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這聲音實在太誘.人了,即便不吹口哨,白鑰都已經(jīng)快尿了,但剛才的畫面感實在太強了,她眼睛一閉,脖子一抻,心想,你還不如干脆弄死我得了。 白鑰死咬著牙,一言不發(fā)。 那人手指輕輕一勾,就打開了她的襯衫,指尖肆意地流連。 白鑰何時遭遇過這種侮辱,忍不住崩潰哭泣:滾,別碰我! 然后她就被扒光,猶如蝦子似的蜷縮在地毯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沒被放過。 白皙的肌膚上透著薄紅,腰肢纖細(xì)沒有一絲贅rou,紅潤的唇.瓣抿出一條緊繃的線,但在被欺負(fù)的狠了,也會溢出小奶貓似的叫聲。 真是漂亮。這人的手就像是她的聲音一般讓人滿意,白鑰在這個世界憋得有點狠了,到最后完全沉浸在了對方帶給自己的極致快樂中。 就算長得丑又怎樣,反正對方也沒打算讓自己看到她的臉,這年頭手藝人不看臉。 對方對她的反應(yīng)顯然也都非常滿意,時不時就發(fā)出低低的笑聲和贊嘆聲,聽得白鑰都快不好意思了。 她心想,真覺得漂亮的話,下次繼續(xù)來綁我啊。 但她嘴上卻非常倔強:你、你這樣是犯法的 那人發(fā)出嘲諷的笑聲,粘膩的手指滑在白鑰的臉上:幫人解決困難,也算是犯法嗎?你看看這樣子,真要報警了,警察會相信你是被迫的嗎? 白鑰愣了一瞬,絕望地哭泣著,眼睛上蒙著的布條都被浸濕了。 她已經(jīng)如此傷心了,但對方不僅沒有放過她,甚至還變本加厲,心情愉悅地說道:早就想把你弄哭,真可惜,看不到你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流眼淚的畫面。頓了頓,她說道,真期待那天的到來。 我也很期待啊,所以具體是哪天啊,讓我有個思想準(zhǔn)備,我會盛裝等你的。 只可惜就算白鑰問了,大概也得不到正經(jīng)答復(fù),她死死咬著唇,力道大的像是要咬舌自盡。 兩根手指死死掐著自己的腮幫子,白鑰被迫松了口,唇.瓣上已經(jīng)滲透出血絲了,那人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描繪著那圈牙印。 突然,她猛地咬了上來,疼的白鑰五官一陣抽搐。 艸,這TM屬狗的啊,嘴唇差點給我咬下來。 那人見白鑰疼的臉色煞白,額頭上汗都要滴下來了,心情還有點好,愉悅地說道:下次再敢折騰自己,那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折騰。 白鑰:做個人吧 然后那人就堂堂正正地做了個人,把白鑰從上到下,從外到里,無微不至地照顧了一遍。 不知道具體花了多長時間,但最后白鑰已經(jīng)徹底沒有力氣了,猶如一條咸魚似的躺在地毯上,張著大嘴喘粗氣。 她渾身上下都是汗水,胸口劇烈起伏。 其實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和她嘴里說的那天也不差多少了,反正白鑰是滿意極了。 最后那人胡亂給她擦了擦,胡亂套上衣服,抱上車開到她家門口,直接推下車然后一腳油門開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鑰:沒事,是個女的就行。 系統(tǒng): 白鑰:就是吃過就扔,直接給我扔在門口算怎么回事? 第77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一身狼狽的白鑰站在門口好半晌, 開門的手都一直在發(fā)抖,心驚膽戰(zhàn)打開門卻就就不敢進(jìn)去。 幸虧家里一片昏暗,她鼓起勇氣踏進(jìn)大門, 沒聽見任何響動, 鞋子都沒換, 匆匆回了房間,反手就關(guān)上了門。 她轉(zhuǎn)身靠在門上, 身子發(fā)軟, 慢慢滑坐在地上, 眼淚早已爬了滿臉,她雙手捂著臉無聲地痛哭著:系統(tǒng), 我不干凈了,我被人糟蹋了我臟了 系統(tǒng):臟了就去洗個澡。 白鑰哽咽著說道:rou.體洗得干凈,可我被玷污的靈魂又怎么恢復(fù)之前的純潔無瑕?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純真可愛對未來充滿幻想的女孩子了? 系統(tǒng):?! 白鑰:嗚嗚嗚都怪她, 不是她,我怎么可能會知道人世間竟然還有如此極致的快樂!系統(tǒng),你說會不會有人因為被強.暴而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喜歡的是女的, 迷上了□□生活而肆意開房尋找快樂的??? 系統(tǒng):?你說呢? 白鑰吸了吸鼻子:這樣的好事, 不知道下次要到什么時候了, 你說明天我穿的再大膽點, 就在那附近來回晃悠, 怎么樣? 她嘿嘿一笑:我不是去送那啥的,我就是想引蛇出洞, 說不定還能知道對方是誰呢,破案破案 系統(tǒng):你覺得主系統(tǒng)會信嗎?你是活夠了是不是? 白鑰做作地去洗了個澡,搓得身上都泛血絲了還在不停地往上涂抹沐浴露,像是要把剛才的恥辱全都用水流沖走似的。 