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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望盡十三川(GL)在線閱讀 - 分卷(55)

分卷(55)

    是河州城沒錯,紫薇教總壇就在里頭。

    身后傳來輕緩的馬蹄聲,很快便追上前來,滿江雪端坐于馬背之上,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扶著馬鞍,她戴了一頂黑紗斗笠,遮擋住了容顏,一襲黑衣干練又素雅,比穿白裙時顯得更精神,又多了幾分冷然。

    微風(fēng)拂過,吹動那斗笠上的黑紗,露出滿江雪一雙沉靜的眼眸,她遠(yuǎn)眺片刻,啟聲道:每逢年關(guān),各大州城的出入關(guān)卡都盤查得嚴(yán)密,不能從正門進(jìn)。

    季晚疏牽著馬,不假思索道: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走。

    滿江雪抬了抬眼睫,朝她投去打量的目光。

    迎上滿江雪清淡的眼神,季晚疏不知為何像是愣了一下,無端放低了聲音說:我以前追查溫朝雨蹤跡時,曾經(jīng)來過這里不少次

    滿江雪又看了她一眼,無聲地笑了笑:我尚且沒說話,你緊張什么。

    季晚疏飛快別過臉,平靜道:沒緊張。

    她說完,牽著馬兒繞著小路朝城墻行去,滿江雪隨之也下了馬,跟上她的腳步。

    兩人避開守城兵的耳目,來到一處幽暗的角落,那城墻上走動著兩個人影,季晚疏躲在暗處觀望了一陣,見他們慢悠悠行去了別處,便沖滿江雪打了個響指,兩人悄無聲息地施展輕功飛身而上,在那兩個守衛(wèi)轉(zhuǎn)過身來之前,又齊齊朝墻內(nèi)落了下去。

    這一番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十分順暢,也未弄出什么響動,兩人貼墻而行,在一應(yīng)街巷中繞來繞去,挑了家較為偏僻的客棧入住。

    甫一入了房內(nèi),季晚疏便掏出一張羊皮圖紙,攤在桌面上,說:這是三年前在一個紫薇教教徒身上搜到的,上面大概畫了紫薇教總壇的地形,不過已經(jīng)過去三年,估計很多地方都有了改動。

    滿江雪立在窗邊,憑欄遠(yuǎn)眺,說:紫薇教設(shè)在滄霞山脈的盆地之中,四面環(huán)山繞水,密不透風(fēng),連教門都是自山體挖鑿而開,若要進(jìn)去,除了走正門,幾乎沒有別的路可走。

    季晚疏將那圖紙看了又看,緩聲道:的確如此,且那四面高山高聳險峻,連作一體,如同人為建造的城墻一般,恰好將紫薇教總壇圈在其中,地理位置絕佳,那山上每隔一里便有一座瞭望臺,日夜都有人巡視,即便是要跳崖,也有很大的風(fēng)險會被人察覺。

    這就比較難辦。

    大門自是不用說,除了喬裝打扮成紫薇教教徒混進(jìn)去,唯一的辦法就是硬闖,前者不可取,畢竟她們二人相貌太過顯眼,就算臨時做了面具,要混在一個隊伍之中不惹人生疑也絕非易事,后者更是不必多說,哪怕她二人皆是絕世高手,也沒有不帶一兵一卒就硬闖一個門派的通天本領(lǐng)。

    另外,若要從那四面的高山用輕功往下跳,就算瞞得了巡視教徒,進(jìn)去后也很難再輕易逃出來,何況她們并不熟悉紫薇教總壇的地形,僅靠那一張三年前的簡陋圖紙,說不定剛進(jìn)去就會被人逮住,總之要想進(jìn)去救人,硬闖是天方夜譚,悄然行進(jìn)也是無路可退。

    更別提還要帶著尹秋一起逃離,這就更是難上加難。

    季晚疏沉思片刻,抬頭道:實在不行,我去把溫朝雨綁過來,逼她給我們帶路。

    滿江雪頭也不回地道:你上次將她打成重傷,她必然是在紫薇教待著,你上哪里綁她去?

