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你也不嫌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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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周崇禮醒來后先看了眼懷中的她,眼皮和鼻尖透著淡淡的紅,嘴巴依舊腫著,唇上還有細(xì)微傷口,看來昨晚確實做的有點狠。 也不能怪他,之前她那副樣子的確讓他沒什么欲望,再加上好幾個月沒碰她,陡然開葷難免有些失了分寸。 她頭上缺失的發(fā)絲慢慢長齊,發(fā)尾經(jīng)過精心剪裁,已不像先前那般雜亂潦草。 他不過審視兩眼便坐起身,打算下床。 不料身后卻傳來她的聲音:“頭發(fā)已經(jīng)長好了,我可以去上學(xué)了嗎?” “長度還沒達(dá)標(biāo),再養(yǎng)養(yǎng)吧?!币膊还艽采系乃呛畏磻?yīng),徑直去往浴室。 周令姿看著他的背影,每看一眼心里的恨就濃一分。她只能掉轉(zhuǎn)視線,不經(jīng)意看到身上青紫的傷痕,尤其是胸和大腿,甚至有明顯的指印,一股反胃的感覺油然而生,腦中浮現(xiàn)出昨晚的畫面,她克制不住趴在床邊干嘔。 可惜她的胃里空無一物,也吐不出什么東西,反而還嗆到自己,咳得震天響。 穿戴整齊的周崇禮走到旁邊,輕輕拍著她的背替她緩解,語氣不無關(guān)心:“氣溫驟降凍到了嗎?我叫馮姨給你熬點藥喝?!?/br> 她緩緩神開口道:“我沒事?!?/br> 并不接受他這裝模作樣的關(guān)切。 “你要好好照看自己的身體,壞了我會很心疼的?!彼f的頗意味深長,手順著脊骨摸上她的腰窩,在上面來回打轉(zhuǎn),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下意識顫抖。 在旁人聽來里面是濃厚的關(guān)懷,只有她知道,那是赤裸裸的威脅。 不知道他說的養(yǎng)是要養(yǎng)多久,周令姿對此也沒抱太大期望。 結(jié)果傍晚他將她喊到書房,指著桌上那堆書本說道:”派人去學(xué)校問了下課程進(jìn)度,這是教案和作業(yè),你學(xué)好了我就放你回去。“ 驚喜來的太突然,她頓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伸手想把桌上的東西抱走。 沒想到他握住她的手,補(bǔ)充道:“在這學(xué),一天兩小時。” 周令姿萬般不愿意同他共處一室,但也沒其他辦法,抱了一摞去旁邊的沙發(fā)坐著,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裝作沒看見似的,全神貫注的讀書。 周崇禮托著下巴打量她,她學(xué)習(xí)的時候嘴巴會下意識地動,兩頰還有未退去的嬰兒肥,看著十分可愛,不自覺流露出符合她這個年齡的嬌美,真讓人心癢。 他修長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并沒有其他舉動。等時間一到,他叩了兩下桌面,提醒道:“你該回房睡覺了?!?/br> 她頗為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書,頭也沒回地離開書房。 接下來幾天都是如此,不用他提,她都會掐著點走。 不過今晚卻有些不同,她如往常推開書房的門,鼻尖聞到一股馥郁酒氣,周崇禮正靠坐在椅子上,喉間的領(lǐng)帶被扯開,扣子也解了叁四顆,頭發(fā)凌亂,散發(fā)出一股別樣的性感。 骨節(jié)分明的手蓋著眼睛,像是睡過去了一樣。 周令姿站在門口止步不前,她敏感地感覺到今晚的氛圍有點奇怪,但她還差最后一點就看完了,實在不愿意放棄這個機(jī)會。 她進(jìn)門前又瞟了兩眼周崇禮,手在門上輕叩幾聲,他卻充耳不聞。 