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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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仁王雅治憐愛地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也不多,他一件襯衫,三十萬左右,最喜歡的那件起碼六十多萬吧。 切原赤也神色大變。 這么貴!他那身襯衫是金線勾出來的嗎? 仁王雅治繼續(xù)揉他頭。 倒也沒有,純手工罷了。 切原赤也痛苦蹲在地上,其他人被切原赤也這個反應(yīng)也整得很好奇了。 那位五條先生煮的菜很難吃嗎? 仁王雅治卻是饒有興致看著他們:這么想知道的話,等這次全國大賽結(jié)束后,我們可以一起去品嘗一下。 中村悠大驚失色:贏了比賽還要接受懲罰嗎? 仁王雅治笑嘻嘻地說道:中村學(xué)長說得話真是太失禮了,長輩親自下廚怎么能叫懲罰呢? 唯有曾經(jīng)有幸吃過一次五條悟下廚的真田弦一郎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 如果是那位五條先生下廚的話,那跟懲罰似乎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想當初年幼無知被仁王雅治騙去吃過一次五條悟做得飯菜,那叫一頓五味俱全。 幾乎將每種味道都做到了極致。 酸的酸死,辣的辣死,甜的甜死,咸的咸死,苦的苦死。 正常的飯菜沒有多少,全被那位夏油杰先生打包給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等人了,獨留真田弦一郎一人,感受了五條悟做的盛宴。 好在真田弦一郎尚且不得知,同樣享受過五條悟下廚的切原赤也事后居然還得到仁王雅治開小灶,不然估計更要悲憤欲絕。 畢竟他那次做客,基本上毫無食欲,最后餓了一晚上。 同樣也想到五條悟做飯的場景,幸村精市咳嗽一聲。 有那么可怕嗎?其實五條哥哥的廚藝不錯。也就是同樣就餐的真田弦一郎表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最后也沒有什么胃口,廁所廚房倒是跑了好幾次。 切原赤也大聲地反駁道:那位先生做得飯超難吃,特別辣又特別甜! 原本切原赤也是直接喊白毛的,但是經(jīng)歷過喊夏油杰叔叔被人笑瞇瞇坑了一次后,切原赤也說道五條悟和夏油杰的時候,就忍不住帶上敬稱。 沒辦法,邊上那位白毛前輩看上去如此的陰險狡詐,要是被他去跟那兩位先生告狀,總感覺自己會死得非常難看。 在某些時刻求生欲特別強烈的切原赤也慫的相當迅速。 不就是帶上敬稱嗎?區(qū)區(qū)敬稱算什么?只要不讓他在他爸媽面前喊那兩位先生叫爸爸,他都可以退一步。 聽到切原赤也針對五條悟下廚做出的評價,其他人楞了一下隨即嘲笑道:居然能做出這樣的菜?他是直接將調(diào)料包全部倒進去了嗎? 仁王雅治拿出了手機,播放了剛剛的音頻。 切原赤也面色一白,里面有他的聲音。 只見仁王雅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著:我已經(jīng)發(fā)給悟了,放心好了,他一向記仇。 切原赤也雙目含淚:仁王學(xué)長,你不是說要和幸村部長聊怎么保下我的性命嗎? 他怎么看,仁王雅治都是想要他去死啊。 仁王雅治想了想,給了切原赤也一個提議:要不然你這樣,下次見到悟的時候,先看看杰在不在他身邊,要是在的話,你沖上去抱他大腿看他救不救你。 切原赤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唯有真田弦一郎目不忍視地后退一步。 仁王雅治,你是真的不做人??! 要是夏油杰不幫忙,那么就是當場倒霉,要是幫忙了,那就是下一次倒霉。 這不就死刑和死緩的區(qū)別嗎? 因為其他人的亂入,導(dǎo)致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話題被迫截斷。 而到了部活時間,仁王雅治第一時間到了切原赤也的教室門前。 小家伙因為前一天的作業(yè)沒有做,正在被老師留堂。 此時整個教室就只單獨剩下了切原赤也一個人在一邊咒罵怎么還有那么多的作業(yè)要補,一邊焦急地看著時間。 他部活要遲到了。 在看到仁王雅治到來的時候,切原赤也的表情很是奇怪。 完全忘記了自己前一天還因為網(wǎng)球部里面的流言蜚語翹訓(xùn)的切原赤也咬著鉛筆頭,十分懵逼地看著坐在他前桌的仁王雅治。 仁王學(xué)長,你怎么來這里了? 仁王雅治笑瞇瞇地說道:來看看你的熱鬧。 被迫補作業(yè)的切原赤也漲紅了一張臉,憤怒地看著仁王雅治。 仁王學(xué)長待在這里,難道就不怕部活遲到嗎? 哪料仁王雅治十分驚奇地看著他:那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最后被懲罰的只會是你啊,小海帶。 尚且還沒有體會到網(wǎng)球部的黑暗面的切原赤也并不能理解這種特權(quán)。 不可能!遲到的都會被加訓(xùn)的!