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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權(quán)臣的早逝未婚妻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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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男主,身為天選之子,對那么多書籍早有興趣卻無法閱讀,只能等到上了班,才能借公務(wù)之便去單位圖書館盡情暢讀。

    可是堪稱天下文魁和才氣聚集之地的翰林院,其藏書之豐富,哪怕顏芝儀再沒見過世面也能大致想象,他們老家的省圖書館不知有沒有跟翰林院藏書閣一較高下的資格。

    那么多晦澀難懂的古籍珍本,而陸時寒能在翰林院的時間最多不超過六年——也怪她當年看文不仔細,男主具體的升遷時間和細節(jié)她都記不清了,搞不好三年之后他便要外放做官,未來的陸大人只會一步步高升。

    隨著他的身份越來越舉重若輕,所需處理的公務(wù)朝政也只會更加繁雜重要,再不得分神其他,可以預(yù)見他能泡在藏書中盡請閱讀,左不過在翰林院的這短短幾年。

    想在這幾年里一邊上班,一邊閱盡藏書閣之經(jīng)典,所需要耗費的心力和時間無法估量,顏芝儀覺得肯定不會比她當年高考輕松!

    或許男主從小接受的觀念教育,對待學問知識就需要“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精神,應(yīng)該也做好了摒棄雜念、廢寢忘食的覺悟和準備,但顏芝儀想到那些,卻不由自主感覺一陣心酸。

    這種情緒來得突然,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像顏芝儀這種安心躺平的咸魚,平時最無法理解的就是那些學霸的煩惱,陸時寒還不是一般的學霸,而是天才級的人物,智商和前途都凌駕于普通人的天之驕子,連他都對現(xiàn)狀感到不如意和遺憾,他們這種凡人還活不活了?

    此時此刻,顏芝儀卻生不起半點“學霸又在凡爾賽”的不滿,甚至竟能理解幾分他的失落,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打拼終于有了一些值得驕傲的成就,卻發(fā)現(xiàn)有些人一出生就擁有了它們。

    雖然男主追求的是真理和知識,而她追求的是庸俗的金錢和大房子,但這種百感交集的心情卻是相同的。

    若不是她知道劇情,也想不到世上還有陸時寒這樣犯規(guī)的彎道超車選手,不到二十已然通過自己的努力和那些出生就在羅馬的人站在了同樣的起跑線,再往后更是一騎絕塵,開啟了長達數(shù)十年讓同齡人望塵莫及的個人表演秀。

    前后幾百年,人生贏家中他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的程度,開掛都不足以形容他牛逼的人生。

    不過也正是如此,才給了她表演的空間,在男主偶感失落動搖之時,做一個合格的成功男人身后的女人,安慰他鼓勵他,用自己無與倫比、堅定不移的信念感染他。

    這樣的機會且遇且珍惜,過不了幾年估計就沒有她當解語花的機會了。

    顏芝儀用充滿真誠的目光望著他,說出來的話也是真心實意,“在我心里,寒哥已然是博聞強識的大才子,這些書籍可能很多讀書人終其一生都不曾聽說,寒哥不但知道,還清楚它們大概的內(nèi)容,若能有幸拜讀,必定是一目了然、沒有什么知識能難倒你。所以寒哥大可不必為此失落,從前只是沒有接觸這些知識的機會,此番進京便是一個嶄新的局面,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br>
    從此再也沒有人能追上他成長的腳步,哪怕只是一星半點。

    想也知道,她這樣沒讀過幾年書、也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商賈之女,冷不丁說出這么一番充滿格局的道理有多難得,哪怕一直覺得她不似尋常女子的陸時寒都驚呆了,望著她充滿信賴的眼神失神,半響后開口,卻不是問她如何想到這些,而是帶著些難以置信的驚異:“儀兒眼中的我竟是如此出色嗎?”

    顏芝儀也愣了一下,心想男主這不廢話嗎,還是說她的崇拜和敬仰表現(xiàn)得不夠明顯?遂毫不猶豫的點頭:“對,寒哥就是最厲害的!”

