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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關(guān)行冷笑一聲,偷偷摸摸從椅子上坐起來,盡量讓自己的視線不往屏幕上瞥,打算做點壞事。 薄嶠被連續(xù)捂了四五次,都完美避開恐怖鏡頭,逐漸開始光明正大地看起電影來。 “也沒什么可怕的?!北笪舶屠撬频男南搿?/br> 電影很快到了收尾部分,主角瘋狂地從深山老林的樹蔭道中跌跌撞撞往外跑,一直黑暗的背景也逐漸明亮起來。 不遠處有一個白色光點,好像是漆黑道路的盡頭。 薄嶠也情不自禁地跟著提起了心,手扣著扶手緊緊用力。 就在這時,主角身體猛地一頓,驚恐地回頭,發(fā)現(xiàn)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正抓住自己的手腕,不肯放他離開。 與此同時,薄嶠放在扶手上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往后猛地一拽。 薄嶠:“……” 薄嶠當場蹦起來,幾乎是撲到宋羽河身上。 “啊——” 前面的秦現(xiàn)沒被電影嚇到,被薄嶠這聲控制不住的尖叫嚇得直接撲到薄華彩懷里,徹底撐不下去了。 “我不看了!回家!” 薄華彩:“……” 宋羽河被撞得一懵,本能抱住他往后看去,正正好對上做完壞事還沒來得及躺平的宋關(guān)行。 宋羽河:“……” 宋關(guān)行:“……” 兩人在黑暗的電影院中大眼瞪小眼。 薄嶠顫顫巍巍回頭看了抓他手的“怪物”一眼,發(fā)現(xiàn)是宋關(guān)行后,又氣又慶幸。 他氣若游絲地罵道:“宋關(guān)行,你混蛋……” 連罵人都沒力氣了。 宋關(guān)行見目的達到,朝宋羽河討好一笑:“這么巧啊,你們也在看電影。剛剛我的光腦掉地上了,正摸著黑找呢,沒想到碰了薄總一下,不好意思啊?!?/br> 薄嶠:“……” 薄嶠罵道:“滾蛋!” 宋羽河也沒心思看電影,一邊拍著薄嶠被嚇得夠嗆的后背,一邊問宋關(guān)行:“那你找到了嗎,需要我給你找不?” 宋關(guān)行將光腦拿起來:“不用,我已經(jīng)找到啦?!?/br> 薄嶠坐在座位上控制住翻白眼的沖動。 也只有宋羽河這種性子才會信他的瞎話。 宋關(guān)行笑瞇瞇地說:“薄總,只是一部電影而已,至于嚇成這樣嗎,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br> 薄嶠冷冷看他,氣勢逼人。 ——如果他垂在一旁的手不抖的話,氣勢肯定更足。 宋關(guān)行這話,說的好像剛開始一起尖叫的人里沒有他一樣。 這么一鬧,片尾字幕都開始放了,薄嶠徹底松了一口氣,額角上全是汗水,連嘴唇都有些蒼白。 純屬是被宋關(guān)行嚇得。 宋關(guān)行見薄嶠這副慫樣樂得不行,心想見識到薄嶠這么沒出息的一面,宋羽河肯定得對這個臭男人失望了吧。 他耐心等著宋羽河的反應。 誰知宋羽河對著“嬌弱”的薄先生滿臉擔心,根本沒有因為薄嶠被嚇得蹦起來而產(chǎn)生一丁點的嫌棄,他甚至還拿出來紙巾,湊上前來輕柔地給薄嶠擦汗。 “沒事哦?!彼斡鸷影参克?,“都是假的,嚇不著嚇不著?!?/br> 薄嶠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身體僵著半天,還是沒推開宋羽河溫暖的手。 強勢的男人罕見地露出脆弱的一面,簡直正中靶心。 宋羽河好感度不降反增,更喜歡薄先生了。 宋關(guān)行:“……” 電影結(jié)束,五人心思各異地出了電影廳。 秦現(xiàn)和薄華彩后面還有安排,相互打了個招呼后就并肩離開了。 離老遠還能聽到秦現(xiàn)在那喋喋不休:“怕是人之常情吧?不賴我吧?是的吧沒錯吧?你弟弟也怕成那樣啊,你真的不會嫌棄我沒用吧?” 薄華彩冷笑:“我弟弟本來就沒用?!?/br> 秦現(xiàn):“……” 薄嶠:“……” 薄嶠就當沒聽到,偏頭對宋羽河說:“回家嗎?” 宋羽河看得聚精會神,爆米花都沒吃多少,但他又不愿意浪費,正大把抓著往嘴里塞,含糊著道:“嗯嗯,回家?!?/br> 宋關(guān)行攪和了薄嶠和宋羽河的“約會”,也沒有再糾纏,依依不舍地看著他們離開。 兩人回到家后已經(jīng)十點多,宋羽河也知道薄嶠害怕恐怖片,貼心地沒有找他聊細節(jié),洗漱完后就乖乖上床睡覺。 只是他還沒怎么睡著,房門就被人輕輕敲了敲。 宋羽河迷糊地揉著眼睛下床,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薄嶠站在門口,滿臉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嗎?”宋羽河打了個哈欠,強撐著精神問。 薄嶠的偶像包袱太重,要是在平常連他姐都很難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電影院自己那一蹦鉆到宋羽河懷里的事讓他徹底自暴自棄,在門口猶豫半天,才繃著那張強勢冷漠的霸總臉,冷淡地說:“我……我房間的燈壞了,能和你湊合一晚嗎?” 他說完后,耳根都紅透了,暗罵自己沒用。 沒用沒用! 宋羽河根本沒想太多,迷迷瞪瞪地說:“?。繜魤牧?,我給你修修?” 薄嶠:“……” 薄嶠有些尷尬,還沒想到怎么應對,宋羽河就又打了個哈欠,伸手揪住薄嶠的睡衣袖子,迷糊地說:“但是我現(xiàn)在好困,先生先來湊合一晚上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