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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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他,他回去就回去了,我們倆在這睡就行了。 雖然漂亮哥哥這么說了,但是柳永年心里還是打了個問號的,都脫衣服躺床上等著了,還能是哪種關(guān)系。 確實,很多人都不愿意把自己喜歡的對象說出去的,暗戀的滋味最甜蜜嘛,然后再去偷偷提親,他懂!這兩個哥哥真般配呀! 謝文看柳永年在那愣著,神游天外,估計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且站著多難受,于是拉著柳永年的手臂坐到床邊。 他渾身無力,雙手張開向床上躺去,柔軟的床托著他,讓他放空了思想。 柳永年見漂亮哥哥躺在床上,也有樣學(xué)樣,向后躺去,這感覺舒服極了,軟綿綿的,讓他思緒放空,讓他忍不住在床上打起了滾。 然而柳永年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動作太大,居然滾到了漂亮哥哥攤開的手臂上面。 謝文也同樣沒料到,不過結(jié)果是好的,就當(dāng)是小俠客想要主動和他貼貼。 這樣一想,謝文就挺高興的,他直接把手一收,將柳永年環(huán)在了懷里,兩個人眼神和氣息混雜在一起,一時兩人的呼吸都沉重起來。 柳永年心思放空,也沒想其他的,自覺怎么舒服怎么來,于是他順著自己的內(nèi)心,往謝文懷里蹭了蹭。 柳永年在謝文懷里縮成一團,迷迷糊糊地,謝文的氣息令他目眩神搖,他用力嗅了嗅,這氣息很令人上癮,一但迷戀上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謝文抱著柳永年,勞累的心突然像是有了歸屬一樣,落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地上,不再是無根的浮萍。 他將自己的鼻尖湊近小俠客的頭頂發(fā)旋,心靜而神寧。 兩個人放松地躺了一會,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沒有人打擾,也無別的事煩心,仿佛這一刻就成了永恒,想要一直一直抱下去。 柳永年猛然想到自己這樣和漂亮哥哥抱在一起,也太不知羞恥了,和剛剛那個人勾引的行為有什么區(qū)別,還是有點距離比較好。 他在不知道漂亮哥哥有喜歡的人之前還可以無所謂拉手手,他也樂得如此。 漂亮哥哥誰不喜歡,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就不能無所謂了,要有分別才行。 顯然,在柳永年心里,謝文和李元已經(jīng)被他貼上了標簽,一對吵架的小情侶或者小夫妻,而且他越想越覺得這很合理。 于是柳永年起身與謝文拉開了點距離,他坐在床邊,對躺床上的謝文道:現(xiàn)在那個哥哥走了,你也不去追。一樓是不是就有空房間了,我要不去樓下睡? 謝文聽見柳永年讓他去追,明柳永年的想法還是沒有改變,于是他也坐了起來,正經(jīng)和柳永年解釋道:你記好了,我和那個人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你想的通通不對,從現(xiàn)在起,全都忘掉。 柳永年聽話地點點頭,謝文見他乖巧聽著繼續(xù)道:今晚你就和我一起睡,反對無效。 柳永年繼續(xù)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等反應(yīng)過來,才明謝文說啥。 雖然漂亮哥哥說他和那個人沒關(guān)系,如此正式,他迷迷糊糊地就覺漂亮哥哥說的是對的,但他對于和漂亮哥哥睡一塊還是很不好意思。 不為別的,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早知道就不看那本摧毀他三觀的小說了。 但是事已至此,他越想反而越忘不掉。 而且自己剛剛的想法算是誹謗吧,現(xiàn)在還是聽漂亮哥哥的話比較好,不然生氣了就不好了,而且客隨主便,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于是柳永年再次用力點了點頭。 一夜無夢,謝文本不愿醒來的,因為他知道他一睜開眼,柳永年也許就會消失,會再次回到手機游戲里去,他怎么抓都抓不到。 謝文沒有睜眼,他先用手想要試探一下,然而令他欣喜的是,他居然摸到了一個人,一個有溫度的鮮活的人。 