    季晚疏想了想,又說:那咱們就入夜后過去,挑個瞭望臺殺了那些巡視教徒,先把尹秋找到再說。

    她還是太年輕,顧頭不顧尾,行事太過魯莽,滿江雪揉了揉眉心,若有所思道:若是能有一張詳細(xì)的圖紙,那就比較好辦。

    季晚疏安靜片刻,說:可我們云華從未在紫薇教安插過什么眼線,要想拿到圖紙,簡直難如登天。

    何況一個門派的地形部署圖該是何等機密,非尋常人等能夠接觸,除了南宮憫本人,就只有四大護法才有,另外三個護法不必多說,鮮少露面,只有溫朝雨她們還算熟悉,可也絕對降服不了她。

    如此一來,營救尹秋一事,還未開始行動便已困難重重。

    那到底該怎么做?

    溫朝雨之所以能在云華宮來去自如,是因她本就對云華宮無比熟悉,又有細(xì)作暗中相助,而滿江雪與季晚疏對紫薇教一無所知,也無旁人幫襯,再者出了這件事,南宮憫必然已在教中有所準(zhǔn)備,即便她們二人成功進(jìn)了總壇,也不知營救途中會迎來何等陷阱。

    兩人談到此處便都雙雙沉默下來,季晚疏正暗自在心中思量計策,忽聽滿江雪喚她道:晚疏。

    季晚疏抬起頭來:怎么?

    滿江雪眼眸微瞇,沖窗外某處抬了抬下巴:你看。

    季晚疏順著她的目光瞧去,忽見街對面一座酒樓的屋頂,正坐著個年幼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手里握著把細(xì)弓,無比悠然地曬著太陽,許是發(fā)覺兩人的視線,她咧開嘴笑了笑,還沖滿江雪與季晚疏晃晃手打了個招呼,然后就從背上的箭囊取了一支箭搭在了弓弦上。

    季晚疏皺了皺眉:她在做什么?

    話音才落,便見那小姑娘忽然猛地松了手,一支流矢瞬間飛射而出,下一刻就堪堪釘在了季晚疏身側(cè)的窗柩上。

    爾后那小姑娘便一個翻身從房頂躍了下去,眨眼就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季晚疏眉目一凜,立即抽出佩劍翻窗而出,動作無比迅捷地朝那小姑娘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箭尖入木三分,可知放箭人臂力不弱,若非親眼所見,很難叫人相信這是一個小姑娘所為。

    眼看著季晚疏沒入人堆之中,滿江雪依舊靜立在窗邊沒有動作,她移動視線,瞧見那箭羽上掛著一個小巧秀氣的荷包,里頭仿佛裝了什么東西。

    滿江雪眸光一閃,將那荷包扯下來,打開一看,里頭竟是一張嶄新的羊皮圖紙。

    那上頭不僅畫了季晚疏那張圖紙所有的地點,還十分細(xì)心地標(biāo)注了總壇內(nèi)各項地形路線,從大門開始,一直到各個宮殿,幾乎稱得上是將紫薇教全部地貌都畫的清清楚楚。

    而在那紙上,還標(biāo)有一個分為明顯的紅點,就在總壇盡頭的一座樓宇之中。

    不僅如此,那紅點旁還寫了兩個蠅頭小字密道。

    滿江雪看著那圖紙,再度回首看向窗外,街市上人影重重,已不見季晚疏身影。

    酒樓人聲鼎沸,滿廳飄著菜香,墻角靠窗的桌邊,正有一名紫衣女子神色自若地倒茶喝。

    不多時,便見一道輕盈靈巧的身影自窗口翻了進(jìn)來,匆忙往桌下一躲。

    那紫衣女子若無其事地拉了拉裙角,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青衣女子,淡淡道:你若把她引了進(jìn)來,從今往后你便不要跟著我了。

    小姑娘順勢趴在她腿上,嬉笑:不愧是云華宮首席大弟子,輕功好得很吶,差點被她逮住!

