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4)
包括你?云真眼含殺意,冷冷地看著白鑰。 是,你想我怎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了她!白鑰毫不猶豫答應(yīng)下來。 陳瑤盯著白鑰,眸色暗沉,意味深長。 云真緊繃著臉,神色冷凝:白鑰,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知道你這么惹我生氣,后果是什么嗎? 我知道,我都知道。白鑰泣不成聲,她甚至都已經(jīng)沖著云真跪下了,只要你答應(yīng)放過她,我什么都可以的。 她可不能拿任務(wù)對象的性命開玩笑, 系統(tǒng):那就是想留下來被懲罰吧。 陳瑤忽然問道:為什么? 白鑰愣了一下,轉(zhuǎn)身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我對不起你,這是我欠你的,我知道今生今世我是無法全部償還清了,若有來世,我必當(dāng)以命償還! 陳瑤抿了抿唇,忽然看向云真:是你拿了我的秘籍。 云真挑眉:是又如何? 陳瑤又說道:就算有了秘籍,沒有口訣,也練不成那功法,擅自修煉,還會走火入魔七竅流血而死。 云真緩緩瞇起眼。 陳瑤道:我告訴你口訣,你讓我?guī)摺?/br> 白鑰:?姐妹,不大好吧。 云真眉梢一挑,意味深長地笑:你對她可真是情深意重,即便滅了你滿門,還殺了青梅的小師妹,竟然還能原諒她,甚至還用門派的至寶換她,也不知將來入了陰曹地府,你如何跟幾千條人命解釋。 白鑰也有些不明白陳瑤這saocao作到底是為什么了,難道換回去再殺死自己,這是不是有些智障了? 提起滅門慘案,陳瑤還是有反應(yīng)的,她眼神不斷變幻,最后冷哼一聲: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云真眼神冰冷,看向白鑰,寒聲開口:你呢,想留下還是想走? 我當(dāng)然想留下了,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我跟她走能有什么□□生活?只可惜,這話白鑰沒法說出來。 她咬著唇,怎么問都不開口說話。 陳瑤道:你都用上鐵鏈子了,不是早就應(yīng)該清楚她會做何選擇嗎? 白鑰:你好聰明哦,你怎么不去考大學(xué)呢? 云真冷笑一聲:好啊,既然她想跟你走,那留下口訣,你們就可以走了! 白鑰:??。?!你說什么,姐妹,你再說一遍? 系統(tǒng)貼心地重復(fù)道:她放過你了呢。 白鑰:草!一時之間有些懵逼,整個人都處在意識游離的狀態(tài),而那邊已經(jīng)達(dá)成了交易,陳瑤快速報出了口訣,而云真干脆利落地砍斷了鐵鏈,給了白鑰自由。 眼看著重見天日,白鑰一臉迷茫地轉(zhuǎn)頭看著陳瑤,視線緩緩下移到她的手上,不甘心地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幫我掃描下她的手。 系統(tǒng)還能不了解她么,完全拒絕。 白鑰也不強(qiáng)求,失魂落魄地說道:算了。就算掃描了也沒法加長她的手,這玩意目測都沒有云真的長且大啊,細(xì)胳膊細(xì)腿也沒有云真力氣大,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托舉起來,尤其是 白鑰的視線落在陳瑤的胸口處,更是遺憾地?fù)u頭,這個完全沒有可比性了。 飛機(jī)場,摸起來能舒服嗎?顯然是不能啊! 思索了好一陣,白鑰可憐巴巴又問道:那你還記得云真手的尺寸嗎? 系統(tǒng): 白鑰哭著說道:模型是永遠(yuǎn)不會拋棄我的。 系統(tǒng):我已經(jīng)拋棄你了,所以別問我。 畢竟系統(tǒng)不像白鑰那么變態(tài),根本不可能專門去掃描,怎么可能有! 起初白鑰還以為云真就是個大豬蹄子,玩完了就不要自己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比大豬蹄子還要可惡,她是在等白鑰主動回去。 難怪當(dāng)時塞珠子后,云真說提前碰了珠子就變成一次性的了,原來它真的不是一次性的,是隔一段時間就會發(fā)生效用的。 在離開云真的小半個月之后的某天晚上,白鑰某處開始千萬只螞蟻爬過又啃咬地癢,癢得白鑰靈魂都要出竅了,看見什么東西都想往里面塞。 但不管多粗多長,都沒法滿足她。 那地方就像是個無底黑洞,不管吃了多少都跟沒吃一樣,毫無絲毫定點(diǎn)飽的感覺。 白鑰猜測,云真大概是塞了珠子之后用她的□□或者其他什么東西做了標(biāo)記,讓每次珠子發(fā)作時只認(rèn)她,所以她才如此放心大膽地將自己放了出來。 她就是想借此機(jī)會告訴自己,白鑰離不開她。 想明白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沒用之后,白鑰痛苦地在床上翻滾,連滾帶爬地想要回去找云真,被陳瑤攔了下來。 失去了玄鐵束縛的白鑰雖然功力都回來了,但她的對手是陳瑤,一心求死的不僅沒有反抗,甚至把最脆弱的脖頸主動送上去。 兩個回合下來,陳瑤的劍就已經(jīng)架在白鑰的脖頸處了。 大概是肌膚被鋒利的劍劃傷,脖頸傳來陣陣刺痛,白鑰仰著脖子,涕泗橫流地懇求著:殺了我吧,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很明顯看出她狀態(tài)不對,但只以為她是練功到走火入魔了的陳瑤,冷眼看著她,眼底時不時閃過一絲掩藏不住的擔(dān)憂。 