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還下得去嘴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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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之后的事周令姿沒什么印象,只記得被他強制性地?fù)У綉牙?,他倒是睡的安穩(wěn),而她眼睜睜失眠到了天亮。 晨光透過朦朧的白紗打到她臉上,她卻感覺不到一點暖意,一夜之間這翻天覆地變化,讓她的心和身體都飽受摧殘。 周崇禮如往常一樣準(zhǔn)時醒來,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她,意料之中的頹廢神情。 他的手指輕撫她眼下的黑青,說道:“如果晚上回來你還是這樣子,我不介意再來幾次。做累了,自然就會睡了,當(dāng)然,暈過去也算?!?/br> 周令姿這才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轉(zhuǎn)過去身去背對他,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 周崇禮則下床洗漱,用完餐便出門工作了,臨走時還交代馮姨不用管她。 她從日出躺到日暮,直到天際消匿最后一抹紅后,她才慢吞吞起床,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她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找了把剪刀,拉開衣柜,看著里面琳瑯滿目的名貴衣裙,把它們?nèi)急С鰜韥G在地上,一刀刀剪的稀碎,比破布還不如。 即便如此也不能壓抑她心中的恨意,她坐到鏡子前,黑色的長發(fā)已然及臀,注視鏡中的自己良久,她從身后挑了一縷發(fā),柔滑的發(fā)絲如同上好的絲綢,又亮又順。她卻沒什么惋惜的情緒,手起刀落,地上便堆起了寸寸落發(fā)。 直到整個后腦如同被狗啃噬過一般,頭發(fā)參差不齊地這塊長那塊短,她才住手。 她現(xiàn)在所接觸的一切,全都是是以周崇禮的喜好為模板,成為他理想中的樣子,而她只能通過折磨自己來微弱的反抗,真是好笑。 她的眼睛通紅,嘴角泛起隱秘的微笑,似乎對自己的丑樣十分滿意,甚至控制不住笑出聲。 笑著笑著兩行淚從眼角滑落,她捏緊剪刀的手柄,將鋒利的刀尖朝向心臟。 只要用一點力,她就能從這骯臟的泥潭中解脫了。 她舉了許久,雙臂酸的都開始顫抖,可是卻遲遲下不了手。 她不敢死,真的不敢死。 她太膽小了,怕到即便知道自己今后將會遭遇什么,也不敢一死了之。 她才十一歲,明明還有漫長的余生等著她,為什么要現(xiàn)在就屈服低頭。 即便活在泥潭里,她也要自己長出花。 不知何時周崇禮已經(jīng)歸家,正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這副像是要尋死覓活的模樣也沒過多的表情,只是手覆上她的手背,輕聲道:“為什么不捅下去?” 她從鏡中看向他,沒有作聲。 他繼續(xù)道:“人一死可就什么都沒了,愛是,恨也是。與其自我了斷,不如來報復(fù)我?!?/br> 她嘲諷一笑道:“你看見我現(xiàn)在這樣子,還下得去嘴嗎?” 他面色不變道:“關(guān)燈就行了,或者你試試在身上劃幾道口子?看看我會不會上你?!?/br> 被他看穿了她舍不得傷害自己的身體,就算泄憤也只敢在頭發(fā)衣服上做文章,她將剪刀丟在桌面上,發(fā)出嘭的一聲脆響。 他摸著她腦袋上刺手的短發(fā),語氣很和善,里面的內(nèi)容卻讓她心驚:“明天開始留起來吧,你再剪一次,就一年不準(zhǔn)出門上學(xué)?!?/br> 他親熱的把臉貼上她赤裸的肩,慢慢道:“看是你的頭發(fā)長,還是壽命長?!?/br> 她握緊拳頭,指尖狠狠陷入手掌內(nèi),掐出極深的紅痕:“我明天想去上課?!?