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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妃要種田在線閱讀 - 第70章:我家主人可是凌王

第70章:我家主人可是凌王

    京城。

    一座廢棄的破廟內(nèi),阮半夏看著躺在稻草堆上的猴崽子,她用力的抿了抿唇,到京城已經(jīng)好幾天了,她四處打聽葉卿堯的消息,可不管問誰,都對她搖搖頭,說不知道。

    她問,幾個月前,有沒有男子的尸體被吊在京城暴曬,人家一臉平靜的看著她說,“有啊,天天都有,那些死囚每天都有那么幾個被吊在刑場……”

    這么多天,阮半夏一無所獲。

    看著猴崽子餓得愈發(fā)消瘦的臉,她把手伸進(jìn)懷里,拿出荷包,把里面的錢全部倒了出來,不用數(shù),一眼就能看完,五個銅板……

    “青兒。”她叫坐在門口望風(fēng)的阮冬青。

    阮冬青聽見她的聲音,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朝她走過去,“姐?!?/br>
    阮半夏把銅錢放在阮冬青的手里,“去買點(diǎn)包子回來吃吧?!?/br>
    阮冬青看著手里的銅錢,他心里知道,這是他們剩下的最后一點(diǎn)錢了,他抬起頭看向阮半夏,見阮半夏面容堅定,他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阮冬青拿著銅錢上街,看著街道兩邊擺著攤位的小販,他一個攤位一個攤位聞過去……

    沒辦法,這幾年跟著阮半夏他的嘴巴吃叼了,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但,他還是想用有限的錢,買到最合口味的包子。

    忽然,一股香噴噴的rou包子味傳了過來,他兩只眼睛突地一亮,興奮的朝著飄著香味的地方跑過去。

    終于找到這股香味的源頭,望著木籠里擺著的包子,他饞的直流口水。

    “包子,多錢?”

    賣包子的是個老人,看了他一眼,隨口道,“一文錢一個包子。”

    一文錢一個,那他可以買五個!

    阮冬青高興的伸手去懷里摸錢,正在這時,街口忽然跑進(jìn)來一個穿得臟兮兮的姑娘,頭發(fā)散亂,手舞足蹈的朝著阮冬青這邊跑了過來,嘴一邊跑還一邊叫著,“救命?。【让 ?!”

    下一秒,幾個壯漢就拐了過來,在姑娘身后拼了命的追著。

    姑娘一邊跑,一邊抓著旁邊的東西朝后扔著,整條街,因?yàn)樗麄兊淖汾s,而變得喧鬧雜亂起來。

    那姑娘跑到阮冬青身邊的時候,本來想抓蒸籠里的包子,剛一伸手,就被包子燙的縮了回來,她連看都沒有看,轉(zhuǎn)手抓住阮冬青就朝后扔去。

    這姑娘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阮冬青那么大個少年,竟然被她抓住就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阮冬青直直的撞向姑娘身后的幾個壯漢。

    姑娘一回頭,一雙清亮的眸子忽的一閃,沖著阮冬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那笑,就像家里種的海棠花,絢麗香甜,看得阮冬青的臉突地一下紅了。

    壯漢站起來,對著阮冬青就是一腳踹了過去,伸手惡狠狠的指著姑娘道,“該死的,兄弟們,給我抓住她!”

    阮冬青痛的擰了一下眉,下一秒,他翻身而起,抓住說話的那個壯漢,一拳揮了過去,“噗……”的一聲,壯漢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壯漢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嘴,疼得直叫喚,一邊用手指著阮冬青,一邊罵道,“給我弄死他!”

    話音剛落,剩下的幾個壯漢一起朝著阮冬青沖了過去,阮冬青抬起拳頭,狠厲的甩了出去,一圈打在第一個沖上來的壯漢頭部,那壯漢直接飛了出去。

    姑娘本來還想跑,看見竟然有人出來行俠仗義,英雄救美,她看得直拍手,“打得好!打得好!”

    看到左邊又沖上來一個壯漢,她趕緊伸手指著,大聲叫著,“左邊,左邊,揍他!”

