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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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年見漂亮哥哥進來了,就往一邊站開,等著漂亮哥哥cao作,他看著漂亮哥哥三下兩下就把水放了出來,直呼神奇。 謝文又給柳永年介紹了一下,什么是洗發(fā)液,什么是沐浴露,該用什么洗澡,該用哪條毛巾擦拭,牙膏牙刷怎么用。 柳永年因為沒見過谷外的世界,所以也沒覺得這里不是他原來的世界了,他只以為外面就是這樣的,充滿了他不曉得的事情。 未知對于他來說,確實是新奇的,但是不會因此讓他懷疑自己的世界觀,因為他本來就對這個世界沒有一個完整的認知。 柳永年見水已經(jīng)放出了一大盆,自覺已經(jīng)對浴室內的東西都了然于胸,于是推著謝文讓他往外走。 他要洗澡啦,他要脫光光,外人不能看的。 謝文也依他,半推半就就出去了。 他在浴室門口站立迷茫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隨即又搖搖頭。 謝文罵了自己一句真傻,不去洗漱干嘛呢,于是他拿了一套衣服,自去找個房間洗澡去了。 男人最容易躁動的時間就是清早,小蘑菇最容易在清晨長大,而且久久不愿消去。 小俠客在睡夢中是得到了升華,小蘑菇也舒舒服服地吐了汁水。 但是苦了謝文,他剛剛被小俠客蹭來蹭去,蘑菇同樣也長大了,雖然剛剛已經(jīng)消去了。 但是現(xiàn)在謝文一個人獨處浴室,心里難免想入非非,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他想要干些什么,才能抑制住這種沖動。 謝文現(xiàn)在只覺得心底托著一股熱氣,無處發(fā)泄,讓他忍不住抓住了蘑菇。 直到最后一股窒息感來臨,謝文閉上眼睛,癱在浴缸里,像是一條金魚,漫無目的,他的手在水里劃著,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兩個人洗澡都用去了不少時間。 小俠客是真的在洗澡,他享受這個大澡盆子的快樂。 他泡在水里,仔細研究了一下蘑菇種植學,還有蘑菇病理學。 又對自己做了初步診斷,好像沒什么毛病,依舊是好蘑菇。 他又想到漂亮哥哥的話,說等會再和他解釋小蘑菇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就舒坦地往澡盆子里一窩,愉快極了,這是他在七月谷享受不到的快樂。 柳永年慢悠悠的洗澡,他琢磨完這個,就去研究那個,一個澡整整洗了一個多小時,他同樣也在水里泡了一個多小時。 謝文洗完,對著鏡子仔細刮了刮胡子,又將自己的儀表整理好,不過今天他特地選了一套休閑裝。 他也不知道柳永年哪一秒會離開,回到七月谷里去。所以不如好好珍惜現(xiàn)在還在一塊的時間。 因此謝文打算等會收拾完畢,帶著小俠客出去轉轉,玩玩,穿的舒適一下也好。 他收拾完自己,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卻沒見到柳永年。 這小子先去洗的澡,而且自己做了一些需要花時間的事情,他應該早洗完出來了呀,怎么卻沒見到人? 他心頭一緊,這人,難道洗著洗著就回去了?剛想帶他出去玩來著,難道計劃又要泡湯了嗎? 謝文剛剛揚起的神氣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了,他也沒力氣出去散心了,有什么好散的,在家待著挺舒服的。 謝文突然想到,柳永年光著回去,豈不是要被那個林姑娘看光了?謝文本來沮喪的心情忽然變得酸澀,越想越覺得不舒服。 謝文身上仿佛炸毛了一樣,讓他渾身難受,緊接著就是一股熱感涌上開,他不耐煩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透進來些空調的冷氣,讓他舒服了一些。 謝文站在浴室門口沉思良久,就像是薛定諤的貓,他不知道小俠客還在不在里面。 浴室里甚至沒有水流聲,他手伸出又縮回來,最后忍不住,卻不抱希望地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 大哥,怎么啦,我就洗完了!等會就出去啦! 柳永年正在浴缸里泡的舒服,聽到敲門聲才意識到自己泡太久了,手指都皺了。 接著謝文就聽見浴室里撲騰撲騰響起了各種聲音。 