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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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見一見曾經(jīng)的友人。 走一走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 “為夫何時騙過你?”沈沛不大高興的戳了戳若冉的手,把一杯酒塞給她,“為了懲罰你不信任為夫,這杯酒是罰你的?!?/br> 若冉聞著淺淺的酒香,一飲而盡,又把杯子推過去,“要不要再罰一杯?” 沈沛還真又給倒了。 夫妻倆你來我往,說是懲罰,倒不如說夫妻間的情趣。 孟元忽然覺得手里的酒都不香了,有媳婦很了不起嗎? 好像也的確是這樣。 孟元酸了,羨慕了。 “不知若兄和嫂子之后要去做什么?今日您二位幫了小弟這么大一個忙,日后若有差遣,小弟一定竭盡所能?!泵显蛉找呀?jīng)調(diào)查過沈沛和若冉的身份,能查出來的,就是沈沛讓他查到的。 原先孟元是沒什么所謂,如今倒是有了想要結(jié)交的意思。 沈沛也看出孟元的心思,臉色還是淡淡的,并沒有太欣喜,也沒有過多的拒絕。 秦王殿下從小大大,挖空心思去討好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兩個,一個是妻子,一個是女兒。 至于別人,不僅沒這個資格,也沒有這個必要。 沈沛身上有他們追捧的資本,便是他的睦色再冷淡,只要不是拒絕的徹底,都有人會上趕著巴結(jié)。 “好說?!泵显私Y(jié)交心思,沈沛未曾拒絕,酒桌上一圈下來,大家也變成了半個朋友,因為這事兒,三人一塊兒吃了頓酒。 傍晚時分三人分開,沈沛命暗三繼續(xù)盯著孟元。 沈沛勾唇,不得不承認(rèn)孟元身為一個紈绔,夠謹(jǐn)慎了,但還是不夠看啊。 分開以后,沈沛則是帶著若冉去了飄香樓,大齊女人的地位并不低,很多地方都有不少的女客,像飄香樓這樣的地方也有男妓。 老鴇雖然見多識廣,但也是頭一遭見到有男人逛窯子還自帶的。 故而臉上又那么一瞬間的愕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沈沛,“這,這位郎君,您和小娘子這是?” “我們一塊的?!?/br> 老鴇更加愕然了,一塊兒的?一塊兒的意思是? “這是我夫君?!比羧叫Σ[瞇的解釋。 老鴇臉上的笑容就這么掛不住了,這是要鬧哪樣? 誰家丈夫逛窯子還帶自己妻子來的,還一塊兒?一塊兒嫖嗎? 不得不說老鴇的想象力還真挺豐富,沈沛完全沒去管這人在想點什么,干脆利落的把人推開,只說他們約了人。 飄香院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怎么就讓個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的過來接待? 是嫌自己生意太好了嗎? 好不容易來到了雅間,若冉見沈沛急吼吼的,只覺得分外有趣,“王爺這般著急做什么呀?飄香院的小娘子們不好看嗎?” 沈沛的臉色黑了下來,飄香院的男妓遠(yuǎn)近聞名,雖然還算收斂,可剛剛那么一會兒,還有不少人在對若冉拋媚眼,沈沛只覺得雞皮疙瘩都消不下去,就差去捂若冉的眼睛。 雖然心里不大高興,卻也不會自貶身價去和那些東西比較。 倆人走進(jìn)屋,里頭早有人等候,見他們倆過來還微微有些詫異,“王爺,王妃?” 沈沛隨意的點頭,“找我什么事?” 來的人是俞長勝的兄長俞森,大名鼎鼎的東宮侍衛(wèi)長,只不過普通人都見不著,俞森顯然沒想到王爺來這里還帶著王妃一塊兒。 “殿下讓屬下告訴您,他查到謙王和姚安先前有過聯(lián)系。” 沈沛其實都已經(jīng)把姚安這件事情忘記到腦后去了,姚素弦叛國,她親爹姚安當(dāng)然也不會干凈,南燕都被他給滅了,叛國不叛國的,自然有別人去審理,沈沛也沒怎么過問,但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消息。 “沈宴?南燕的這一場叛亂,他難道也牽扯其中?”沈沛皺起眉頭,只覺得有點煩,好好活著就這么難嗎?非要搞事,搞事也就罷了,為何要牽扯他? 秦王殿下的愿望當(dāng)真只是想每天擁著媳婦兒睡到自然醒。 “目前還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們曾經(jīng)有過交涉?!?/br> 姚安如今還關(guān)在刑部大獄,沈靖把人藏的好好的,輕易也不讓人瞧見,姚安嘴巴也緊,什么消息都不肯透露,就這么茍延殘喘的活著,沈靖也不在意,就留著他當(dāng)魚餌釣魚。 沈沛原先沒把沈宴當(dāng)一回事,如今卻想到了蘇穆說的話,一個藏了許多年的秘密,怎么就忽然被爆出來了? 后頭一定有人。 沈沛何嘗不知,只不過他原先是想糊弄過去的,結(jié)果這事兒還是到了自己頭上。 “皇兄還有什么要交代的?” “殿下說姝寧郡主在宮里挺好的,小皇孫和福安公主有空的時候就陪她一塊兒玩耍,然后就是讓您二位,玩的時候注意點分寸。”俞森視死如歸一般的開口。 畢竟秦王殿下帶秦王妃逛賭坊和妓館的消息,他真的瞞不住啊。 沈沛:?? 皇兄什么時候管起這些事情來了? 第128章 .你說,要怎么辦沈沛懶懶散散的靠在一…… 沈沛此番過來飄香院,找的借口是過來談生意,人自然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正在來的路上,還沒有出現(xiàn)。 這會子屋內(nèi)就他們?nèi)齻€,俞森覺得自己有點多余,但現(xiàn)在離開明顯不合時宜,他還有事情要辦。 俞森如坐針氈,可秦王和秦王妃卻旁若無人的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沈沛只咬了一口就扔回了盤子里,“這飄香院只怕是不要做生意了?!?/br> 若冉輕輕點頭,咬了一口就放在了一邊,“不太好吃?!?/br> “又硬又干?!?/br> “還有一股怪味道?!?/br> 夫妻倆一唱一和,把這精致點心批評的一無是處,其實這飄香院的點心雖然算不上非常美味,可好歹也過得去。 但這對夫妻估計好東西吃多了,尋常的入不了口。 俞森被他倆攪和的有點兒頭疼,心說正常人也不會跑來飄香院這種地方吃點心,誰來了青樓妓館不是火急火燎的往床上倒? 只是這話俞森不能說。 他怕自己說了之后,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想要安安靜靜等人過來,可這兩位卻不是個消停的主兒,原先只有秦王一個人,如今還多了個秦王妃。 兩個人湊在一塊兒,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他前頭剛剛把太子殿下的交代說了他人都還在這里沒走,秦王和秦王妃就已經(jīng)開始討論一會兒去賭坊玩點什么。 俞森:“……” 他好像還沒有死? “王爺,王妃,您二位低調(diào)些。這是在京城。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文官又得彈劾您了?!庇嵘÷曢_口勸,終于明白了為何每次休沐時見到弟弟,弟弟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無妨,賭坊里沒有人認(rèn)識本王?!鄙蚺鏇]有理會俞森的勸解,反而找了個非常合適的理由來忽悠他,“所謂大隱隱于市,賭坊里這些人哪有空關(guān)心本王長什么模樣,他們只關(guān)心今兒個能不能多贏點錢?!?/br> 俞森閉嘴不言,心中暗暗腹誹,他總覺得秦王殿下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是因為沒有人會想到秦王殿下能混跡賭坊。 更不會想到秦王殿下還帶著秦王妃一塊兒去。 最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去賭坊贏錢的主力還是秦王妃。 就在俞森即將要坐不住的時候,他們等的人終于姍姍來遲,沈沛隨意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還是認(rèn)識的? “楚源?