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被拋棄的主角弟弟、攻略后是修羅場[快穿]、我給偏執(zhí)男主送糖吃[快穿]、和反派一起開啟的田園生活[穿書]、菟絲花他站不起來[系統(tǒng)]、[綜漫同人]我不可能會掉馬、身嬌體弱[無限]、因禍得福(H)、治愈偏執(zhí)大反派能保護(hù)世界、恣情縱欲(快穿)
他難道不是應(yīng)該在督主府嗎?一定也是喜歡吃踏仙樓的東西才來的……吧。 “在、不在?!碧茟絷懹行┙Y(jié)巴:“她現(xiàn)在忙,但她說您來的話就不忙?!?/br> 唐戶陸一直自詡自己是三寸不爛之舌,什么話都能隨手拈來,但在姬恪面前卻一點也不管用,什么大實話都禿嚕出去了。 姬恪抿唇揚起一個淺淡的笑意:“那我在柜臺那里等她?!?/br> 說完這話后他就抬步往前走,視線不偏不倚,一點不在意周圍人或是震驚、或是好奇的目光。 唐戶陸想叫住他,但憋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稱呼。 直接叫名字太大逆不道,叫姬大人太過顯眼,叫老板又不太對,叫小姬更是胡扯,最后靈光一閃。 “老板娘,姜寧說若是您來了,就直接去后廚找她?!?/br> 這話一出,整個踏仙樓都靜了下來。 有些人只是好奇,心想這年頭富婆果然只看得上小白臉,有了這樣的人陪伴左右,其他的都只能做過客。 而認(rèn)識姬恪的卻是心情復(fù)雜,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震驚姬恪成親了,還是驚訝他被叫“老板娘”還面不改色。 姬恪聞言放下賬本,只淡淡掃了其他人一眼,隨后點點頭:“嗯,多謝告知?!?/br> 眼睜睜看著姬恪進(jìn)了后廚,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嘴抽腫。 “老板娘”是他們私下叫的,從未在姬恪面前稱呼過,以往都是叫大人的,他不會被扣銀子吧! 除了他,店里食客的議論聲更大了,那是一種掩藏不住的八卦心理。 “剛才你看到了嗎?那是姬大人吧?” “看到了,以往都是在朝堂上看的,多看一眼都覺得骨頭冷,沒想到平日里看著便沒那么嚇人,儀態(tài)端方,像個君子。” “什么姬大人?” “雍朝能有幾個姬大人?九千歲啊?!?/br> …… 店里頓時一片嘩然,這樣的消息總是傳得快,沒多久整個店的人都知道了,消息甚至還從大堂傳到了三樓。 有人看向后廚,意味深長地開口。 “姜老板,有點東西啊?!?/br> 對在場官員來說,這又是一件可以深思的事情,因為姬恪離開朝堂后,太子追封他為太師,雖是虛職,但已可見太子態(tài)度。 他們想得復(fù)雜,但對普通人來說,這感覺就像是一直活在書里的人物突然走到你身邊,有種說不出的不真實。 一時間不知道心里的感覺是震驚還是恍惚,大家一致決定多涮點東西壓一壓。 在后廚,姜寧正忙著做今晚小宴席的大菜,佛跳墻。 她和姬恪不準(zhǔn)備辦婚宴,只想去戶部登記后做一桌好菜吃吃就好。 佛跳墻的食材很復(fù)雜,需要提前幾天開始準(zhǔn)備,好在她都做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只等出鍋。 姬恪到的時候她正在教其他人切菜,遠(yuǎn)遠(yuǎn)看去只見她眼神專注,刀法嫻熟,磨得亮滑的刀面閃著殘影,沒過一會兒那豆腐就成絲了。 “姜寧?!?/br> 他叫了她的名字,姜寧立刻回頭,那專注的神色傾刻化為溫柔,她放下刀洗了手,猛地向他撲去。 其他人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姬恪更是習(xí)慣。 他接到姜寧,抬手摸摸她的頭:“累不累?” “不累?!苯獙帋皆豪锏淖肋呑拢职涯屈S澄澄的橘子推到他身前。 “今天喝藥了嗎?” 姬恪最近正在喝藥,他的底子太差,雖然之前補(bǔ)起來不少,但歸根究底還是要用藥來輔助一下,調(diào)理心肺。 “喝了?!彼c點頭,拿起一個橘子剝了起來,看她一眼:“有些苦。” 姜寧心有所感,湊上去吻了他一下:“還苦嗎?” 姬恪笑了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橘皮在他手中綻開露出橘瓣,他原想將上面的絡(luò)子剝掉,但想到姜寧最近有些上火,便都留了下來。 “你要少吃些橘子,免得火氣更重?!彼汝聝砂陙碓?,覺得不酸后就遞給了姜寧。 “今晚要飲酒嗎?” “不了?!苯獙幜⒖虛u搖頭,她可算知道自己現(xiàn)在酒量差,今晚是要洞房的,絕對不可能喝酒。 ……雖然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洞房。 嘴里吃著橘子,酸甜的滋味頓時蔓延開,她拉著凳子坐近了一些,有些小聲地問:“姬恪,你洞房過嗎?” “……”姬恪喂橘子的手一頓,清凌凌的眼睛轉(zhuǎn)望向她:“未曾。” 姜寧突然意識到自己問了什么,她趕緊擺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br> 然后她問出更為大膽的一個問題:“你想洞房嗎?” 