    陸時寒不知道面前是拿了全文劇本的女人,仍能感受到她的心意。

    她是全心全意相信著他未來注定不凡。

    或許這就是書中說的偏愛吧。

    所有人都祝愿他前程似錦,唯有她說“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無需祝福期盼,好像功成名就已成事實。

    陸時寒忍不住想,她心里有他,才會這般堅定不移的認為他是最厲害的人。

    而他明知道她的評價有失偏頗,誰都不能確保自己半生順遂、心想事成,可是謹記謙遜二字的陸時寒突然不想反駁什么。

    若能一直做她心中最厲害的那個人,此生已然無憾。

    陸時寒目光動容的看著她,千言萬語哽在喉頭。

    顏芝儀也一眨不眨靜靜看他,覺得自己這波表現(xiàn)很可以,看把男主感動的。

    此時無聲勝有聲。

    然后,楊媽的聲音冷不丁從身后傳來,“少爺少夫人累不累,要不要進船艙休息片刻?船頭很大,可別再吹著涼了?!?/br>
    是的,楊媽和百葉如今都改了稱呼。

    回門當天,顏老爺當著陸時寒的面告誡她們二人,既然跟著姑娘去了陸家,從此便是陸家人,要好好伺候陸家的主子們,再不必惦記顏家。

    因著顏老爺這番話,那天從顏家離開回到陸家,楊媽和百葉就改了口,恭敬的稱陸秀才和秦氏為老爺夫人,陸時寒和顏芝儀就成少爺、少夫人了。

    不過她們到底管顏芝儀叫了十幾年的“姑娘”,一時半會很難徹底把稱呼改回來,便只是在陸時寒跟前叫“少夫人”,私底下偶爾還是叫“姑娘”的。

    顏芝儀覺得“少夫人”和“姑娘”都可以,沒把她叫太老,要是管她叫“夫人”,她可能就要不高興了。

    少爺和少夫人在船頭站了大半個時辰,楊媽探頭探腦看過好幾回,很擔心微涼的江風把身子嬌弱的少夫人又吹病了,這長途跋涉,病倒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姑娘身子骨好很多不容易生病,船頭晃得厲害,也擔心他們不小心掉進水里了??!

    此番進京除了兩位主子,下人就楊媽百葉,外帶一個書童秦海。

    秦海之前陪著少爺進京趕考,算是比她們倆都能干些,但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再能干又如何,難不成還能上天?

    楊媽陪姑娘出嫁前,分別得了顏老爺和顏太太的叮囑安撫,不過表達的意思都差不多,說她是看著姑娘出生且長大的,情分自與外人不同,希望她日后能好好教導(dǎo)、輔佐姑娘管好家務(wù)。

    有了這番掏心掏肺的話,楊媽也把自己當半個長輩,此番進京除了她年紀大些,包括主子們都是少不更事的年輕人,無法指望他們什么,楊媽少不得自個兒多cao心一些,一瞧見姑娘站在船頭不下來,她就忍不住想皺眉了。

    只是她每每探頭出來要打岔,少爺少夫人都在說話,那相談甚歡的樣子,根本容不得第三個人插嘴。

    楊媽不知道什么叫電燈泡,但也默默又把話咽了回去,不去做這個沒眼色之人。

    直到此時兩人相顧無言,安靜了片刻,楊媽只覺得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打岔,哪管什么此時無聲有聲的,忙出聲把他們叫回船艙。

    雖然大好氣氛被破壞了,陸時寒卻也沒因此惱怒,反而忙向楊媽道謝,然后面帶愧疚的朝顏芝儀伸手,一邊體貼扶著她往船艙里走,一邊愧疚的道:“是我思量不周,竟叫你陪我在寒風中站上許久,手腳可覺得冷?”

    顏芝儀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反而幾年來第一次看到山高水闊的風景,心情都感覺舒暢了很多,不見外的把手蓋在陸時寒手背上,“你看一點都不涼?!?/br>
    陸時寒反握住她的,將柔軟的小手整個包裹在自己溫熱的大掌中,仿佛要用自己的體溫將她捂熱一般,“還是有些偏涼了。”

    “那我一年到頭手都這樣,沒辦法啦?!?/br>
    說話間便到了船艙內(nèi)。

    他們定的船應(yīng)該是中小型那種,不是很大,但是船艙里擠一擠也能讓三五個成年躺下休息了。

    很少有人大白天里躺在船艙里里頭,五六人坐著就更寬敞了,中間還有可移動的茶幾,旁邊是個小爐子,可以給客人燒點熱水、煮碗面之類的。

    這會兒爐子上正在煮著咕嚕嚕的姜茶,百葉負責看火,見楊媽成功把姑娘他們叫進來,她便也麻利的倒了兩杯姜茶擺在茶幾上,等人一坐下,就動作自然把多放了點紅糖的那杯遞過去。

    顏芝儀不用看,一聞就知道里頭是什么,但還是接了過來說:“你們也一起喝啊。”

    仿佛就在等這句話一般,秦海很會來事的起身道,“那我問問船家喝不喝。”

    陸時寒起初還有些疑惑,直到端起茶杯聞到生姜的辛辣味,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輕笑:“為何帶上生姜出行?”