你怎么會在這里?”沈沛有些疑惑的瞧著面前的男人,見他不說話也沒了耐心等,反而去看俞森,用眼神詢問這是怎么一回事。 俞森一臉冷靜的替沈沛解答疑惑,“楚公子是殿下的人?!?/br> 沈沛聽到這話,只覺得這事情有點兒荒謬,楚源怎么可能會是皇兄的人?他狐疑的神色不停的在楚源身上轉(zhuǎn)悠,可皇兄做事一向有自己的打算,這件事情沒告訴他,沈沛當(dāng)然也不會去追問什么。 沈沛隨意的擺了擺手,只問楚源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要說,要是沒有他們就打算走了。可對方倒是恭恭敬敬的過來行禮,“參見秦王殿下,參見秦王妃。” 沈沛輕輕頷首,楚源也沒有賣關(guān)子,把自己查探到的消息說了出來,“回秦王殿下的話,草民查探到孟振生最近在多地的錢莊支取了大額的白銀,目前要做什么還不曾得知?!?/br> 秦王殿下籠統(tǒng)也就那么一丁點兒耐心,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只怕一刻都不愿多待。 楚源不愛讀書,卻很有經(jīng)商的天賦。 可他卻是士族出身,是吏部侍郎第三子,空有天賦也無處施展,他時常跑出去借著游山玩水的名頭心上,但他到底是吏部侍郎的兒子,行商終究會被人詬病。 小打小鬧本就瞞不了多久,機(jī)緣巧合之下楚源遇見了沈靖,沈靖看中他的經(jīng)商才能,替他隱瞞身份,讓他一展才華。 為了不給父兄帶去麻煩,楚源一直未曾告訴過父兄自己在做什么,有多少產(chǎn)業(yè)。 為了回報沈靖的知遇之恩,楚源是鉚足了勁的給沈靖賺銀子。 沈沛看著楚源條理清晰的說出孟振生在哪幾個錢莊取了多少銀子,有點兒疑惑,“你知道的還挺清楚。” 楚源微微一笑,說這些錢莊都是他的產(chǎn)業(yè),所以他才知道的這么清楚。 沈沛唇角抽了抽,怪不得皇兄每年能補(bǔ)貼自己這么多,原來都是這里來的? “孟家看起來很著急,跑了許多的地方。甚至不惜向錢莊借貸?!?/br> “孟家著急上火是應(yīng)該的,他們隱瞞的事情很快就要瞞不住了?!鄙蚺胬淅涔创?。 他沒有細(xì)說,楚源也沒有問,非常識時務(wù),只做好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沈沛問什么,他回答什么。 楚源在京城的身份就是個不成器的紈绔,成日里斗雞招狗,玩得不亦樂乎。 在外頭的身份是大齊富商,他的產(chǎn)業(yè)分布很廣,稍微大一點的城鎮(zhèn)就有他的產(chǎn)業(yè),京城也不例外,只是京城的產(chǎn)業(yè)并不算多,當(dāng)沈沛終于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捋清楚之后,只想問問他活得累不累。 楚源無奈的笑起來,“這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草民只是享受賺銀子的樂趣,并不想弄的家無寧日,讓父兄蒙羞?!?/br> 他于仕途早已沒了希望,自己也沒有興致入仕。 而且他和太子綁在一塊兒,只要他父兄們不犯渾,楚家就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 早在太子找上他的那一刻,楚源就清楚,這是他唯一可以施展才華的機(jī)會,雖然身份是見不得光,但他也不在意,倒不如趁著年輕多跑跑地方,再多賺點銀子。 沈沛有點兒不想搭理人,生怕再說下去楚源和若冉就會有共鳴。 正經(jīng)事談完了之后,就要開始掩人耳目,畢竟借口就是過來談生意的。揚(yáng)州的富商要來找京城的富商一起合作無間,飄香院走了一遭,屬于男人之間的情誼也深厚了一分,這談生意就愈發(fā)的愉快起來。 就過三旬,談到最后便開始討論起新的發(fā)財路子,揚(yáng)州富商告訴京城富商說是波斯有一種布料,薄如蟬翼的輕紗,若是做成了一匹可以賣到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