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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也是。 此人每每都以他人皮囊行動,不難看出是條獨狼,屆時我又重傷,便走不了多遠。 不過現(xiàn)在不同,我傷愈,他該動了。 于是我問:你準備去哪? 少年卻盯著我手上的花環(huán),悶悶失落:你都不戴起來。 這是戲弄? 我不大明白。 可我的處境實在不好,所以我戴了。 我要去苗疆。 少年的哀矜倏地散盡,像個得了糖的孩子般綻放開心。 可下一秒,那神色猝然陰狠。 殺個人。 我由衷希望他和他要殺的這人能打個兩敗俱傷,讓我撿個機會重獲自由。 穿過林間小徑,我不是沒見著趁手的石塊,可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一對那蠱師生出歹念,就會原地宕機。 我站著發(fā)僵,少年就繞著我打量一圈,最終停在我面前:我要給你買好多漂亮衣服。 他不僅挑了衣服,還挑了胭脂水粉和珠釵。 我通通拒絕:沒用。 不可能有用。 此人在北疆cao控死士,害死我大批同僚不說,還伙同長寧公主將我置于這種境地。 他現(xiàn)在倒是清楚我骨頭硬,意圖懷柔,但我不會忘記。 我自覺自己態(tài)度分明,少年卻歪頭嗯了一陣,忽的一笑:那就買點有用的吧。 他給我買了把刀。 我悶聲收下。 因為我剛好沒有防身兵器,今后說不定還能找機會拿這刀砍他。 奈何這飛快的歹念也被那不棄蠱揪了個正著,我在大街上步子一僵,迎面馬車疾馳而來。 真危險。 少年嘆著氣,沒讓我被撞。 馬車駛過,他的手也與我的分開,可自其身上傳來的冰寒竟殘留不散,深入骨髓。 縱使將我先前遇過的所有蠱疊加,都不及分毫。 我的斗笠被你打壞了,我好像要買個新的 這會兒,少年駐足街邊小攤,拾起左邊的緯帽,又拿起右邊的紗冠。 我尋思自己是不是也要來一個。 畢竟一路至此,行人的目光不斷投來,甚至有的黏在我臉上,而我是個逃犯。 于是我也挑了起來,一個缺門牙的小豆丁恰好抱著一壘斗笠走出鋪子,就此呆住。 一、一對神仙! 小豆丁看看我,又看看我邊上,揚起清脆童音。 作者有話說: 女主視角看不到男主的心理變化,后面70章有專門的直球告白片段,前面我也會慢慢修改加點情感細節(jié)(可能還是不大明顯),總之是有理由的愛情! 第39章 頓時,匯聚于此的視線愈發(fā)多了,而少年勾著貓似的狡黠,豎起根指頭:噓。 小豆丁當即松開斗笠,雙手捂嘴,瞪大眼睛。 這模樣唯恐泄露天機,瞧得我輕笑。 我覺得少年此時應當也心情不錯,不然他就不會一邊買馬一邊哼哼小調(diào)。 我便咳了一下,試探:我的容貌為何會恢復? 他果然欣然回答:曼陀棘吸食血rou,蠱寄宿血rou。 這方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尋常人沒命用。 也就是那蠱混在血里,被曼陀棘一同抽了吃。 我稍頓:長寧公主身上那只陰蠱會變成什么樣? 如你先前所見。少年翻身上馬,笑意幾分殘忍,陽蠱死了,陰蠱失去克制,肆虐。 這是個好消息。 短時間內(nèi),長寧公主應是無暇來找我麻煩了。 至于文王,不知他是找個人冒充我說了供詞,還是直接把我的尸體推給燕王世子做了交代。 我這般想著,不禁于馬背上回望。 這小鎮(zhèn)離崆峒不遠,依稀可見那座云霧繚繞的碧峰。 我望的不止是山,可難過是最沒用的,更別提我邊上這位還要剖我的心煲湯。現(xiàn)下,要先想想如何擺脫。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我興許能借刀殺人。畢竟受不棄蠱限制的是我,不包括別人。 并且我還發(fā)現(xiàn),就如長寧公主執(zhí)著于我,這蠱師也在被人追。 唉,有點煩。少年坐在檐邊,晃腿。 瓴瓦之下腳步響動,隱約可見幾個人影掠過,傳出幾聲去哪了、找到了沒。 起初我不確定這些人是不是長寧公主那邊派的,后來一次,巷子里前后夾擊。 我原本刀都拔了,不料那領(lǐng)頭的黑衣人揚手止住屬下動作,又道:殿下,我們不想為難你。 那半露的眼睛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邊。 殿下? 我屆時一瞥,撞見眸子一眨,蒙上層可憐巴巴。 是呀,我們都好慘。 隨后他從蓑衣下取出青笛,慘的成了那批黑衣人。 詭譎音律一起,毒物自墻縫傾巢而出。 整條巷子內(nèi)光線驟暗,慘叫方出口便被掐斷。待白日重現(xiàn),血水覆滿青磚,徒留一個瑟瑟發(fā)抖。 再說一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