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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勢隨風散復(fù)收,輕盈玉帛嫵折腰。 趙王身邊,一個長須及胸的男人搖著羽扇,悠然淡笑:長寧公主果真才貌雙全。 聞言,長寧公主僵住的嘴角重新勾了起來:諸葛居士謬贊。 我便多看了那男人幾眼,只因其名號實在驚人。 什么九州第一軍師、臥龍再世、文曲下凡據(jù)說此人還擅長觀星望氣,能算出何時有風,何時下雨。 十八年前上京動蕩,生生竄出七八個王,其中當屬趙王最為式微。 然時至今日,趙王卻躋身三王之列,背后離不開這位同弟子一樣愛搖扇子的謀士。 不知是因我看得久了些,還是別的什么緣故,持扇人的目光穿過前席賓客,與我一碰。 我就這么目睹那羽扇微滯,旋即搖得更歡,伴隨一句:熱鬧。 這話并未放低音量,高座上就此響起輕笑:是要熱鬧起來,就讓本王的女兒,為諸君一舞助興。 好! 燕王世子當即鼓掌,那一臉癡迷瞧得燕王額外痛苦,索性自飲解愁。 可長寧公主沒能跳成舞。 確切地說是只舞了一半。 殿下??! 一聲驚呼中斷樂曲。 諸葛居士連扇子都丟了,卻還是沒能扶住趙王。 于是那高大身形咚的倒地,顫著手指,指向桌上側(cè)翻的酒盞:有有毒 場上鴉雀無聲,托著酒壺的侍女臉色慘白,身抖如篩:不、不是!奴婢什么沒做!什么都不知道??!殿下! 她噗通下跪,沖著高座之上。 請殿下明辨,奴婢真的 噌! 寒劍出鞘,人頭飛起。 ?。?/br> 首席的一位貴女發(fā)出尖叫,兩眼一翻。 清理干凈。 我循聲去看,見文王起身長嘆,臉色沉痛,眼底卻是晦暗不明:讓刺客混入,是本王的疏忽。 在他下方,砍人的侍衛(wèi)得令收劍,拎起侍女的人頭,又有其他侍衛(wèi)上來將尸體拖走。 緊接著就是潑水、抹地、噴熏香在此過程中,趙王已然口吐白沫,而諸葛居士抱著自家大王憤怒:行宮竟容殺機藏匿!殿下是真心慶功,還是另有所謀?! 此話一出,四下愈發(fā)無人吱聲。 我瞧著文王似是要開口,然趙王在自家謀士懷里唔唔幾聲,諸葛居士便搶先哽咽:大王!臣這就帶您回天慶城! 就這樣,場面亂哄哄一陣,人影火急火燎。 諸葛居士帶著中毒的趙王回自家地盤就醫(yī)去了,趙王陣營全體呼啦啦走光。 這會兒燕王的臉色開始難看了,畢竟趙王不厚道地溜了。 鑒于孤軍奮戰(zhàn),燕王再顧不上自己那見色降智的兒子,只生生扯出個笑容:長寧公主當真傾國傾城!一舞更甚! 文王就也笑笑:世子亦是玉樹蘭芝,氣宇軒昂。 雙方互吹子女,弦樂則重新奏起,就如光潔如初的地板一般,回歸盛宴氛圍。 待我再度看見長寧公主,她已然換了身宮裝過來,一番雍容華美。 燕王世子看直了眼睛,張嘴:父王,兒臣想 不,你不想。 燕王冷汗都出來了,差點沒去捂兒子的嘴。 此時,長寧公主已坐在父親邊上,發(fā)出嘆惋:原本還預(yù)備了一幅山河圖的,如今卻少了趙王叔叔。 山河圖? 我皺眉,聞文王緩道:趙公不在倒也無妨,平定北疆的功臣才是不可或缺。 裴家父子: 我: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第35章 讓我和燕王一起畫畫?搞什么名堂! 裴錚往椅子上一坐,一口悶了鮮沏的雀舌茶。 我腦中便也浮現(xiàn)出宴上情形。 長寧公主稱她父王集九州八大傳奇畫師,共同繪制了一幅《山河社稷圖》,寄予九州安定之意。 文王由此附和,稱天下太平需攜手合作,這山河圖便特意留了三筆沒畫完,一筆給趙王,一筆給燕王,一筆給此次的功臣裴氏。趙王既然不在,那就由燕王替昔日同僚補上一筆。 聽得這話,燕王冷汗?jié)M額,但也不得不假笑道好,而裴錚則是被文王直接點名。 聽聞裴少將軍文武雙全,尤其擅畫,也不知本王能否有這個機會一長見識。 再能畫也輪不到他! 裴錚此時將茶盞于桌面上重重一磕,而大都督皺眉:謹言慎行。其余,我會盯緊。 出了這偏房,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疏影退去后是一方山霧朦朧的天壇。 此處就是明鑒臺,繪制山河圖的選址。 現(xiàn)下,已有人影在天壇上忙碌,搬放擺畫的木架子云云。 這是想把我推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