大概喝了太多酒,他睡的特別沉,只要輕手輕腳看完就走,他一定不會發(fā)現(xiàn)的,周令姿在心里祈禱著。 于是她慢慢走到沙發(fā)處,全程沒發(fā)出一點聲音,小心翼翼地坐下,連翻書的聲音都格外輕。 好不容易看完,她抬頭看了眼周崇禮,還是維持著她進(jìn)門前的姿勢,悄悄松了口氣,打算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 她一步一步走向門口,就像只躡手躡腳的貓,手剛搭到門柄那一刻,還沒來得及往下壓,他的聲音便如魔鬼低吟般傳入她的耳朵:“跑什么?過來?!?/br> 她的心頓時如擂鼓般急促跳動,全身汗毛聳立,震耳欲聾的心跳聲都沒讓她聽到下一句,“別讓我說第二次?!?/br> 周崇禮放下覆在眼上的手,明亮的燈光讓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太陽xue也開始一突一突的疼。 見她僵在那里沒有動作,他的聲音提高了一點,像是怕嚇到她,依然維持著溫和道:“你若是不想過來,也可以回去?!?/br> 她恨不得現(xiàn)在立馬跑回房間,但她知道,這樣的后果她承受不起。從前的無數(shù)次經(jīng)驗教訓(xùn)告訴她,不順?biāo)囊?,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周令姿慢慢轉(zhuǎn)過身,一步步向他走去,不過十幾步的路程硬生生被她走出了百米的感覺。 等她終于來到他身前,他卻開口道:“把這幾天的作業(yè)拿來我看看?!?/br> 真的是意料之外的要求了,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過并沒有質(zhì)疑什么,聽話地將東西放到他眼前。 他隨意翻了幾頁,書本上的字跡工整,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他指著其中一處,對她說道:“你這里做錯了?!?/br> 周令姿不相信,但還是猶疑地上前,順著他的指尖看去,還沒看清寫的什么,便被他一把撈到懷里。 她坐在他的懷中,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鼻尖的酒香越來越重,夾雜著一點清甜的味道,像是要把她熏暈。 她極度不適地掙扎著,他卻將頭靠在她的頸窩,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閉著眼輕聲道:“乖一點,別動?!?/br> 她停下動作,心里十分難捱,不知道這樣的煎熬要受到什么時候。 等了良久,她渾身都快僵硬麻木,他才開口道:“今天的作業(yè)你若是做了全對,便可以回學(xué)校了?!?/br> 她不敢相信耳朵里聽到的,他還有如此大發(fā)慈悲的時候?但也顧不得許多,從桌上找了只筆,便奮筆疾書寫起來。 周崇禮抬頭看了眼她認(rèn)真的樣子,那天心癢的感覺又來了。 他這回毫不客氣地將手從她的領(lǐng)口伸進(jìn)去,食指先按壓她的rutou,原本軟軟的珍珠在他的戲弄下硬的跟石頭一般,這才轉(zhuǎn)移目標(biāo),狠狠揉搓,將乳rou捏成各種形狀。在他的調(diào)教培育下,她的胸又大了一圈,一只手已經(jīng)握不住,豐滿的白嫩從指間的空隙溢出。 周令姿緊緊握住手中的筆,氣息不穩(wěn),差點連字都寫的歪歪斜斜。 她就知道他沒那么好心。 她刻意忽略在胸前作惡的手,依舊專心下筆,反正今晚注定逃脫不了,無論如何得把它完成,至少還有離開這的希望。 但她顯然低估了周崇禮的畜生程度。 他將她推到桌邊,上半身趴在紅木桌面,屁股被他抬高,下半身處于一個懸空的狀態(tài),她只能拼命踮起腳尖,如此才能觸到實地。 眼前是她的書本,臀上貼著他炙熱的欲望。 他伸手解開她身前的扣子,又撩起裙擺,衣服堆迭在腰間,上下全都空空如也,露出光滑的肩膀和圓潤的臀。 她咬著牙,一筆一畫地寫著。 周崇禮拽下她的白色內(nèi)褲,手撥開珠蚌般緊閉的yinchun,食指直接伸進(jìn)她的嘴里,撩撥濕潤的舌頭,克制道:“把它添濕。” 