    你也就輕功勉強上得了臺面,紫衣女子道,東西送到了?

    小姑娘拍拍手,縮在桌下沒有出來,怡然自得道:有我出馬,當(dāng)然沒問題!

    女子動了動腿,將這小姑娘踢到一邊,看著斜對面那立在客棧二樓的黑衣女子,說:有了圖紙,她們便能進(jìn)入紫薇教總壇救人,也省得我們倆冒著風(fēng)險露面了。

    小姑娘探出頭來,也朝滿江雪看了一眼,笑道:她們一定不會想到我就躲在這里,再說追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壞人,這回給了她們圖紙,云華宮可欠了我一個人情吶。

    瞧見滿江雪已取了荷包入了房內(nèi),女子思忖一陣,說:滿江雪功夫雖好,但紫薇教畢竟人多勢眾,僅靠她與季晚疏二人恐怕還是討不了好,我們得在密道外安排人盯著,如若她們出來時被紫薇教追殺,就能及時幫一幫。

    小姑娘疑惑道:可這樣一來,我們不就暴露了?你不是說過不能讓滿江雪看見你嗎?

    女子敲了敲她的頭,嘆息道:怎的這樣笨,你我暗中看著,不現(xiàn)身就是了,凡事都要我親力親為,那底下那些人做什么吃的?

    小姑娘捂著腦袋:哦

    盡快離開此處,女子站起身,丟了些銀兩在桌面,下次若還有這樣的事,不準(zhǔn)再故意招惹她們,方才你若是被那季晚疏追上,我可不會出去救你。

    我只是覺得好玩兒嘛,小姑娘狡黠一笑,我還沖她們打招呼了,不也沒追到我?

    女子哼笑一聲:不過是因河州城她們不熟罷了,今次若是在上元城,你還敢么?

    小姑娘想了想,斬釘截鐵道:還敢!

    女子瞥了她一眼,不說話了,小姑娘又是兩聲嬉笑,忙撲到她身上認(rèn)錯,兩人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周圍動靜,越過廳堂自酒樓后門行了出去。

    第54章

    尹秋搬了張小木桌在窗下,借著天光練了會兒字,又翻了一下南宮憫給她的書冊,莫名有些心浮氣躁。

    宣紙上寫了不少在學(xué)堂里學(xué)過的詩句,還有許多滿江雪的名字,尹秋抓著筆唉聲嘆氣,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的紅楓出神。

    原以為來到紫薇教后會遇到什么危險,不曾想南宮憫這些天對她真是不錯,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百依百順,但凡是尹秋提出來的要求,南宮憫都允了她,甚至還準(zhǔn)許她隨意走動,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絲毫不限制她的自由。

    閑暇時分,南宮憫不僅教過尹秋練字背書,還指點過她的劍術(shù),兩人相處時,南宮憫也始終保持著笑容和親近,而自從尹秋在內(nèi)殿住下后,那湯池也不見人用了,包括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也都像是人間蒸發(fā)一般,再也沒有來過殿里。

    尹秋百無聊賴,一會兒趴在桌上寫寫畫畫,一會兒又直起身子發(fā)呆,閑得渾身上下都不舒坦。

    她早已習(xí)慣了云華宮里的生活,每日按時念學(xué)練劍,如今來了紫薇教,作息雖然沒亂,但一切都不一樣了,無人來管她,也沒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全憑她自己安排,這樣的日子反倒叫尹秋無所適從,覺得極度浪費光陰。

    殿里人不多,僅有幾個隨身侍女在一旁候著,南宮憫也不知去向,尹秋坐立難安,只得丟了筆桿子起了身,打算去外頭轉(zhuǎn)一轉(zhuǎn)。

    小主要到哪里去?一名侍女立即問道。

    尹秋看了看她,說:我想出去透透氣。

    那侍女趕緊取了外袍給尹秋披上,笑道:小主定是在殿里待悶了,奴婢這就給您把劍取來,在院子里練會兒劍如何?

