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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離婚后開始談戀愛(GL)在線閱讀 - 分卷(10)

分卷(10)

    一天打兩份工,真的是寧柔不愿愛惜身體嗎?

    她只是不得不做。

    一切的拮據(jù)與窘迫,到了這一刻似乎都有了解釋。

    洛真不敢再看,紅著眼睛將視線收回。

    莫名的,鼻子就有些酸。

    說話的時候,情緒也無法冷靜控制,以至于聲音里全是無法遮掩的濃烈恨意。

    那個男人是誰?

    男人?

    鄭邦愣了愣,半分鐘后才反應(yīng)過來。

    您是說,孩子的爸爸?

    根據(jù)現(xiàn)有的信息,寧女士這五年來一直都是單身,身邊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曖昧的異性,她的女兒,不排除是在槐桑村懷上的,目前這只是猜測,更確切詳細(xì)的信息,還需要時間再去調(diào)查。

    洛真聞聲垂了垂眸,嘴唇無意識抿得更緊,表情陰冷得嚇人。

    她想,不管這個男人是誰,他最好是死了,要是沒死

    她絕不會要他下半生好過。

    心里的憤恨太過強烈,她竟有些失神。

    等思緒清醒,寧柔正好推開門從店里走了出來。

    下了班,意味著不用再穿著悶熱的制服。

    寧柔將衣服抱在懷里,兩只纖白細(xì)長的手臂露在外面,人看著瘦弱了許多,走路的時候,頭總是微微低著。

    她的頭發(fā)看上去很細(xì)很軟,不算長,扎起來的時候剛好垂到后肩,風(fēng)一吹,頰側(cè)的碎發(fā)會跟著輕輕飄動,日光一照,就襯得面上的皮膚愈發(fā)的白。

    工作這么久,不累是不可能的。

    才只走幾步路,她就停了下來,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看上去像在休息。

    洛真瞧著心里難受,卻還是將窗戶往下降了些。

    這么明顯的關(guān)切又在意的目光,鄭邦看得清清楚楚。

    眼看寧柔推著自行車上了馬路,他主動開口問了問。

    寧女士走了,要跟上去嗎?

    洛真眉頭緊鎖,神色煩悶不堪,迅速點了點頭。

    其實不跟,她也知道寧柔要去哪里。

    這會兒已經(jīng)五點半了,正好是幼兒園放學(xué)的時間。

    寧柔下了班,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接女兒。

    想到寧寶寶那張白白軟軟的小臉,她的心就莫名煩躁。

    她恨那個男人,卻狠不下心恨寧柔。

    現(xiàn)在連那個孩子,也討厭不起來。

    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明明心還是痛的,她卻仍像中了毒一樣的沉溺其中。

    其實,寧柔有哪里好呢?

    她說不出來,但是光是想到這個名字,就足以讓她生出眷戀又滿足的幸福感。

    人生的前十九年,她沒有一天不是在自我懷疑的痛苦中度過,尤其是在蘇梔含怨去世、洛振庭逼她嫁人這兩件事后,這種被父母先后反復(fù)拋棄的陰影更加如影隨形。

    寧柔的出現(xiàn),像一縷光,又像一團(tuán)火,順著風(fēng)和空氣,悄無聲息的就鉆進(jìn)她心里,占據(jù)了她全部的心思。

    這世上唯一帶給她溫暖,讓她嘗到家的滋味的女人,真的會做出背叛她的事嗎?

    五年后的相見,寧柔依舊是印象中那個溫柔堅強、做什么事都努力認(rèn)真的寧柔。

    這樣的女人,真的會為了一個認(rèn)識沒有多久的男人就拋下一起生活三年的愛人嗎?

