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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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腦子像針刺似的,腦海里閃過朦朧的畫面,她慌張跑著似乎撞到了個人,好像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 似乎是熟人的緣故,她說明狀況后,兩人就朝反方向去確認姜可人的安全。 姜可人的運氣沒她那么好,被兩個流氓給抓住,扔到了暗巷里,撕扯壞了衣服。 她們到時,跟她去的那人將兩個流氓給揍了一頓,脫下外套給瑟瑟發(fā)抖的姜可人披上。 沒過多久,姜可人就到學校辦理了退學。 也是同一天,她站在教學樓樓頂,一躍從上面跳了下來。 而顧涼埋怨她沒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她,埋怨她在逃亡時沒能一起,埋怨她沒能救救姜可人,哪怕是給與她一點力量…… 迄今為止,她都沒想明白姜可人為什么要這么做。 明明,她那晚除了被撕掉校服,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啊。 回憶被打斷,余夏被摔在了地上,她連忙從*狹窄空間里探出頭來,抬眼就見挺拔高大的“自己”校服穿得跟不良少女似的。 這……是誰?發(fā)生了什么? “喵嗚……”她瞪著眼不敢置信,可出聲就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出了貓叫聲。 緊接著,臥室里冷聲低斥了聲:“誰?。俊?/br> 橘貓?zhí)_“砰”的一聲將門踹開,一臉肅殺,冷冷望著雙雙驚恐站起身來的余秋秋和夏之荷,抬眼道:“我!來算賬的!” 第48章 48機會 “你?!你偷聽我們說話!”余秋秋窘迫又氣憤,咬著牙死死瞪著她,心底突突突直跳道:“你臭不要臉!” 關(guān)鍵是,余夏到底聽到多少? 夏之荷眼底閃過幾絲厲色,倏爾溫柔可親迎上去,笑吟吟道:“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在她欲抓住塞拉肩膀時,塞拉眼疾手快抓過她的手,一個過肩摔將人論起來往地上狠狠摔了下去。 夏之荷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渾身跟散架似的摔在地上, 一只腳狠狠踩在她胸口上,她忍不住悶狠了聲。夏之荷抬眼少女此刻眼底閃爍著幾絲邪氣,正不懷好意盯著她看。 “余夏!你瘋了!”她低斥。 不遠處余秋秋“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塞拉面露嫌惡掏了掏耳朵,踹了夏之荷一腳,一步步朝渾身哆嗦的余秋秋走去。 不知怎的,余秋秋只覺對方身上帶著股煞氣,塞拉進一步,她幾乎下意識朝后退。 她只覺,對方眼神似要將她給撕碎。 “你、你你別過來!” 塞拉斜唇一笑,眼神極冷,揪著余秋秋的衣領(lǐng)往欲爬起來的夏之荷身上扔去,隨后抬手“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啊啊??!”余秋秋被嚇得渾身發(fā)抖,死命抱著夏之荷的胳膊:“你、你要做什么?你別忘了!這兒是家里!” “家里又怎么樣?”塞拉抓過擱置在旁邊的玻璃花瓶狠狠朝地上砸,瞬間玻璃碎片散開,映著她愈發(fā)冰冷陰沉的臉。 她慢吞吞挑了塊趁手的玻璃片,抬眼那雙眼睛冷得人徹骨心寒:“照樣替我姐妹討回公道!” 夏之荷被這一變故驚得咽了口口水,將余秋秋護在懷里,強行鎮(zhèn)定下來。 “余夏,你清醒一點!不管你剛才聽到什么,都是我跟秋秋在開玩笑,絕對不是針對你的!” “說!”塞拉握著碎玻璃片對著夏之荷,離她的臉不過一掌之距,“你剛才是不是想找小流氓去羞辱我朋友!” “沒有……”余秋秋臉色難看,連連搖頭:“我們真的沒有?!?/br> 夏之荷盯著余夏,嘆了口氣無奈道:“夏夏,你怎么能這么對mama呢?” 塞拉嗤笑,“真不嫌惡心,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br> 她緩緩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望著夏之荷,眼底閃過幾絲輕蔑:“你跟我爸爸都沒同過房,掛著個余家夫人的頭銜,你以為你就真是余夫人了?可笑!” “媽?!”余秋秋微微瞪著眼睛,望向夏之荷,眼神怪異:“你……你沒跟爸爸……”* “閉嘴!”曉是冷靜自持的夏之荷也被激怒了,活像是被人扒掉底褲游街似的,她起身厲聲沖塞拉道:“不孝女!” 語罷,她便朝塞拉沖了上去,塞拉一腳朝她肚子上踹了過去。 那力道使足了勁兒,引得夏之荷踩著高跟鞋朝后連連退了幾步,跌倒在地上。 塞拉一步一步朝夏之荷走去,冷森森盯著她道:“想動我朋友,我讓你生不如死,死無葬身之地!” 余夏折騰四肢半晌才勉強協(xié)調(diào),費勁爬過來瞧見這狀況,也免不得倒吸了口冷氣。 現(xiàn)在她敢確定,她和橘貓的靈魂互換,在她身體里的是橘貓塞拉。 這塞拉瘋了不成,這么大動靜遲早驚動爸爸! “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外面響起余向城肅然著急的聲音:“秋秋!