    尹秋點點頭,應(yīng)了聲好,那侍女便取來一把小巧的短劍,陪著尹秋出了殿門。

    練起了劍,尹秋便又想起自己錯過了武試,自然就又想起了傅湘,也不知自己被抓來紫薇教后,傅湘在宮里怎么樣了,還有孟璟,他們有擔(dān)心過她嗎?

    尹秋興致缺缺,拿著劍舞了幾下便沒了精神,坐在階上連連嘆氣。

    先前那侍女一直站在一側(cè),見狀便問尹秋道:小主心情不好么?

    尹秋支起手臂撐著頭,嗯了一聲。

    那奴婢們陪小主玩好不好?小主平時喜歡玩什么?

    尹秋想了想,搖頭。

    小主玩兒過捉迷藏么?

    尹秋沒反應(yīng)。

    要不奴婢去找只風(fēng)箏來,小主覺得怎么樣?

    尹秋長長嘆了口氣,懨懨道:你別管我了,我什么都不想玩。

    那侍女這幾天一直伺候著尹秋,發(fā)覺尹秋脾氣好,又文靜,便不怎么拘謹(jǐn),笑道:那小主不妨說說,您要怎么樣才能開心一點,待會兒教主回來若是見您這樣子,該要責(zé)罰奴婢們沒能服侍好您了。

    尹秋偏著頭看向她:你們教主人呢?

    那侍女回道:一早就去玉蘭殿了,平時教主都在這里練功的,眼下小主在這里住下,教主便到別的地方練功去了。

    尹秋終于被她這話提起了一點精神,好奇道:她練的什么功,我不能看嗎?

    那侍女頓了頓,笑得有些勉強:這怕是不能看的。

    見她這反應(yīng),尹秋更好奇了:是什么邪功嗎?

    哪有什么邪功,那侍女掩嘴輕笑,雖然江湖上的人都說我們紫薇教是邪|教,可其實都是亂說的,小主怎能因為那些流言就說教主練邪功呢?

    尹秋說:那你不告訴我,為什么不能看?

    那侍女支吾一陣,半晌才道:小主剛醒來的那天夜里可有見過殿中的湯池?

    尹秋記憶猶新,說:見過的,好多漂亮jiejie在里頭洗澡來著。

    那侍女看了看周圍,見無人路過,便又小聲道:那可不是什么洗澡,那是教主在練功。

    尹秋愣了愣,古怪道:看人洗澡練功?她撓撓頭,什么功夫要看人洗澡才能練?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那侍女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奴婢沒學(xué)過武,也不知教主練的是什么,但就練武的方式來看么,不大適合叫小主看見,所以教主才換了地方。

    難怪這兩天南宮憫早出晚歸,那些年輕女子也沒來過了,原來是因為這個。

    尹秋訕訕道:哦這樣啊,我其實也沒有很想看的

    她說完這話,忽然瞥見院落大門口站了個陌生的年輕女子,似乎是在遠(yuǎn)遠(yuǎn)地打量她,但沒看多久又轉(zhuǎn)身走了。

    尹秋瞧了瞧她的背影,問道:那是誰?

    侍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回答說:是四大護法之一的秦護法,這回就是她將小主帶回來的,立了大功,最近風(fēng)頭正盛呢,是教主身邊的紅人。

    她帶我回來的?尹秋訝異,不是溫朝雨嗎?

    侍女說:怎會是溫護法呢?溫護法受了重傷,養(yǎng)了好些日子的病了,而且您到的那日,奴婢親眼看見是秦護法抱著您回來的。

    尹秋噤聲片刻,說:那溫朝雨住哪兒?我能去看看她嗎?

    侍女看了看天色,說:小主若是想去,奴婢倒是可以給您帶路,但不能耽擱太久,以免教主不悅。

    尹秋站起身來,拍拍裙子說:知道了,走罷。

    溫朝雨喝了藥,坐在榻上打坐調(diào)息,她一頭冷汗,臉色蒼白,屋子里燒了幾盆炭火,可體內(nèi)的寒氣還是源源不斷涌出來,冷的她無法靜心,穿再多衣服也控制不住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