這些聲音少不了各種摔東西的響,要是其他人這樣在他身邊這樣,謝文早就忍不住煩躁起來。 謝文最討厭噪音了,噪音讓他頭痛欲裂,根本思考不清楚旁的事情,只想煩躁的發(fā)泄。 但是此時他心中只有失而復得的喜悅,自然不會在意那么多了。 更何況他確定,他絕對不會對小俠客有一絲絲的不耐煩。 謝文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又看了看自己的鬢角和發(fā)型,很好,沒亂,這才放心地坐在床上等柳永年出來。 謝文想到柳永年的衣服臟了,現(xiàn)在沒有換洗的衣服,但是小俠客和他高中時身高差不多,也許能穿他以前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些劇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明明什么都沒有好嘛!被鎖怕了。 推推基友的連載,么么! 文名:《龍傲天養(yǎng)崽日常》 謝澄意外穿越成了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一本修真龍傲天文的男主。 為了走上人生巔峰,謝澄勤勤懇懇修煉,老老實實的按原著挖寶,再把送上門的后宮拒的干干脆脆。 因為感情,不僅影響他拔劍的速度,還影響他賺錢的速度。 可沒想到一次意外,謝澄和炮灰魔修一起掉進了懸崖下的秘境里。 魔修長得漂亮,就是脾氣不好,懷了崽崽之后修為全無,更加暴躁。 謝澄只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生怕魔修不小心動了胎氣。 龍傲天之路,卒 小劇場 謝澄向好兄弟抱怨:自從有了崽崽以后他就對我指手畫腳的,搞得我在其他修者面前一點面子也沒有 好兄弟: 很久之后 謝澄:已經(jīng)一個時辰過去了,他怎么還不叫我? 好兄弟: 26.我的小蘑菇?jīng)]事吧 謝文不太想得起自己把以前的雜物都放哪里去了, 他東翻西找,也用了十來分鐘,最后從柜子里扒出了幾個儲物箱。 這里面都是謝文以前的東西, 都是他不舍得丟, 但又用不上了的東西。 他記得這里面好像也有他高中時期的衣服。 謝文把儲物箱打開,里面滿滿當當,衣服則被壓在最底下,于是他把所有的雜物都倒出來放在了床上。 雖然用儲物箱很大,其實大部分都是雜物, 衣服并不多,這樣一倒, 弄得床上亂七八糟, 還有幾個小物件滾到了地上。 謝文俯身去撿,其中一把小扇子勾起了他的回憶,這扇子兩面揮毫潑墨, 一面是蘭竹圖,一面寫了幾個大字。 高中時謝文很窮, 每月雖然有一千的補貼,但是不一定每個月都能拿的到, 克扣補貼也是常有的事。 這么點錢,他還要給自己和meimei買生活用品,或者用于緊急的事情,所以不敢買新衣服。 他那時手里經(jīng)常也就兩套衣服換洗, 衣服洗到發(fā)白,但依舊很難換得過來。 冬天還好,可以幾天洗一次澡,不用洗的那么勤, 將就一下也就過去了。 然而到了夏天,只要有一天晚上不洗衣服,第二天就只能穿昨天的臟衣服。 謝文很注意個人衛(wèi)生,所以衣服上并不是有灰塵污漬什么的,而是謝文乃易汗體質,稍稍溫度高點,他就大汗淋漓,更何況在學??傆羞\動的時候。 那時候,謝文的衣服每天都會被汗?jié)?,所以他每天晚上都要手搓衣服,讓第二天的自己看起來整潔一些?/br> 如果恰逢大雨,衣服干不了,第二謝文甚至不好意思靠近同學,因為前一天的汗在衣服上刮了一天,味道還是有的。 而這把小扇子,就是當時李元送給他的,其實不過網(wǎng)購幾十塊錢的劣質竹扇,李元也未必是因為謝文怕熱而送他的。 不過確實是禮物,謝文就欣然接受并保存完好,直到現(xiàn)在。 其實收到這個扇子后,謝文就知道了這不過是李元的借花獻佛。 有一次謝文拿出扇子,卻被隔壁班某女生看到了,偷偷給他遞了一封信。 上面說這扇子是她讓李元轉交給謝文的,并夾了一封情書,問他用了扇子,就算拒絕也該回個話吧。 謝文哭笑不得,原來李元光送了扇子,卻把情書偷偷丟了,還說是他送的。 后來謝文就把這扇子收起來了,沒有再用過,但也沒還那個女生,他只是回了個等價的禮物,然后拒絕了她的好意。 如今這扇子也無甚用處了,好像也沒有什么必要當作留念,謝文隨手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謝文轉身繼續(xù)整理雜物,他從中挑出夏天的衣服來,然而適合夏天的衣服也就那么幾套,各式襯衫短褲罷了。 謝文看來看去,總覺得這幾套衣服過于土氣了,都是老舊的款式,而且洗的發(fā)白,怎么看都不適合小俠客穿在身上。 