫圇往身上套,他覺得再在這里待幾秒,他就會瘋。 穿好了后,他回頭瞥了一眼池原銘。這人竟還關著半個身子。 他有些不耐煩得嘖了聲嘴:你倒是快穿啊。算了,我去外面等你。 池原銘點頭,砰的一聲門再次關上。 他手里拿著T恤有些愣神,忽然腦中起了一個念頭,他將那衣衫湊近鼻尖聞了聞。 嗯,是很清新的木香,帶著松冽的沉靜。他止不住地將臉埋在里頭狂吸一陣。 從昨天開始,他就有些奇怪,對季寒多了一點不可抗拒,特別是現(xiàn)在,奇怪到了極點,他甚至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季寒在外頭等了半天,還不見人出來,不禁有點不耐煩。 這人穿衣服都不會的嗎? 正要去踢門,忽然門開了,一身T恤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衣服穿在池原銘身上,休閑中又透著貴氣,頓時漲了起碼兩位數(shù)的身價。 干嘛呢,這么久,有像你這樣讓老板等的嗎。季寒一邊說著,一邊眼神在他身上貪婪地滑動。 瞧著男人似乎耳朵染了一抹暈紅,他忽然心頭一跳。 那種感覺有點解釋不清,但是讓人很愉悅。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我的小天使們似乎都很沉默沒關系,你們都是小天使,筆芯。讓你們看這種爛文是我的錯,對不起了,我后面會好好寫的。 這一章主要是想練下能不能做到,沒有肢體接觸,就縈繞出曖昧的氣氛,不曉得成功沒得。 總之,池池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寒寒的時候,就是他拿起綠茶大女主劇本的時候。(對不起,文案欺騙了大家十幾章,我有罪,我這就去剖腹) 第14章 季寒和池原銘到辦公室時,曲都風云這部劇的導演已經(jīng)在同康淮洽談。 不過似乎有些不順,弧 季寒和池原銘到辦公室時,曲都風云這部劇的導演已經(jīng)在同康淮洽談。 不過似乎有些不順,還未進門就聽見吵吵嚷嚷的聲音。 季寒還是頭一次看到康淮那般低眉順眼,他此前滿身的傲氣被拋得一點不剩,像只被折了翅膀的天鵝。 劉導你好啊。季寒隨性地打著招呼。 那個劉導是個中年男人,留著板寸頭,一身簡單的灰色襯衫,眼睛里透著干練和精明。 這人似乎不太好對付,這是池原銘看到他的第一印象。 劉導目光淡漠的掃過季寒,只是禮貌性地點了個頭。 康淮坐在一旁,臉色很不好看,他知道季寒是來干什么的。 但是今天的這場仗他不能輸,這部劇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頭兩天酒吧發(fā)生的事,輿論已經(jīng)壓得他喘不過氣,如果丟了這部作品,他很快就會被公司雪藏。 季寒在康淮身旁坐下,他故意挑了這個位置。 劉導,聽說你曲都風云這部劇,要拍了?能不能讓我混個男主角。他直接開門見山。 劉導嗤笑一聲,兩根帶著老繭的手指夾著一根煙,他從兜里掏出火機,慢條斯理地點上,抽了一口后才說: 你憑什么? 談判嘛,當然是雙方把籌碼都放上,然后再相互試探一番,成就合作,不成就拉倒。 季寒一只手擱在桌面上,手指優(yōu)哉游哉地輕敲著,一邊不徐不慢地說: 聽說劉導一直想拿到同國盛集團的合作權,如果我能幫您簽下半年的合同呢? 這話一出,一旁的康淮頓時捏緊了拳頭,他面色白得有些死氣。 圈內(nèi)誰不知道國盛集團,這是個專門開發(fā)旅游景點的公司,由于拍戲很多時候涉及到搭景,取景和租場地的問題,國盛的景區(qū)又豐富多樣,且十分的漂亮,因而大家都想同國盛合作。 但是國盛主打的還是旅游項目,所以對娛樂圈的合同,一年都是數(shù)著數(shù)目接的。 而這部曲都風云,里面很多景都非常的講究,聽說是大制作,演員都是要去現(xiàn)場拍的,所以劉導一直在約國盛那邊。 但是今年國盛的名額已經(jīng)滿了。