    阮冬青聞言,連看都沒有看,直接甩出了拳頭,一拳又撂倒了一個。

    沒一會兒,幾個壯漢就被全部打翻在地,躺在地上疼得起不來。

    姑娘趕緊跑過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就像兩個小月牙一樣的盯著阮冬青,忽然雙手抱拳,對阮冬青行了一個江湖禮,“謝謝兄弟的救命之恩!”

    除了阮半夏,這還是阮冬青第一次跟姑娘打交道,他抬起手,不好意思的繞了繞后腦勺,傻呵呵的笑道,“小事一樁,何必言謝?!?/br>
    忽然想到包子還沒有買,阮冬青伸手把懷里的五個銅錢掏出來,走到小攤邊,對賣包子的老者伸出五個手指,“我要五個!”

    “好嘞?!崩险吡⒖棠糜图埌宋鍌€包子遞給阮冬青,“你拿好,熱乎乎的五個包子?!?/br>
    阮冬青高興的接過包子,旁邊忽然出現(xiàn)一雙閃著讓人不能直視亮光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正眼巴巴的望著他手里的包子,那雙大眼睛靈動的樣子,看得阮冬青的心里一緊,下一秒,就傳來一聲“咕咕”的聲音。

    姑娘抬起頭尷尬的看了阮冬青一眼,然后又低下頭盯著阮冬青手里的包子,咽了一下口水,“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這事,阮冬青明白。

    他以前挨餓的時候,也經(jīng)常餓得肚子咕咕叫,他太明白挨餓是什么滋味了。

    他把手遞過去,“你吃?!?/br>
    姑娘一聽,頓時高興的眉飛色舞,伸手就拿了一個,“唔唔……好燙!”

    阮冬青看著她拿著包子來回?fù)Q手,笑得嘴都咧開了,“你,慢點(diǎn)?!?/br>
    那姑娘可能真的是餓得狠了,那么燙的包子,張開嘴就咬了下去,頓時,包子酥軟的香味彌漫在口齒之間,好吃得讓姑娘瞇了眼睛。

    她抬起頭,對著阮冬青笑,“我還從沒有吃過這么美味的包子?!?/br>
    她快速的吃完了手里的包子,然后又伸出手拿了一個。

    阮冬青就那么愣愣的,看著那姑娘一個接一個的吃著他手里的包子。

    姑娘終于心滿意足的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高興的眉眼彎彎,“飽了……”

    阮冬青低下頭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手中光禿禿的油紙,五個包子,一個不剩!

    這……

    “對不起啊。”姑娘抬起手,拉著自己肩前的頭發(fā),不好意思的看著阮冬青,“我把你的包子都吃完了?!?/br>
    阮冬青雖然震驚這個姑娘的胃口怎么這么大,但也可憐她,一個姑娘家出來乞討本來就不容易,他趕緊搖搖頭,“沒事,沒事?!?/br>
    跟姑娘道了別,阮冬青身上已經(jīng)沒了錢,只能朝著破廟走去。

    姑娘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的背影,狡黠的笑了一聲,悄悄的跟了上去。

    阮半夏看見阮冬青兩手空空的回來,皺起眉問,“包子呢?”

    阮冬青抬起手撓了撓后腦勺,傻乎乎的笑了一聲,“給,小乞丐,吃了。”

    “什么?”阮半夏瞬間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阮冬青,“青兒,你竟然把咱們唯一五個銅板買的包子給了乞丐???”

    阮冬青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小乞丐餓的樣子,心酸酸的,“姐,小乞丐好可憐的。”

    “呵呵……”阮半夏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是,小乞丐可憐,我看咱們現(xiàn)在比小乞丐還要可憐!”

    說再多也沒用了,阮半夏不可能再去小乞丐那里把包子搶回來。

    就在這時,阮冬青的肚子終于忍不住,餓得“咕咕”叫了。

    他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阮半夏,咬了咬唇,“姐,那我們怎么辦!?”

    阮半夏睨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猴崽子身邊,抓起放在地上的水袋扔過去,“那就喝水吧!”

    “哦!”阮冬青接過水袋,拿起來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放下水袋,他撐的打了個嗝,傻呵呵的笑了起來,“飽了。”

    阮半夏看著阮冬青這一臉滿足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青兒,何時才會知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呢?

