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戾小師叔強娶了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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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速喝大口白米粥,夾筷子酸辣筍片調(diào)劑調(diào)劑。 司空承看她吃得這么快,又高興又擔(dān)心:“別那么急,又不催你做早課,都是你的沒人搶?!?/br> 笙笙笑笑不說話,大口喝完最后的白米粥,拿起剩下那條酸黃瓜卡巴卡巴咬著。 小師叔煮的白米粥吧,倒也談不上難吃,至少還沒到黑暗料理的地步。 不過就是夾生飯泡了開水而已……誰年輕的時候沒吃過幾頓夾生飯,忍忍就好算不得什么大事。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想不起來,連小師叔教我的劍法都不記得,怎么能耽誤時間?!斌象喜黹_話題。 話說完,她把糕點往嘴里送。 司空承看她吃得認(rèn)真,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神情愜意的樣子,心情也不由得愉悅起來。 看得出她更喜歡這糕點。 ……倒也正常,笙笙她買吃的可挑剔著呢,能入她眼還特意買了屯著的就沒有尋常物。 而他并不擅廚藝,白米粥又本就無味,自然比不得這些糕點。 她不覺得難吃,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 “沒關(guān)系的,修煉之事從無全然忘記的說法,學(xué)過的東西會刻在你的骨子里,你且先筑基成功,我們再補齊別的?!彼麥芈暟矒?,揮手將碗碟收起,“笙笙,昨天已耽誤了大半日,我須得離開些時間?!?/br> “那小師叔快去,莫要耽誤了正事!”笙笙歡快地答應(yīng),完全沒有半分猶豫。 屋中氣氛太奇怪了,再獨處下去她會憋壞的。 她打算等小師叔離開后,再四處了解了解現(xiàn)狀。 小師叔幾乎每日都會出去,她倒也不必多問緣由。 “你自己在房中……”司空承頓了頓,像是想說什么,卻又停下來,連抬起些許的手也放下,“今日的早課就停了吧,你注意些休息莫太累了,我會盡早回來,再帶著你修煉?!?/br> 他神情淡淡的,分明沒有任何不悅。 笙笙卻覺得他并不開心,莫名的覺得有些心疼。 想到這背后可能與自己有關(guān),更添了幾分愧疚,到底是鼓起勇氣抓住他的手:“小師叔,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很好,你放心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垂眸看著她抓著他的那只手,倏而展顏露出笑容來,如星海般的眸子里帶著三分笑意。 只這三分笑意,就已然動人心魄。 笙笙那瞬間仿佛看見了春暖花開,只覺得心口悸動,心跳也飛快起來。 然后她慌忙放開他的手。 卻被他反手握住了。 他抬眸看她,見她避開也不失望,視線又回到相握的兩手處。 修長的手指慢慢舒展,點點岔開她的指縫,將她蔥白的手指根根分開,終于掌心相對緊貼,完成了十指相扣的過程。 “笙笙?!彼吐晢镜?。 “怎、怎么了?” 笙笙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可她就是心慌得厲害。 也不敢去看他的臉,就狠命低頭盯著兩人相扣的手,看著手指間相互糾纏相貼,微微抿緊了唇。 “我覺得歡喜。”司空承道。 他的聲音分明很輕,落在她耳中卻如驚雷。 笙笙好似被驚擾了的松鼠,突然間慌忙地把手抽了回去。 “……小師叔你快去吧,別耽誤了正事?!?/br> 她低著頭小聲道。 “好?!?/br> 片刻后聽見他低笑了聲,以及離開的腳步聲。 等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后,笙笙才舒了口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慌些什么,只慢慢躺回床上去,片刻后又拉過被子蓋住了臉。 小師叔若總這么對她笑,她可能招架不住多久,指不定還真能做出點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別是她主動的吧。 可小師叔溫柔卻疏離,真的會和她發(fā)生些什么嗎? 不不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弄明白的其實是,她目前和小師叔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到什么程度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師叔,耍流氓。 