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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封本是固定顧止衣裳的,被這么一拉,顧止的衣裳松開,里衣松松垮垮又被小貓抓亂。 小貓雖然中藥了,意識不清,但還是怪會折磨人的,她好像清楚地知道什么是食物,伸著爪子就往食物所在處去。 這能緩解小貓身體的難受,小貓這時候的邏輯很簡單,那就是哪里舒服往哪里去。 顧止覺得自己也要中藥了。 小貓身上的藥效好像通過肌膚傳到了他的身體之中,燥熱集中在身上。 無人打擾,房間門被帶上,如果顧止此刻想對周樂音做些什么,是輕而易舉的。 心上人就在懷中,他只需要低頭,就能吻住那張嬌嫩的紅唇。 那截纖細柔軟的腰肢就在他的眼前。 小貓在嬌哼著,聲線誘人纏綿。 顧止不知道小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喉間沙啞,捧著小貓的雙頰,尚存的理智控制著他,以至于還能開口詢問,“我是誰?” 那雙手guntang,卻意外地能緩解燥熱,小貓的臉往顧止的手里蹭了蹭,舒服地喟嘆,但并不說話。 顧止的臉色驟變,但耐著性子哄著周樂音,聲音低啞暗沉,帶著無限的誘惑,“音音,看著我,我是誰?” 身上的感官無限放大,一點一滴都極其清晰。 “顧止……”周樂音并不清醒,她不知道面前的人是顧止。 她只覺得這人的眼神太嚇人的,雙目猩紅,像要把她吞入腹中。她害怕,下意識地叫著信任的人的名字。 顧止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么,他的心落回了該在的位置。 他比周樂音更要主動,望著那張紅唇,狠狠地咬住,在感受到溫暖之后,又輕柔地碾了碾。 一直到胸腔里的空氣被掠奪干凈,這才氣喘吁吁地松開。 理智好像離去,顧止無師自通地往下,望著那截精致小巧的鎖骨,往下,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朵紅梅。 他還想往下,周樂音舒服地哼了哼。哼唧聲給了顧止當頭一棒,讓他清醒了過來。 固然,如果他趁現(xiàn)在像小人一樣得到周樂音的身子,兩人說不定能順其自然地談婚論嫁。 但這對周樂音是一種極度的不尊重。 先前趙懷銘的那句無意間的話刻在顧止的腦中,哪怕顧止此刻再想要,再難耐,一想到周樂音的名聲,他都能忍下去。 從周樂音身下翻了下去,顧止緊緊地閉了閉眸子,深深呼出胸腔中那股燥熱,把凌亂的衣裳理好。 周樂音不明白為什么剛才還貼在她身上的人翻身離去,小手焦急地去抓顧止。 那雙手好巧不巧,所在的位置很巧妙。 那一塊的肌膚現(xiàn)在火灼了一般,好不容易平靜一些的心又開始燥熱。 顧止微微一顫,俯下身,啄了啄周樂音的唇,指腹溫柔地擦拭掉她眼下的淚,柔聲哄道:“乖——我?guī)闳フ掖蠓?,就不難受了。” 周樂音迷糊著,也不知聽懂沒,沒再亂動,只是抓著顧止的手,往臉上貼。 一只手被抓住,只剩下一只手給他,顧止哭笑不得。 但是一只手也無法替周樂音穿好衣服,他只好哄著周樂音,像哄小孩一般,“音音乖,我?guī)湍愦┖靡路?,我們?nèi)フ掖蠓?。?/br> 也許是他的聲音太過溫柔,周樂音竟然放開了手,那雙粉嫩如桃花般的臉不滿地別了過去,卻還是任由著顧止幫她穿衣服。 周樂音臉上看著雖然不配合,但身子還是乖巧坐著,并不亂動,只偶爾要抓顧止的手貼臉。 比起剛才的混亂,這會兒顧止更清晰地看見周樂音胸前的大片,他喉結上下滾動,雙手微微發(fā)顫。 他沒替女子穿過衣裳,笨手笨腳的,指尖免不了觸碰到周樂音的肌膚,細膩滑嫩,像剛蛻殼的雞蛋,像觸電一般,顧止縮回手。 但周樂音的衣裳沒穿好,他又只好伸手繼續(xù)替周樂音穿衣服。 一來一回下,蓬勃的欲.望更無法熄滅,只越來越強烈。 但他此刻無瑕顧及自己,周樂音一開始還乖巧不動,但體內(nèi)的藥效無法控制,越發(fā)強烈,她開始躁動不安地拉扯自己的衣裳。 顧止不再拖拉,拿起被子把周樂音蓋的嚴嚴實實,出門便要去找大夫。 只是出門的時候胡生站在外面,見顧止身上完好無損,沒有過分的曖昧痕跡,他暗自松口氣。 “大人,大夫在外候著了。”胡生道。 其實他一開始就請了大夫,也一開始就看出了周樂音中的是什么藥。知曉如果顧止想的話,大夫是派不上用場的,所以他沒有推門進去,而是讓大夫在外面候著。 等替周樂音診斷之后,得知她除了中了街道販賣的劣質(zhì)藥物,并沒有其他任何問題,顧止這才松一口氣。 他的臉上干干凈凈,露出白皙俊美的容顏,大夫怔愣,離開的時候不自覺地多看了兩眼。 顧止察覺到他的目光,眼神兇惡,沒了面具遮掩的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陰鷙與森冷,還未開口說話就嚇得大夫腿一抖,跪倒在地。 “滾吧。”顧止看了一眼房間里的周樂音,大發(fā)慈悲的放他離開。 大夫松了一口氣,正要離開,又被顧止喊住,他的心一下吊了起來,回頭看顧止。 卻聽見顧止只是交代一件尋常的事情,顧止冷聲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