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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微微一用力,將薄嶠拽到了房里。 薄嶠:“……” 直到他被宋羽河拽到了溫暖的被子里,薄嶠才猛地回神,有些不自在地往床沿靠了靠,省得碰到他。 但薄嶠一靠近床沿,就隱約感覺床底似乎有一只手正在往上胡亂抓,好像自己稍微離近一點就會被那只冰冷的手給拽下去。 薄嶠閉著眼睛在那胡思亂想了半天,終于決定往里蹭了蹭。 他本來就是因為恐怖片的后遺癥而想找個膽大的人在身邊,沒道理再被自己的腦補嚇得睡不著覺。 想到這里,薄嶠往里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 最后終于睡到床中間,他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早已經(jīng)睡熟的宋羽河微微一翻身,迷迷糊糊地往他懷里撲了一下,拽著他的睡衣衣襟蹭了蹭,嗅著那熟悉的薄荷香,心滿意足地繼續(xù)睡了。 薄嶠:“……” 薄嶠差點就跳起來了。 就在這時,他手腕上的光腦傳來震動,是宋關(guān)行給他發(fā)了消息。 【宋關(guān)行:誒嘿嘿,今天晚上祝你睡個好覺,夢里全都是抓你手腳的鬼?!?/br> 薄嶠:“……” 幼稚。 不過按照宋關(guān)行那慫德行,指不定今晚也睡不了一個好覺。 五十步笑百步。 薄嶠不想搭理他,但宋關(guān)行太欠揍了,自己被噩夢嚇醒也不想讓薄嶠好受,一直在給他發(fā)今天恐怖片里的一些細節(jié)圖。 薄嶠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忍住,冷冷地拿出光腦,打開相機。 “咔?!?/br> 宋關(guān)行涮完薄嶠,終于神清氣爽,美滋滋地吃了一粒安眠藥打算睡覺,光腦一閃,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哼著歌將光腦打開,倒要看看薄嶠那廝離了宋羽河,到底會怎么反懟自己。 薄嶠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宋關(guān)行隨手點開。 【薄三喬:[圖片]看到?jīng)]有?!我可什么都沒說,是他自己主動靠在我身上睡覺的!你有這個待遇嗎?】 ——配圖只有一個毛茸茸的發(fā)頂靠在軟枕上,雖然沒露臉,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宋羽河,且從拍攝角度來看,就是蜷縮在別人懷里睡覺的姿勢。 宋關(guān)行:“?????” 第52章 自作自受 薄嶠將之前宋關(guān)行發(fā)給他炫耀的消息復(fù)制過去后,心滿意足地將光腦放下,在一片玫瑰的淡淡香味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是不是宋羽河不畏恐怖片給他的安全感太足,薄嶠入睡后竟然沒做噩夢,睡得安安穩(wěn)穩(wěn)。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一覺睡到清晨的時候,深更半夜別墅的門鈴?fù)蝗欢b徸黜憽?/br> 大門和客廳的門鈴全都連著薄嶠房間的家居程序,本來在宋羽河房間是聽不到的,但來人按完門鈴沒得到回應(yīng),又開始哐哐敲門。 薄嶠硬生生被吵醒了。 宋羽河也迷迷糊糊地扒著被子,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嘟囔著說:“怎么啦?” 薄嶠皺著眉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半。 開了靜音的光腦上有宋關(guān)行的十八個未接來電。 薄嶠:“……” 薄嶠知道外面擾人清夢的孫子是誰了。 “你先繼續(xù)睡?!北林樝铝舜?,穿著拖鞋打開燈。 大概是看到有燈亮了,敲門聲終于停止。 薄嶠壓抑著被人活生生吵醒的起床氣,面無表情走出院子。 玫瑰盈滿了水珠,搖搖欲墜。 別墅的半扇欄桿門外,就是宋關(guān)行那孫子。 他扒著兩根欄桿眼巴巴往里看,活像是在坐牢被探監(jiān)。 “做什么?”薄嶠不耐煩地說,“深更半夜的擾人清夢。” 宋關(guān)行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嚇得,臉都白了,他哆嗦著說:“快、快開門讓我進去!后面好像有、有……” “后面有鬼追我”這種丟面子的事,他死活都說不出來。 但這副飽受驚嚇的小可憐模樣的確讓人生了惻隱之心。 薄嶠白了他一眼,但他心太軟,就算是宋關(guān)行這種挨千刀的貨也沒有殘忍到大半夜把他拒之門外,臭著臉打開門放他進來。 宋關(guān)行一進來后立刻改了小可憐的態(tài)度,管都不管薄嶠,一溜煙沖進去,囂張至極。 薄嶠:“……” 薄嶠沒好氣地鎖上門跟了進去。 宋羽河被吵得一時半會睡不著,揉著眼睛走出來,迎面撞上宋關(guān)行還愣了一下,迷糊道:“你怎么在這里?” 宋關(guān)行一秒變乖巧,溫溫柔柔地說:“我就住在附近,家里突然停電停水了,我想來這里蹭一晚,明天就走?!?/br> 薄嶠面無表情地從外面走進來,冷冷看了宋關(guān)行一眼。 “我們是好朋友嘛。”宋關(guān)行唯恐宋羽河覺得他居心叵測,主動到薄嶠面前攬住他的肩膀,笑瞇瞇地說,“我前段時間還送了他一個航空公司呢,借住一下而已,三喬不會這么小氣吧?” 他這一通道德綁架做得很溜,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送了航空公司的薄嶠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我等會就去改通訊ID。 三喬這個ID臟了。 “哦。”好在宋羽河什么都信,也沒懷疑什么,又揉了揉眼睛,似乎不太舒服地皺起了眉。 宋關(guān)行還沒反應(yīng),薄嶠就甩開他的手,走到宋羽河面前低下頭:“睫毛進眼睛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