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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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姜姑娘,是我們因為嫉恨起了歹心,還望你能寬恕?!?/br> “你做菜的水平的確很好,是我們技不如人?!?/br> …… 姜寧腳步微偏,側身躲過了他們的行禮,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笑了笑。 大殿外傳來嘟嘟囔囔的聲音,還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一群人出現(xiàn)在了殿門外,除了吳老三和他幾個兄弟,還有周桓和唐戶陸。 他們就是接下來要處理的第二批人。 吳老三看到幾個寺丞后恭敬地拱拱手,臉上都要笑開花了。 “一日未見,不知幾位大人可安好?” 其中一位寺丞看了姬恪一眼,動手拍了拍驚堂木:“大殿之上,不要嬉皮笑臉?!?/br> 吳老三趕快斂了神色,挺直腰背,一副正經模樣。 跟隨他身后進來的周桓四處看了眼,視線在姬恪身上微頓,隨后不著痕跡地移開。 “你是吳老三?” 傳來的聲音冷淡,吳老三轉頭看去,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瞳仁。 姬恪放下手中案宗,抬起身旁的茶輕飲了一口。 卷宗上記載,這人之前大概有十幾次都用這樣的手段sao擾店家,已經是慣犯了。 但他對這些并沒有什么興趣。 “在踏仙樓里和姜寧打架的人是你?” 吳老三早就習慣這樣的問話了,他自然不會順著這么回答。 “這位大人可不要誤會,我們這是互相斗毆,雙方都有錯的,真要算起來還是姜寧先動的手。” 說完這話,他轉頭看了那幾個大廚一眼。 他以為姜寧入獄是妥了的,今日叫他回來是想給她再加一個罪名。 可姬恪沒怎么把他的話聽進去,只接著自己的意思問。 “她下頜和手臂上的傷是你打的?” 吳老三訕笑一下,不是因為心里有愧,而是覺得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和這么一個小姑娘打架,有些丟臉。 “打架難免有些磕磕碰碰,我也被她揍了不少?!?/br> 姬恪放下茶杯,看了身側的姜寧一眼,繼續(xù)問道:“只你一人?” “自然不是。”吳老三指指自己的兄弟,覺得這事不能自己扛:“當時場面太混亂,那肯定不只有我一人?!?/br> 他看了那幾位寺丞一眼,隨意走了個過場,照例詢問:“你們都看見了,情況屬實嗎?” 唐戶陸見自己被問,愣了一下后趕緊點頭:“屬實屬實,我們老板被打得可狠了,頭發(fā)都散了不少?!?/br> 姜寧聽到這里以后干咳一聲,提醒他不要再說自己打架的事了。 “是,我雖只是半道到的,但確實是吳老三等人先動的手?!敝芑笍澤硇卸Y,禮數(shù)周全。 姬恪眨了下眼,他認得這人。 這是百花節(jié)之前和姜寧在江邊打鬧的那個年輕學子。 “你是?” 得了姬恪問話,周桓心下喜悅涌現(xiàn),但面上還是按了下來,彬彬有禮地回道。 “小民叫周桓,清漣坊周家二兒子?!?/br> “原來是周勇的侄子?!奔с∈栈匾暰€,自己在心里默默補充,他還是姜寧名義未婚夫的弟弟。 哥哥差勁,想來弟弟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姬恪不再看他,反而轉頭看向吳老三:“人證物證具有,你青天白日擅闖民房,擅自動手打人,按律該拘牢一月?!?/br> 吳老三:??? 他剛才說了這么多辯解呢? 姬恪拉著姜寧的衣角讓她后退一些后便立刻放開了,隨后淡淡說了一句。 “油嘴滑舌,亂給供詞,掌嘴十下?!?/br> 寺丞趕快對周邊有些呆愣的捕快招招手,示意他們快些動作。 捕快們點點頭,快步上前制住了他們,一個巴掌一個巴掌地打了起來。 這幾人之前禍害過不少小店家,要么聚眾蹲在門口,要么坐在店里不說話,非要把人磋磨得倒閉了才算完。 