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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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孑不是那個人。 “你知道還沒發(fā)現(xiàn)我的好而已……”他眼含希冀,伸手扣住她的肩膀緊了緊,祈求道:“一次,一次就好。” “秦孑,我不欠你一次機會?!?/br> “你怎么不欠?!”秦孑胸膛微微起伏,眼里*氤氳著幾分怒意,低沉憤怒質(zhì)問道: “你怎么會不欠我,赫爾墨斯,我的赫爾墨斯是死在你手上的,你根本不知道它對于我來說多么重要,可是……可是你殺了它,我原諒你了……余夏,我原諒你……” “我沒有殺赫爾墨斯?!庇嘞膭冮_他的手,舉手發(fā)誓:“不管你信不信,都不是我?!?/br> 不過九個字,卻像是一把鈍器插在秦孑胸口。 一瞬間將他所構(gòu)筑的堤壩給擊潰,甚至連絲毫懷疑都拿不出手。 他怔怔的望著她風(fēng)輕云淡的臉,眼神有些恍惚,半晌唇角微微上揚道:“不是你,真好……”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她是兇手,那么他就可以卑劣的方式讓她愧疚,讓她給他機會。 也因為不是,才是真正值得他喜歡的余夏。 那時候,為什么他就未曾多問過她一句呢?!哪怕是,一句。 兩分鐘后,車子朝程斯年家駛?cè)?,兩人一路保持沉默?/br> 程斯年家是一棟帶花園的別墅,爬墻虎將圍墻纏繞的綠油油的,透過鏤空的鐵門能瞧見花園里精巧的布置。通往別墅的長廊上爬滿了繁盛的紫藤花,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朝氣蓬勃。 沈卓、李煜比余夏早到,見余夏從蘭博基尼上下來,后面還跟了個器宇不凡的男人,沈卓忍不住打趣道:“余夏,你補習(xí)還帶家屬呢?” “不是……”余夏反駁道。 “我是她未婚夫。”秦孑笑瞇瞇打斷她的話,單手攬住她的肩宣誓主權(quán)。 無論如何,他都還沒有輸。 夏夏,又沒有喜歡上別人。就算喜歡上別人,也還沒結(jié)婚!還有機會。 鐵門“咯吱”一聲開了,程斯年著黑襯衫,渾身纏繞著幾分嚴肅冰冷,面龐蒼白沖眾人微笑道:“進來吧?!?/br> 當他視線落在秦孑攬住余夏的手時,眸光閃了下,抿唇轉(zhuǎn)身朝長廊走去。 余夏掙脫秦孑的手跟了上去,不經(jīng)意間瞧見程斯年右手內(nèi)側(cè)袖子上有水漬咽濕的痕跡。 是……洗手弄濕的? “喵嗷……”別墅里,橘貓噠噠噠邁動四條腿跑出來,望見秦孑時明顯愣了下,露出幾絲嫌棄,又沖程斯年道:“快找時間消除余夏的記憶,誰知道昨晚的事她記得多少啊!” 程斯年帶路,沒理它。 第49章 49可愛 從大門到別墅有一段十米長的長廊,長廊上鋪滿了盛開的紫藤花,暖風(fēng)拂過,熹微晨光灑落下來被切碎成斑駁的光點。 那些光落在黑衣少年身上,依舊化不開他與生俱來的清冷、寂寞、疏離。 就好像,他生來如此。 紫藤花馥郁的香氣縈繞在鼻尖縈繞,余夏不知怎的,眼睛被光線刺痛,胸口莫名漲得難受,腳步不自覺跟了上去喊了聲:“程斯年。” “今天我們在一樓復(fù)習(xí),二樓請大家不要隨便上去?!背趟鼓贽D(zhuǎn)頭沖她道。 余夏猝不及防與他四目相對,渾身僵了僵,腦子里驟然出現(xiàn)一個畫面。 在天臺破落的樓頂,她眼睛驟然*被噴濺上鮮紅血液,隨后一支箭朝她飛射而來,緊接著扣住她脖子那只手軟綿綿的垂下去,身后有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虛弱的嘲笑聲。 “這個游戲,結(jié)束了?!?/br> 話音剛落,背后的人重重滑到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余夏心臟砰砰跳得厲害,再眨眼,有個白藍相間的人在模糊里沖上來將她拉入懷中,她額頭抵在男生寬闊的胸膛上。 有節(jié)奏的心跳聲振聾發(fā)聵,她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手指發(fā)顫,卻依舊堅定的伸手抱住他。 “我要走了?!睂Ψ綔厝岬娜嗔巳嗨念^,帶著淺淡的笑。 她能感受到他側(cè)臉輕輕蹭了蹭自己柔軟的頭發(fā),帶著寵溺不舍。 可,這是誰? 誰,要走? “你別走,我乖乖的,你別走,”她將頭埋在他懷里拼命搖頭,雙手緊緊抱著他,聲音哽咽,眼睛里薄霧層層疊疊襲上來:“你不在我怎么辦?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我的阿夏,永遠勇敢,永遠善良,永遠可愛,永遠寬容,永遠堅強,”他聲音低沉,能想象到他說話時唇角淺淡的笑:“我不走,我會一直在?!?/br> 她抬頭朝他望去,眼里的紅霧褪卻,視線像被水洗過一樣。 