謝文試探地捏了兩下,的確是活的,還是溫?zé)岬?,而且就在他身邊,于是他放心了?/br> 看來這次小俠客會待得久一些,雖然不知道有多久,但是謝文已經(jīng)很滿意了,能陪著他就好,他已經(jīng)孤獨了兩年了。 確定了小俠客還在家里,沒有消失,謝文內(nèi)心踏實了許多,但是尷尬的事卻來了。 他好像摸得地方不對,這里好像是生長小蘑菇的地方,而且小蘑菇越長越大。 謝文面上透出薄紅,但也不奇怪,大清早的男人嘛,都是這樣。 他輕手輕腳,打算起床,柳永年卻在此時翻了個身,手腳并用,把他給纏住了,讓他動彈不得。 不過謝文也不敢動,不然一準把小俠客吵醒。 他想讓小俠客睡個好覺,所以靜靜地讓小俠客抱著睡。 七八點的陽光沒那么刺眼,透過薄薄的窗紗,帶來一陣陣暖意。 謝文享受著清醒時,這片刻的寧靜祥和。 可是天不隨人意,謝文想要安靜的躺一會兒,半夢半醒的柳永年卻不給他機會。 柳永年本睡得很熟,也沒做夢,但是直到有日光照進來,讓他稍稍醒了一些。 然后不知道哪來一個夢,帶顏色的夢,讓他沉醉其中,這是他第一次做這么刺激的夢。 柳永年認為這不過是個夢,所以隨遇而安,順著自己的想法。 他沉醉其中,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夢中人也很配合,很照顧他的想法。 一陣溫柔的細雨澆在蘑菇身上。 那個人很溫柔地碰了幾下,但是柳永年被挑的高漲,心中火氣,總覺得不夠,于是他粗暴的遞了過去。 一陣悸動,他升天了,他感覺自己得到了靈魂上的大圓滿,什么都值得了。 但是總覺得這個人好熟悉,雖然樣貌看不清,但是身姿體態(tài)他總覺得像一個人。 然而柳永年經(jīng)歷了剛剛的事,身體極為疲憊,他現(xiàn)在無從思考那么多。 休息了一會之后,柳永年再次睜開眼睛,他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努力分辨這個人的樣貌。 這個人好熟悉,好熟悉,在哪里見過呢。 柳永年努力讓自己清醒,他揉了揉眼睛,卻清晰地看到了漂亮哥哥嫌棄的臉。 這讓他心里一驚,差點尖叫出來。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剛剛自己干了什么!為什么他抱著漂亮哥哥? 自己這是做羞羞的夢了,而且夢中的對象還是漂亮哥哥! 柳永年郁悶的責(zé)怪自己,自己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腌臜的東西,果然某些無良話本不能多看。 謝文本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著清早的日光和鳥叫,雖然他被柳永年當(dāng)成了抱抱熊,但是他還是愿意和小俠客貼貼的。 然而小俠客就算睡著了也不老實,最開始只是蹭著謝文,謝文倒也沒覺得有什么。 還未等他要叫醒小俠客,讓他往一邊挪挪,謝文就感覺到了腰間好像濕了,難道是尿了? 謝文用手摸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不是尿,他嫌棄地把手往小俠客身上蹭了蹭,這大概是做美夢了吧。 謝文雖然嫌棄這感覺,卻也不責(zé)怪柳永年,畢竟只要是個男人都有這個年紀。 然而這一折騰,卻真讓柳永年清醒過來。 柳永年驚訝自己居然抱著漂亮哥哥睡覺,他不會生氣吧,至于他完成生命大和諧的事,他其實是第一次。 他一個人住在七月谷,師父也不會教他這個,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夢,因此他也不明自己剛剛怎么了。 漂亮哥哥嫌棄地看他,柳永年也只以為自己抱著漂亮哥哥睡,又抱得這么緊,恐怕讓漂亮哥哥不開心了。 他正想道歉,卻感覺被子里黏黏的。 柳永年想著自己也沒出汗呀,這個房間這么涼爽,那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會尿床了吧。 這么一想,簡直社死現(xiàn)場,自己這么大個人了,居然還尿床,柳永年羞澀地把頭縮進了被窩里,不敢再看漂亮哥哥。 他偷偷伸手摸了一下,卻沒有聞到尿sao氣,只有一股腥氣,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柳永年借著從被子縫進來的光,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褲子濕了,他納悶這是什么東西? 謝文把柳永年的所有動作都看在眼里,正要出口安慰說這是正常現(xiàn)象,卻聽柳永年先開口說道:大哥,我的小蘑菇是不是生病了? 為什么這么說? 