    洛真不愿意相信。

    寧柔騎車,非常的慢。

    鄭邦怕被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只能停一會,再開一會。

    一路磨磨蹭蹭,花了二十多分鐘才到幼兒園。

    快要六點,園里的小朋友全都被家長接走了。

    昏黃的夕陽余光之下,只有寧寶寶一個人站在鐵門里,乖乖的,格外的安靜。

    洛真看著寧柔溫柔地將孩子從樓梯上抱下來放進(jìn)車后座的兒童椅里,心又忍不住開始泛酸。

    自行車上多了個孩子,車子就更加地慢。

    轎車速度太快,跟蹤不怎么方便。

    洛真下了車,隔著一段距離沿著長街在后面慢慢走著,既不敢說話,也不敢上去打擾。

    想到那個壞了的車閘,她又有些擔(dān)心。

    還沒等她的眉頭舒展,果不其然,壞事發(fā)生了。

    不知何時,寧柔將車停在了路邊,寧寶寶也被抱了下來。

    只不過,這次壞的不是車閘,而是車鏈子。

    太陽早已落山,但溫度一點都沒降,四處仍是洶涌的熱意。

    寧柔蹲在路邊嘗試修了修,卻始終都弄不好。

    這里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因為著急,她的臉上和脖子上全是熱汗。

    寧寶寶背著小書包乖乖的站在路邊,小腦袋上戴著一頂可愛的花帽子,兩只手臂已經(jīng)熱的沁出一層薄薄的汗,但仍是安安靜靜的沒有哭鬧過一句。

    十分鐘過去,鏈條依舊松垮垮的。

    寧柔的后背隱約被汗水打濕,兩只手變得黑又臟,頭發(fā)也散了開來。

    洛真在后面看的又氣又心疼,一會兒看看蹲在地上認(rèn)真修車的寧柔,一會兒又看看旁邊站著的寧寶寶,不知不覺,心中便涌出一股痛意。

    她不敢想,這五年里,寧柔到底吃了多少苦。

    沒有工具,車到底是沒修好。

    寧柔一手推著車,一手牽著寧寶寶,母女倆就著黃昏的殘留光影,就這么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而洛真,也跟了整整一路。

    酒店里,洛繁星還在為裴儀回國的事憂慮。

    她本想立刻將這件事告訴洛真,可等到晚上十點,還是沒有把人等回來。

    就在她以為洛真不會回來的時候,房門外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十二點了。

    這么晚,誰會過來找自己?

    洛繁星打開燈,穿著睡衣從門鏡里往外看了一眼,眼睛瞬間亮了亮。

    居然是洛真!

    她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裴儀回國的事,手里就被人塞進(jìn)一張薄薄的銀行卡。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她根本沒有時間反應(yīng)。

    抬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雙略帶懊惱與冷傲的墨色瞳孔。

    寒冽鋒芒,又滿是細(xì)膩溫柔的在意。

    洛繁星從沒見過這樣生動又真實的洛真,一時看愣,還沒回過神,耳畔就響起一道冰冷又強勢的女人聲音。

    這張卡,你拿著,去給她買輛新的自行車。

    別說是我的意思。

    第十三章

    她?

    是在說寧柔嗎?

    洛繁星低下頭看了看手里的銀行卡,表情有些驚訝。

    我去送嗎?

    送禮物,可是情侶之間刷好感的最佳方法。

    這種事,當(dāng)然是自己親自上門才顯得有誠意,怎么能讓外人代勞呢?

    洛真聞聲神色微凜,眼角泛著淡淡的寒意。

    房間的燈是開著的,冷白的燈光穿過門縫照在她的臉上,灑下一層晦暗不明的陰影。

    洛繁星只是瞥了一眼,立刻將視線收回。

    嗯,你去。

    仍是冰冷的、沒有語調(diào)的聲音。

    洛繁星不敢繼續(xù)追問,點了點頭,默默將卡攥緊了些。

    想到下午接到的那通電話,她忍不住擰了擰眉,沉默了半分鐘,才將這件事說出來。

    下午子寧jiejie打電話給我,她說裴儀jiejie回國了,問你什么時候回海市。

    裴儀?

    洛真臉色微變,眼中飛快掠過一絲震驚。

    腦海中記憶翻轉(zhuǎn),她又想起了年少時那段曖昧不清的糾纏。

    一雙好看的細(xì)眉,瞬間蹙得緊緊的。

    看得出來,這么多年過去,她和裴儀的關(guān)系并沒有緩和。

    應(yīng)聲的時候,語氣也顯得異常冷淡。

    知道了,明天我會聯(lián)系她的。

    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洛繁星想再探探口風(fēng),誰知下一秒,洛真就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

    你什么時候回去?

    褚遂說,你和褚寧已經(jīng)分手了。

    言下之意,就是男朋友都沒了,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洛繁星的臉有些紅,囁喏了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洛真見她這幅模樣,也猜到她在不好意思,再開口時,聲音竟然溫和了些。

    洛白月生日宴那次,你媽告訴我,你想考海大。

    開學(xué)高三,學(xué)校安排的補課,應(yīng)該就要開始了吧。

    沈如眉知道洛繁星從小崇拜洛真,眼看著就要高考,女兒在學(xué)校還這么調(diào)皮頑劣,于是私下偷偷找了洛真,請她幫忙勸一勸。

    這件事,洛真本來不打算管,但幾天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洛繁星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惹人厭,這才順口提了一嘴。

    空氣沒由來的安靜了許多。

    走廊上空蕩蕩的,四處都漂浮著凜人的冷氣。

    洛繁星咬咬唇,兩只手垂在腰側(cè),指尖用力揉捏著衣角。

    她不想回去,但這是洛真第一次對她說出關(guān)心的話。

    她只能應(yīng)下。

    下周二上課,過幾天就回去了。

    洛真點點頭,眼神幽深陰沉,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冷鷙。

    在洛氏這個大家庭,話語權(quán)掌握在我手上;但在你們四個人的家,顯然還是洛振庭說了算。

    他敢改你的志愿一次,就有膽子改第二次。

    你叫他爸爸,他未必真的把你當(dāng)女兒。

    不想一輩子都被他控制,就要自己努力,知道嗎?

