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7)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怨念太深了,心里想的話都刻在臉上了,杜阮準確無誤地回答上了她的話:我這不是在精心培育嘛,我很享受她在我手里一點一點變大的過程,這讓我很有成功欲。 白鑰:很好,我十分期待你成功的那天。 杜阮說著就又親了上來,舌尖抵著,就像是針尖對麥芒。 白鑰身子猛地一抽,下意識緊緊抓著杜阮的腦袋,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到底是在往外推還是在往懷里按。 一事畢,趁著她迷離之際,杜阮又拿了個新玩意過來。 白鑰歪了歪頭,余光瞄見一大捧白色的毛茸茸,眼睛頓時就亮了。 她早就想試試獸人了,晚上做夢都幻想杜阮憑空長出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摸起來一定非常舒服。 杜阮拿到她的眼前,問道:喜歡? 能放在這地方的,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白鑰本想點頭的,及時頓住了。 她小聲說道:阮阮,別折騰我了好不好,下午你不要上班嗎? 杜阮微微笑:不上了啊,你都這樣了,我怎么忍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反正都請假了,當然是要充分利用每一分每一秒了。 她把.玩著蓬松的大尾巴,用毛茸茸的尾巴尖搔著白鑰的臉頰:你不是最喜歡小動物嘛,這狐貍尾巴怎么樣? 還挺適合你的。杜阮比劃了下,指尖婆娑她的臉頰,你說,你是不是狐貍精? 我要是狐貍精,那可真就謝天謝地了。 躺著就能賺錢,吸人精氣就能成仙,這專業(yè)太對口了,哪有這樣的好事。 不過要玩狐貍精的游戲嗎? 狐貍精勾.引美嬌娘嗎? 就看你這狐貍精怎么打動我這個村婦。 是要玩,但和白鑰的設(shè)想有點差距,那尾巴不是杜阮用來勾.引自己的,而是最后被用在了白鑰的身上。 最后,毛都被打濕結(jié)綹了,整只狐貍都跟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整個就是一落湯狐貍,狼狽不堪。 我只是想見見她。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悲慘又絕望的哭泣聲,我已經(jīng)遭到報應(yīng),我知錯了,是我不好,我當初不應(yīng)該丟下她的 沙啞的哭泣聲不僅沒有博得白鑰絲毫的同情和憐憫,甚至還想來點瓜子和爆米花看好戲。 大概是實在聯(lián)絡(luò)不上杜阮了,電話就打到自己這邊了。 白鑰漫不經(jīng)心聽著,對系統(tǒng)抱怨道:這個世界我可養(yǎng)了十幾年的孩子,還沒有性生活! 系統(tǒng):所以重點在哪兒? 白鑰癟嘴:什么重點嘛,人家就是想說明我很累。 系統(tǒng):如果你覺得在這個世界浪費的時間太長,下個世界我挑個距離生死點近的,只要你保證就算生死點在下一秒,你也能力挽狂瀾把人救回來,但如果你單純只是在抱怨沒有性生活 白鑰突然兩眼放光:怎么? 系統(tǒng)見她如此期待,頓了下說道:前些任務(wù)完成的都算好,尤其是沒有違背善惡有報的宗旨,所以我可以代你申請一定的權(quán)限 白鑰啪的一下緊緊抱著靠枕,手勁大的像是要把抱捏爆,激動的聲音微微顫.抖:所以說,下個世界我可以隨意士動約P了? 系統(tǒng):? 系統(tǒng)氣急敗壞道:你醒醒,公司是有節(jié)cao的,怎么可能! 它沒好氣道:頂多就是多給點自由,讓你能能適當隨便發(fā)揮下,適當,適當! 系統(tǒng)就知道白鑰的尿性,特別加重強調(diào)了后面兩個字。 但隨便發(fā)揮四個字已經(jīng)把白鑰刺激上天了,哪還聽得到后面幾個字,當時就精神失控了,差點叫出聲來慶祝下。 系統(tǒng):你還在打電話呢,要是崩人設(shè)了,別說獎勵沒有,說不定還要懲罰你呢! 那可不成,辛苦這么多輩子換來的獎勵,怎么能打水漂。 白鑰這種吃人都不吐骨頭的,怎么可能允許煮熟的鴨子往外飛。 她深吸口氣沉淀情緒,但依舊壓制不住亢奮:那我要趕快了結(jié)這個世界啊,下個世界就能盡情沖浪了! 系統(tǒng):你小心陰溝里翻船! 白鑰嘻嘻一笑:只要有人cao的動船,翻一翻也無所謂啊。 系統(tǒng):嘻你個頭! 好了好了,認真工作!白鑰使勁拍了拍臉,活動了下笑的有些僵硬的肌rou,調(diào)整好語氣,以專業(yè)的工作態(tài)度重新聽電話。 恰好王翠花那邊正聲淚俱下地控訴她:你怎么能這么對她,她現(xiàn)在是你的養(yǎng)女,你都多大了你還勾.