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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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綽很有經(jīng)驗的指點它:“碰見絕世美女,就說這女子鼻子生得像先皇后,見了絕世美男,就說這男子鼻子生得像皇帝——他當過女人,也做過男人啊,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這種事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全看人怎么編!” 系統(tǒng):“……” 擦,皇帝栽在你們手里邊不冤??! 第54章 帝后交換身體后52 徐太傅心里邊也在盤算著這件事情。 從前皇后初喪,天子深陷在悲慟之中,作為朝臣,有些話不好明說,也傷情分,但是現(xiàn)在皇后薨了將近一年,繼后的問題就該提上日程了。 現(xiàn)下冊封,叫宮中女官和教習嬤嬤前去教導個一年半載,孝期過了再迎入宮中,時間上掐得剛剛好。 天子早到了弱冠之年,膝下無子,像什么樣子呢。 等翻過年去,徐太傅再入宮時,便含蓄的同羋秋說起這事兒來。 羋秋假模假樣的拒絕:“皇后的孝期還未結束,朕此時實在沒這個心思?!?/br> 胖墩兒公主坐在她膝上,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她神色由是愈發(fā)感傷:“天下間沒有人能夠代替皇后,正如同沒有人能夠代替公主的生身母親一樣?!?/br> 說到動情的地方,還不禁掉了幾滴眼淚。 徐太傅是個標準的封建士大夫,壓根體會不到這種假性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真摯,皺著眉頭出了宮,就去找顧大學士商量:“陛下無意再迎新人入宮,這可不成啊,哪怕不是立繼后,只是選妃呢,總得有個皇子才好?!?/br> 顧大學士茫然的撓了撓頭,半晌之后道:“要不,就找個跟先皇后有幾分相似的送進宮,看陛下是不是喜歡?” “好主意!” 徐太傅贊了一句,又問:“你還記得皇后長什么樣子嗎?” 顧大學士:“啊這……” 即便是行宮宴,皇后也是在命婦那邊兒,他哪見得著! 就算是見著的那幾次,也不能直視其面容??! 顧大學士啞火了。 徐太傅想了半天,終于道:“仿佛同莊靜郡主有些相似?母女倆嘛?!?/br> “唉,算了算了,”徐太傅懶得糾結,徑直道:“我找個空檔在府上行宴,廣邀京中貴女前去也便是了,我算算日子,剛好我夫人下個月做壽……” 于是這事兒就這么敲定了。 徐太傅倍得天子信重,重權在握,生活卻極為清簡樸實,天下無數(shù)人想要巴結奉承,卻苦于沒有門路,不曾想此次徐夫人六十大壽之際,徐家卻是廣發(fā)請柬,遍邀高門。 徐夫人更是特意給諸多名門的夫人送信,叫帶著家中女兒一道前往,好生熱鬧一番。 如此為之,顯然是有意相看,只是徐家兩個兒子都已經(jīng)成家,難道還能提早個十幾年幫尚且年幼的孫兒尋找妻室? 這年歲上也不對啊。 徐家也不是這種張揚的門第。再去想先皇后薨逝已經(jīng)快滿一年,乃至于徐太傅同天子的關系,諸多門第心中便有了幾分猜度。 徐太傅并非奢靡猖狂之人,如此大張旗鼓為之,遍邀顯貴之家,名為壽宴,實際上怕是天子的選妃宴,再往深處想,說不得繼后也會出自其中。 彼時天子正當盛年,膝下又唯有一女,礙不到什么事兒,哪家的女兒若是被選進宮做了繼后,再生個兒子,這一局就妥妥的穩(wěn)了! 諸多高門顯貴馬上張羅著給女兒準備衣衫首飾,因為要的太急,連帶著長安布匹和金價都有所上漲,等到了徐夫人做壽那一日,徐家那所老宅都給映照的熠熠生輝。 