周令姿恨不得將嘴里的東西咬斷,不愿讓他得逞,只敷衍地舔了舔。 他驀地笑出聲,也沒說什么,把手指插進(jìn)yindao上下?lián)概?/br> 她因為這個懸空姿勢,全身上下都在用力,yindao跟往常比起來更緊,進(jìn)的十分艱難。 他蹲下身,臉同她的xiaoxue挨得極近,甚至能聞到那出的香氣。 他的鼻息噴灑在yinchun上,周令姿感覺到了什么,用力把屁股往前挪,想要離他遠(yuǎn)一點。 沒想到一下就被拽回,他的唇貼到xiaoxue上,柔軟的舌頭在外面舔了兩下,便隨著手指一同鉆進(jìn)了她的yindao里。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繃的更緊,周崇禮感覺到舌頭被狠狠地夾著,幾乎寸步難行。 為了讓她放松,他另一只手不斷在yinhe上揉搓打轉(zhuǎn),甚至力道極重地掐了一把,xue內(nèi)的手也快速抽動。 她的高潮來的又快又猛,等他意識到時嘴里已經(jīng)裝滿了她體內(nèi)流出的yin液。 周令姿大口喘著氣,手軟的已經(jīng)握不住筆。 周崇禮起身上前,把她的身體從桌上拉起來一點,不由分說地吻上她唇,將嘴里的液體全數(shù)渡到她口中,并逼迫她咽下去,問道:“怎么樣,好喝嗎?” “你也不嫌臟。” “瓊漿玉露才對,何來臟字一說?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覺得甜。” 他把她嘴角沒來得及吞咽的愛液抹去,送入嘴中舔掉。 隨后放開她,讓她重新趴回桌上。 “你爽了這么久,也該讓我得趣得趣?!?/br> 說完便拉開褲鏈,將兇猛的欲龍放出,在xue口隨意沾了沾當(dāng)作潤滑,猛的全須全尾地插進(jìn)去,只留兩個囊袋在外面。 周令姿剛重新握住筆,他這一撞筆尖在書上拉出長長的一道,還沒容她緩過神來,他下一波攻勢又猛烈來襲。 yindao內(nèi)壁原本的層層迭迭的褶皺被他粗大yinjing碾的平滑無比,他每一下都入的極深,像是要撞破她的甬道似的。 他也不是簡單的直來直往,而是頗有技巧的旋轉(zhuǎn),充分照顧到她xue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連最敏感的點也沒放過。 他撞上那點時,周令姿混身抖得不像樣,眼尾通紅,眼里霧氣彌漫。 周崇禮卻沒放過她,逮著那一點拼命抽插,她的淚如斷線珍珠般從臉上滑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嗓子都喊啞了,模樣極為凄慘。 為了防止眼淚濺落到書本上,她咬住一節(jié)衣料,每次要哭時便勉強(qiáng)用它擦一擦,同時努力維持神智,繼續(xù)委屈地做題,卻不知她這副樣子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他抬高她的屁股,插入的速度和力道比之前快上不少,他的雙手分別放在她腰的兩側(cè),每次進(jìn)入時都把它推向他的yinjing,使他進(jìn)入了之前從未抵達(dá)過的深度,那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吮吸他的guitou,令他爽的有瞬間的失神。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周令姿怕的大喊出聲,激烈地掙扎著。 不過理智頓時被他拋到九霄云外,之后的每一下他都入的更深,那個吸盤像是要被他頂爛一樣。 等到他徹底釋放出來,意識才慢慢回籠,桌上的周令姿早已暈了過去。 他拂開她濕淋淋的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她眼睛都哭腫了,即便這樣手里還牢牢地攥著筆。 他瞥了眼她臉旁的作業(yè),字寫的歪歪扭扭,紙面上還有一道極顯眼的長痕,不過答案卻都是對的。 “就讓你如愿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