這邊本來就很焦頭爛額的時候,劇的男主康淮又出了事兒。 劉導已經(jīng)急的沒有辦法了,方才就是在為這件事吵。 真的?他似乎有些質疑。 季寒只是個小明星,還是個黑糊的,他實在想不到這人是怎么拿到國盛的合同的。 當然。只要您愿意,現(xiàn)在就能簽。季寒說著,朝池原銘使了個眼色。 后者便不慌不忙地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呲溜一聲從桌上滑了過去。 劉導仔細看了看,確認了真?zhèn)魏?,再抬頭瞧季寒,那眼里已經(jīng)多了一抹意味深長。 他估摸著這小明星應該是用了某種不正當?shù)氖侄危热?,爬床?/br> 見劉導似乎有些動搖,康淮急了,他啪地一拍桌站起身,一雙眼死死盯著季寒: 劉導,你先答應我的!你知道這部劇對我有多重要! 劉導只是平靜地看了他一眼,揮手示意康淮坐下。 他是個商人,商人當然是衡量各方面,最后選能讓自己獲利最大方案,更何況一部劇牽扯到的人太多,他不能獨自下決斷。 我還沒決定,你急什么急。就算沒了男主,你還可以演男二。 一時間康淮臉色更白了,這根本不是男一男二的問題。 只要季寒進了組,這部劇還有人會看? 怎么樣劉導,我這條件夠吧,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劇組投資個上百萬。季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是個富二代嘛,富二代帶資進組有什么奇怪的。 這世上能按自己心意去活的不多,既然有這個資本,不揮霍一下都對不起爸媽。 季寒一只手摩挲著桌上的一個小坑。他抬頭看了池原銘一眼,男人始終面色平靜地站在他身旁,從容又優(yōu)雅的樣子,像是沒有任何欲望。 劉導抽著煙,那張菱角分明的臉在霧氣里朦朧不清,他似乎在思索什么。 好半晌,才給了季寒一個眼神:我得先問問投資人的意見。這事兒我一個人決定不了。 說完,他就起身走出了會議室。 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池原銘,季寒和康淮了。 你很缺錢?康淮忽然問了一句。 季寒還是頭一次見這人這樣的平靜,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漾不起一絲波瀾的海面。 不缺。爸爸有的是錢。季寒手指有節(jié)奏得敲在桌面,一下一下將壓抑的氣氛慢慢推上高.潮。 好一陣沉默,康淮才說:那為什么,非要搶這部???你應該明白,以你如今的人氣,這部劇救不了你。 嗯。那跟我想搶它有什么關系。 深吸一口氣,康淮咬緊牙,他聲音很沉悶,像是從胸膛里蹦出來的:如果你只是想跟我作對,那你贏了,如果我為我以前的行為道歉,你能放過我嗎 不能。季寒斬釘截鐵,面色淡然。 我不過是搶了你的姘頭,你非要搞死我嗎!康淮的語氣驟然變得激動。 以前他還是個省城的小混混時,寧愿挨幾刀,也寧死不服輸。如今好不容易低一次頭,卻被當面拒絕,對方甚至都不屑一顧。 這樣的侮辱,他忍不了。 姘頭?他不過是單方面纏著我,我可對他沒一點感覺。你要看得上帶走就是唄。季寒毫不在意的說。 康淮卻是呼吸一窒。這一瞬,他忽然有點羨慕季寒,季寒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是他怎么都不會有的。 那你到底為什么要非要跟我過不去! 看你不爽,不行嗎。季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康淮握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他。 怕等會兒這人忽然撲上來,池原銘往前走了兩步,擋在了季寒的身前。 屋內(nèi)死一般的沉默。 猛然間,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康淮像是瘋了一樣在身上翻找著手機。 