引她,你倆的關(guān)系傳出去才會玷污她的名聲,才會讓她徹底抬不起頭見人。 都是成年了,是杜阮自己做的決定,就算歸根溯源,也是你基因有問題,跟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白鑰朝天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沉默了好半晌才說道:你在威脅我? 王翠花吸了吸鼻子:我沒有,我就是想見見她。 當初把她留下,我也很愧疚,但我沒有辦法,我在那個家實在活不下去了,我逃出去我也養(yǎng)不活她 這些年我也遭到報應(yīng)了,你看看我現(xiàn)在過得什么日子,我欠了很多很多錢,他們說我在不還錢,就要找人砍死我,我快死了,我要活不成了我就希望在臨死前,能多見見阮阮,希望她能原諒我,陪我走完這輩子的最后一程。 嘖,小算盤打的挺好,這已經(jīng)不是暗示了,這明擺著就是想讓杜阮幫著還錢啊。 這個無底洞,但凡沾染上一點,都要把整個人都賠進去。 就算杜阮不搭理她,這么個狗皮膏藥貼在身上,不管走到哪兒都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味道,也是陰魂不散夠晦氣的。 白鑰眼珠子一轉(zhuǎn),揉了揉頗有些酸疼的腰,笑的春.光蕩漾:既然都是要離開,那就看在杜阮表現(xiàn)不錯的份上,我出面,替她解決掉這個麻煩。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別當旁人都是傻子,你心里想什么我還能不知道?她還只是個孩子,你要是毀了她,你什么都得不到。白鑰咬牙切齒,恨聲道,你有什么直接沖我來,你想要什么,別找她,找我! 剛掛斷電話,門口傳來嘩啦啦的鑰匙碰撞聲。 白鑰趕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了過去。 杜阮一進門就被灼灼的目光盯著,愣了一秒鐘,笑出聲音:怎么了這是,還行注目禮呢。 白鑰低了低頭,將一切的情緒都收斂眼底,再次抬頭臉上甚至掛了淺笑:沒有,你不是說帶飯回來,我有點餓了。 怎么不先吃點東西墊一墊,巴巴等我回來。杜阮洗了個手衣服也沒換,先去廚房拿了兩個大海碗出來,我買了牛羊rou湯泡饃。 ?晚上吃這么多,真仗著自己身材好就胡來呀! 不過她反正都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了,說不定還沒等rou長起來就走了,白鑰躍躍欲試,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看她那迫不及待的小眼神,杜阮笑著說:你最近身子太虛了,羊rou能補血益氣,補虛御寒,你要多吃點,我還買了兩根大骨棒。 白鑰眼睛瞬間就亮了。 杜阮走過來盤腿坐在她跟前,拿過一個碗開始掰饃。 吃羊rou泡饃是有講究的,要先把饃掰成指甲蓋大小的碎塊,然后再把熬煮的些許濃稠的羊rou湯連帶著rou塊一起澆上去,挖上幾大勺油潑辣子,看著原本清淡的湯底被染的紅彤彤,焦糊的香味不斷刺激著鼻腔,食欲一下子就上來了,口水忍不住的分泌。 湯里的饃塊泡軟之后外面一層nangnang的,內(nèi)里又韌性十足,很有嚼勁,裹上厚厚的一層沾染了羊rou湯香味的辣子 白鑰忍不住了,立刻伸手去拿饃。 杜阮攔住她:我來吧,待會指甲蓋疼。 羊rou泡里的饃一般都十分頑固,要靠大拇指的指甲才能掐出小塊,往往一塊饃下來,大拇指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吃完好幾天都覺得指甲蓋要翻。 但機器切出來的饃總沒有手工的那么入味,吃著沒感覺。 白鑰以前想,等自己有錢了一定雇人給自己掰饃,沒想到不出錢出身體也行,這分明是自己賺到了! 她心中暗喜,視線不自覺落在了杜阮的手上。 第175章 我把你當女兒 不得不說, 這孩子的手是真的很好看,大概是自己將養(yǎng)得好, 從沒讓她干過粗活重活,小時候的傷痕都已經(jīng)被時間抹平了,皮膚光滑細膩,手指纖瘦修長,指甲修剪的干凈圓潤,在陽光下白的發(fā)光。 別看小看這雙手瘦弱,其實力氣十足,一只手就能將自己的兩只手固定在腦袋頂腦海中頓時出現(xiàn)了杜阮強勢壓在自己身上的畫面,眼前似乎也出現(xiàn)了那雙不容反抗但卻又溫柔繾綣的眼眸。 系統(tǒng)無情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提醒她先把口水擦擦:是你掙脫不開, 還是不想掙脫。 白鑰:我那不是看她哭的太傷心,不忍心嘛。 要是真掙脫了, 該哭的就是我了。 看著那雙手干凈利落地掰好了饃塊, 又把還熱氣騰騰的羊rou湯澆上去,白鑰瞬間就流口水了。 