    破廟外,那姑娘聽見阮冬青竟然把他們最后的錢買的包子全部給自己吃了,心里有些甜滋滋的感覺,又看見阮冬青餓了喝水又把他自己喝飽了的樣子,覺得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呢?

    她還從沒有遇見一個寧愿自己餓著,也不忍心看她餓著的男人。

    嘴角彎了彎,她轉(zhuǎn)身跑開了。

    破廟里,阮半夏坐在猴崽子身邊,看著猴崽子餓得直咽口水,卻又忍住不說的樣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她能餓著,可她不能讓猴崽子和阮冬青餓著。

    起身,從包袱里翻出那套葉卿堯的衣袍,她轉(zhuǎn)身,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把衣裳換了,然后又把頭發(fā)束了起來,抱著自己的衣服走出去。

    “姐!”阮冬青看她穿成這個樣子,起身拉住她,“你要干什么去?”

    阮半夏抬起手拍了拍阮冬青的肩,“青兒,jiejie出去賺點(diǎn)錢,你在這里好好照顧猴崽子?!?/br>
    “我……”阮冬青欲言又止,這個時候,他才隱隱感覺到一絲自責(zé),如果不是他把包子都給了小乞丐,阮半夏也不至于這個時候出去賺錢。

    再說,現(xiàn)在的阮半夏,又拿什么賺錢?

    “好了!”阮半夏把自己的衣裳放進(jìn)阮冬青的手里,抬起手理了一下頭發(fā),“聽話,jiejie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放心,不會有事。”

    阮冬青抱著衣裳,就那樣傻傻的看著阮半夏從自己的眼前一步一步消失……

    出了破廟,阮半夏走了兩步,忽然看見路邊長的桃樹,她停住腳,走過去,隨手掰了一根桃樹枝拿在手里,然后輕快的朝著街上走去。

    終于找到一家賭坊,她想都沒想,拿著桃樹枝就走了進(jìn)去。

    “六六六啊,三個六啊!”

    “小,小,小!”

    站在賭坊里,阮半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她全身的血液頓時興奮的在身體里沸騰起來!

    早就想來古代的賭坊里面轉(zhuǎn)一圈了,礙于葉卿堯攔著,她始終沒有機(jī)會,她也沒有想到,當(dāng)她窮途末路,無路可走的時候,還是得靠這個老本行來維持生計。

    走到一桌賭骰子大小的地方,阮半夏屏氣凝神,忽聽骰子盅擱在桌上,她彎起唇角,在眾人下完注后,她一把拿起自己手里的桃樹枝按在了大的地方,“我壓大!”

    “呼”一陣?yán)滹L(fēng)從桌面上吹過,眾人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阮半夏。

    搖骰子的柜主抬起頭,兇神惡煞的朝著阮半夏瞪過去,“小子,你是來砸場子的是不?”

    阮半夏收回手,長身玉立的站在眾人眼前,她勾起唇角,毫不畏懼的迎上柜主那兇狠的眼神,“賭坊不就是賭嗎?什么東西不能賭?”

    “媽的!”那柜主擼起袖子,猛地一掌拍在桌上,“老子這賭坊開那么久了,有拿地契,也有拿房契,再不濟(jì)也是金銀首飾來賭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見人拿一根樹枝來賭的,難不成你贏了,老子還要賠你一堆樹枝不成???”

    嘁!

    阮半夏沒好氣的嗤了一聲,就是你想賠樹枝,jiejie我還不稀罕呢!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桃樹枝,在眾人眼前轉(zhuǎn)了一圈,“你知道我這是什么樹枝嗎?”

    她這句話一出,頓時引起旁邊人的興趣,都好奇的問,“你這是什么樹枝???”

    阮半夏得意的笑了一聲,手里拿著樹枝不停的在眾人眼前轉(zhuǎn)悠著,“我這根樹枝可是凌王府的打狗棒!”

    “啥!”柜主直接瞪大了雙眼,下一秒,就譏笑出聲,“小子,凌王府你知道是個什么地方嗎?像你這種小癟三怎么可能會有凌王府的東西,還打狗棒呢!我看是打你還差不多!”

