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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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植沒有將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夏淵,他自然不會知道喬植和葉溪枝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在聽到程言喻這曖昧不清的話時自動腦補出一大堆東西出來。 聽到這話喬植也沒拒絕,對他來說去什么地方住都是住。 本來喬植和程言喻都以為做出這種事后對方不可能好意思過來找喬植,但他們顯然低估了一個人的不要臉程度。 第二天喬植照常到咖啡店工作,可推開店門的第一個顧客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一大清早還特意趕過來喝咖啡的人很少,所以這個時間員工一般都在做準備工作。 聽到開門聲喬植驚訝的抬頭看去,他沒想到這么早就有人來。 哥。葉溪枝推開店門,猶豫的看著喬植,最后還是開了口。 看到來的人是誰后喬植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還好程言喻和夏淵今天有事沒跟著過來,否則他都能預(yù)料到接下來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喬植并沒有回應(yīng)對方,繼續(xù)忙手邊的事情。 一邊的同事好奇的看著喬植,有些搞不懂發(fā)生了什么。 葉溪枝失落的站在原地臉色變的更加蒼白,這些天他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連覺都沒辦法睡好。 咖啡店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客人,站在前臺失落的看著喬植的葉溪枝顯得格外顯眼。 最后還是和喬植站在一起的同事看不過去,走過去安撫了幾聲葉溪枝,把人勸到一邊坐著。 小喬啊,你和弟弟吵架了?雖然知道有些事情問出來不太禮貌,但喬植對他弟弟有多好他們都清楚,而且喬植還不止一次驕傲地夸他弟弟,這樣一來好奇心就更重了。 喬植看了眼同事笑著說:沒有。 但是葉溪枝的模樣顯然和喬植說的不同。 小喬,我知道你寵弟弟,但有時候?qū)櫼驳糜袀€度數(shù)。人總是偏向于和自己相處的久一點的人,喬植平常很友善,對這個弟弟更是沒得說,就算有錯也不可能是喬植的問題。 這話之前也有人說過,但都沒被原主聽進去,這才擴展了葉溪枝這個性子。 喬植失笑,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有意晾著葉溪枝一段時間,也就沒刻意去看對方,專注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葉溪枝就坐在位置上看著喬植忙碌,心里有些茫然。 原來喬植都是這么忙這么辛苦的嗎? 之前葉溪枝一直不關(guān)心喬植,自然沒有想過他的工作累不累。 就連和喬植只是泛泛之交的同事都知道喬植對他有多好,可這些他都沒在意過。 所幸昨天他就想明白了,無論如何喬植和他都是最親的人,誰都無法替代他在喬植心里的地位。 只要他向喬植解釋清楚這件事,他們又能恢復(fù)成之前的樣子。 想起沒找到這份工作前喬植靠什么養(yǎng)活他,葉溪枝心里那股難言的感覺更多了些。 叮咚,好感度加5,主線任務(wù)一完成度95%,悔意值加20,主線任務(wù)二完成度20%,請宿主再接再厲。 喬植瞥了眼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看著自己的葉溪枝,有些不確定地想著,看葉溪枝的樣子貌似又腦補了什么東西。 估摸著讓葉溪枝等的差不多了,喬植走過去敲了敲他的桌子說:出來聊。 葉溪枝都做好被喬植忽略的準備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大不了等明天再來,可他沒想到是喬植會突然走到自己面前和他說話。 從小到大葉溪枝從沒有過心情這么跌宕起伏的時候,但他沒時間多想,立馬起身跟著喬植去了員工休息室。 休息室里沒人,正好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交談場所。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是個人都能感覺到喬植的態(tài)度和之前不一樣。 葉溪枝知道喬植肯定聽說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連忙替自己辯解道:那天我真的沒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的酒量差到連果酒都能喝醉嗎?喬植嘆了口氣說,葉溪枝,你太讓人失望了。 從來都沒學(xué)過從自己身上檢討的熊孩子只會給自己做的錯事找借口。 葉溪枝之前自信滿滿地以為只要喬植肯理他,到時候解釋清楚就好了,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好像并不是這樣的,喬植說自己讓他感到失望。 一種無措感突然涌上來,葉溪枝不明白為什么喬植沒有像之前一樣無條件相信他。 