可這實際算下來又沒有犯法,最多也就只能關他一兩日,這下倒是能解心中悶氣了。 姜寧看著這場面,一時響起了那句名言,翠嘴,打爛他的果。 啪啪聲不絕于耳,那幾人被打得暈頭轉向,半邊臉腫得老高。 這些對姬恪來說都不算什么,他轉眸掃了姜寧一眼,見她沒什么害怕的神色后才轉回眼。 十個巴掌沒打多久就結束了,吳老三捂著臉,怒目而視。 “我犯哪條罪了?寺丞,他憑什么打我?” 這種事他做得輕車熟路,早已經有了經驗,不可能有哪條律法能定他的罪。 寺丞沒有說話,姬恪也只是垂眸看著他,神色沉靜,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 “因為周圍人都指證是你先動的手,這就不算互毆了,是尋釁滋事,責任在你。” 寺丞們都太清楚吳老三的脾氣了,沒等他破口大罵就拍了驚堂木堵住他的嘴。 “大膽,這是當朝九千歲!” 吳老三未出口的怒吼噎在了嘴里,又轉頭仔仔細細地看了姬恪一眼。 姬恪自然也對上了他的視線,沒有半分偏移,他緩緩開口道。 “既然方才那些理由不能說服你,那么只是因為我想打罷了,這個理由夠嗎?!?/br> 惡人對律法天然就會忽視和玩弄,卻會對權勢卑躬屈膝。 “夠,自然是夠的,大人,是小的心術不正。” 吳老三垂下頭,自覺惹到了硬茬子,低著頭不敢再說其他的。 姬恪站起身,視線毫無遺漏地掃過在場之人。 “事已查清,結案?!?/br> 他站在姜寧身旁,兩人之間明明隔著半尺的距離,卻還是讓人覺得他們離得很近。 事已結束,該入獄的入獄,該回家的回家。 臨出大理寺,周桓立刻趕了上來:“姜寧,等一等?!?/br> 姜寧準備上車還沒反應過來,坐在車內的姬恪便先看去了,寧靜的視線落到那人身上,看得他不禁放緩了腳步。 姜寧原本已經上了車轅,見人來了后索性跳到地上等他過來。 “有事?” 頂著車里投來的視線,周桓苦笑了一下,再次提醒她。 “我那大哥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你們婚約未解,一定要多多小心?!?/br> 姜寧頓了一下,最后揚起笑開口道謝:“自然的,不過還要多謝你今日來幫我作證?!?/br> 周桓笑了笑,搖搖頭:“今日我就算來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倒是昨日,待在牢里辛苦你了。” “我也沒受什么罪。” 她回答后利落地上了車轅,笑著對他擺擺手,說了句回見后便鉆進了車里。 厚重的車簾落下,將車內外隔絕開來。 馬蹄噠噠向前,高階上的大理寺離他們越來越遠。 姜寧有些疑惑:“他昨日就提醒過我,怎么今日還來說一次?” 姬恪不習慣在車內干坐著,和姜寧隔這么近也有些不自然,便隨手拿起一本書翻看起來。 聽到她的疑惑后淡聲開口。 “他這是說與我聽?!?/br> 姜寧眉毛一揚,剛往姬恪那里移了一些便被他用膝蓋擋了回去。 她也不尷尬,立刻停了動作后靠著車壁,面上帶笑,話里有話:“看來他也看得出我們關系不一般。” “噗——” 坐在一旁的唐戶陸人生受到了沖擊,一口熱茶噴出不少。 姬恪皺眉看著自己的書,上面沾了不少水漬,書頁里的墨色也暈開大半,這幾頁怕是不能要了。 唐戶陸就坐姜寧對面,水本來是要噴到她身上的,這下全到了書里。 他只覺得今天倒霉。 早上和九千歲同坐一車渾然不覺就算了,還和他說了不少有的沒的,現(xiàn)在又噴濕了他的書,墨都泅開了。 想到姬恪之前在大理寺的作為,他只覺得自己要罪上加罪了。 他看著車底,不敢抬眼,等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備抬頭后,卻看到姬恪拿出了一塊手帕遞給姜寧。 他只看了唐戶陸一眼,卻沒說什么。 若不是唐戶陸整日蹲守宮前,他們沒那么快找到姜寧的。 姬恪把書關上放到一邊,見她把手上水痕擦了后才回她剛才的話 “你覺得哪里不一般?!?/br> “那還得看大人覺得哪里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