好一會兒,他才拿著手機,一只手顫顫巍巍地點下了接聽鍵。 兒子!他們上門了!你錢湊夠了嗎! 電話那頭一個女人抽泣著,聲音很焦急。 康淮咬牙:沒,媽你再等等,我想辦法。 隨后不等那邊說話,他一把摁下掛斷鍵,像是仿佛慢了一瞬,電話里就會爬出吃人的怪物一般。 他手止不住得顫抖,一屁股跌在椅子上,有些懊惱地抓著頭發(fā)。 季寒輕挑眉頭,之前聽說過康淮的一些事兒,他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他爸似乎是個吃牢飯的。 進去了幾年,現(xiàn)在又放出來了,出來后就四處惹事兒,然后每次人家索賠,他爸就留他媽的聯(lián)系方式。 如今這情形,怕是被追債的逼得沒有辦法了。 不過康淮這人雖然爛是爛了點,在孝順這點上,他還是沒得說的。 缺錢啊。季寒理著襯衫,很隨意一問。 康淮抬頭看了他一眼,那雙眸子血紅得有些可怕。 他竟然點了點頭。 這個舉動讓季寒有些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走一下劇情線 蠢作者不洗白,只是每個人都有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蠢作者在力圖呈現(xiàn)出立體的人物,鍛煉筆力。 感謝收藏的小天使。 第15章 這樣高傲的一個人,會在敵人面前露出弱點和無助,那說明他真的走投無路了。 此時季寒心里并不覺得有多爽快,相反,他莫名覺得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兒有些無趣,不過都已經(jīng)做了,那必定是不可能半道收手的。 我借你唄。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那語氣隨意得就像是說今天天氣很好。 康淮先是愣了下,隨后那雙眼里漫起了迷茫和不可置信:你有那么好心? 季寒說:把你逼死了對我有什么好處。相反,對于你來說,應該沒有什么事比欠我人情,更讓你覺得羞恥了吧。 康淮握成拳頭的手骨節(jié)都泛白了,他一雙眼死死盯著季寒。 如果他答應了,就意味著以后在這個人面前,他再也抬不起頭來。 但如果不答應,劉導那邊很明顯會換男主,那他的又該去哪里找錢,解決那個死鬼父親留下的一大筆爛賬。 好好掂量下,在現(xiàn)實面前,你這傲骨值幾個錢。季寒嗤笑一聲。 屋內(nèi)死一般的沉寂,康淮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半晌后,他終是屈服一般閉上了眼,語氣沉重:我借。兩百萬,有嗎。 季寒嘴角掛起一個笑,他伸手拍了拍康淮的肩:當然。 我能問一下,國盛的合同你是怎么拿到的嗎??祷从行o力地抓著頭發(fā)。 我有個朋友,國盛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 這個朋友就是余明,昨日季寒可不單單是去陪他過生日的,這合同他哄了余明起碼半個小時,那家伙才答應。 康淮握緊的拳頭松開了,他雙眼無神,像是對一切都很失望:原來如此。 所以,他到底是輸給了什么呢? 他高中就輟學,成了街頭巷尾四處亂竄的小混混,過了十幾年的惡心日子,好不容易有天被星探挖掘,說要送他去當明星,本以為以后的日子會變好,卻發(fā)現(xiàn),不過是從一個深淵,掉進另一個深淵罷了。 他不禁想,這種爛到腐臭的人生,還有掙扎的必要嗎。 一雙手忽然落在他肩頭,不輕不重地捏了下,康淮抬頭就對上了季寒淡漠的目光。 賬號等會兒發(fā)我手機,給你打錢。不過錢不能白借給你,你得跟我簽幾年的勞務合同,什么時候把錢還上了,什么時候才能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