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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反而不影響離它近的人。 除非...... 林伶的臉色一變:“糟了,快看看人被救護車載走沒有???” 這情況很明顯是那幾個工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那物件,一時起了貪念,想占為己有,結(jié)果沒想到惹禍上身。 “啊?”文安沒反應過來。 “那物件在他們身上!” “他們居然偷東西!?”劉二聞言反應了過來。 “完蛋!”文安明白過來林伶的意思,撒腿便往門外奔去。 林伶緊隨其后。 要是那兩人已經(jīng)被救護車帶走,那么出事的,可就不止那兩個工作人員了。 幸好,門外一片嘈雜的人聲,救護車的警笛聲剛到劉二車行門口。 幾個白衣護士手法專業(yè)地將擔架從救護車上推了下來,作勢就要推進車行大門。 還來得及。 林伶松一口氣,加快腳步直奔放置那兩個工作人員的空地。 她隔老遠就看到兩工作人員臉上重新冒出的黑氣。 這次的黑氣比之前林伶處理時還要濃厚。 果然,那老物件就在他們的身上! 文安和林伶兵分兩路,他徑直朝護士們跑去。 “護士,護士,等一下,等一下!”因為突然奔跑,加上大聲喊話打亂了氣息的緣故,文安邊跑邊喘,一副馬上就要背過氣的模樣。 不過他那副虛弱樣順利吸引了護士們的注意,護士推車的微微一緩。 這停頓間,林伶順利跑到了空地位置。 林伶直奔向臉上黑氣最濃的胡茬男,手干脆利落地伸向他的口袋。 一件冰涼的物件落入林伶的手中。 林伶挑了挑眉,運氣不錯,剛摸第一個口袋就找到了。 她另一只手不動聲色地隨意往兩人眉心處一抓一扯,囫圇地將黑氣清除。 因為時間緊迫,林伶這次的手法比上次粗暴了很多。 幾乎在林伶扯出黑氣的瞬間,擔架上的兩個男人便應激性地抽搐了起來。 不遠處的護士正好看見這一幕。 “怎么回事?!” 老護士的臉色大變,她匆忙越過文安跑了過來。 “不清楚,”林伶滿臉無辜地猛搖頭,“我想過來看看情況,結(jié)果一靠過來他就這樣了?!?/br> 她伸手一把按住胡茬男瘋狂抖動的手臂,滿臉正經(jīng):“護士同志,我?guī)湍悖 ?/br> “不要用力按壓,讓他保持側(cè)臥,松開他的衣領和腰帶,保持呼吸道通暢!”老護士語言簡單明了,手腳飛快地開始進行急救,她大著嗓門朝身后的護士喊道,“推車推車!” “拿到硯臺了?”文安跟著護士一起跑了過來。 “麻煩讓讓,”一旁的老護士已經(jīng)手腳麻利將兩個工作人員安頓完畢,她指揮著護士將兩個工作人員推向救護車,順勢朝文安翻了個白眼,“什么人啊,不搭把手幫忙就算了,還專門攔路上裝病,耽誤病人的急救工作?!?/br> 很明顯,老護士對剛剛文安滿臉虛弱地攔她們的事耿耿于懷。 文安:...... 天地良心,剛剛他是真的喘不上氣了。 他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連忙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孔爺此時也趕到了現(xiàn)場,他一眼便看見了林伶手上的東西。 “硯臺?” “對,”見孔爺注意到這個硯臺,文安又靠了回來,滿臉獻寶,“孔爺,你是不知道我這次的眼力有多厲害!” “厲害得差點命都沒了,”孔爺涼涼地掃了他一眼,直潑冷水。 這話讓文安瞬間回想起當時的車禍,他有些后怕地往硯臺的相反方向挪了挪,“這誰知道啊,我原本以為自己淘到了個好東西,想讓干爹您掌掌眼的。” “這硯臺雖然是最常見的澄泥硯,也沒太多的紋飾,本身并不值錢,但是后面的這副山水圖可大有來頭,我在干爹家看過好幾幅顧大家的真跡,這絕對是出至顧大家之手!” “山水圖?” 因為生活環(huán)境的原因,林伶很少見到古董。 她有些好奇地看向手中的硯臺,手中的硯臺呈長方體,顏色偏黃,在硯臺的背面,一副山水樓閣圖被雕刻其間,圖雖然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圖中山石陡峭,峰巒疊起,樓閣鱗次櫛比,置于山林之間,每一處細節(jié)都精細到了極致。 乍然望去,恍惚間甚至感受到一股山間的清風迎面撲來。 雖然林伶不認識古董,但是第一眼她便覺得這副山水畫有些靈氣,只可惜,這靈氣不知為何已經(jīng)被陰氣所污染。 林伶的眉頭緊皺。 這硯臺有些蹊蹺。 “對,山水圖! 文安猛點頭,見林伶好奇,他條件性地想拿過林伶手中的硯臺進行講解。 手伸到一半,文安突然想起這東西的兇險,又犯慫地縮回了雙手,臉上露出一個惋惜的神色:“顧大家流傳到現(xiàn)在的作品本來就少,好不容易新發(fā)現(xiàn)了一件,居然是個大殺器。” “這種還能處理后收藏嗎?”他面露期待地看向林伶。 “這玩意多半是陪葬品,山水畫本身帶靈氣,因為長期埋在墓地,被養(yǎng)成了兇器,”林伶推測道。 她果斷搖頭拒絕,“我?guī)兔μ幚砜梢?,但是土里挖出來的玩意是要上交國家的?!?/br> “陪葬品?!”文安驚得瞪大了眼睛,沒等他震驚完畢,他的后腦勺便挨了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