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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河問:“哥,你怎么了?” 宋關(guān)行氣得半死,但又不能朝著宋羽河發(fā)火,勉強(qiáng)一笑,隨便從桌子上拿了兩杯飲料,咬牙切齒地說:“看你一直沒喝東西,咳,給你送點(diǎn)飲料?!?/br> 宋羽河也信了,接過飲料:“還有事嗎?” 宋關(guān)行憋屈得要命,只能磨著牙說:“沒事了?!?/br> 宋羽河點(diǎn)點(diǎn)頭,端著兩杯飲料又回了陽臺。 薄嶠正扶著陽臺欄桿呼吸新鮮空氣,想要將剛才被宋羽河身上玫瑰氣息迷惑的感覺消除干凈,省得自己頭暈?zāi)垦!?/br> 他本以為宋羽河出去后肯定會被弟控宋關(guān)行給帶走,但沒想到他剛呼吸了一會,外面再次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薄嶠悚然回頭,就見宋羽河端著兩杯紅色的飲料坐在陽臺的椅子上,他像是沒事人一樣朝薄嶠說:“先生,喝飲料嗎?甜絲絲的?!?/br> 薄嶠:“……” 薄嶠的心一會天上一會地下,煎熬無比,罪魁禍?zhǔn)拙谷贿€有閑情喝甜絲絲的飲料? 薄嶠不知道是氣還是憋屈,但宋羽河這種性格他又不能遷怒,只能自己氣自己,沉著臉坐在宋羽河對面。 宋羽河喝了半杯甜絲絲的飲料,嘴唇上沾著一滴紅色的水珠,他伸出舌尖隨意地在唇上舔了一圈,舌尖卷著那滴水沒入唇中。 薄嶠看的差點(diǎn)打撒了手中的飲料。 宋羽河手肘撐著滕桌,微微傾身,歪著頭問:“先生怎么不喝???” 薄嶠心想要命啊,宋羽河今天怎么這么奇怪? 他捏著酒杯,掩飾似的抿了一口,立刻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這并不是普通的甜絲絲飲料,而是高度數(shù)的雞尾酒。 薄嶠:“……” 薄嶠回頭看了一眼玻璃門,見宋關(guān)行還像是脫韁的野狗,兇悍地瞪著他。 但出于意料的是,宋關(guān)行這一次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火急火燎地跑來攪和兩人,反而像是在害怕什么,就算再生氣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不敢湊上來。 薄嶠皺眉。 這么會功夫,宋羽河已經(jīng)喝完了酒,他第一次喝酒,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薄嶠那樣一杯倒,喝完后甚至還將酒杯遞過去,眼巴巴地看著薄嶠。 “這竟然是酒哎,那先生的給我一半吧。”宋羽河說,“我記得你好像不怎么能喝酒?!?/br> 薄嶠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敢在生日宴上喝得爛醉如泥丟了面子。 他默不作聲地將酒杯湊上去給宋羽河倒酒,視線落在那兩個酒杯相抵的地方,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來剛才宋羽河那個一觸即分的吻。 薄嶠手一抖,差點(diǎn)把酒灑了。 宋羽河“哎哎”兩聲,忙站起身,半個身子探過來,也不想倒酒了,直接雙手抓著薄嶠的手,湊到酒杯邊喝了一口。 薄嶠:“……” 宋羽河給薄嶠留了一點(diǎn),這才心滿意足地坐回去,他沒注意薄嶠的呆怔,還在心心念念那句“小止”。 桌子上灑了點(diǎn)酒,宋羽河不好伸手去拽薄嶠的衣袖撒嬌,索性伸出腳用腳尖在薄嶠小腿上蹭,他喝了點(diǎn)酒,臉頰也逐漸發(fā)紅,眼睛倒映著暖洋洋的碎光,溫柔看著薄嶠。 “叫我一聲小止吧先生。” 薄嶠幾乎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悚然看著宋羽河,差點(diǎn)都要往后仰過去。 薄嶠這些年看了這么多電視劇電影,還有豐富的吃瓜經(jīng)驗,也對這種調(diào)情的動作了解一二,但凡換個人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用足尖去勾自己的小腿,薄嶠早就勃然大怒,甩袖就走了。 可現(xiàn)在,他卻像是被釘死在了椅子上,完全動都不能動,只能任由宋羽河和他“調(diào)情”。 宋羽河左等右等等不到回答,催促他:“先生?” 薄嶠徹底放棄了掙扎,無可奈何地說:“小止?!?/br> 宋羽河一喜,眼睛的光芒更燦爛了:“先生再叫一聲。” “小止?!北沃~頭,有氣無力地說,“你的腳不要再蹭我了,這樣不好。” 宋羽河“哦”了一聲,反正也聽到自己想聽的了,也沒再糾纏,從善如流縮回腳。 這么會功夫,在外面一直虎視眈眈看著的宋關(guān)行終于打開玻璃門,低聲道:“小止,來,切蛋糕了?!?/br> 宋羽河忙起身,拉著小腿都軟了的薄嶠往里跑。 宴會廳那小山似的蛋糕已經(jīng)推來了,向玖朝著宋羽河招招手,宋羽河只好不舍地丟下薄嶠,顛顛跑上前了。 這還是宋羽河第一次見這么大的蛋糕,拿著刀一時半會不知道怎么下刀。 向玖溫柔地握著他的手,教他怎么切。 氣氛一派和諧,角落里,宋關(guān)行卻冷冷看著薄嶠,漠然道:“我弟弟還沒長大。” 在宋關(guān)行看來,宋羽河雖然已經(jīng)成年,但依然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不能將一個還分辨不出來什么是愛的孩子交給薄嶠這種老油條。 薄嶠注視著燦笑著切蛋糕的宋羽河,不知在想什么,并沒有搭話。 宋關(guān)行又問:“薄嶠,你和我說句實話,你對小止……” 薄嶠終于偏頭看他。 宋羽河已經(jīng)切完了蛋糕,整個宴會廳全是祝福的吵鬧聲,宋關(guān)行這才在一片喧嘩中,輕輕開口:“有感情嗎?” 宋關(guān)行的聲音這么小,薄嶠卻聽到了,他不動聲色地瞳孔一縮,又將視線轉(zhuǎn)到開開心心吃蛋糕的宋羽河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