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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大夫軟著腿回話,哪里都不敢多看一眼,安分地望著腳下三分地。 胡生從懷中拿出一袋銀子,丟了過去,“這是賞你的。” 等大夫走后,顧止親自把解藥喂給周樂音用過之后,這才準備去審問被關(guān)在地牢的男人。 胡生卻攔住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建議:“大人,周小姐一直在我們這里也不像一回事,要是趙府知道了,會對她的名聲有損,不如把她送回國公府?” 胡生有了經(jīng)驗,凡事以周樂音為由,顧止就會認真考慮,甚至聽取他的意見。 果真如此,顧止沉默片刻,點頭同意了。 他親自坐著馬車,到國公府的后門,抱著昏迷的周樂音把她放回房間。 以顧止的功夫,并沒有驚動任何人,走前他撫了撫周樂音的紅唇,在她耳畔留下一個輕柔的吻,“乖,等我。” 也不知道周樂音聽見了沒有,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發(fā)著顫,長睫動了動。 第33章 誤會 周樂音感受到渾身酸痛,她的記憶停留在最后一刻,男人陰笑的神情似乎還在眼前。 她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大口喘氣,雙手緊緊攥著被子,眼里滿是驚慌。 眼里沒了焦距,久久才聚焦起來,周樂音僵硬地動了動脖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怎么會? 周樂音明明記得自己昏倒時,還在酒樓的包廂里。 她心中驚慌,大聲叫槐米,想找槐米問清一切,“槐米,槐米!” 有下人從外進來,聽她叫槐米,恭恭敬敬地向周樂音解釋:“小姐,槐米jiejie好似還沒有回來,我們沒有看見槐米jiejie?!?/br> 槐米不在? 周樂音不肯相信,掀開被子就要去找槐米,她的雙腿泛酸又發(fā)軟,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她差點摔倒在地,扶著床才能勉強站起來,那個小丫鬟連忙上前扶住她,詢問道:“小姐,您要去哪里?” 周樂音沒有回她,跌跌撞撞朝槐米的房間走去。 房間門只是關(guān)上但并沒有鎖,她推開門,在心里祈禱槐米要在。 讓她松一口氣的是,槐米好生生地躺在床上,額角有汗,發(fā)絲凌亂,但身上并沒有任何傷痕。 周樂音這才松口氣,她靠著小丫鬟,感受到雙腿間的酸軟,垂著眸子,面色慘白。 周樂音詢問:“是爹娘帶我回來的嗎?” 小丫鬟疑惑地看向她,搖頭,反問:“不是啊小姐,您不是翻墻回來的嗎?” 她們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周樂音的秉性,還以為周樂音和槐米是翻墻進來的,所以不覺得周樂音突然出現(xiàn)在院子里很奇怪。 只是現(xiàn)在看著周樂音的模樣,這才覺得疑惑。 國公爺和國公夫人明明還在外頭,而且分明剛才有人吩咐小姐這幾日會住在外祖家,怎么會突然就翻墻回來呢? 聞言,周樂音慘白的臉更加白了,她顧不得身上的不適,跑回屋子,鎖上門。 衣裳是整齊的,除了額間有汗,哪里都是整齊的。 周樂音的動作有些僵硬,內(nèi)心涌起巨大的恐慌,她動作緩慢艱難地拉起衣袖,并沒有看見任何的痕跡。 一直吊起來的心放了回去。 周樂音舒了一口氣,或許是顧止,是顧止把她救回來的。 可是顧止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的? 真的是顧止嗎? 周樂音內(nèi)心迷茫又恐慌,巨大的恐懼籠罩著她。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縮成一團,試圖忘掉一切。 她害怕,害怕是別人把她送回來的。失去神志的時期里發(fā)生過什么,周樂音記不清了。 但她記得自己主動貼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人身體很暖很暖,但能緩解她心底的燥熱。 周樂音睡不著,左思右想腦袋里面還是那件事。 揉了揉胳膊,周樂音叫人備水,把自己泡在溫暖的水中。 熱水包裹著她的身體,周樂音埋頭,身上并沒有任何痕跡。 直到她埋頭,看見胸前一顆紅梅。 那是一塊吻痕,在鎖骨之下的不遠處,像梅花一樣,痕跡還未消散,一大塊。 她一愣。 這塊痕跡就像血一樣,周樂音使勁擦著,怎么也擦拭不掉,一直到周邊的肌膚泛紅,連皮都快被她擦去也擦拭不掉。 * 顧止的柔情在離開周樂音的視線范圍之后,就會消失殆盡。 他陰沉著臉,怒氣沖沖地去往地牢。 顧止曾想過,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再也不用來地牢了,可他還真沒想到,這還沒過去多久,他又來了。 況且這次,面對的是他的親生父親。 一個禽/獸,甚至不配被稱為父親。 地牢依舊陰暗,顧止的心情堪比地牢的環(huán)境。 “他在哪里?”顧止看向胡生,讓他帶路。 胡生在心中默哀一秒鐘。 他第一次看見顧止出門沒有戴面具,以往無論再焦急再要緊,顧止也能冷靜地把面具戴上再離開。 但這次,胡生才知道,沒什么冷靜不冷靜的,有的只是重要不重要。 顯然,周小姐在大人的心中占據(jù)一塊非常重要的位置。 就算那人是大人的親生父親,也無法被輕易繞過。 沒有人提前用刑,只把他關(guān)在了地牢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