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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第36節(jié)

    周遭侍從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笑容嚇了一跳,面露悚然,不約而同的離他更遠一些。

    皇帝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怪不得他會跟杜若離交換身體,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

    離開椒房殿的時候,皇帝是雄赳赳氣昂昂,再回來的時候,就成了戴罪之身,雞冠子耷拉著,周身都透著一股萎靡。

    莊靜郡主心疼壞了:“這是怎么了?走得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她打發(fā)了宮人和內(nèi)侍出去,又拉著皇帝落座,遞了一盞熱湯到她手上,關(guān)懷備至:“瞧你,出去一趟臉都白了,快喝幾口暖暖身子,懷著身子呢,可別大意了。”

    皇帝被凄風(fēng)冷雨捶打了一上午之后,終于再度感知到了人性的溫暖,可給予他這樣柔情的不是別人,正是杜若離的母親、杜太尉的妻室,他曾經(jīng)想除之而后快的杜家主母……

    一股酸澀涌上心頭,懊悔、歉疚,還有難以言喻的痛苦糾結(jié)在一處,皇帝低著頭慢慢啜飲那碗熱湯,眼睛里忽然有什么東西熱熱的涌出,打在湯碗里,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莊靜郡主看得心疼極了:“孩子,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皇帝一句話都不說,死死的咬著嘴唇,只是拿著湯匙的手不住地顫抖。

    莊靜郡主劈手將湯碗從他手里奪過,一把將他摟住了,聲音發(fā)顫,卻很溫柔:“若離,你要是難過,就哭一會兒吧,沒關(guān)系,娘在這兒,娘在這兒!”

    隱忍了許久的情緒傾巢而出,皇帝抓著莊靜郡主的衣襟放聲大哭。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

    皇帝被禁足在椒房殿,羋秋也沒有再去看他。

    太后醒過來之后見了兒子,不禁老淚縱橫,頭一句話就是:“何不殺了那個不孝不悌的賤婦,好叫哀家泄心頭之恨!”

    羋秋紅著眼睛,用力握住她的手:“母后暫且忍耐幾日,待到冬至,朕必然發(fā)作杜家,皇后……”

    她冷笑一聲。

    太后聞言,遂不再提,只是見淑妃被皇帝那些話傷透了心,一連幾日萎靡不振,免不得要悄悄將此事告知,寬慰于她。

    “且再等等,杜氏正如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的,待到冬至,便是她的死期!”

    這消息告訴了淑妃,便等同于送到了玉英殿的案頭。

    賢妃細細品味著“冬至”二字,手撫肚腹,唇邊溢出一絲幽冷笑意來。

    皇后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嗎?

    未必。

    別忘了,她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那可是正經(jīng)的嫡子。

    太后厭惡杜若離是真,卻未必會厭惡她肚子里的孩子。

    杜若離想必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她明明有了身孕,卻一直瞞而不報,因為她很清楚天家對于杜家的提防,身懷有孕這張王牌,要在合適的時候打出去!

    只是皇后娘娘,我又怎么會讓你如愿呢?

    現(xiàn)在,咱們兩個真正是到了決一死戰(zhàn)的時候了。

    ……

    國朝有三個大日子,圣壽節(jié)、元旦,還有冬至。

    這一日,不僅宮內(nèi)要舉辦慶典,宴請百官和外命婦,民間也會舉行一系列的慶?;顒?,普天同慶,共襄盛事。

    內(nèi)宮之中宴請外命婦的宴會,是由淑妃做主cao持的,有太后身邊用慣了的嬤嬤在,一切都料理的井井有條,毫無錯漏。

    只是淑妃再如何得寵,終究也是妃,中宮尚在,斷然沒有叫她做主位招待命婦的道理,故而羋秋在跟太后通氣之后,暫時解除了皇后的禁足,把他給放了出來。

    除了皇后和淑妃之外,同樣位居四妃之位、又身懷有孕的賢妃也被恩準出席這場宮宴,與淑妃一左一右,端坐在皇后身側(cè)。

    向來宴飲之時,貴人到的最晚,外命婦被女官們牽引著往相迎席位上落座,皇帝與淑妃、賢妃則在不遠處偏殿中靜坐,等待入席時辰的到來。

    或許是上天都在幫助賢妃——淑妃初次cao持這等盛事,唯恐哪一處出了紕漏,甚至無暇在偏殿安坐,帶著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監(jiān)事四方。

    皇帝叫人陪同著往偏殿去時,賢妃已經(jīng)到了,見中宮至,她面帶笑意,舉止謙卑,近前去向他請安。

    皇帝看她雖然身懷有孕,腰肢卻仍舊纖細的仿佛楊柳,行動之時也頗有艱難之態(tài),難免心生不忍,不等賢妃蹲下身去,便出聲道:“起來吧,你身子重,不必如此拘禮?!?/br>
    那天的事情他仔細想過了,賢妃在杜若離面前春秋筆法,將所有罪責(zé)都扣到自己頭上,雖然有挑唆是非的嫌疑,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此前雨夜里杜若離下令掌嘴賢妃、令她罰跪的事情,倒覺得她如此為之也是在情理之中。

    雖然那一晚皇帝的身體下的命令,但是在賢妃看來,這一切可都是杜若離挑唆的,也難怪她會有這樣的報復(fù)心了。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皇帝捫心自問,若有人背后使壞,攛掇著尊長扇了自己十數(shù)記耳光,又逼迫自己跪在冷雨之中,顏面掃地,他也做不到心平氣和的接受,更不必說諒解了。

    倒也不必因此將賢妃一桿子打死。

    皇帝心中如此作想,臉色也顯得和善,賢妃見他仿佛不曾因前事生恨,心思急轉(zhuǎn),當下堅持拜了下去:“先前在壽康宮,妾身胡言亂語,冒犯娘娘,雖非本意,卻也害得您身陷囹圄,實在是愧疚難當……”

    什么叫“雖非本意”?