    話音剛落,柜主一抬手,揮了揮,“給我把他轟出去!”

    “唉唉唉,別??!”阮半夏趕緊抬起手?jǐn)r住那些想要朝自己沖過來的打手,“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么?”

    那柜主擰了下眉,“那你倒是說說看,如果說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來,老子今天非要扒了你的皮不可!”

    “咳咳……”阮半夏抬起手掩住唇,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后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xù)胡說八道,“我娘的表姐的大姨的姑媽的媳婦的堂姐的二姨在凌王府里做事,還是一個管事的mama,她吧,見我如今落魄了,于心不忍,所以好不容易從凌王府偷了這么個寶貴的東西出來,讓我轉(zhuǎn)轉(zhuǎn)手?!?/br>
    “喲?!迸赃呌腥似鸷宓膯柕?,“還真是凌王府出來的?”

    阮半夏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那肯定是啊,不信,你們?nèi)ゴ蚵牬蚵?,凌王府里面是不是有一個姓李的管事的mama!”

    這凌王府有多少老百姓去過啊,阮半夏讓他們?nèi)ゴ蚵?,誰能真的去?

    那柜主可是見多識廣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被阮半夏給忽悠了去,他朝著地上狠厲的唾了一口,“媽的,老子今天是吃多了,才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聽你胡說八道,你不是能吹嗎?”

    他一揮手,“兄弟們,給我把他的嘴打爛了,再扔出去!”

    阮半夏見著那群人真的朝自己這邊沖了過來,她一下爬到桌子上站起,拿著手里的樹枝指著柜主罵道,“你們不是開賭坊的嗎?開賭坊不就是什么都賭的嗎?大不了我把這個凌王府的打狗棒壓在你們那里,你給我十兩銀子,待我賭完,我拿二十兩去把我的打狗棒贖回來就是!”

    那柜主怎么可能還愿意被阮半夏忽悠,剛想伸手把阮半夏從賭桌上拽下來的時候,忽然,身后的暗房里傳來一聲咳嗽的聲音,“咳咳……”

    別說柜主,就連那些正沖過來的打手們都同時站住了腳步,一起躬身朝著那個地方恭敬的站著,就像是在等待主人發(fā)號命令一樣。

    果然,下一秒,暗房門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一身勁裝的年輕男子,而阮半夏站得高,又沒有低頭,她從男輕男子的頭上看過去,看見里面還坐著一個人,一身白衣,風(fēng)度翩翩,那端著茶杯的動作,熟悉得阮半夏的眼眶倏然一紅,待她再往上看去時,一張面具遮住了那個人的臉,她看不見……

    “按照這位公子說的,借他十兩銀子,如果走的時候還不了二十兩,就讓他把命留下!”

    男輕男子簡單的撂下這一句話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暗房,暗房門在阮半夏的眼前“咚”的一下關(guān)上。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再去仔細(xì)的看看那個白衣男人,他……

    柜主轉(zhuǎn)身跟站在自己身邊的手下說了什么,那手下跑到賬房,支了十兩銀子拿過來,交到柜主手上。

    柜主抬起頭,把銀子朝著阮半夏遞了過去,“小子,今天算你運(yùn)氣好,我家老板親自發(fā)話了,不過你要是不能還上二十兩銀子,可就再沒有這樣的運(yùn)氣了!”

    阮半夏低下頭怔怔的看了眼柜主手里的銀子,她的心就像有一頭小鹿在里面亂撞,“砰砰砰”劇烈的跳動著……

    剛才那一眼,那一眼……

    那個人!

    她腦海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動作,他……是不是……

    “發(fā)什么鳥呆呢!拿著啊!”柜主沒好氣的把銀子直接塞進(jìn)了阮半夏的手里,把她另一只手上的樹枝搶了過來,對身邊的人冷冷道,“可是給我保管好了,這可是凌王府的打狗棒!”

    “是!”手下恭敬的伸出雙手接了桃樹枝,走到了一邊。

    看著手里的銀子,阮半夏擦了一下干澀的眼角,從賭桌上跳下來,不管怎么說,這是她唯一的機(jī)會了!

    她把手里的銀子全部放在了大的地方,挑起眼角看著柜主,“五六六,大!”