她蹲下身,伸手想要將跪在地上的白鑰拉起來:你怎么了?卻被閃躲開了。 白鑰縮在墻角,雙手抱膝,腦袋深深埋在兩腿間,使勁搖著頭喊道:不要過來,我求你,不要過來啊。心內(nèi)抓心撓肝地癢,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脫了衣服,逮著什么蹭什么。 白鑰,你到底怎么了?陳瑤拽著她的手腕向上一拉,問的都不耐煩了,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這就為你療傷! 不,別碰我!雖然陳瑤不是自己的解藥,但人的碰觸好像加劇了體內(nèi)的折磨,白鑰頭皮發(fā)麻發(fā)緊,都快瘋了,她使勁掙脫開了陳瑤的手,牙一咬,突然伸出手發(fā)動法術(shù)。 陳瑤一驚,猛地向后退去,緊接著就看到白鑰手肘向內(nèi)一彎,狠狠一掌拍向自己。 原本這掌是拍在心窩上的,但陳瑤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出手擋了一下,最后這掌重重拍在了肩胛骨處。 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受傷之后的白鑰虛弱無力,即便是心內(nèi)再怎么沖動,都沒有力氣再折騰了。再加上受傷的苦痛逐漸占了上風(fēng),壓制甚至取代了體內(nèi)的癢。 她身子一軟,滑坐在地上,安靜了下來。 你在做什么?!看到她吐血,陳瑤嚇了一跳,趕忙扶起她,用衣袖擦過她嘴角蜿蜒的血漬,你瘋了? 白鑰臉色煞白,干澀起皮的唇瓣毫無血色,她虛弱無力地抬眼看向陳瑤,艱澀地彎了彎唇角:我中了、咳咳,云真的藥,你不是要報仇嗎,趁現(xiàn)在,殺了我!殺了我啊! 別動!陳瑤替白鑰封了幾大xue道,我還沒弄清楚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你卻一心求死,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隱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 xue道堵塞,藥效被分成幾大塊封死在身體各處,白鑰勉強(qiáng)恢復(fù)了神智,她臉頰燒的通紅,耳朵更是要滴出血來,趴在地上試圖用冰冷的青石板緩解身體的燥熱。 她苦笑道:沒有隱情,是我貪圖秘籍,是我滅了你滿門,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是想為你的親人報仇,你就殺了我吧。 就讓我死在你的手里。她抓著陳瑤的手,朝自己身上比劃,不要再優(yōu)柔寡斷了,拔劍吧。你再不殺了我,我就要燒死了,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吧。 她的掌心燙的厲害,幾乎要灼燒掉陳瑤的一層皮。 陳瑤搖著頭,嘴里呢喃道:真的是你,為什么是你,為什么?!她劍指白鑰,大聲質(zhì)問道,你說過當(dāng)我是最好的朋友,你舍命救過我,你跟了我這么久也沒提過秘籍二字,怎么可能會為了秘籍殺我后面的話陳瑤實(shí)在說不出來,她目光灼灼看著白鑰,滿是期待她能否認(rèn)這一切。 但白鑰卻撇開了眼,一副心虛完全不敢和她對視的模樣。 眼淚自眼角滑下,即便如此,陳瑤還是沒有殺她,而是嗓音沙啞地警告道:我一定會找到真相的,一定會! 孩子,真相就擺在你面前啊,你還要我怎么說才能相信? 果然是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嗎? 白鑰猜就算她現(xiàn)在把刀架在陳瑤的脖子上要?dú)⑺瑢Ψ揭材苷f自己是為了讓她相信而做戲,讓自己有本事真的殺了她。 白鑰不禁有些頭疼,跟系統(tǒng)抱怨道:煩死了,魅力這么大,讓我怎么辦? 系統(tǒng):煩死了,臉皮這么厚,好想打死她怎么辦? 既然她不殺自己,白鑰忍耐的又辛苦,她干脆直接一個術(shù)法丟給自己,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云真用在她身上的珠子確實(shí)厲害,第一天白鑰忍過去了,第二天就像是彈簧似的,變本加厲了。 白鑰被燒的神智都有些不大清楚了,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云真。 師姐,求求你,放過我吧。白鑰跪在床上,不斷地叩首祈求著,但叩了沒兩下,身體就被藥物支配,蛇一樣地湊上去,救我,救救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她大喊一聲,猛地撕開自己的衣服,急不可耐地湊上去,使勁親吻著對方。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懷里的人登時消失了,白鑰急得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逆著陽光有兩道身影,連滾帶爬地過去,哭著說:師姐,我求你,給我,給我呀。 下巴上陡然一痛,白鑰被迫抬起臉,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勉強(qiáng)看清楚面前陡然放大的臉:師、師姐 你在干什么?