徐太傅平生只愛卷和007,不愛宴飲行樂,宅子還是祖上傳下來的,又破又舊,庭院里還種著菜,兩個兒子都外放出去了,府里邊就他們老兩口在,廚子門房灑掃再加上幾個小仆婢女,攏共就十來個人,這會兒全都帶出來招待客人了。 就這,人手還遠遠不夠。 徐太傅恨不能生出三頭六臂來,這邊兒跟男客應酬幾句,那邊兒忙不迭支使丫鬟引著人往后院徐夫人那兒去說話,空閑里還叮囑小廝:“好好看著點,別叫人踩了我的菠菜!” 顧大學士都看不下去了,打發(fā)人回家去叫上幾十個人來幫忙。 徐太傅趕緊叫住他:“先等等——” 顧大學士:“別不好意思了,咱們倆誰跟誰?。 ?/br> 徐太傅:“不不不,我沒想到來這么多人,廚子也不夠使,你們一并帶了來!還有菜也沒買那么多!桌椅板凳有的話統(tǒng)統(tǒng)帶來?。?!” 顧大學士:“……” 徐家?guī)资甓紱]這么熱鬧過,徐夫人也是頭一次在這么多人的祝賀下過生辰,放眼一看,四下里都是鮮艷嬌嫩的面孔,珠光寶氣的華盛,流光溢彩的步搖,還有鶯聲燕語的嬌啼和飄搖游蕩的香風…… 等到天子親臨之時,仿佛也將流動的春天帶到了徐家,那群嬌艷欲滴的小娘子們瞬間鮮活起來,這兒站一個,那兒坐一個,婀娜多姿,儀態(tài)萬方。 內室里倒沒什么人在,只徐夫人并幾個重臣女眷,羋秋入內去很客氣的叫了聲“師母”,道賀之后,又專程敬酒一杯。 徐夫人也是名門出身,言談舉止坦蕩大方,同羋秋寒暄片刻,便道:“烈酒傷身,陛下不妨在此暫歇片刻,暖了身體之后,再往前廳去見外子。” 羋秋神情中閃過一絲無奈,頷首應了:“恭敬不如從命。” 空間里邊兒幾個姐妹幾乎是轉著腦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搜尋,然后源源不斷的將消息傳給她。 “北邊兒那個好看!看人家那個腰,真跟楊柳似的!吸溜!” “那邊兒傳杏色裙的也好看!腮凝新荔,顧盼神飛,莫過于是!”吸溜! “兩點鐘方向那個,靚得很!吸溜!” 羋秋把她們推薦的都給看了一遍,終于敲定了個最喜歡的,面露怔楞之色,片刻之后,問徐夫人:“那是哪一家的淑女?” 徐夫人看了一眼,答道:“是安國侯府上的小姐?!?/br> 羋秋對著她看了半晌,情難自已,別過臉去,眼底淚光一閃即逝。 “她的鼻子生的很美,很像,很像先皇后?!?/br> 徐夫人暗嘆口氣,無言以對,唯有垂首。 羋秋起身離去。 徐夫人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只在天子離去之后,拉著安國侯府上的那位小姐說了好一會兒話,眾人便知天子是更加中意這一位的,悵然之余,也只得暫且歇了心思。 …… 羋秋倒沒怎么將這檔子事掛在心里,即便這位小姐要入宮,那也得在一年之后了,這世界一天一個樣兒,鬼知道一年之后又會是何光景。 她著眼在更高更遠的地方。 裁撤軍隊的事情,徐太傅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將這大片腐rou割掉的同時,禁軍人手配置了一把火銃,伴隨著新式武器的發(fā)展,戰(zhàn)爭的形式必然要進入一個嶄新的時代。 與此同時,舊式農耕方式與生產(chǎn)工具得到了進一步的改良與提升,加之化肥的出現(xiàn)與水利工程的修建,此后數(shù)年國庫存糧始終穩(wěn)步上升。 這個已經(jīng)走向衰弱的王朝在羋秋的帶動下,正重新煥發(fā)出生機。 窈娘率軍遠航,這一去便是三年,不僅興平侯夫婦日夜懸心,羋秋也是牽掛不已。 技術的革新伴隨著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而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必然推動人口的增長,但人吃五谷雜糧,卻不能餐風飲露,如果不能進一步增加糧食產(chǎn)量,人口在短暫的快速膨脹之后,很快就會迎來暴跌。 