/br> “等頭發(fā)留到肩再去,你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不是嗎?” 周令姿感覺自己所有的想法和退路都被他輕易掌控,就算她再長二十歲,也玩不過他,依然一根指頭就能把她攆死。 她垂下優(yōu)美纖長的脖頸,任由他將她抱起,一路走向他的房間:“下次再把家里弄得一團糟,你就親自打掃,直到把它恢復(fù)原樣?!?/br> “看在你還小,這次就算了?!彼娴纳钪O打一棒子給顆糖的道理,如果沒發(fā)生昨天的事,她現(xiàn)在怕是要對他的寬宏大量感激涕零。 或許是她跳脫出了他的審美偏好,這天晚上他并沒有碰她。 但她心里一點也不覺得慶幸,因為她復(fù)學(xué)的日期被無限拉長了,現(xiàn)在只有書本能給她慰藉。 在家里的日子一如想象中難捱,每天就是吃喝睡,要不就是坐在陽臺上發(fā)呆。 等了叁四個月,好不容易頭發(fā)蓄到鎖骨處,周崇禮卻因為工作原因去了外地,而馮姨因為沒有他的指示,并不放她出門,她只能繼續(xù)像個木偶般在家呆著,真的是快要憋瘋。 這天夜里,她照舊睡在自己房間,正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從背后抱住她,在肩上不停親吻著,手撩開胸衣大力揉捏她的乳rou。 經(jīng)過片刻的慌亂,她大抵明白是周崇禮回來了。 那一瞬間,她心里甚至冒出喜意,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離開這座牢籠,重新上學(xué)了。 腦子里亂想,身體并沒有對他的侵犯有過多抗拒。 周崇禮將側(cè)躺的她緊緊抱在懷里,把rutou捏腫后便順著小腹直入那片芳草萋萋之地,手指不斷摳弄xiaoxue和yinhe。好不容易等xue內(nèi)分泌出了大片yin水,他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將早已賁張的欲根重重插入她緊致的yindao。 這么久沒做,她的xue還嫩的跟處子一樣,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怎么還這么緊啊?!?/br> 周令姿咬唇默默承受他的撞擊,并不出聲。 他把她其中一條腿撂起,膝蓋按到她的側(cè)肩上,xue口被這個動作拉到最大,更方便他的進出。 即便是她的柔韌性已經(jīng)算是極好,但被過度拉伸的大腿仍有密密麻麻的痛感傳來,這股疼痛讓她下意識地絞緊還在體內(nèi)作威作福的巨大yinjing。 而他的速度并沒有因此耽擱,反而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每次都帶出xue內(nèi)的軟rou,馬上又被重重插回去,拍打聲不絕于耳。 同時他還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又吮又咬,留下許多深紅的吻痕。 另一只手也不閑著,時不時捏捏她的rutou,時不時揉揉她的胸。 在叁重夾擊之下,即便周令姿把嘴咬破了,也還是沒忍住叫出聲。她兩只手抓住枕套,因為用力指尖通紅,連指甲蓋也充滿血。 周崇禮在她身后動的越來越快,擁抱力度恨不得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嘴找到她的唇,強硬的將舌頭塞進她的嘴里,四處搜刮香甜的津液。 周令姿率先撐不住,在高潮的那一剎眼淚也不由自主地鋪了滿臉,尖叫梗在喉嚨里,整個人爽到失語。 周崇禮趁著她高潮期,體內(nèi)的yindao還在下意識收縮時,又狠狠插了幾百下才罷手。不料剛剛到過極樂的周令姿在這番刺激下又一次噴涌,直接暈了過去。 他摸了摸她的臉,抽出她體內(nèi)的yinjing,沒有這個龐然大物堵著,里面的東西像小溪般汨汨流淌,除了他的jingye外,不乏她噴射的水。 床上已是一片狼藉,他把她抱到浴室認(rèn)真清理了一番,一同回到自己房間睡。 這回真印了他之前說的話,做暈了就能好好睡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