洗完澡, 渾身發(fā)冷,白鑰筋疲力盡,一腦袋扎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中午,她是被一則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吵醒的,她以為是廣告短信,沒打算看,但一連好幾條,滴滴震個不停,白鑰抹了一把臉,強行睜開惺忪的睡眼掃了一眼手機屏,剎那間宛若雷劈頃刻間就醒了。 照片讓她回想到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一股冷意從腳底板泛上心頭,白鑰身子狠狠顫.抖,她哆嗦著手指回復(fù)道:你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那邊便給了回復(fù):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不想這些照片被其他人看見吧。 白鑰劃上去又看了眼照片,她蜷縮著身子,躺在米白色的地毯上,面頰潮紅,神情不耐,身上到處都是斑駁的紅點,照片甚至加了濾鏡,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精修的藝術(shù)照,還有幾張就比較裸.露了,但看上去也像是專門用來珍藏的私房照。 白鑰一邊默默保存,一邊心想:這家伙不會是攝影師吧。 拍的這么好,她甚至想打印出來貼在墻上,下次DIY的時候?qū)χ?,肯定很有感覺。 系統(tǒng)猛不丁說道:自己艸自己嗎? 白鑰:? 那邊似乎是給了她消化和接受的時間,過了很久,才又來了短信:你放心,我也不想你的美被其他人看到,從現(xiàn)在開始,接受我的存在,讓我獨享你的美麗。 不僅接受,我甚至很高興你的存在,如果你能讓我看看你的臉,我想我會更加興奮的。 白鑰猶豫了下,那邊又傳來一條短信:我在看昨天錄下來的視頻,你真的太美了,隨便截圖都是一張美圖,你太迷.人了,我為你傾倒。 白鑰捏著手機,躺在床上發(fā)呆,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半晌后幽幽說道:我太罪惡了,我就像是引誘人犯罪的繆斯,我真悔恨,生的這樣美麗,我就不該出現(xiàn)在大眾的目光之下,這對他們來說是不該承受的考驗,我應(yīng)該躲在家里,對著鏡子,顧影自憐 系統(tǒng):昨天也沒到腦子啊,怎么好端端腦子就壞了? 白鑰:你就不能配合配合嗎?還愛不愛我了? 系統(tǒng)太了解她了,無縫銜接道:從未愛過。 白鑰又病了,系統(tǒng)猜測,她應(yīng)該是受涼了,畢竟昨天從頭到尾白鑰都很激動。 但看在某些人眼里,她就是被嚇到了。 白鑰發(fā)熱挺嚴(yán)重,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就像是藏了一只火爐,又像是屹立了一座冰山,一時冷一時熱的,睡也睡不著,醒也醒不來,喉嚨里更像是塞了一坨棉花似的,不咳嗽吧,嗓子又干又癢實在難受,咳嗽吧,震蕩的胸腔和腦袋都共鳴了,齊刷刷疼的厲害。 心跳加速,胸悶氣短,眼前一陣陣犯暈發(fā)黑,白鑰想爬起來喝點水,起來的時候差點從床上一腦袋栽下去。 動了沒兩分鐘,出了一身的汗,潮濕的衣服緊緊黏在身上,難受的要命。 白鑰索性一動不動,在床上躺尸。 過了大概沒半個小時,門口忽然傳來響動,白鑰慢吞吞掀開眼皮:倆孩子應(yīng)該去上學(xué)了吧,這會有誰在家? 白鑰翻著白眼想了好半晌,得出結(jié)論道:不是小偷就是昨天那個變.態(tài)。但她連報警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鑰吸了吸鼻子,心想如果是變.態(tài)就好了,燒死之前還能再享受一次,雖然身上還有點疼,希望對方這次不要那么粗魯,然后溫柔地做到最后就好了。 房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白鑰楞了一下:現(xiàn)在的犯罪分子都這么禮貌的嗎?行動之前還告知一下屋主,我要搶劫了,你不要亂跑,小心我把你斬草除根了。 系統(tǒng):別胡思亂想,你燒糊涂了。 白鑰確實燒壞腦子了,她現(xiàn)在眼前都出現(xiàn)幻影了,好幾個手拉手跳舞的小人向她發(fā)出了邀請。 白鑰!耳畔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白鑰努力想要睜開眼看看對方,可實在太困太累了,她眼白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白鑰做了個長長的夢,她以第三個人的視角瀏覽了一遍她失敗的人生,形形色.色的人對著她笑,對著她露出嘲諷的白眼,以前以為泰山壓頂?shù)拇笫卢F(xiàn)在看來不過是雞毛蒜皮,以前以為離開就相當(dāng)于要將自己一顆心整個挖走的人現(xiàn)在想來不過是路人過客,一路走來,好像沒什么是特別在乎的。 