作為遲到專業(yè)戶,每天都要面臨加訓(xùn)的切原赤也其他網(wǎng)球部的部規(guī)可能不清楚,但是在遲到加訓(xùn)方面,他可是知道得相當清楚。 仁王雅治只是憐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手機,給對方看自己和幸村精市的聊天記錄。 只見最后一條消息界面顯示著: 仁王雅治:我去看看某個被留堂補作業(yè)的小鬼頭,就先不去部里了。 幸村精市:嗯,早點回來,別又像昨天一樣,一去不返。 幸村精市:還有,告訴切原,他今天訓(xùn)練量翻倍。 切原赤也眼睛越瞪越大,顯然還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請假這種saocao作。 見狀,仁王雅治十分滿意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機。 仁王雅治拍了拍有些生無可戀的切原赤也。 噗哩,回神了,你還有作業(yè)沒有補呢。 切原赤也恨恨地用鉛筆在作業(yè)本上劃了一道很長的墨線,隨即他又像是補救一般,表情非??蓱z地看著仁王雅治。 仁王學(xué)長,你說我現(xiàn)在去請假,還有用嗎? 仁王雅治好笑地看著他。 噗哩,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切原赤也眼神一亮,速度極快地拿出了手機給柳蓮二發(fā)消息。 柳學(xué)長,我被留堂了,可不可以請假Q(mào)AQ 柳蓮二那邊回了個問號,還沒有等切原赤也繼續(xù)為自己辯解什么,那邊很快就給他回復(fù)了。 你沒有做作業(yè)被留堂的概率是100%,這種不合理的假條是不給批的。 沒有被批準假條的切原赤也瞪圓了一雙眼睛,很是難以置信。 自己的假條沒有被批就算了,那仁王雅治的假條為什么就被批準了? 但是切原赤也并不敢將怒火發(fā)在柳蓮二的身上,而是十分委屈地發(fā)去了消息。 可是,可是仁王學(xué)長同樣請了假條,他的理由我同樣認為不合理!為什么他的假條就被批了? 對面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就當切原赤也在好奇對面是不是沒有看自己消息的時候,柳蓮二的回復(fù)來了。 他是副部長,給他批準假條的人是幸村,有問題請直接找幸村抗議。 切原赤也瞪圓了眼睛,就當他在思考是不是給幸村精市請假更容易批準的時候,柳蓮二的回復(fù)又發(fā)過來了一條。 這條回復(fù)帶著nongnong的真田弦一郎的風(fēng)格,即便是隔著屏幕,切原赤也都能感受到真田弦一郎那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甚至有著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朝著他的腦袋拍。 真是太松懈了!你居然會問這種問題!趕緊補完作業(yè)回來加訓(xùn)!至于仁王雅治,等你什么時候能在網(wǎng)球上打過他再來問制度合不合理! 切原赤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網(wǎng)球上比過仁王雅治,好像,有點難啊。 他痛苦地將頭往桌面上砸,抬起頭來的那一瞬間,仁王雅治甚至能夠看見橡皮擦擦過作業(yè)本殘留的殘渣沾在了切原赤也的臉上。 世道不公??! 仁王雅治忍著笑,拿出紙巾擦著切原赤也臉上的橡皮擦殘渣,嘴上卻在慢悠悠地說道:請假成功了沒有? 切原赤也一邊順從的乖乖被仁王雅治擦臉,一邊幽怨地看著他:沒有,真田學(xué)長讓我打敗你才能去質(zhì)疑網(wǎng)球部的規(guī)章制度不合理。 仁王雅治驚奇地看著他: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勇,居然直接去找真田請假嗎? 仁王雅治因為視角問題并沒有看到切原赤也的聊天記錄,但是不管仁王雅治如何猜想,切原赤也都不可能找真田弦一郎請假才對。 那家伙又不管這些雜事,一般不都是三津谷亞玖斗和柳蓮二在管嗎? 果不其然切原赤也更加委屈了。 他搶了柳學(xué)長的手機給我發(fā)的消息。 仁王雅治悶笑:那他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機給你發(fā)消息。 切原赤也詭異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在仁王雅治好奇地目光下極其小聲地說:我把他拉黑了。 仁王雅治頓時爆出大笑。 干得漂亮!小海帶,你真不愧是我的學(xué)弟! 就當切原赤也好奇的時候,只見仁王雅治偷偷摸摸告訴他說道:不瞞你說,其實我也把他拉黑了。 仁王學(xué)長是勇士! 看著切原赤也惺惺相惜的小表情,仁王雅治笑著揉著他的腦袋。 趕緊把作業(yè)補了,等會帶你去玩一圈。 切原赤也有些好奇:不是要回去訓(xùn)練嗎?學(xué)長們知道會生氣的吧。 誰料仁王雅治神神秘秘地看著他:你去了就知道了,很好玩的。 仁王雅治的話讓切原赤也的好奇心在一瞬間達到了頂峰。 為了能夠早點去見識一下仁王雅治口中的好玩的,切原赤也甚至覺得自己面前的作業(yè)本上的作業(yè)都變得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說道作業(yè),切原赤也一瞬間看見了自己因為心里不平衡往上面劃的一條線,面色微變,連忙小心翼翼拿著橡皮擦輕輕地將題目上的那條線擦干凈。 