更可怕的是緊隨而來的暴動與流民,到時候外敵沒把這個王朝打垮,卻被暴漲的人口給吃垮了,那才叫有意思呢! 從封建歷史來看,政治清明并不是清代人口的迅速增加的決定性因素,主要是那時候高產(chǎn)作物被引進,人吃飽了,那能不可勁兒的生孩子嗎! 他們趕上了好時候,滿清也趕上了好時候。 羋秋算著日子,估摸著窈娘一行人該回來了,哪知道該等的沒等到,反倒是遠在幽州的葉茜娘給了她一個驚喜。 這姑娘發(fā)現(xiàn)了可以防控天花的牛痘! 當年葉茜娘遠走幽州,到了地方之后就往軍營里邊兒掛了號,忙碌時候隨軍看診,得了閑便背著藥箱在街上擺攤問疾,那邊鬧起瘟疫來的時候,她還曾經(jīng)身先士卒,帶著諸多大夫前去醫(yī)治,事后在幽云聲名鵲起。 葉茜娘本來就有家學淵源,人又聰明,看的病例多了,醫(yī)術自然高超,又因為幽州多牛馬羊等牲畜,時常有人找她這個醫(yī)治人的大夫去給牲畜看病,她發(fā)狠拜了師,又開辟了獸醫(yī)路線。 這一來二去的,就發(fā)覺到牛痘的作用了。 起初她還不太敢確認,前后經(jīng)過幾次檢驗方才敢確認,上報到州郡長官處,又經(jīng)了幾番試驗,得到確定結果之后,馬上傳訊長安。 牛痘的事情,羋秋是知道的,只是她要忙的事情太多,倒給忘了,不曾想無心插柳柳成蔭,竟被葉茜娘給研究出來了。 她知道這事兒靠譜,只是為了安朝臣的心,仍舊使人前去察驗,結果出來之后二話不說,取張仲景的景、華佗的華,封了一個景華侯的爵位給她,許在天下各州郡組建防疫處、籌建醫(yī)堂。 自打天子開了勛貴嫡女可降級襲爵的口子之后,朝中便有人在議論——既然叫女子承爵,那是否也該叫她們如男子一般上朝聽事,領差辦事? 朝臣們?yōu)榇俗h論紛紜,言辭不一,這回借著景華侯的這股東風,天子順勢給女太學院畢業(yè)的幾位女世子安排了差事,有景華侯珠玉在前,天子鐵腕在后,竟也無人冒頭反對。 短短幾年時間而已,天下已經(jīng)變成了另一個樣子,火藥和新式武器的出現(xiàn)最大限度的縮小了男女在戰(zhàn)爭中發(fā)揮的作用,在幽云之地,甚至出現(xiàn)了第一支由女子組建的軍隊。 窈娘是在離開第三年的秋天返回的,自泉州登上陸地之后,泉州長官便忙不迭致信長安報喜,與此同時,船隊中也有先行之人同行。 羋秋在宣室殿接見了來使,將窈娘送來的奏疏從頭到尾細閱一遍,喜形于色:“前有葉茜娘,后有鄭窈娘,世間巾幗何曾遜色男兒?!” 這二人也好,世間其余女兒也罷,她們所欠缺的也只是一個機會罷了。 只是一個機會而已。 她們想要的多嗎? 當然不! 第55章 帝后交換身體后53 葉茜娘一去就是三年之久,所獲頗豐,除去羋秋再三囑咐叫搜羅的經(jīng)濟作物,還有途徑各國的特產(chǎn)等中原未曾見過的特產(chǎn),譬如金珠香料、寶石木材,甚至于還逮了幾頭長頸鹿和斑馬回來。 等到巨輪抵達長安時,幾乎半城的百姓都去圍觀了,別的稀罕東西都封在箱子里等閑瞧不見,唯有那幾頭長頸鹿?jié)M臉茫然,伸著長的驚人的脖子迎風招展,看得長安百姓瞠目解釋,嘖嘖不已。 “那是什么東西?鹿嗎?又仿佛不太像?!?/br> “難道是南邊人養(yǎng)的馬?” “這么長的脖子,可怎么騎??!” 等那幾頭套著籠頭的斑馬被人牽出來之后,岸邊伸著脖子圍觀的百姓們立時便炸開了鍋:“天!那是什么東西?!” “是,是馬嗎?長得有點像??!” “怎么還花里胡哨的,黑白兩種顏色呢!” “就是不知道跑得快不快!” 百姓們還在熱議,鄭窈娘已經(jīng)帶著幾個副手入宮向天子復命,自有尚宮局和殿中省的官員前來檢收名單,將所帶回的東西一一登記入庫。 三年不見,鄭窈娘完全變了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