第24章 方才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問清楚,卻被他一個笑容擊潰……丟死人了。 “啊啊啊??!”笙笙在被子里滾了圈兒,險些咆哮出來。 她最討厭忘事兒的,還未修行的時候,偶有某樣常用的東西忘記放在哪里的事情發(fā)生,每次都能讓她找到抓狂。 現(xiàn)在丟了整整一個多月的記憶,只是想想就麻煩死了。 她卻不知那微開的窗外,司空承瞧著她這模樣,輕輕地笑了聲。 “……所以,你逼我干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是喜歡笙笙對不對?”貊靈追著問。 “不然喜歡你?”涿光仙君語氣涼薄。 黑白團子撇嘴,可又耐不住好奇:“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喜歡笙笙的?”司空承沒理會貊靈的追問,穿過院落,從右?guī)康睦认氯×藗?,撐著油紙傘離開小院。 油紙傘不沾風(fēng)雪,紅色與藍色的仙魔琉璃花在冬日的雪景里格外奪目。 什么時候喜歡上笙笙的? ……或許是某個瞬間,或許是很多個瞬間。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倒是很清楚。 從她跌到他懷里打斷了他入定,他竟沒有想過捏斷她的脖子,反而下意識關(guān)心她是否受傷時; 從他魔氣發(fā)作被她的氣息吸引,卻沒有直接咬開她的手腕,偏鬼使神差盯著她的臉頰挪不開眼時; 從吮了她的精血清醒過來后,沒有對發(fā)生的親密有任何反感,反而欲念更強烈有險些想直接將她占了時。 貊靈從天而降,落在他身邊飛著跟隨:“司空承,不管怎樣,我還是覺得,咱們現(xiàn)在這樣誆騙笙笙不好!” “我哪里誆騙她了?”小師叔頭也不回,說話非常理直氣壯。 貊靈不敢相信有人如此厚顏無恥:“你你你,你剛才演得傷心樣子,又讓我告訴她你們相處你們有多親密,不就是想誤導(dǎo)她,讓她……” “讓她什么?”司空承語氣淡淡的問。 “讓她,讓她以為自己與你相戀,然后你就能輕易抱得美人歸!” 黑白團子憤憤不平。 小丫頭對它那么好,它卻迫于yin.威助紂為虐,著實太讓熊難過了,所以它現(xiàn)在膽子都大了不少,總想在司空承身上挑些毛病出來。 司空承聞言卻冷笑了聲,帶三分嘲諷的道:“若是那般,我直接讓你發(fā)誓之后,再告訴笙笙,說我與她是愛侶,豈非更加方便?” 貊靈果然噎住。 好半晌才心有不甘的開口:“那你做什么演那些?總不會是覺得好玩!” 說的話都是真的,可他演出那副被愛人忘記的幽怨模樣,笙笙豈會不想歪了。 呸!分明就意圖不良! 司空承看起來不想理會它的模樣,直到遠離了小院,兩人進入結(jié)界范圍,他才笑了笑:“貊靈,我只是希望,她即便暫時忘記了,也能與我如往常那般相處?!?/br> 她那么心軟,若以為自己失憶前與他關(guān)系有所不同,他再牽她手時去山間散步時,她定不忍心總是拒絕。 這便很好,僅此而已。 笙笙那么聰明,真要得寸進尺去騙她,哪有那么容易。 “那你就不擔(dān)心,笙笙日后想起來時,她肯定會生氣的!”貊靈嘮嘮叨叨,“笙笙不是小氣的人,想來早晚會原諒咱,但我聽說你們?nèi)祟愊鄳僮罴芍M隔閡,若萬一的話……那你想和她相戀豈不是更難了……” 司空承收了手中的傘,抬手施法時,前方白雪皚皚的山林幻影般散開,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深不見底的斷崖。 崖下黑色霧氣濃郁,翻滾著形成“黑色的?!?。 “魔淵今晨日出前又有暴動?!?/br> 貊靈嚴(yán)肅下來:“是啊,本該昨晚來加固封印的,這不是笙笙……那些東西發(fā)現(xiàn)封印力量沒有增強,自然會有想法?!?/br> “所以,我為什么非得要與她相戀?”司空承說道,“貊靈,我時日無多了,屆時若不想魔淵徹底□□,大約只剩同歸于盡這條路?!?/br> 他孤身站立在魔淵旁,只讓人感覺有說不清的孤寂。 幾百年的老朋友,貊靈心里自然不是滋味,飛著上前落在他的肩上。 “那個……你別這么……別這么消極……不是都在想辦法了嗎,興許……” “魔淵若是被打開,不管此后是勝是敗,都避免不了生靈涂炭——我不在乎,這世上死多少人我都不在乎,但我不想成為二師兄除魔衛(wèi)道路上的‘魔’。” 兼濟天下的事,他早已不想再做。 但人欠了債,總歸要還的。 貊靈沉默,生硬地岔開這個沉重的話題:“……那,那也和笙笙沒關(guān)系啊?!?/br> “我只是覺得她很好,希望在那之前,能把她留在涿光山上?!彼究粘刑质┓ǎ种屑t光漸漸濃郁,“貊靈,我只想她順利筑基,以及留下陪著我,別的都無所謂。” 這地方太寂寞了,他教她修行,她留下陪陪他,就當(dāng)做他們間的交換。 他會傾盡所能,把能傳授的東西都交給她,換她甘愿在剩下的日子里留在他身邊。 無論她恢復(fù)記憶后肯不肯原諒、會不會心有隔閡,他都不會后悔而今的決定。 “你——”貊靈不知說什么好,“你這——” “她有天賦有悟性,有師父師祖疼愛,有同門師兄相護,百年后定是當(dāng)世天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