強烈的恐懼感讓她壓著眼淚,她迫不及待想去記住他似的。 聲音的主人俊美斯文,垂眸時深深望著她,溫柔又寵溺,像是要將她的模樣刻在心里似的。 在這一瞬間,腦子里白藍相間朝她奔赴過來的少年重疊。 記憶里模糊的臉全部與程斯年重合,腦子里是一聲又一聲“阿夏”,喊得振聾發(fā)聵。 阿夏。 阿夏。 阿夏…… 畫面戛然而止,余夏心底驚濤駭浪,瞳孔微瞪望著程斯年略顯疑惑的臉,眼眸里不知不覺蔓延著薄霧。 未來,救她的,是程斯年么? “余夏?”程斯年見她眼眶薄紅,心臟被揪了下,抿唇道:“如果不舒服,就回家吧?!?/br> 怎么,還是那么愛哭? “沒,沒不舒服?!庇嘞淖チ俗ヮ^發(fā),微微垂頭,被人看到要哭模樣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我可能是……” 她腦子跟宕機似的,在拿到目光注視下,抬頭尷尬胡扯了理由:“餓了” “沒事,我一會兒給你做點好吃的?!鼻劓葜匦聰堊∷募绨颍闹靥判攀牡┑┑溃骸拔易龅娘?,保證合你胃口?!?/br> 那姿勢更像是為了示威,宣誓主權(quán)。 這一路上他盤算過無數(shù)種余夏拒絕他的可能,根據(jù)那句“不可能喜歡你”,他將情敵鎖定在江宴、嚴肅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身上,認為不足為懼??稍谕姵趟鼓昴且豢蹋翡J的察覺到危機感。 別問,問就是直覺。 更何況,余夏從見程斯年開始,視線就下意識黏在他身上。 “嗯?!背趟鼓觐h首,五指握緊,眼神泛著一絲薄涼:“廚房自便。” “不厚道不厚道!”沈卓抱著胸嘖嘖了兩聲,打趣望了望余夏道:“余夏,他就做你一份啊*?!” 李煜推了推黑框眼鏡,正經(jīng)八百附和:“只有余夏一份?!?/br> 那模樣,說控訴不是控訴,說陳陳述也不是陳述。 就,很嚴肅提出不合理。 余夏滿臉尷尬,抽了抽嘴角:“那我……”不餓了? “哈哈,你們好好復(fù)習(xí),我來做,都有都有?!鼻劓輷]揮手,渾然一副好相處自來熟模樣。 “進屋吧。”程斯年淡淡道。 眼見一群人進門,余夏伸手拽住昂首闊步的秦孑,涼颼颼盯著他道:“秦孑,別這樣?” 在車上都鬧翻了,他竟然還熱情滿滿給他們做飯。 “我不就給孩子們做點飯么?!我那樣了?”秦孑挽了挽袖子,興沖沖朝精致的雕花大門走去,活像要大干一場似的。 余夏瞅著他背影震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確定人沒瘋。 進屋后,幾個人在飯廳安安靜靜寫作業(yè),間或沈卓和李煜問題目,聲音并不大。 余夏捏著筆寫了半張試卷,偶爾偷偷朝程斯年望去,復(fù)又提筆刷刷寫試卷,一想到他又要抹掉自己的記憶,筆尖在試卷空白處用力的寫了個程字,又覺得似乎不太妥當匆匆劃掉,直到涂上黑色墨跡遮蓋才堪堪松了口氣。 為什么,總想抹掉她的記憶呢? 好像,每次見他都是。 他到底,在藏著什么?或者說,是有意隱瞞著什么? 在廚房張羅的秦孑一邊攪拌面粉,一邊思忖著怎么刷底余夏對程斯年的好感。 從大門到別墅一路走來,他能初步判斷出程斯年家境不錯,園丁女傭一個沒有,該是家道中落。父母應(yīng)該慣常不在家,極有可能家庭關(guān)系不和諧,學(xué)習(xí)成績好點的書呆子。 綜合對比下來,他找回了滿滿的優(yōu)越感,心底默默豎起中指嘀咕道:“不足為懼?!?/br> 手中捏了機械似的捏了做了一個又一個小松鼠造型,將其放入烤箱,他望著天花板想起程斯年在門口說的那句“二樓不要隨便上去?!?/br> 嘖,藏著什么呢? 這么想著,他脫掉圍裙出了廚房,避開客廳里做作業(yè)的眾人鬼鬼祟祟上了攀著樓梯上了二樓,入眼有幾個房間,他隨意瞥了幾眼,在一間雕刻著奇特花紋的門門口停下,腦子跟魔怔了似,手指鬼使神差握住門把手。 “咔噠?!?/br> 門被擰開。 秦孑心臟有一瞬間被無形的力量按壓住,室內(nèi)的陳設(shè)亂七八糟,墻壁上,衣柜上,甚至地面上,全是余夏的照片,有上課的,有雨中跑步的,有考試的……就好像,就她生活全部用相機定格。 這…… “這tm小變態(tài)??!”秦孑脊梁升騰起一股涼意,一把將門給關(guān)上,又像是窺探了別人隱私似的心虛得趕緊往樓下走,“難怪不讓人上樓!我就知道,這家伙不懷好意!” 不行,得想辦法趕緊帶夏夏離開。 最好能讓她跟程斯年絕交!最好轉(zhuǎn)校! 輕車熟路回到廚房后,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等小蛋糕好了之后,秦孑趕緊點*上奶油裝飾好,簡單裝盤后端出去。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能不能救夏夏,就看演得夠不夠真! “來,我烤了點蛋糕,先墊墊肚子。”他端著小蛋糕到了客廳,活像鄰家大哥哥,誠意十足。 此刻,盤子里的小蛋糕被成了小松鼠模樣,精致又可愛,賣相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