    柜主見她這么堅定的把所有銀子都放在大的地方,咽了一下口水,“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然后他猛地一下打開骰子盅,“五六六,大!”

    旁邊那些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里面的三個骰子,還真的是五六六!

    “肯定是蒙的!”旁邊有人小聲議論道。

    柜主咬了咬牙,拿起骰子盅,繼續(xù)搖了起來,阮半夏靜足凝聽,待骰子盅放下那一刻,她嘴角頓時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著所有人都下了注以后,她又把手里全部的銀子壓在了大的地方,“四五六,還是大!”

    柜主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阮半夏,額頭上冒出了層層細(xì)密的汗珠……

    “開??!”

    “開??!”旁邊的人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柜主迫于壓力打開骰子盅,里面的骰子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四五六!”

    “還真是四五六!”

    “神了!”

    阮半夏看著推到自己眼前的一堆銀子,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讓開,我來。”

    旁邊一位比較年長的柜主走過來,推開了本身站在那的柜主。

    那男人抬起眼眸,把阮半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后笑著說,“公子,這回你可要聽仔細(xì)嘍!”

    阮半夏抱拳行了一揖,“請!”

    男人拿起賭桌上的骰子盅,快速的搖了起來,手速之快,讓人看得眼花繚亂,阮半夏卻只是勾著唇角看著他。

    “砰”的一聲,男人把骰子盅擲地有聲的按在了賭桌上,對阮半夏伸出手,“公子,請下注?!?/br>
    阮半夏輕蔑的笑了一聲,只拿了一兩銀子壓在小的地方,“三三三,小?!?/br>
    旁邊那些人見阮半夏壓小,所有的人都跟著阮半夏一起壓小。

    男人得意的笑了一聲,“公子,可壓好了,我可是要開了。”

    說話間,那骰子盅里面忽然響了一聲,阮半夏的耳朵一動,自然沒有逃過去,她把自己所有的銀子全部放在了大的地方,“四四四,我壓好了?!?/br>
    “這……這……”

    旁邊的人頓時慌了,“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忽然變了?”

    阮半夏但笑不語,只是看著那個男人忽然眼睛沉了下去,額頭上掉下來一顆晶瑩的汗水……

    “開啊!”阮半夏叉著雙手,就像看好戲一樣的看著男人。

    男人停了半刻,只能硬著頭皮打開骰子盅,里面果然是三個四?。。?/br>
    “哎呀!這……”

    那些經(jīng)常賭的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全部跳了起來,扯著男人的衣領(lǐng)兇狠的威脅道,“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砸了你的賭坊!”

    “吵什么吵?”

    頓時,旁邊涌上來一群打手,把這些人全部隔開。

    阮半夏看就這么鬧起來了,她才站在旁邊,不緊不慢的說,“這倒也不是他們抽老千,只是這位賭術(shù)比較高明一點(diǎn),他知道里面是三個三,所以用內(nèi)力震得骰子盅一響,里面自然變了?!?/br>
    此話一出,頓時讓旁邊的人都鎮(zhèn)靜下來。

    阮半夏把桌上的銀子一抹手全部收了,回頭,對著暗房的位置挑唇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她大聲的說了句“謝謝”,然后抱著自己的銀子走到柜臺邊,拿二十兩銀子把自己那根打狗棍煞有其事的給贖了回來。

    這一趟,阮半夏三局便贏了二百兩銀子,她拿著銀子趕回破廟,叫阮冬青收拾好東西,三個人走到街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夜晚,阮半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著,腦海里全部都是那位白衣男子端著茶杯的動作,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也阮半夏就是覺得很熟悉,熟悉到……她一看見,就想哭。

    來京城這幾天,他們?nèi)慷急疾ㄔ谡胰~卿堯的尸體這件事上,沒錢了,就把馬車拿去賣了,卻最后忽略了一件事,從頭到尾,她只是看見葉卿堯被利劍橫穿過胸,卻是連葉卿堯的尸體也沒有看過一眼。

    這人……真的死了嗎?

    不……就是到現(xiàn)在,阮半夏也不相信葉卿堯真的死了!

    是的,她不信!