不過現(xiàn)在沒別的衣服,只能先讓小俠客穿著,等出去再買合適的吧。 謝文正思考著,等回去哪個商場購物,就聽見柳永年道。 大哥,我沒衣服換耶!這個衣服臟了,穿出去不太好吧,要不我們不出去了。 謝文早就料到,所以答應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吧,我給你送過去。 最后謝文對著這幾套衣服斟酌一二,他選了一套白色體桖和黑色短褲,看不太出來是舊的,尚可對付對付。 謝文從衛(wèi)生間的門縫里給柳永年遞了過去。 柳永年從謝文手里接過后,對著這兩件如此暴露的衣服無從下手,不知道要不要穿,也不知道怎么穿。 這衣服好幾個大洞,還把胳膊大腿都露出去了,真的好嗎?會被別人說的吧。 柳永年想了又想,現(xiàn)在自己也穿不了別的,自己的衣服正在水里泡著呢,他只能把這破衣爛衫往自己身上套了。 柳永年琢磨了一會兒,也不曉得如何穿,這衣服上的洞太多了,有大有小,雖然他知道一個蘿卜一個坑。 但是哪個胳膊對哪個洞來著,還有哪一面是正面來著。 他看這衣服的縫合處全都凸在外面,如果穿在里面,豈不是很硌人,但是如果把它露在外面,衣服上的圖案就被遮住了。 柳永年糊里糊涂,他又怕漂亮哥哥等急了,所以自己告訴自己,也許都可以吧。 最后柳永年胡亂捯飭一通,終于把衣服套上了,他對著鏡子看了看,自覺都套上了,一準沒有穿錯。 雖然這衣服奇怪,都露在外面,羞死個人,但是夏天穿還是涼爽的。 謝文等了半天,沒想到柳永年穿個衣服也能半天出不來,正想叫個門。 然而等到柳永年出現(xiàn)在謝文面前,謝文忍俊不禁,這傻小子居然把體桖穿反了。 謝文也不跟柳永年客氣,告知了一聲穿反了,就在柳永年迷茫的神情中,走到柳永年面前。 他直接上手幫柳永年把體桖褪掉,翻了個面,又給柳永年重新穿了上去。 柳永年的臉瞬間爆紅,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漂亮哥哥看光了,雖然也就上半身,但是他畢竟是個保守的古代人。 謝文見柳永年低頭害羞,表情雖然看不到,卻看見了他的長發(fā),洗過之后亂糟糟的,也沒梳理。 謝文讓柳永年坐好,去拿了個梳子和吹風機,打算給柳永年整整齊齊梳個馬尾。 柳永年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心中的羞澀漸去,心中涌上開的是一絲絲溫暖,他的師父以前也是這么幫他扎頭發(fā)的。 不過自從師父走后,他自己尚未學會這個本事,總是隨便一抓,然后捆上便是。 所以他的頭發(fā)多數(shù)時間都有點亂糟糟的,遠看可能還行,但是禁不住細看。 謝文以前照顧meimei時,學了很多扎頭發(fā)的本事,不過小俠客是男孩子,不便花樣過多,直接梳個馬尾也就是了。 謝文打開吹風機,柳永年就感覺到一陣暖風吹來,對著他的頭發(fā),余風劃過他的脖頸,令他暖洋洋的。 頭發(fā)很快就干了下來,還未等柳永年出口相問,謝文就先解釋道:這是吹風機,專門用來吹頭發(fā)的。 柳永年不明白其中原理,卻也不以為這是仙家法術,雖然神奇,只以為是些世外的新鮮玩意兒。 他本來見識就短淺,沒見過的東西多了,山外有山,他懂得謙虛二字。 待這些事情做完以后,一陣肚子咕咕叫,讓柳永年一時忘了自己小蘑菇流膿的事情。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干飯人的自覺時刻鞭策著柳永年,他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了看謝文,又縮回了頭。 自己怎么這么能吃,這個小肚子真不爭氣,叫的這么頻繁,昨天晚上睡覺前才干了一大碗炒飯呢,還有一大碗水果粥! 謝文莞爾一笑,摸了摸柳永年的頭頂,又拉起他的手往客廳走去。 他讓小俠客在客廳坐會兒,不過十分鐘,他就把早餐做好了,兩份煎蛋三明治,還有兩杯牛奶。 兩人對面而坐,一個人沉迷美食,一個人想著等會去哪玩都沒有說話。 柳永年咬了兩口三明治,笑的燦爛,贊了兩聲好吃,卻突然想起回家的事來。 其實在漂亮哥哥這住著挺舒服的,但是畢竟這里不是自己家,而且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極為不適應。 漂亮哥哥說不定還煩他叨擾呢!自己在這什么都不干,還要勞煩漂亮哥哥做他一份飯,確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