    這題顏芝儀會做,她一邊小口喝著辛辣中帶著一絲絲甜味的紅糖姜茶,一邊笑道:“我娘她們也算是久病成良醫(yī)了,往年冬日和春日我都極容易感染風寒,大夫叫我天氣轉(zhuǎn)涼時多喝點姜茶以做預(yù)防,家里頭便常備生姜,祖父祖母也時不時跟我一起喝,這回大概是考慮到咱們趕路不方便帶生姜,便特意炒成了姜茶,隨時可以用熱水沖泡飲用?!?/br>
    楊媽在對面直點頭,這姜茶還是她陪太太一起炒的,因為太太怕廚房的婆子不盡興給炒壞了,非要自己動手。“炒姜茶時還放了些剪碎的紅棗一起,不知少爺和少夫人喝出來了沒?”

    顏芝儀便又啜了一小口,含在嘴里品位了一會兒,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絲紅棗的香甜,“確實有紅棗的味道?!?/br>
    這么說著,她臉上的笑容反而比先前淡了幾分,離家也才一個時辰左右,她已經(jīng)感受到“兒行千里母擔憂”的厚重感。

    想到父母家人對自己的好,顏芝儀懷念不舍之余,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愧疚。

    過去那些年她沉浸在走完劇情就能穿回現(xiàn)代的美夢中,為了離開時不要那么難受,她甚至給自己洗腦他們包括男主都是npc;為了不付出太多感情以至于無法割舍他們,親人對她的好,她從未真心回報過。

    而今終于想起要回報一二,卻又要隨陸時寒北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也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機會親自報答父母對她的拳拳關(guān)愛。

    仿佛看出她的心情,陸時寒也啜飲了一口姜茶,朝顏芝儀微笑:“這茶確實好喝又驅(qū)寒,岳母有心了,日后回鄉(xiāng)探親,可要記得好好感謝岳母?!?/br>
    顏芝儀看著他,也緩緩露出了笑容,覺得寬慰了許多。

    雖然這么想很不應(yīng)該,但有對比才有發(fā)現(xiàn),跟陸時寒比起來,她應(yīng)該是更幸運一些的,因為他們家長壽基因,祖父祖母和外祖母都平平安安活到了花甲之年,尤其是老爺子老太太,比她外祖母身子還硬朗些,家里已是三世同堂,等年底大哥成親生孩子提上日程,四世同堂也不是夢。

    顏家在古代算是少有的、很有福氣的人家了。

    顏老爺和顏太太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又有家里的健康基因,不出意外活到六十好幾無壓力,那時候陸時寒就算還沒走到位極人臣的地步,至少也是個手握大權(quán)大官,顏老爺顏太太晚年還是能夠享受到朝廷重臣女婿帶來的一些便利。

    如果他們愿意,興許她還能把他們接到京城去安享晚年。

    相較之下,陸家就過于單薄了。明明顏老爺和陸秀才年齡差不多,陸家祖父輩尚在的卻只有一個常年握病的二爺爺,他外祖家也沒有了年長的長輩,說明陸家沒什么長壽基因,按照這個趨勢,陸秀才和秦氏怕是等不到享受老封君待遇了——小說里也確實如此,男主升首輔之前父親還是母親就過世了,他為此寫了好幾道折子,才終于如愿回鄉(xiāng)丁憂。

    陸家父母身體底子還沒她爹娘好,陸時寒還在安慰自己,顏芝儀覺得她于情于理也不能再悶悶不樂了,遂很快收拾了心情,大口喝起了已經(jīng)變得溫熱的姜茶,時不時再探頭看一眼外面的風景。

    他們要去的黃石港在江州的上游,逆流而上,如果像顏芝儀像想的那樣劃槳前行,還沒到目的地船家父子怕是已經(jīng)累斷了手和腰,只能說科技改變命運,哪怕只是很簡陋的風帆,在經(jīng)驗老道的船家手里,也能利用風力日行千里。

    盡管逆流遠不如順流快,但這個速度也著實驚呆顏芝儀了,天亮時分他們登船出行,還以為今日要在船上過夜,不想天黑之后他們竟已抵達了黃石港。

    簡直難以置信,這可是在幾乎沒有科技而言的古代?。?/br>
    聽到船家說還有兩刻鐘便能靠岸時,顏芝儀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

    她那會兒確實昏昏欲睡,畢竟這船從清晨坐到天黑,沿途風光再是引人入勝也要審美疲勞了,再加上船身總是來回搖晃,好像小時候坐過的搖籃床,顏芝儀被搖得昏昏欲睡,一不留神就靠在陸時寒肩上打起了盹。

    顯然昏昏欲睡的不只她一個,船艙幾人此時都有種大夢初醒的感覺,不過醒后反應(yīng)各不相同,百葉下意識去找姑娘的方位,陸時寒則是將茶案上自帶的油燈往自己也是顏芝儀所在的方向挪了挪,輕聲問:“儀兒還困嗎,要不要打水擦擦臉?船家說再過兩刻鐘便可靠岸下船了?!?/br>
    顏芝儀眨著寫滿迷茫的大眼睛問:“靠哪個岸?”

