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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觀。 我感慨,對面則叫嚷嘈雜。 卑鄙的漢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草原的戰(zhàn)士絕不屈服! 給我等著!我爹的騎兵即日就將你們踏平! 娘娘腔的矮子!有種過來單挑! 我只進了那個高喊單挑的牢房,一拳幾乎將人高馬大的漢子嵌在墻上。 左右牢房頓時短暫一寂,旋即又是一聲聲的什么暴力無法讓我屈服、我絕不向你們透露一個字。 我就此退了一步,邊上的人影則是往前,搖著扇子晃頭:諸位如此氣節(jié),實在令人矚目,想必今后,女真定能在諸位手中就地滅亡。 賀蘭瑾這形容十分精準。 畢竟這牢里從左到右,依次關(guān)的是第一部 落族長的四兒子,第二部落族長的大兒子,大汗手下最驍勇的青年猛將,以及同前邊三個一比稍顯排不上號的四五個女真貴族子弟。 作者有話說: 沉穩(wěn)冷靜裴將軍,人高馬大祁副將(我在說什么我也不知道) 第31章 這群女真的未來之所以悉數(shù)被俘,原因在于 進。 扇子敲了下墻。 門開,兩個士兵一左一右,架進來一個小臉慘白渾身濕漉的少女,正是半個月前被逮的女真小公主。 一時間,牢里全員目眥欲裂,鐵鏈嘩啦亂響。 小九! 公主! 少主,四表哥,將軍哥哥 小公主提前灌了迷湯,臉上渾渾噩噩,一副被折磨得意識不清的模樣。更別提她才可憐地喊了一聲,負責押送的士兵便一記手刀,看守則拾起桌上刑具。 你們膽敢碰她一根頭發(fā)! 有什么事沖著我來!不準傷她! 這幾近瘋癲的場面令我嘆為觀止。 說實話,半個月前逮住第一個潛入者時,我完全沒想到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更沒料到還有人起兵硬拼,想闖進營地英雄救美。 眼下,我原以為這群人被關(guān)了這么久之后能清醒些許,哪知眼見冰冷鋸齒漸近那張昏迷的小臉,牢里全員竟有問必答,不帶半點躊躇。 對于公務(wù),我通常不發(fā)表個人感慨,但這次遞交完審出的情報,我語重心長地搖頭:受情愛蒙蔽,不可取。 帳內(nèi),另兩人同時沉默。 我有些詫異,因為我這話是說給賀蘭瑾聽的,意在讓他別因為長寧公主的事亂了大局,可裴錚的臉色竟也分外僵硬。 我心中一緊,憶起女真小公主被抓來的當日,他和我一同去了牢里,對著那淚眼朦朧目光駐留。 小公主的殺傷力歷歷在目,怎會不叫人多想! 于是賀蘭瑾走了,而我主動留堂,踏著沉重步履,抬眼嚴肅:你不能抱有那種感情。 裴錚開口,為什么不能? 你還問為什么?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當即苦口婆心,從非我族類分析到那堆失智的女真子弟,甚至搬出了話本上看過的虐戀案例。 裴錚起初一臉懵圈,中途開始捂臉,半晌才將手放下:你哪里看出我對牢里那個有意? 我老實地道出原因,裴錚想也沒想:我那不是看她,是看她頭上的發(fā)飾,那發(fā)飾挺漂亮的,很適合一個人。 我被牢里的鬧劇整得幾分敏感,如今聞言便眉頭一皺:我們在審訊犯人,你在想心上人? 我裴錚噎了半晌,我錯了。 我諄諄勸誡:臨近年關(guān),當下應(yīng)以平定北疆為重。你若能橫槍立馬,風光凱旋,哪里需要用發(fā)飾討那姑娘的心? 你說得對。 那星目灼灼,定定。 等著。 十二月,大雪。 我抬頭,天上灰蒙,鵝毛飄飄。 北方的雪與南方不同,南方細碎,北方厚重、勢盛。沒一會兒,草原上再見不到一點綠,而是白茫茫一片,腳一踩,深深凹陷。 上回,雪未落,我軍從新州邊境打穿了一二部落,這次,大雪紛飛,兵臨羊皮大座。 這進度瞧著快,但也合理。 畢竟諸多女真的未來在我們手里,賀蘭瑾又貼心地將小公主完好無損地放了回去。這就導致幾個丟了兒子的部落族長、貴族直接破防,暗里的猜忌激化為撕破臉皮,同大汗動起刀槍。 內(nèi)亂一出,愈演愈烈。 我軍樂見,一網(wǎng)打盡。 至于兇暴異常的死士軍團,他們在用,我們難道沒有? 不僅如此,賀蘭瑾的控蠱之術(shù)師從正主,甚至能令對面的死士化為己用,當場調(diào)頭。 而裴錚竟比死士還猛。 就如眼下,碎雪尚未觸及便消融半空,只因槍尖如火,懸在大汗額心。 投? 風起,披風烈烈。 你們! 這怒目圓瞪的乃大汗的第三個兒子,雖說他已被綁得嚴嚴實實,但以防萬一,我還是一拳將其打入昏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