或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喬植突然笑了一聲問:我養(yǎng)你是出于好心,但你好像一直把這一切都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 在喬植的視線下葉溪枝有種自己一切都無所遁形的錯覺,他狼狽的躲開喬植的視線,勉強維持住笑容后說:怎么可能呢,我一直都知道哥對我的好,也想著以后怎么回報哥。 不等喬植開口,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你說的回報就是以身相許?哎呀說錯了,這分明就是強買強賣。程言喻抱著胳膊靠在門口,笑瞇瞇的說:哎,你怎么不繼續(xù)了,繼續(xù)說呀。 第31章 無私奉獻的哥哥(完) 葉溪枝被他噎的說不上話來。 程言喻是當(dāng)時清楚看到那一幕的人, 如果他不在這里葉溪枝還能試試讓喬植相信自己,再不濟還能道歉求得他心軟,但程言喻來了卻完全不可能讓他好過。 這個人肯定會毀了自己的計劃。 葉溪枝從未這么肯定過。 你怎么回來了, 夏淵呢?喬植也沒想到程言喻會這么快回來。 聽到有人說你弟弟來找你我就過來了,他還在外面招待客人呢。回答完問題后程言喻還十分貼心的補充了句,你們就在這里聊,外面的人都打過招呼不會過來。 聽到這話喬植才松了一口氣,他還不想讓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葉溪枝怎么可能在程言喻的視線下示弱, 只能咬著牙倔強的看著喬植。 你還有話要說嗎?沒有的話我來說。喬植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葉溪枝一眼。 葉溪枝一肚子話憋在心里沒法說。 我要不起你的回報。喬植沒有放過葉溪枝眼中的慌亂,苦笑著說:你放心,我會供你讀完大學(xué), 但是從那以后我們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這話等同于要和葉溪枝一刀兩斷。 葉溪枝連忙搖頭,他現(xiàn)在想要的根本不是這些,如果他現(xiàn)在在意的還是這個的話,倒還不如干脆答應(yīng)那個人的追求, 可是他沒有,他已經(jīng)想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喬植一眼就看出葉溪枝在想什么。說真的,有時候他都不明白為什么, 這些人為什么總以為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能彌補之前的一切?甚至連道歉也是帶著目的地道歉, 完全說不上有幾分真心。 哥,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會兒他也顧不上自己的自尊心了, 說什么都要讓喬植心軟。 這場戲著實精彩,看得程言喻嘖嘖稱奇。 你要是真有這個覺悟也不至于這么晚才道歉,由此來看你就是在惺惺作態(tài)。再說了,有句話是不是叫做狗改不了吃屎?程言喻說著還不忘往喬植的方向看去。 喬植假咳了一聲,心想程言喻肯定在生氣, 否則這種話不可能從對方那張金貴的嘴里說出來。 但是不可否認,程言喻話糙理不糙,說的句句屬實。 被戳穿心思的葉溪枝有些惱羞成怒,口不擇言的說: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插手我們家的事情? 這話在那天晚上喬植昏迷的時候葉溪枝也說過,當(dāng)時程言喻沒辦法理直氣壯的反駁,但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喬植就站在這里。 于情于理喬植都不可能放任他被葉溪枝這樣說。 果然,喬植冷淡的說了聲:夠了。 葉溪枝瞬間老實下來。 我都說了你哥跟我是戀愛關(guān)系,你還偏不相信。程言喻拿準了喬植不會在這個時候反駁自己,可著勁地作妖。 而喬植確實沒有反駁他的話。 見狀程言喻舞得更歡了,看什么看,現(xiàn)在我總能管這事了吧?說著他關(guān)上身后的門一步步朝葉溪枝走去。 這一幕像極了當(dāng)時他在葉溪枝眼前搶走喬植的樣子。 葉溪枝右手緊握成拳,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慌的,一雙眼睛赤紅一片。 我最討厭的就是全世界都得圍著你轉(zhuǎn)的樣子,喬植他欠了你什么,你非得這樣折騰他?程言喻怎么可能沒猜到坑喬植這種事情不可能只發(fā)生了一次,指不定背地里葉溪枝這白眼狼玩意兒做了多少恨不得陰死喬植的事情。 程言喻問的問題都很尖銳。 葉溪枝恍惚間想起自己是怎么對喬植的。 程言喻的話還在繼續(xù),他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著葉溪枝,如果不是你喬植能過的更好,怎么可能生不如死的過了這么多年。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條狗,起碼狗還知道對主人搖搖尾巴看個門,你卻一心想著怎么坑害喬植。 他說話半點也沒留情面,句句都壓得葉溪枝喘不過起來。 這下看戲的就成了喬植。 既然有人愿意當(dāng)這個惡人喬植也不必親自出馬。 你一個人這樣陰損也就算了,還帶著外面的人一起陰他,真是挺特別的回報。程言喻說著還給他拍了拍手,像是十分好奇地問道:只是你真的知道你在外面惹來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嗎? 