謝文愣住,不明柳永年為什么這么說,他剛剛見柳永年手忙腳亂,一小會兒這么多動作,以為他明自己干了什么,所以才羞得躲進被子。 謝文并沒有意識到柳永年其實不懂這些,畢竟柳永年十八歲了,在他的的思維里,現(xiàn)代人的十八歲該懂得都懂了。 然而謝文不知道,柳永年卻以為自己尿床了,不過柳永年又記得尿是黃色的,所以才覺得自己生病了。 我的小蘑菇好像留膿了,色的,還有腥氣,是不是流血了?我是不是得了重??? 柳永年抬頭望著謝文,悶悶不樂,帶著點疑問,祈求得到謝文的答復(fù)。 謝文聽到柳永年這樣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惹得柳永年滿頭疑惑。 自己這么痛苦,漂亮哥哥卻笑得這么開心,有那么好笑嗎?果然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 柳永年沮喪的把頭埋了起來,正嘟嘴不樂,就感覺漂亮哥哥湊近了他。 兩個人頭挨著頭,仿佛在說悄悄話,只聽謝文道:你沒有事,這是正?,F(xiàn)象,你先去洗個澡吧,等會和你科普。 哦。柳永年心里舒服了一些,也沒了剛剛的擔(dān)心,不知道為什么,他對漂亮哥哥的話總是沒由來地很信服。 柳永年認真的看了看謝文,并且點頭答應(yīng),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剛想下床去洗澡,卻不知道浴房在哪里。 七月谷是沒有浴房的,夏天直接一猛子扎進溪水里暢游,冬天燒點熱水在房里擦擦便是。 但是漂亮哥哥這里這么小的空間,也不見有河流,院子里的假水一看就是觀賞用水,里面還有小金魚和錦鯉呢?怎么能用來洗澡呢? 所以漂亮哥哥家里肯定是有浴房存在的,不然多不方便,漂亮哥哥應(yīng)該沒有窮到那種地步吧。 柳永年問道:漂亮哥哥,浴房在哪里? 你叫我什么?小俠客說的隨意,一不注意忽略了稱呼,把心中想得送到了嘴邊。 柳永年意識到自己把心里想得說出來了,暗道糟糕,自己不會要被趕出去了吧?他在心中祈求漂亮哥哥沒有聽清。 自己現(xiàn)在還不知道回家的路,小蘑菇的安危也還沒確定,于是柳永年討好地往謝文那里蹭了蹭,他怕謝文生氣,生氣他這樣形容一個大男人 。 但是謝文還是實實在在聽到了的,他咧出一個微笑,柳永年不明意思,于是解釋道。 大哥,你本來就很漂亮,雖然我見的人不多,可是我看的話本可多啦!你長的就和菩薩一樣,別提多漂亮了。 柳永年拍完馬屁,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謝文的臉色,見他依然笑得璀璨,柳永年也忍不住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我沒生氣,浴室在那,你去洗吧。謝文給柳永年指了指衛(wèi)生間的門。 柳永年被謝文看的不好意思,自己剛剛又說錯了話,雖然漂亮哥哥不怪他,他還是想要逃避一下,給自己的臉降降溫的。 于是他逃也似的,往浴室小跑而去。 謝文摸了摸自己腰上黏糊糊的液體,嫌棄地拿紙擦了擦,他猛然想到小俠客好像不懂得浴室里的設(shè)施怎么用,比如花灑和浴缸? 他起床把被子和窗簾拉開,讓日光好好曬一曬,去去味道,晚點再把被單和被罩洗一洗。 也不知道小俠客這次會在這里待多久,他可以安排一個兩個人的游玩計劃。 一是帶著小俠客出去玩一玩,讓他見見這個世界,同樣的,他也該出去散散心了,走出過往,擁抱未來。 做完這些,他就等來了小俠客的呼喚聲:大哥!這個大澡盆子怎么放水呀! 謝文走到浴室前,敲了一下門,不過小俠客卻沒有邀請他進去,讓他不覺有點失望。 但是他還是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細心告訴柳永年這些東西怎么使用。 然而他沒想到柳永年那么笨,他用嘴比劃了半天,小俠客還是沒有弄明。 柳永年著急道:大哥,你進來教我吧,說了半天,我也聽不懂呀! 謝文暗自竊喜,他怕柳永年反悔,直接開了浴室門,以為自己會看到什么流鼻血的景象,比如美人出?。?/br> 然而并沒有,只見小俠客衣衫完整,正撅著屁股,頭對著浴缸研究,只是某處還有一灘濕意。 柳永年進了浴室之后,看見一個大澡盆子和一個洗臉盆子,這個洗臉盆他倒是明怎么弄,好像和洗菜的時候一樣。 但是這個澡盆子卻難到他了,這里也沒有多余的盆,他怎么才能把臉盆上的水運到澡盆里面呢? 他冥思苦想半天,也不知如何捯飭,迫不得已,他只能去搬救兵了。 謝文雖然失望沒有看到什么刺激的場景,但是沒啥不樂意的,來日方長,他這個做老父親的,只要一日不棄游,總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