云真冷冽的聲音傳來,她說道,才離開我?guī)滋?,就找別人發(fā).情了?白鑰,你是畜牲嗎?她的聲音低沉暗啞,低音炮似的在白鑰耳畔炸開,聽的白鑰骨頭都酥了。 第182章 魔修的花樣知多少 疼痛拉回了白鑰一絲神智, 白鑰定睛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根本不是重影,自己第一次抱著的是陳瑤! 而陳瑤竟然也沒推開她,甚至還將錯就錯, 親了她臉頰好幾口。 好死不死還被云真看到了。 完了兩個大字在白鑰的腦海中循環(huán)滾動播放。 白鑰輕輕地嗚咽著, 拼命搖頭想解釋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但一張嘴口水就抑制不住地淌出來, 根本說不了話。 云真說:很難受? 白鑰說不出話, 只能抱著她的胳膊來回磨蹭, 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她此時自己的窘迫。 云真說:可是這里還有外人呢你想現(xiàn)在就開始嗎? 雖然是在詢問白鑰, 但云真的手卻已經(jīng)撫上了白鑰的胸口,微涼的手對于此刻的白鑰來說,就是靈丹妙藥, 她不受控制地攀附上去,恨不得將自己揉進(jìn)云真的血rou里。 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們就在這里吧。云真笑著親吻白鑰的唇,說道, 也讓千辛萬苦,甚至花了大價錢帶走你的她看著, 你是怎么離不開我的。 云真的氣息環(huán)繞著白鑰,壓制住了白鑰體內(nèi)的藥效,雖然身體依舊難受如初, 但神智卻慢慢清楚了。 她無法抗拒云真的碰觸, 又無比清楚房間內(nèi)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嗓子里發(fā)出破碎的哽咽和□□,眼眸里流露出絕望的神情,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滴在云真的手上。 云真低頭,親吻著她被眼淚浸濕的眼睫,這個吻由溫柔變得有些粗暴,好像除了白鑰,她也憋了許久,一次性要報復(fù)地發(fā)泄出來一般。 云真說:你要小聲點(diǎn),我可不喜歡你浪給別人看。 白鑰嗓子沙啞,艱澀說道:求你,不要 云真說:只要你動作小一點(diǎn),聲音小一點(diǎn),我會全程擋著你,她看不到聽不見的。說著她就褪去了白鑰的衣服,然后幫白鑰療傷。 白鑰的身體被藥物cao控了,極度的舒適讓她不由自主想要更多,動作激烈地回應(yīng)著,啜泣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她內(nèi)心羞恥,但卻克制不住自己想要釋放的欲望。她矛盾著,掙扎著,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動物的原始本能。 一旦開了頭,就再也忍不住了,白鑰流下了絕望的淚水,她閉上眼,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蹭在云真的懷里水蛇一般地扭動著,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放肆不堪,熱情的甚至要將云真融化掉。 云真說到做到,她確實(shí)全程擋著陳瑤的視線,但陳瑤的耳朵有沒被堵住,她發(fā)出的每一道聲音都被陳瑤盡收眼底,即便是城墻厚的臉皮也被白鑰燒沒了,□□褪去之后,她就恨不得咬舌自盡,就地死亡。 可云真早有預(yù)判,她的眼神微微變化便第一時間點(diǎn)了她的xue道。 白鑰:!全身就只剩下眼珠子能動了。 完事之后,云真沒有帶走白鑰,而是將她放在了床上,溫聲威脅道:若是敢傷害自己,掉一根頭發(fā)我就要了陳瑤的命! 白鑰瞳孔皺縮,眼珠子左右使勁轉(zhuǎn)動,流露出懇求的目光。 云真見狀,笑了笑,說道:你若是聽話,我是不會動她的。 說罷,她摸了摸白鑰的額頭:辛苦你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先走了。 白鑰:?她沒想到,云真說完,當(dāng)真頭也不回地走了,路過陳瑤的時候,甚至都沒給她解開定身術(shù)。 白鑰看著云真消失,再看看背對著自己站著的陳瑤,憂郁了下拍出一掌,將陳瑤推出了房門,再猛地一拉死死關(guān)上了房門。 白鑰,你開門!很快外面?zhèn)鱽碚鹛祉懙那瞄T聲,白鑰一個法術(shù)丟出去,結(jié)成了一個結(jié)界,閉上眼昏睡了過去。 那天過后,云真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找白鑰一次,每次都是光明正大地來。 甚至有好幾次,她挑釁地當(dāng)著陳瑤的面關(guān)上了門,明知陳瑤就在外偷聽,卻不設(shè)結(jié)界,為的就是陳瑤能聽的更仔細(xì)些。 她明明可以直接帶走白鑰,可卻像是迷上了這種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滋味,不定時地來sao擾白鑰。 白鑰被她按在床上,偏過頭,看著門口的隱隱約約的身影,眼角淚水蜿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