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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嶠終于喃喃開口:“我不知道?!?/br> 宋關(guān)行冷冷看他。 宋羽河說“我不知道”,宋關(guān)行或許還能理解,畢竟他在莫芬芬那種地方長大,對情感感知本來就很弱。 但薄嶠這種成熟的成年人說出來,就讓人很匪夷所思。 宋關(guān)行:“他還……” “他還小,我知道?!北鏌o表情打斷宋關(guān)行的話,“正是因為他還小,所以我不能這么草率下決定?!?/br> 宋關(guān)行被噎得要翻白眼了,也后知后覺好像自從宋流止出現(xiàn),他在薄嶠面前就一直處于下風(fēng),偏偏他還只能自認(rèn)倒霉,完全不能找補(bǔ)回來。 就在這時,宋羽河捧著兩塊蛋糕穿過人群,快步朝著兩人跑了過來。 宋關(guān)行一秒收回對薄嶠的敵意,笑著迎接弟弟。 宋羽河高興得很,將一塊蛋糕給了宋關(guān)行,另外一塊卻拿在自己手中,根本沒打算給薄嶠。 宋關(guān)行頓時有些得意,朝著薄嶠哼了一聲。 下一秒,宋羽河就將一個勺子遞給薄嶠:“先生,我們吃一塊吧?!?/br> 宋關(guān)行:“……” 薄嶠接過勺子,淡淡地說:“好啊。” 宋羽河開開心心和薄嶠一起吃蛋糕去了。 宋關(guān)行獨自品嘗那塊孤獨的蛋糕。 宋羽河又和薄嶠躲到小陽臺。 兩人分完一塊蛋糕,薄嶠也終于不再躲避宋羽河,將視線落在少年身上。 宋羽河才十八歲,是一生中最好的年紀(jì),他將滿腔真心毫不保留地捧出來——哪怕薄嶠分不出來他的真心到底只是依賴還是愛,卻也根本不敢隨意糟踐。 薄嶠將宋羽河額前的一綹發(fā)理好,輕聲說:“生日快樂?!?/br> 宋羽河朝他一笑:“謝謝先生。” 這時,莊園已經(jīng)開始放起了巨大的煙花,不斷在天幕上炸開。 宋羽河仰著頭看著好像近在咫尺的煙火,笑得眼睛彎起來。 他和57說:“看啊,57,我長大啦。” 第72章 要刀不刀 生日宴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才結(jié)束,宋羽河喝得那兩杯酒后勁十足,看完煙火后渾身就guntang,暈暈乎乎地找不著北了。 一直在角落里看著的他他上前扶住宋羽河,輕聲說:“羽河,你醉了。” “沒有。”宋羽河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只是長大了?!?/br> 薄嶠一時哭笑不得,沒想到宋羽河的酒量比他還差。 眼看著宴會廳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薄嶠也沒忍心讓宋羽河留在這里吹風(fēng):“乖,回去睡覺吧。” 宋羽河眼巴巴看著他:“我長大了,先生要和我談戀愛嗎?” 薄嶠:“……” 薄嶠不得不承認(rèn),哪怕這句話是醉話,自己的心也咯噔一聲,近乎狼狽地垂下頭,沒回應(yīng)他這句話,對他他說:“送他回去吧?!?/br> 他他點頭,扶著宋羽河離開。 宋羽河暈暈乎乎的總是想要掙脫他他的手去找薄嶠,他他沒辦法,只好打橫將他抱起來,失重感讓宋羽河“啊”了一聲,天旋地轉(zhuǎn)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正橫躺在別人懷里。 他看著他他俊美的臉,伸了個懶腰,幾乎從他他手臂間翻過去,含糊地嘟囔:“他他,57……57不理我了?!?/br> 他他失笑,哄他:“他理你的。” 宋羽河嘀咕:“他都沒和我說生日快樂,他之前還說讓我健康長大的?!?/br> 他他已經(jīng)抱著他回了房,將宋羽河輕柔放在床上,又任勞任怨地把宋羽河身上的外套脫掉。 宋羽河這個醉貓一直在胡亂撲騰,不愿意好好脫衣服睡覺,吵著鬧著要找57。 他他看著他手腕上的腕表,默默嘆了一口氣。 這時,宋羽河又開始嘀咕其他的,他坐起來,仰著頭將手伸向天花板,疑惑地說:“我的樹影呢?” 他他溫聲說:“什么?” “天花板上的樹影。”宋羽河口齒清晰地說,“一直都有的,今天怎么沒有啦?我窗外面的樹給誰砍了嗎?” 他他有些疑惑:“什么樹?” 宋羽河醉起來,想一出是一出,當(dāng)即喊道:“哥哥,哥!有人砍我的樹!” 他他哭笑不得,將宋羽河扶回床上躺著,哄他:“乖乖的,咱窗外一直沒種樹啊,羽河,你醉了?!?/br> 宋羽河迷茫地說:“是嗎?” “是啊?!?/br> 宋羽河更迷惑了,那他一直看到的天花板上的倒影是從哪里來的? 他左思右想想不通,最后終于在他他的溫柔安慰中沉沉睡了過去。 宋羽河又做了個夢。 依然夢到了57失去人形的那一天。 那時的57身上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生銹了,但是他的笑容依然溫柔,聲音機(jī)械性的斷斷續(xù)續(xù)。 “要好好長大啊?!?/br> 這句話反反復(fù)復(fù)響徹宋羽河的耳畔,直到他被陽光照醒,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將發(fā)疼的腦袋埋在枕頭里,哼哼唧唧個不停。 頭疼。 他他察覺到宋羽河醒來,推門進(jìn)來,見他疼得哼唧,無可奈何地說:“吃點止疼藥?” 宋羽河眼巴巴地看向他:“嗯,吃?!?/br> 他他將他扶起來,喂了他藥片,又給他喝了半杯水。 宋羽河又躺了半個小時才好一些,他迷糊地問:“哥哥呢?” 平時這個點,宋關(guān)行應(yīng)該還在賴床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