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最重要的是,任老師也沒找她。 白鑰猜測:看來是個狠角色啊,任老師估計是被解決了。 系統(tǒng)猶豫了下:應(yīng)該沒危險,你不用擔(dān)心。 白鑰翻了個白眼:我擔(dān)心什么?就任老師那個膽小鬼,算了吧,綁匪也算是幫我解決個難題了。一天到晚只給看,不給干,長得漂亮有毛用! 系統(tǒng): 綁匪就像是在白鑰身邊安插了眼線,恰好在白鑰身體漸漸好起來之后,找上門了。 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白鑰都快長蘑菇了,看外面天氣不錯,她準(zhǔn)備出門采購點東西。 車子一直停在停車場,白鑰臨上車前還在檢查鑰匙、錢包和手機,打開車門的剎那感覺到不太對勁,轉(zhuǎn)頭就看到車后座一道黑影,她第一時間轉(zhuǎn)身就想跑。 但身后突然涌上來好幾個人,一人制住她的手腳,一人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還有一個人直接蒙住了她的眼睛,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中。 白鑰被塞回了車廂,只不過是后車座,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近在咫尺的體溫。 白鑰蜷縮著,想要距離她遠一些。 這人輕笑一聲道:怎么了?害羞?更親密的事都做了,不過是挨得近一點,你怕什么? 白鑰唔唔唔地叫著,使勁掙扎著。 這人傾身覆上來,專門湊在她的耳畔威脅道:這么久不見,是對我生分了嗎?要我在這里替你回憶上次我們見面的時的愉快嗎? 白鑰身子瞬間僵住,一動都不敢動。 冷汗順著臉頰滑下,眼淚浸濕了布條,她發(fā)出低低的絕望的嗚咽聲。 挺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她輕輕摘下白鑰口中的毛巾,手指點著她的唇.瓣,輕輕戳刺,如此曖.昧的動作讓白鑰不由自主想起了上次的荒唐,她臉色瞬間慘白,咬著牙道,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我也沒報警,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道;你想要錢?我給你,你想要多少都行,只要你放了我,對,刪掉那些照片 刪掉?對方震驚道,那么唯美的藝術(shù)品,我收藏都來不及,你竟然讓我刪掉?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白鑰哆嗦著問道:你瘋了?你是個瘋子,救命,誰來救救我? 瘋了?這人笑著說道,是啊,我瘋了似的愛上了你,你知道嗎?那天和你分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念你。她伸出手,摸了摸白鑰的臉頰,癡迷地說道,又摸到你了,我幻想這一刻太久了,白鑰,我愛你,我太愛你了。 她的語氣實在太變.態(tài)了,白鑰聽得后脊背嗖嗖泛涼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白鑰向后縮著身子,想要躲開對方的手,咬著牙罵道:滾開,別碰我,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重要嗎?她臉頰緊蹭著白鑰的臉頰,變.態(tài)似的嗅著白鑰身上的味道,重要的是我真的非常喜歡你,白鑰,答應(yīng)我,在那天到來之前,不要和任何人親密來往,好嗎? 白鑰咬著牙:你說的喜歡我,就是綁架我?強迫我?還威脅我嗎? 那變.態(tài)沉吟了一瞬,說道:這不怪我,誰讓你大半夜去酒吧?那么危險 危險?遇到你才是我最大的危險。 似乎是看出白鑰心中所想,變.態(tài)語氣無辜地說道:我綁走你,就是為了讓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險啊,這件事我沒做錯,不過,我確實有件事做錯了,要向你道歉。 白鑰:你究竟是怎么理直氣壯說出這句話的? 變.態(tài)說:就算你不乖,就算懲罰你,我也不能拿你的身體開玩笑,讓你生病那么久,真對不起 她的手肆意流連在白鑰的身上,白鑰低低喘息著,根本沒法躲開。 變.態(tài)說:你有個還在上高中的外甥女? 白鑰臉色驚變:你想干什么? 變.態(tài)說:你緊張什么?怕我傷害她? 白鑰拖著哭腔懇求道:她還只是個孩子,我求你,放過她吧。有什么沖我來吧! 變.態(tài)笑著說:我跟她無冤無仇的,為什么不放過她,而且,我喜歡你,愛屋及烏,我還挺喜歡她的。對了,你說我要娶她小姨,是不是也要跟她打好關(guān)系?。?/br> 姐們,路子還挺野啊,想玩親子雙飛? 白鑰哭著求她:不,不要,不要打擾她,她還小,我求你,不要牽扯到她好不好! 變.態(tài)笑道:怎么,這么不想我找她?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你跟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開什么玩笑?