    難道賢妃當日說那些話并不是出自她本人的意愿?

    可是,為什么……

    皇帝聽得微怔,低頭去看,便見賢妃面有愧色,神態(tài)哀婉,玉白的面孔上彌漫著一層戚色,不勝可憐。

    他心頭一軟,頓生憐意,趕忙伸手攙她:“你先起來……”

    賢妃幾不可見的搖搖頭,以目光示意殿中仆從,近乎哀求的看著他。

    皇帝瞬間便會意過來,當下直起腰來,吩咐左右:“本宮同賢妃敘話,你們且退下吧。”

    侍從們皆有異色,面面相覷。

    皇帝見狀,不禁作色道:“怎么,本宮身為后宮之主,難道還使喚不懂你們嗎?退下!”

    眾人這才遲疑著退了出去。

    皇帝重又彎腰攙扶賢妃,壓低聲音,語帶憐惜:“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賢妃仿佛有些腿軟,搭著他的手臂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往殿內(nèi)那兩把八仙椅處挪動,聽皇帝這樣講,不禁苦笑:“娘娘慈悲知我?!?/br>
    她本就身量纖纖,體態(tài)嬌弱,即便是靠在皇帝身上,也沒多少重量。

    皇帝扶著她到了八仙椅前,便要叫她坐下,賢妃卻搖搖頭,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他,手撐在桌案上,俯首到他耳邊。

    “皇后娘娘,”她聲音又輕又柔,宛若情人間的呢喃:“我講個秘密給你聽,好嗎?”

    皇帝聽得微怔,下意識道:“什么秘密?”

    賢妃低低的笑了一聲,右手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案上那只長頸花瓶,左手發(fā)力猛推皇帝一把,下一瞬,狠狠將花瓶砸到了他肚子上!

    一下,緊接著又是一下!

    皇帝猝不及防,踉蹌著倒退幾步,跌倒在地,等他再回過神來,便覺小腹劇痛,仿佛是有一把鉗子捏住肚內(nèi)腸子,一寸寸抽出來,絞得稀爛。

    一種來自于自身的慘烈訊號告訴皇帝,在方才的重擊之下,他究竟失去了什么,而那種外力導(dǎo)致下的剝離,此時仍在繼續(xù)……

    皇帝臉上的血色慢慢淡去。

    他死死的抓住衣襟,手背上青筋跳躍,以此抵御那股利刃剝rou的劇烈痛楚。

    而與此同時,賢妃用那只花瓶痛擊她已經(jīng)隆起的肚腹,繼而軟軟的倒在地上。

    她臉色慘白,到了這等地步,尤且在笑。

    皇帝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像是在看一條突然顯露出本來面目的斑斕毒蛇、一只猙獰恐怖的惡鬼。

    “為,”他顫抖著問:“為什么?”

    賢妃輕聲細語的回答他,眉眼含情:“當然是為了送你下地獄啦,皇后娘娘?!?/br>
    第31章 帝后交換身體后29

    當然是為了送你下地獄啦,皇后娘娘。

    多么輕柔曼妙的聲音。

    多么狠辣無情的言辭。

    皇帝幾乎不敢相信,說出這句話的會是他的柳兒,他的賢妃,他心心念念、甚至想要冊封為皇后的女人。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會這樣?!

    皇帝腦海中一片空白,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刺骨的疼痛將他從混沌中喚醒,他猛地打個冷戰(zhàn),近乎毛骨悚然的想起——他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

    他肚子里還有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

    那是他的皇子,是正經(jīng)的嫡出,是他想要托付天下的儲君!

    他的阿宣!

    那痛楚如潮水般或漲或歇,又好像有一把勺子探入體內(nèi),那鋒利的、閃爍著冷酷銀光的邊緣毫不留情的刮過他的肚腹,帶出一勺勺散發(fā)著血腥氣的碎rou……

    皇帝小的時候很愛吃西瓜,宮人們切好了、剔掉瓜籽送到面前,他卻不喜歡,非要人將一個圓西瓜一分兩半,用勺子挖著吃。

    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仿佛就是那個被人一切兩半,用勺子一下一下刮rou的西瓜。

    皇帝張開嘴想要喊人,只是不知為何,張開嘴巴之后,喉嚨里竟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反倒是賢妃倒在一邊,氣息奄奄,發(fā)出一聲近乎凄厲的慘叫:“來人!來人吶——”

    皇帝無力的躺在地上,只覺渾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覺,只有小腹處刀刮一般的疼痛,綿延不絕的傳達到身體各處。

    來人了嗎?

    是誰來了?

    他近乎絕望的想——快去傳太醫(yī)來??!

    快去傳太醫(yī)。

    我的阿宣,他該是中宮嫡子,在萬千人的祝愿和翹首以待中降世,他不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去。

    我甚至,甚至都沒等到他在我肚子里動彈一下??!

    眼淚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順著他的眼角蜿蜒流出,在身下綿軟的地毯上留下了兩圈淺淡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