秋秋!發(fā)生什么事了?” 余夏窒息:哦嚯,完了。 一聽外面的聲音,余秋秋驀然爬起來,眼淚跟開了的水龍頭似的,嘩的一下就飆了下來。 “爸爸,爸爸,快來就我們,夏夏要殺了我們!” “你胡說什么!”塞拉三步并兩步?jīng)_上去抬手就扇了余秋秋一耳光,隨手推了把她的肩膀。 誰料,余秋秋像風似的摔倒在地上,手指上扎了碎玻璃片,哭得愈發(fā)大聲。 “老公??!”夏之荷像瞧見救命稻草似的,朝門口沖去,一把擰開臥室門,哪兒還有半分端莊模樣,一見站在門口皺眉的余向城,連忙嬌弱的撲在他懷里道:“救命……” 余向城入眼便見余夏穿得跟不良少女似的,腳下四處狼藉,唯有她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 就好像,她本來就該那樣。 四目相對,塞拉怔了怔,眼尾薄紅望著他,覷見他眼底的失望、探究、震驚,這些像刀在凌遲她的心臟似的,唇角揚起幾絲淺淡苦笑:“爸爸……” 到底,她在期待什么? 從一開始,有些東西就是注定的。 那眼神撞入余向城眼底,讓他莫名生出層層酸澀。 “喵嗷!”余夏嚎叫,差點沒瘋。 不是這樣的!爸爸,不是這樣的! 下一刻,塞拉眼睛失去神采,身體朝地上滑去。 “夏夏!”余向城推開夏之荷,朝塞拉沖了過去,將她橫抱起來往外面走。 余夏瞬時失去力氣,魂魄被抽干了一般,不多時就落入厚重的身體中。 在昏昏沉沉中不知徘徊了多久,等她掀開眼皮,鼻尖縈繞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入眼便是潔白無瑕的天花板。 醫(yī)院?她怎么會在醫(yī)院? “醒了?”耳邊響起低沉醇厚的聲音,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余夏側(cè)頭就見余向城滿臉憂心的望著她,“爸爸?” “昨晚你闖進秋秋臥室,打了秋秋和……你夏阿姨……”余向城眉峰微微蹙了蹙,“然后你暈了過去?!?/br> 記憶迅速回閃,余夏片刻后消化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咬著唇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解釋。 要真說她跟貓互換靈魂,誰信?。?? 誰知,余向城沒*追問,撫了撫她的額頭,輕輕笑了下道:“醒了就回家吧?!?/br> 昨晚屋子里亂七八糟,夏之荷和余秋秋只是受到了驚,倒也沒受傷。 夏之荷守了半晌,語重心長勸他別兇余夏,只當昨晚的事情是個誤會。 “夏夏!你還好吧?!” 門口想起急促熟悉的聲音,余夏抬頭就見秦孑大步流星走進來,憂心忡忡坐在病床邊道:“你可嚇死我了!” 余夏揉了揉額角,太陽xue突突突直跳。 “我沒事。” 下一刻,她腦子里閃過什么,掀開被子慌忙道:“糟了,今天要去程斯年家!爸爸,我就不回家了,先走了先走了?!?/br> 周六啊。 機不可失! 秦孑見她沒異狀松了口氣,聽到“程斯年”的名字沒忍住抓住她胳膊,酸溜溜問:“程斯年是誰?男的女的?” “松手?!庇嘞臎鲲`颼睨了眼他的手,蹙眉道:“男的女的跟你沒關(guān)系?!?/br> 秦孑立馬作投降狀,笑吟吟提議道:“我送你去怎么樣?我開車來的。” “不用了……”余夏如是道。 余向城眉峰微微一蹙,“秦孑你送她去吧,記得把她安全接回家?!?/br> “收到!一定安全送回家!”秦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喊余向城一聲爹,這簡直就是神助攻??! 余夏聳了聳肩,倒并不十分在意。 十分鐘后,她坐在蘭博基尼副駕駛上,單手撐著下巴望著窗外車水馬龍,半晌才朝認真開車的秦孑望去。 秦孑察覺她的視線,心臟砰砰跳得厲害,唇角微微上揚:“你未婚夫帥吧?!帥就多看看……說不定哪天成了國際巨星……” “我們,退婚吧?!庇嘞木従彽溃@得冷靜而淡漠。 秦孑唇角笑意壓得散了,車子朝停車道上開去,嗤的剎車讓兩人雙雙朝前傾去。 “如果我說,”他捏著方向盤,手指在上面敲擊了好幾下,才狠狠吸了口氣,轉(zhuǎn)頭朝她望去,目光灼灼:“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難道你沒看出來,我是很認真很認真的在追你?!?/br> 余夏不知道他所謂的喜歡里藏了幾分愧疚,為了贖罪,被蠶食后,又有多少真心呢? “你以前,很討厭我的?!彼蛄嗣虼剑懊看我娢?,你都想解除婚約?!?/br> “我以后再也不那樣了,”秦孑單手舉起起誓,眼底幾分祈求,“我要是以前說過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是狗是貓是混蛋我都認了。夏夏,你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br> “秦孑,”余夏抿了抿唇,認真道:“世上有千萬人,有千萬種可能,但我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是,我不會喜歡上你?!?/br> 她所愛的人,該是個蓋世英雄,為她能義無反顧,沒有一絲一毫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