他的話在現(xiàn)在的葉溪枝聽來完全就是挑撥離間。 你可以說我,但你不要這樣說我的朋友。葉溪枝皺起了眉,一副不認同的模樣。 喬植聽了這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他知道聽到這話程言喻肯定會給對方一陣冷嘲熱諷,說不準還會教葉溪枝怎么做人。 反正本來就是早就算好送上門給程言喻教育,現(xiàn)在倒是省了他不少事情,沒準罵一罵他還能撿點悔意值回來。 你朋友?程言喻神情古怪地看著他問:你知道他的背景嗎? 有句話叫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在程言喻看來,葉溪枝口中的朋友就是用不光彩的手段繞過婚生子的小人。雖然對方從一眾私生子里殺出來引起家主注意的手段確實可圈可點,但到底還是讓他難以茍同。 葉溪枝沒有說話,他轉(zhuǎn)頭去看喬植的反應(yīng)。他不在乎別人怎么想,但他在意喬植有沒有誤會自己。 喬植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都沒說也沒能降低存在感。 他不是那樣的人。葉溪枝心里也清楚那位的手有點不干凈,但從跟他認識后就再也沒做過什么不干不凈的事情。 這篤定的話讓程言喻感到難以理解,他冷笑一聲問:你憑什么這么肯定,就憑他喜歡你所以不可能對你下手? 葉溪枝緊抿嘴唇。 我也挺佩服你的。明知道束景晟喜歡你,還敢一邊釣著他一邊來打喬植的主意。這種小手段旁人看不明白,但程言喻卻是見的多了去了。 在程言喻的冷嘲熱諷下葉溪枝沒能撐過多久。 哥,你喜歡男人?葉溪枝死死地盯著喬植,他終于找回了一點理智,也想明白了在這種情況下無論程言喻說什么喬植都不會反駁的道理。 喬植沒有說話,因為程言喻已經(jīng)替他作出回答了。 臉頰處傳來的溫軟觸感讓喬植瞬間僵硬住身體,他沒想到程言喻不再滿足口頭占便宜,這都發(fā)展到了動手動腳了。 他沒有回應(yīng),但同樣沒有阻止。 葉溪枝像是明白了什么,蒼白著一張臉問:既然你喜歡男人,為什么我就不行? 廢話,你當(dāng)這是撿破爛呢,什么東西都能撿回來掛著。程言喻的悶sao被氣的直接變成明sao。 喬植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原來悶sao的人戰(zhàn)斗力這么強。 這話說得十分不留情面,可以說就差指著葉溪枝罵了。 葉溪枝還不能生氣,只要他敢說話那就是自己上趕著對號入座。 聽著耳邊提示主線任務(wù)二完成度加30的提示音,喬植也沒跟程言喻計較他占自己便宜的事情。 你回去吧。短短一天時間任務(wù)完成一辦,喬植心情還算不錯,也不打算和葉溪枝起什么沖突。 葉溪枝再也待不下去,離開的速度幾乎能算的上落荒而逃。 葉溪枝都離開了喬植也不好繼續(xù)在這待下去,看了眼站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程言喻一眼就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 之前他離開和葉溪枝談話的時候還是同事幫忙頂?shù)陌?,總不能讓人等太久吧?/br> 另一邊,剛剛離開休息室的葉溪枝心不在蔫的往大門方向走。 哎,喬植弟弟。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葉溪枝扭頭看向叫住自己的人。 你叫葉溪枝對吧?夏淵招了招手讓他跟自己出去說話。 葉溪枝皺眉想了一會才想起這個人是咖啡店的老板,之前他還單獨找過對方一次。 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葉溪枝還是走過去了。 你做了什么讓你哥這么生氣?這事情夏淵不好問喬植,問程言喻更不現(xiàn)實,那家伙完全就是重色親友的代表,剛好現(xiàn)在碰巧看到失魂落魄從休息室里走出來的葉溪枝,不問幾句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都對不住這么好的機會。 葉溪枝沒有說話,沉默的盯著地板。 不管怎么樣你還是好好和他道個歉服個軟,喬植對你那么看重,怎么可能真生你氣?夏淵說的是真的,喬植對葉溪枝看的可以說是比自己的命根子還重要,這些他們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雖然這趟渾水夏淵本來只打算站岸上觀望,但到底還是沒忍住下了水。 正是因為知道喬植在意葉溪枝,所以夏淵才對他說出讓他服軟的話,雖然夏淵不喜歡葉溪枝,也認為對方配不上喬植這么用心,但耐不住喬植護著,他這才想著說兩句調(diào)節(jié)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 聽夏淵的話就知道喬植沒有將那天的事情告訴別人。 可是這次哥哥真的生氣了,他想丟下我。葉溪枝眼睛閃爍了兩下,裝作一副十分傷心的模樣。 不可能!夏淵失聲說。 在夏淵心里要是喬植真能說出這種話,那母豬都能上樹。 為什么不可能?夏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看著夏淵問。 夏淵咳嗽兩下懶得賣關(guān)子,他說:喬植一直把你當(dāng)成他的驕傲,還說什么要看著你往更高更遠的地方走。他省吃儉用也得給你省出花銷費,直到后面手頭稍微寬裕了點才舍得給自己買部手機,怎么可能舍得丟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