    “自然是咱們要去的黃石港?!眃ing ding

    “這么快?”連男主都這么說,她總算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她又開始滿頭問號了,“天色黑成這樣,船家是如何辨別方位的,又如何精準得知黃石港就在前方不遠處?”

    陸時寒耐心解釋道:“這位常年往返于附近幾個港口之間,路線方位早已爛熟于心,不用刻意辨別,也不會走錯方向。”

    因為四下一片寂靜,只有風帆獵獵和流水潺潺的聲音,船家兒子很清晰的聽見二人對話,便也揚聲接話道:“陸狀元說得極是,這條路我都跟著爹走了十年,我爹更是走了半輩子,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至于我們?yōu)楹沃傈S石港就在前方,二位出來一瞧便知?!?/br>
    顏芝儀還真的被他勾起了好奇,坐船坐到天黑的機會也不常見,聞言便起身要出去,卻被陸時寒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已經(jīng)看見楊媽和百葉在燈光下解隨身帶著的那個包袱,立刻明白什么意思,笑道,“稍等片刻,更深露重,將披風和抹額穿戴上再出去也不遲?!?/br>
    被他一提醒,顏芝儀也確實感受到了溫度驟降,便乖乖站在原地等他們把披風找來。

    沒讓陸時寒或是百葉幫她穿戴,這點小事還是可以自己動手的,顏芝儀一邊給自己系一邊道,“你們也快去添衣服,免得待會下船時手忙腳亂?!?/br>
    話是這么說,百葉還是堅持要幫她戴抹額,“我又不準備出去瞧稀奇,給姑娘添好衣服再慢慢收拾也不遲。”

    百葉還有點暗搓搓內(nèi)涵男主人的意思,畢竟他們成親以后小兩口幾乎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姑娘急著要出去看稀奇,少爺勢必要隨行左右、寸步不離的。

    自從姑娘成親第一日自己差點被搶了飯碗,百葉對陸時寒便提起了十二分戒備。

    可惜當事人都沒在意。

    顏芝儀反射弧太長,至今還沒看出端倪,陸時寒則是不可能跟小丫頭計較,再說百葉確實是一心為儀兒著想,他發(fā)現(xiàn)了也只是莞爾一笑,很快給自己披上披風,牽起顏芝儀的手,體貼扶著她出了船艙。

    一站到船頭她才恍然大悟,在船艙里只覺得四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站在外面才看到前方有一點光亮,船家父子應(yīng)該就是憑著那光判斷他們離黃石港很近的。

    遠遠眺望那處光亮,好像點亮在天邊的明燈,顏芝儀覺得既浪漫又讓人感動,忍不住問陸時寒:“那里是燈塔嗎?”

    孤獨矗立在岸邊,時時刻刻守護著迷失方向的旅人,傳說中的燈塔不但重要,也充滿了意境呢!

    就在她已經(jīng)陷入感動之中,陸時寒笑著告訴她,“那里就是黃石港碼頭。”

    被她評價為博聞強識的陸時寒甚至是第一次聽到燈塔這個詞出現(xiàn)在岸邊,也不知道她腦子里哪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顏芝儀:???

    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結(jié)果前面只是碼頭?

    她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丟臉,強行挽尊道:“可是這是夜晚啊,碼頭怎會有燈火,還照得到這么遠?”

    這個問題都不用陸時寒回答,船家兒子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三言兩語介紹道,“黃石港碼頭那么大,夜里靠岸卸貨的船也不少哩,當然要點著火把!狀元夫人別瞧著現(xiàn)在只有一點光亮,等靠岸您就知道,整個碼頭都是亮的?!?/br>
    其實不用靠岸,行程過半顏芝儀已經(jīng)能依稀窺見那燈火通明之景,之前還只是將信將疑的她徹底服氣了,“黃石港碼頭竟是如此繁華,連夜里都這般燈火通明?!?/br>
    這時船艙坐著的幾人聽見動靜也忍不住出來瞧了,楊媽一邊看向碼頭一邊笑道,“姑娘您是常年不出門,其實咱們潯陽江運貨的那邊碼頭,熱鬧程度也不必黃石港少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