    除非真的讓她親眼看見葉卿堯的尸體,否則,她不信!

    第二天,阮半夏只帶了十兩銀子,再次去到那個賭坊,雖然她沒有一定的把握,那個人就是葉卿堯,但是……她要試一試,她一定要試一試,她要再見他一面!

    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葉卿堯,她都要再見他一面!

    賭坊里的人,看見阮半夏來了,全部都黑著一張臉,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柜主親自接待阮半夏。

    “這位公子,在下想跟你賭一局,如何?”

    阮半夏挑了挑眉,“我可不是那么輕易出手的,我今天就是來玩玩的,不砸場子。”說完,她抬起手拍了拍柜主的肩膀,“放心?!?/br>
    拿著十兩銀子,阮半夏這個賭桌賭一局,那個賭桌賭一局,三局下來,堵得賭坊里所有的柜主看見她都害怕。

    不管他們怎么抽老千,阮半夏不但全部都能聽出來,還能一一的給化解了,他們真是想不佩服都不行!

    每天只拿十兩銀子,而且阮半夏還只賭三局,多一局都不賭,很多聽說了這件事的賭鬼,紛紛站在門口等著阮半夏來,阮半夏壓什么,他們就跟著壓什么……

    當(dāng)?shù)谄咛?,阮半夏再次踏進(jìn)賭坊的門時,所有的柜主都咬牙切齒的瞪向她,“還說不是來砸場子的,這不是來砸場子是什么?”

    “就是,天天來,他自己贏了錢不說,還拉著那么大一群人跟著她贏錢!”

    有個沉不住氣的,擼起袖子就想朝著阮半夏沖過去,旁邊一個年長的拉住他,“你想干什么?忘了規(guī)矩了嗎?”

    “好了,別鬧了!”

    之前那位從暗房里出來的年輕男子朝著他們走過來,凌厲的視線掃了一圈,最后才冷冷的道,“今天王爺會親自出馬,幫你們出一口惡氣!”

    “王爺親自出馬!”幾個柜主頓時喜笑顏開,“那好,好好收拾收拾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年輕男子說完,轉(zhuǎn)身朝著阮半夏走過去,“公子。”

    阮半夏剛聽完骰子盅,正準(zhǔn)備下注,忽聽身后拿到冷冷的聲音,她勾了勾唇角,倏然轉(zhuǎn)身,果然見是那天從暗房里走出來的年輕男子,她雙手抱拳,行了一揖,“請問公子何事?”

    年輕男子睨了他一眼,把雙手背在身后,傲慢的說,“我家主人想跟你賭一局!”

    這話不是詢問的口吻,而是命令的口吻,聽得阮半夏渾身不自在,她冷哼了一聲,“他想跟我賭,我就要跟他賭啊,以為他自己是誰啊!”

    如果是葉卿堯,他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阮半夏的心沉了沉,眼神也逐漸暗淡了下去。

    年輕男子眉頭一擰,忍住想要抬手揮拳頭的沖動,他深吸一口氣,“我家主人可是凌王,當(dāng)今的二皇子,普通人連見上一面都難,你是要多大的面子才有這個機(jī)會!”

    凌王?。?!

    哎呦我去!

    阮半夏差點(diǎn)把自己的舌頭給吞進(jìn)去,想當(dāng)初她拿著那根桃樹枝就是打著凌王的旗號,沒成想,這里就是人家凌王的場子!

    那天……她就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凌王的場子給砸了?

    她抿了抿唇,雖然心里有些心虛,但還是傲慢的抬起了下巴,“凌王怎么了?想跟我賭,你讓凌王他自己出來跟我說,找一個跑腿的算什么意思?誠意呢?”

    “哎!你!”年輕男子顯然不滿自己被阮半夏說成一個跑腿的,正要抬起手對阮半夏動粗,忽然,暗房的門開了,“七月!”

    七月頓時放下手,躬下身,恭敬的站在一邊,“王爺!”

    這聲音低沉中含有一絲沙啞,并不是阮半夏所熟悉的聲音,她心里沉了又沉,木然轉(zhuǎn)身,視線猝不及防的對上坐在輪椅上的那個白衣男子時,心忽而猛地一跳,再也抑制不住的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