    洛繁星聞聲抬頭,雙眸微睜,微圓的杏眼里盡是驚色。

    在洛家住了十幾年,從來沒有人對她講過這些話。

    沈如眉性格溫柔似水,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型女性,因為是二婚,身邊又帶著前夫的女兒,骨子里總覺得是自己高攀了洛家,平常從來不敢忤逆洛振庭的決定。

    她這種絕對的服從性,無形中也影響了洛繁星。

    對于志愿被修改、又被強制選讀文科這件事,洛繁星其實非常不滿和生氣。

    但即便再不服氣,她也沒有在洛振庭面前表現(xiàn)出來,而是選擇用逃課、打架這種方式來表達(dá)內(nèi)心的反抗。

    因為她知道,不管是沈如眉,還是她,都是依附于洛振庭生存的。

    在洛家,洛真幾乎已經(jīng)與其他人脫離關(guān)系,剩余的人里,只有洛白月身體里留著洛振庭的血。

    她和沈如眉,才是隨時都能被拋棄的。

    就像當(dāng)年,洛真也曾經(jīng)歷的那樣。

    洛繁星表情怔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等回過神時,洛真早已離開。

    ***

    酒吧的晚班,一般是凌晨兩點以后下班。

    寧柔本以為洛真知曉寧寶寶的存在后不會再來找自己,沒想到,兩人晚上還是在酒吧見面了。

    想到早晨在巷子里被洛真逼著追問寶寶的爸爸是誰,她的心仍是燒得慌,連前臺都不敢去。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洛真、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關(guān)于那個根本不存在的男人的問題。

    光是想到洛真那張冷如寒霜的臉,她心底就無法控制的涌出懼意。

    她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

    明明白天和洛繁星談起洛真的時候,心情還那么鎮(zhèn)定。

    誰知真到了和洛真相見的那一刻,所有的平靜一瞬間全都變成了不安的驚惶。

    這么明顯的心神不寧,劉威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兩人認(rèn)識了大半年,印象中,只有寧寶寶生病的時候,寧柔才會露出那樣慌張忐忑的表情。

    寶寶身體不舒服嗎?

    走廊拐角的盡頭,昏暗又安靜,寧柔低著頭,劉海微微垂落,雙頰被覆上一層薄薄的陰影。

    她一向不喜歡撒謊,更何況,劉威平時又那么照顧她,這樣一想,她更是說不出一句假話。

    不是,寶寶很好,是我有些私事,沒有處理好。

    既然是私事,就不好多問了。

    劉威伸手摸摸頭,也不知道該怎么幫忙。

    想了想,直接給寧柔放了個假。

    今晚客人不多,要不你早點回去吧。

    往常除非寧寶寶生病,寧柔是絕不會提前下班的,但一想到洛真現(xiàn)在就在前廳的沙發(fā)上坐著,她恨不得立刻逃離。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就軟聲道了句謝。

    謝謝劉哥,拖欠的班時,我會找時間補上的。

    劉威聽見這句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不要補啦!

    后臺的衛(wèi)生都是你搞的。

    應(yīng)該是我們給你補工資才對。

    雖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被人認(rèn)可的感覺仍然很好。

    寧柔抿抿唇,心緒微微放松了些。

    能在這里做事,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由于耳朵出了問題,很多工作她都做不了。

    這一年在酒吧雖然沒賣出多少酒,也沒拿到多少提成,但總算是多了一份收入來源。

    就像李玫說的那樣,招一個聽不見聲音的員工進(jìn)來有什么用?

    沒有被辭退,足以讓她心生感激。

    因為自行車還在修理店,她是坐公交過來的。

    現(xiàn)在過了十點,街上來來往往的,就只剩出租車了。

    她沒考慮過打車,從后門離開的時候,肩上只挎了個洗的褪色的淺黃色單肩包,而后借著月色和路燈的光,沿著馬路走了回去。

    至于洛真,在她出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偷偷跟在了后面。

    和下午一樣,兩人仍是一前一后走著。

    寧柔走路,又穩(wěn)又快,和騎車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洛真跟著走了會,居然有些跟不上。

    騎自行車只需要三十分鐘,走路得一個小時。

    二十分鐘沒到,洛真已經(jīng)開始喘氣,而寧柔仍像個沒事人似的,根本不打算停下來歇歇。

    那么瘦弱的身體,卻像藏著用不完的精力。

    只有真正體驗,才知道一個單親mama的生活有多艱難。

    直到親眼看著那道細(xì)瘦身影走進(jìn)老院的巷子,洛真的心才徹底安定。

    她想,寧柔現(xiàn)在最需要的,應(yīng)該是一輛自行車

    一輛能載得起她,也能載得起寧寶寶的自行車。

    寧柔回到家,才剛剛到十一點。

    或許是開門的動靜太大,剛剛睡著的寧寶寶在床上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又醒了。

    寧柔上班之前給她洗過頭,這會兒頭發(fā)已經(jīng)全干了,軟軟黃黃的發(fā)絲兒微微蓬松,看上去手感很好,再加上她身上那件可愛的粉色貓咪睡衣,整個人看上去更是粉粉嫩嫩的,格外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