系統(tǒng):也不知道真正饞的是什么。 白鑰把油潑辣子的碗端到自己面前, 勺子還沒拿起來就被杜阮拿走了。 白鑰:?虎口奪食可還行? 杜阮做主, 就給了她三勺:多了不行。 白鑰: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杜阮使勁掐了一把她rou乎乎的臉頰:不行, 辣椒吃多了對胃不好,而且她湊到白鑰的耳畔,吹了一口氣, 每次吃完都不讓我好好做, 說什么辣的疼,那件事絕不能妥協(xié),所以你就少吃點辣吧。 白鑰:!是哦,有時候尿尿都會疼, 那時候就更疼了。 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只能犧牲口腹之欲了。 系統(tǒng):這他么什么選擇題? 但白鑰眼巴巴看著辣椒碗:那你這給的都是辣椒油,好歹再給點吧。 杜阮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湊上去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是真沒省力氣,白鑰嘴唇頓時火.辣辣的,疼的她瞬間捂住了嘴,滿是控訴地看著她。 杜阮:還想要多辣,我再給你。 好吧,你贏了。 涼了的羊rou就不好吃了,白鑰忍了,縮回去委屈巴巴地刨著吃飯去了。 饃塊掰得是真的很到位了,咬一口香香辣辣的汁水在唇齒間蔓延開,這一口滿是幸福。 吃完之后照舊是杜阮收拾東西,然后加一會班再睡覺。 原本白鑰是歪靠在床頭玩手機陪她的,但陪著陪著就睡著了。 杜阮回頭,看著腦袋以一種極致的姿勢扭曲的白鑰,失笑出聲,她搖搖頭,放下手中的活,指尖婆娑了下白鑰的臉頰:什么姿勢都能凹得出來,也不難受。 白鑰睡了,白鑰裝的。 白鑰心想:我懷疑你在開車,而且我有證據(jù),系統(tǒng),上錄音。 系統(tǒng):?誰要錄你們這種亂七八糟的話,留著感染病毒嗎? 杜阮伸手想把她擺正,還沒等碰到她,白鑰眼睛忽然睜開,瞪得滾圓看向杜阮。 杜阮溫柔地說道;吵醒你了?你先睡吧,我還有一會呢。 白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眼淚唰得就落了下來。 guntang的淚珠滴在杜阮的手背上,她愣怔片刻立刻抱住白鑰,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道:做噩夢了?沒事的,我在的。 白鑰一把回抱住她,腦袋窩在大熊里,哭了好半晌才抽抽噎噎叫道:阮阮。 杜阮:嗯。 白鑰又叫:阮阮。 杜阮不厭其煩回道:我在呢。 就這么幼稚的很多個來回后,白鑰終于平復下心情,她仰著頭:我夢到你干了很不好的事。 杜阮:什么事? 我夢見你被王翠花糾.纏上了,為了擺脫她你、你白鑰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抿唇道,傷到她了,然后你被判刑 或許是夢境太過真實,現(xiàn)在想起來白鑰還有些恍惚,她一把攥住杜阮的手,激動地叫出來:阮阮,答應(yīng)我,遠離她,不要接近她更不要跟她產(chǎn)生沖突,我害怕,我好害怕 杜阮楞了一下,立刻緊緊抱住她,下巴蹭著她的腦袋頂,聲音溫柔,安撫地說道:不會的,我怎么會那么沖動,我還有你呢,我怎么著都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白鑰抬起臉,一字一句說道:你的這條命是我的,你的人生也是我的,你不能因為一時沖動毀了我的杰作。 杜阮搖搖頭,笑道:好,我是你的,從頭到尾每一根頭發(fā)絲都是你的,你放心,我不會的,我現(xiàn)在很好,怎么會為了其他人毀掉現(xiàn)在的生活,我不敢的。 白鑰撲在她的懷里:對不起,我太害怕了,夢里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人帶走卻毫無辦法,我接受不了,我恨不得替你去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狠狠堵住了,唇齒相接,一個堪稱兇殘的吻結(jié)束后,白鑰大腦還有些缺氧,眼眸也失了焦,她無力地倒在杜阮的懷里。 杜阮說道:不,我發(fā)誓,不管王翠花再怎么激將我,刺激我,我都不會因為她毀了我的人生,因為她撥了撥白鑰額前的碎發(fā),又虔誠地印上一吻,我的人生,比她的重要很多,我有太多寶貴的,舍不得放下的,我怎么會隨隨便便毀了自己的人生呢。 白鑰盯著她看了許久,終于放心地點了點頭。 但即便如此,白鑰還是極其沒有安全感地抱著杜阮不撒手,她湊到杜阮耳邊,害羞但卻堅定地低聲道:阮阮,我感受不到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