他剛剛怎么就腦子一時糊涂了呢?要是被老師看見了,定是會罵他的。 仁王雅治陪著寫作業(yè)是相當痛苦的一件事情。 不管對切原赤也還是仁王雅治都是如此。 每當切原赤也寫出一個答案,看似在玩手機的仁王雅治就會瞥過來一個眼神,然后就是讓切原赤也把這道題重做。 不僅僅是基礎(chǔ)知識差的切原赤也頭疼,正在和幸村精市聊天的仁王雅治也是頗為頭大。 仁王雅治:每次看見切原做題,都是痛苦的折磨。 仁王雅治:我從未知道只是簡單的25 36,他能算錯十次! 幸村精市:不是等于61嗎? 仁王雅治:我見過他答51的,88的,79的,甚至還有2536的。 仁王雅治:噗哩,做他的數(shù)學(xué)老師一定會很辛苦吧? 仁王雅治:如果說填空題錯了,是他算數(shù)算不好,那么選擇題避開正確答案連選三次錯誤答案,也是我沒有想過的。 幸村精市:辛苦了 仁王雅治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尋思著自己再等下去估計部活都要結(jié)束了。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去教。 在雞同鴨講了好半天后,作業(yè)輔導(dǎo)完了,仁王雅治也覺得自己快去掉了半條命。 只見仁王雅治憐愛地摸了摸切原赤也的腦袋。 你下次的補課,我一定會避得遠遠的。 他相信自己的隊友,一定能抗過這一次的折磨的。 切原赤也也是一副進氣比出氣還少的樣子。 他現(xiàn)在心中唯有一個想法。 仁王學(xué)長給他補課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最后切原赤也被仁王雅治帶到了網(wǎng)球部。 切原赤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仁王雅治居然如此忽悠他。 他委屈地扯住了仁王雅治的衣袖。 仁王學(xué)長,我看上去這么好騙嗎?你分明說要帶我玩好玩的。 雖然網(wǎng)球也是很好玩啦,但是一旦想到自己的那些加訓(xùn),快樂就一下子全沒了QAQ。 他只想比賽,訓(xùn)練太枯燥了。 看著扒拉著自己衣袖的切原赤也,仁王雅治想:你當然很好騙啊,整個網(wǎng)球部沒有比你更好騙的了,中村學(xué)長倒是能在這一塊和你一較高下,但是人家有木下學(xué)長看著,你沒有啊。 仁王雅治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心中所想,他隨即神秘兮兮地看著切原赤也:我當然是要帶你玩好玩的啦,你先安靜一會,要是被那群人看見了,你現(xiàn)在就要被抓去訓(xùn)練了。 被抓去訓(xùn)練的話效果立竿見影,切原赤也立馬做拉鏈狀,用手輕輕在嘴上一拉,示意自己已經(jīng)乖乖閉上了嘴巴。 即便如此,在看見仁王雅治將自己帶到那些非正選面前的時候,切原赤也還是沒能忍住胡思亂想。 他的腦海當中瞬間出現(xiàn)了前些天在這群人嘴里聽見有關(guān)于自己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的表情也逐漸開始猶豫了起來。 難道是仁王學(xué)長覺得他的成績實在是太差了,以后都及格不了,也不能參加正選選拔賽,所以打算放棄他了嗎? 滿腦子胡思亂想的切原赤也被仁王雅治扯到了中間,然后仁王雅治朝著其他人招了招手。 作為副部長,仁王雅治在部里的威懾還是很足的,即便這家伙經(jīng)常翹訓(xùn),在管理上面也經(jīng)常愛摸魚,但是每次比賽的漂亮成績擺在那里,就沒有人會對他指指點點。 切原赤也沒有搞懂仁王雅治到底要做些什么。 仁王雅治看了看切原赤也,十分自然地說道:切原,你也很久沒有和別人比賽過了,拿起你的網(wǎng)球拍,和這些人比一場,一個個來,全部打趴下為止。 經(jīng)常和學(xué)長們打練習(xí)賽的切原赤也卻是有些猶豫。 他有些躲躲閃閃地說道:打、打不完的吧? 看著這樣的切原赤也,仁王雅治心中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過度地在意切原赤也穩(wěn)步提升不會被外校人下手狠了出問題,居然導(dǎo)致原本在網(wǎng)球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對自己的網(wǎng)球完全不自信。 仁王雅治輕輕推了推切原赤也的背。 去吧,你可以的。 切原赤也多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看到對方朝著自己點頭,切原赤也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場上走去。 意識到自己居然要跟切原赤也打一場的非正選們立馬意識到了這是一場機會。 只要能夠打贏切原赤也,那么即便自己在正選選拔賽上輸了,他們也有機會接觸到各個正選,并被人手把手教導(dǎo)訓(xùn)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