姜寧雖然談到這個的時候會有些羞澀,但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床上事也很重要,這個更需要兩人事前好好溝通。 姬恪看著她,把橘子塞進(jìn)她嘴里:“都憑你高興?!?/br> 那這是想還是不想? 她是想的,可她太菜了,根本不會,姬恪應(yīng)該知道,可看樣子他好像不是很熱衷于這個。 “我不太會,要不算了?”她試探著問了出來。 姬恪垂著眼,神情似乎沒多大變化:“我會?!?/br> 嗯??? 姜寧正要繼續(xù)追問,廚房里便有人把她叫了回去:“東西快要燉好了?!?/br> 她立刻站起身:“等一會咱們再討論?!?/br> 姬恪確實在等她,因為心中太過在意,便一直坐在院子里看她,但姜寧做飯?zhí)珜Wⅲ伺煤缶褪裁炊纪恕?/br> 姬恪眼巴巴看著她向自己走來,然后眼巴巴看著她帶著自己到大廳里,火鍋、炒菜和佛跳墻都準(zhǔn)備好了,但就是沒能等到她的后續(xù)。 要說這方面的在意程度,他確實要比姜寧多一些。 菜上桌,中間掛上暫停營業(yè)的牌子,這客人便也都不進(jìn)來了。 今日來的人除了店里的伙計,還有周淑妃、秦湘妃、顧太傅幾人,他們親朋好友都不算多,這幾人就足夠了。 所有人圍坐桌前,中間是一口美味的鴛鴦鍋,鴛鴦鍋旁放著一罐佛跳墻,鍋里的湯底還沒熱起來,佛跳墻的香味便肆意地散開,吸引著每個人的視線。 秦湘妃實在是忍不了,她抄起勺子就打了一碗湯,只喝一口后便喟嘆出聲。 “好喝?!?/br> 她的詞匯量只夠給出這個評價,但看向姜寧的目光卻很是心痛。 “我都想把你打包帶走了,我出去闖蕩的時候,一定會想念你做的菜?!?/br> 秦湘妃自從上次秋獵之后便自請出宮,到了踏仙樓,準(zhǔn)備等這個冬季過去后去南方游玩闖蕩,當(dāng)然,下一個冬季她還會回來。 姜寧把她手中的酒杯按下:“怎么感覺你像候鳥一樣,偶爾來我這里覓食,時間到了又飛走?!?/br> “我在雍朝無依無靠,異國他鄉(xiāng),能有你收留真的是一大幸事。” 她說話的方式很像姬恪,但發(fā)音又不標(biāo)準(zhǔn),會吞字,聽起來有些好玩。 她看向旁邊安靜吃東西的周淑妃:“周玉,你何時出宮?在里面不悶嗎?” 周淑妃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我得想想我出宮要做什么?!?/br> 皇宮里承載了她前半生太多回憶,以為自己要在宮里待到老去,便從未思考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但現(xiàn)在鄭皇后找到了自己路,秦湘妃也有了目標(biāo),只剩她了。 她喝了一口葡萄酒,略顯惆悵:“我再想想。” 兩人在這里想的時候,顧太傅已經(jīng)忍不住吃了起來,尤其是這罐子美味,說不出是什么香,但聞起來就是鮮得人口水都出來了。 “妙哉妙哉,人就應(yīng)該沉浸在這些美好中,自己也會越來越美。” 他看向并肩坐著的二人,瞇著眼給二人都倒了杯酒:“想必不用我多祝福你們也能白頭到老,不過,真的不考慮大辦特辦?” 姜寧抬起小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不必,有諸位的祝福就很好了。” 說是婚宴,但其實也就是請大家吃了頓飯。 一盞黃燈亮在酒樓大堂,窗外的飛雪也被映得暖融融的,在這飄雪的冬日是那么顯眼,那么溫暖。 酒足飯飽后,姜寧和姬恪在門口送走有些醉醺醺的幾人,馬車嘎吱嘎吱壓過地上的雪,慢慢駛向遠(yuǎn)方。 姜寧現(xiàn)在雖在踏仙樓開店,但卻是住在督主府的,兩人沒有乘車,而是選擇慢悠悠地走回去。 雪落到傘面,發(fā)出輕輕的嚓聲,前路亮著燈火,一盞一盞將街道照得明亮,巷子里回蕩著他們輕聲聊天的聲音,卻顯得那么熱鬧。 走著走著,姬恪伸手?jǐn)堊〗獙幍难瑢⑺奶柋У搅藨牙铩?/br> 月亮總是清冷的。 不論春夏秋冬,它永遠(yuǎn)都高高掛在那處,再亮的繁星也接近不得。 但她可以。 安靜的屋里除了炭火偶爾炸開的輕響,便只剩一些掩藏不住的輕微水聲,那是唇齒交纏時抑制不住的證明。 兩人都穿著中衣,姬恪靠著床欄,姜寧跨坐他腿上,背后蓋著一層不薄不厚的被子,那被子偶爾要滑下時便會被他拉起來。 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正環(huán)在她腰間,揉著她略顯僵硬的腰間軟rou。 和一開始的擁吻一樣,但又有些許不同。 在姜寧沒注意到的地方,姬恪的衣袖已然被挽到手肘處,光潔的手臂正緊緊貼著她。 姬恪是宦官,他也有欲望,但身體終究與其他人不同,他紓解的方法除了靠心理上的撫慰,更多的就是肌膚相貼。 一旦動情,身體的每一處都會因為她的到來而興奮。 這更像是從靈魂深處傳出的滿足感,精神上激起的興奮,只要這興奮不停,他就能一直滿足下去。 一吻畢,心里的躁動早已經(jīng)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