白鑰臉色大變,畢竟這話說得晉江都不能寫。 雖然我倆不在同一戶口本上,但血緣關(guān)系是實打?qū)嵉?,你可別亂說啊。 白鑰心中含淚,心想如果我倆的關(guān)系晉江能寫的話,半年前我就能有性.生活了,遇上你我早就報警了,還能任由你這么欺負(fù)還不反抗? 唉,就這么一個肯直接出手強迫自己的,白鑰覺得自己還是表現(xiàn)的小白兔點,省的直接把對方嚇走了。 哪知變.態(tài)看著白鑰惱羞成怒,整張臉都漲的通紅時,竟然說道:怎么不說話,是不是我猜中了你的心思?你就那么喜歡她?甘心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地照顧她? 白鑰氣的渾身顫.抖,半天憋出來一句話:你放P! 沒想到變.態(tài)竟然真的很變.態(tài),聽白鑰罵她竟然還能笑出聲,甚至還夸贊白鑰:白鑰,你怎么能這么可愛,我太喜歡你了。 她湊近了想要親.吻白鑰的唇,被敏.感地躲開了。 變.態(tài)動作一頓,突然掐住白鑰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對著自己。 溫?zé)岬拇姙⒃谀樕?,白鑰下顎骨幾乎被捏碎,疼的她五官都變形了,被迫微微張開了嘴。 變.態(tài)一口啃了上去,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肆無忌憚來回旋轉(zhuǎn)翻滾,最后還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腥甜的鐵銹味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 白鑰:!她咬我,媽了個巴子,給她親竟然還咬我? 白鑰嘶嘶嘶吸著涼氣,疼的眼淚汪汪。 變.態(tài)嘖了一聲,語氣聽著有些內(nèi)疚,她伸出舌.頭舔掉了白鑰臉頰上滑落的淚水,舌尖抵著眼皮描繪著她的眼球,低聲道:真想一口一口把你吃到肚子里,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不能離開我了。 白鑰:!震驚到懷疑人生! 聽聽,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姐妹,你醒醒吧,吃下去不得拉出來,你還在衛(wèi)生間,我血rou已經(jīng)到太平洋了。 快別舔了,我這又不是魚眼睛,吃了能明目!我這吃了得拉肚子。 變.態(tài)滿意地看著白鑰被嚇得瑟瑟發(fā)抖,不敢反抗的模樣,她輕輕揉了揉白鑰的頭,溫柔地說道:放心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頓了頓,她哈哈笑了一聲,加上一句,當(dāng)然,你聽話,你的外甥女就是我的外甥女,我自然也不會傷害她的。 就算不相信又能如何,對方能明目張膽地到自己家來,那就說明是有一定勢力的,白鑰根本斗不過她,只能忍辱負(fù)重地點了點頭。 變.態(tài)解開了綁縛她雙手的繩子,說:那把褲子脫了。 !白鑰震驚,滿臉錯愕地面朝著變.態(tài)的方向。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波西米亞長裙,除了最里面那條,連安全褲都沒穿。 所以,變.態(tài)說的到底是褲子還是裙子? 變.態(tài)看到她整張臉連帶著脖子根都羞的通紅,輕輕撫.摸著她的脖頸,指尖一下一下觸摸著她喉嚨上凸起的青色血管,很有耐心地又重復(fù)了一遍:別讓我親自動手,你會后悔的。 即便雙手自由,但白鑰也無力抵抗,只能滿臉羞惱之色,不情愿地掀開了裙子,恥辱地褪下了褲子。 但由于她雙腳還被捆綁著,根本脫不下來,所以只到膝蓋那,白鑰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變.態(tài)趴伏在她身上,輕笑道:你這樣,是在勾.引我吧? 白鑰耳朵尖都紅了,眼睛上蒙的布一片濡濕,她拽著褲子的手都在抖,拖著顫.抖的哭腔懇求道:別,別為難我。 我怎么會為難你呢?變.態(tài)語氣里的興奮已經(jīng)明顯到白鑰都聽得一清二楚了,甚至被她帶的有些激動。 雖然褲子脫了,但原本及腳踝的長裙累疊在大.腿上,并沒有真正走光,只露出了兩條光滑筆直纖細(xì)又修長的腿。 你怎么能這么美,就像是藝術(shù)家精雕細(xì)琢出來的工藝品?尤其是這幅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樣,你說我要是照你現(xiàn)在的姿勢仿做一尊雕像,擺在我的臥室,想你了就摸一摸,怎么樣? 哇塞,你的口味也真夠重的,對著石頭也能流口水? 白鑰生氣了放著真人不來弄,摸石頭干什么?是我的身子不夠軟不夠香還是我的演技不到位? 雖然眼睛被蒙蔽,但知道變.態(tài)的目光正緊緊盯著自己,羞恥就像是一卷巨浪,兜頭拍下來,白鑰微微低下頭,抿著唇訥訥說道:不要不要讓自己這樣的丑態(tài)被第三個人看到。 不要?變.態(tài)說,可我太喜歡了,如果不讓我留下替代品的話,那我只能只要想了就來找你了。 