直到一道尖銳的嘶鳴的剎車聲乍然響起,白鑰猛地睜開眼,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 她劇烈地咳嗽著,像是要把肺都從嗓子里咳出來似的。 白鑰掀開眼皮,看到岳斕同樣蒼白的臉,一瞬間分不清究竟誰是病患,她吸了吸鼻子:你不是在上課嗎?怎么回來了?請病假了? 岳斕說話,嗓子也跟卡了雞毛似的,含糊不清:嗯,有點感冒,就請假了。 白鑰身上沒什么力氣,但依舊強撐著想要坐起來,咳嗽著說道:我去給你弄點藥。 岳斕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我只是感冒而已,你發(fā)燒了,才更應(yīng)該躺著不動,我已經(jīng)叫了出診的醫(yī)生,馬上就到。 她拿出來一兜子藥和食物:醫(yī)生說讓你先吃點東西再吃藥,如果好轉(zhuǎn)了就不用掛點滴了。 是已經(jīng)配好的藥片,散發(fā)著濃郁的苦味,還沒湊近白鑰眉心就已經(jīng)狠狠皺了起來,幾乎是用五官在拒絕。 白鑰擺擺手:我嗓子疼,現(xiàn)在吃不下,你先放在一邊吧。 岳斕先把藥放在一邊,端起南瓜小米粥:你不是最喜歡煮的爛爛的南瓜了嗎,小米都開花了,多少吃一點吧。 勺子一攪一拌,香甜的氣味直直鉆入鼻尖,白鑰昨天下午就沒怎么吃,這會被香味一勾,肚子咕嚕嚕叫了兩聲。 白鑰:身為一個長輩,我臉沒了。 系統(tǒng):?你竟然還有臉? 岳斕沒笑,像是沒聽到,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勺子抵在她的唇邊,用懇求的語氣說道:吃點吧,我早上熬了很久的。 白鑰太享受這樣周到的服務(wù)了,立刻張嘴咬住。 香甜熱乎又煮的糜爛的粥,入口不用咀嚼就滑到了喉嚨里,白鑰一連好幾大口,吃的不亦樂乎,完全沒想到岳斕為什么要早起熬粥,難不成是有先見之明,知道她會發(fā)燒。 喝完了粥,肚子里暖呼呼的,瞌睡漸漸涌上心頭,昏昏欲睡間嘴里一股苦味襲來,她瞬間清醒過來,但隨后岳斕又遞過來一杯水,扶著被子直接給她喂進(jìn)了嘴里,咕咚一下,直接咽了下去。 白鑰: 岳斕滿意地說道:乖。 混沌之間,總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白鑰強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問道:系統(tǒng),你有沒有 系統(tǒng)直接打斷道:沒有。 白鑰:所以現(xiàn)在你也嫌我臟了嗎? 系統(tǒng):你不是困了嗎,趕緊睡吧! 藥效上來了,白鑰腦袋越來越暈,也實在撐不住了,腦袋一歪直接睡了過去。 第78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 裴落英都已經(jīng)放學(xué)回來了,知道白鑰生病之后,立刻沖進(jìn)房間, 咋咋呼呼叫喊道:小姨, 你怎么又發(fā)燒了, 以前一年都生不了一次病,這兩天是怎么了?你才多大啊, 身體就這么脆弱了? 白鑰被她吵得腦仁疼, 裹著被子艱難坐起來, 咳嗽著說道:說什么呢?信不信身強體壯的我現(xiàn)在就爬起來給你上一課? 行了吧,你還是好好坐著吧。聽著她沙啞的聲音, 裴落英眼底閃過一抹心疼,吃藥了吧。 白鑰嗯了聲,說道:岳斕早給拿藥了, 等你回來才發(fā)現(xiàn)我病了,我怕是都要臭在屋子里了。 那我不是在上課么,岳斕要是沒回來, 她也不知道。裴落英癟嘴, 不服氣說道, 還說我呢, 你怎么不說昨晚岳斕洗冷水澡, 開空調(diào),喝冰水, 把自己也給弄病了。 ?白鑰看向隨后走進(jìn)來的岳斕,這也才初春,你是咋啦?火氣這么大? 岳斕看了裴落英一眼,視線轉(zhuǎn)移到白鑰身上, 解釋道:沒洗冷水澡,不過是水溫偏低了些,空調(diào)我本來是想開熱風(fēng)的,開錯了而已,至于冰水,太困了,喝點提提神,大概是昨晚熬夜看書,體虛才感冒的。 白鑰瞪一眼裴落英:看看人家,熬夜看書,你呢?別玩手機早點睡覺都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 說完也不等裴落英反駁,轉(zhuǎn)頭又開始說起岳斕:你也是的,又沒考試有沒啥的,怎么就上趕著熬夜看書,眼睛都熬眍了。 岳斕態(tài)度倒是很好,低聲道:昨天發(fā)生了點事,有點不高興,睡不著,就熬夜看了會書。 大概是想到倆孩子不讓自己出門,但自己卻不管不顧,最終導(dǎo)致被綁架還被的經(jīng)歷,白鑰頓了頓,沉默半晌說道: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聲音很細(xì)很小,像是對岳斕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岳斕點頭示意知道了,白鑰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一連好幾天,白鑰都沒有外出,對方也沒再sao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