白鑰身子狠狠一抖不是害怕的,而是興奮的。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始想象如此變.態(tài)的人真刀實槍認(rèn)真起來究竟會有怎樣的刺激希望不會讓自己失望。 變.態(tài)捏著她的裙擺,指尖劃過她的腿,歪著頭仔細(xì)欣賞白鑰的忍耐和窘態(tài),在白鑰被盯的頭皮發(fā)麻,腦袋幾乎要埋在胸里的時候,她忽然拉起白鑰的褲子,提到了膝彎處。 ?這就完了? 姑娘,你是不是不行? 她突然覺得變.態(tài)玩這些花樣不是因為她有什么更刺激更偏門的癖好,很有可能只是因為不行所產(chǎn)生的心理陰影。 但就算你不行,你也能帶給我快樂?。?! 既然你這么喜歡我,我快樂你也應(yīng)該能快樂??!或者你要是有心里疾病的話,看著我因為那啥感到痛苦,你應(yīng)該就快樂了啊。 痛苦面具都準(zhǔn)備好了,你怎么能收手了? 這屆變.態(tài)不行啊,不好帶啊,白鑰痛心疾首地想。 但面子還是要做的,白鑰假裝松了一口氣,其實是長長嘆了一口氣,為了自己剛要打開卻又關(guān)閉的伊甸園快樂大門。 但誰又能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變.態(tài)不是結(jié)束了,而是剛剛要開始。 她手腕一轉(zhuǎn),便用褲子狠狠勒住了白鑰的雙膝并打了個死結(jié)。 第79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雙.腿被迫緊緊并攏在一起, 白鑰嚇得差點彈跳起來,滿臉驚慌,張了張嘴還是沒敢問出來。 變.態(tài)一把撩開她的裙子, 罩住自己的腦袋。 !艸。 白鑰慌張去抓她, 想要把她揪出來, 但裙子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白鑰只能隔著裙子抓住了她的頭發(fā)。 一陣哭腔溢出來, 白鑰忍不住大叫出來:求你了, 放過我吧, 饒、饒了我吧 這就好比面前放了一大盆好吃的,給的也是特大號的勺子, 但嘴.巴卻只能張開一條很小的縫隙倒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吃的不盡興不過癮還不如不吃尤其是當(dāng)那把勺子還肆意地在嘴邊戳戳戳的時候。 非要這么折磨自己嗎?白鑰哭的像個討不到糖果的一百斤的孩子。 但變.態(tài)吃的倒是挺盡興的,吃完之后也不管碗筷, 聲音極大地吞口水,舔嘴唇,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聽得白鑰簡直想打她, 但卻又沒力氣。 誰讓擺在面前的飯菜實在太美味了, 她本來是不想配合變.態(tài)的惡趣味的, 奈何身體太誠實。 白鑰身心俱疲, 更多的還是自己被侮辱的羞恥感,她一改剛才的順從和怯懦, 咬牙切齒地罵了聲變.態(tài)。 變.態(tài)輕笑出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道:喜歡吃就是變.態(tài)了?她掐著白鑰的下巴,湊上去就是一個深吻。 白鑰搖擺著腦袋左右閃躲, 但那只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禁錮著自己,半分都掙脫不開。 被迫接受了一個具有大海氣息的法式舌吻,白鑰淚腺淺,當(dāng)變.態(tài)的嘴唇剛離開,她就干嘔的眼淚都出來了。 怎么,你到底是嫌棄我還是嫌棄你自己?變.態(tài)的聲音漸漸沉了下來,她手指塞到白鑰的嘴里,在白鑰咬下牙關(guān)的剎那說道,上面最好跟下面一樣聽話。 白鑰身子僵了僵。 變.態(tài)又說道:剛才怎么對我的?模仿一遍,要是不像的話,我現(xiàn)在就把剛才的錄像傳到你外甥女的手機上,讓她欣賞下她長輩的風(fēng)姿綽約。 不要!白鑰含著手指,說的含糊不清。 變.態(tài)被她緊張的表情取悅,緊張的聲音平緩下來,說道:那就照我說的做! 白鑰立刻抿緊了唇。 變.態(tài)低低笑了聲,撫.摸著她的腦袋,順了順剛才蹭的雜亂的頭發(fā):這才乖嘛。 白鑰臉頰微微鼓起,看起來很生氣,但更可愛,逗得面前的變.態(tài)更想欺負(fù)她,蹂.躪她。 變.態(tài)加重了按在她腦袋頂上的力度,讓她的嘴.巴抿得更緊了些,手指承壓更大,她滿意地說道:這樣就更對了。 白鑰不堪受辱,微微撇過了臉,但舌.頭卻被狠狠掐了一下,疼的她眼淚唰地充盈了整個眼眶。 變.態(tài)說:別偷懶,我說過了,剛才是怎么的,現(xiàn)在就要怎么! TMD,這赤.裸裸的夾帶私活為難人??! 別找借口,你就是想耍我! 白鑰欲哭無淚。 畢竟兩張嘴構(gòu)造也不一樣啊,管道能跟氣球相比嗎?管道積壓是需要用力的,但氣球本身就是壓縮型的啊! 白鑰再怎么努力都被說是敷衍,也幸虧對方的手指纖細(xì)光滑細(xì)嫩,指甲也修剪的圓潤整潔,否則上顎都要被刮出魚鱗狀來。 大概是看白鑰態(tài)度端正,即便最后還是沒能達到變.態(tài)的標(biāo)準(zhǔn),她還是放過白鑰了,抽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