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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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祝王妃反悔了,派你來殺我?徐江菡猜到了祝王妃,卻沒有猜到她派雪兒來此地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什么反悔,她將很多事情都告訴了我,她與祝王很感激你們,想給你們送一個禮物,我便是充當禮物使者的角色。 什么禮物?徐江菡接著她的話問道,她從雪兒的眼睛里看到了閃爍著的光芒,捕捉到了她的不同于方才的激動,她猜想這份禮物定然不小。 一個皇子,血緣純正的皇子,這是她的原話。雪兒答。 血緣純正的皇子?徐江菡嘴里咀嚼著這幾個字,忽然,她的眼前閃現(xiàn)出了一道亮光,腦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猜想,難不成 恩人有孕,是皇家的子嗣,但他們不想再與皇家有任何的牽扯,可孩子又何其無辜,便想為他尋得一個正確的歸宿。 徐江菡掐指算了算章婉青腹中孩子的時月,發(fā)現(xiàn)與自己計劃的也能對得上,這也是一條可以行得通的路。 可祝王夫婦不是很想要一個孩子么,這個孩子此時降臨豈不剛好?成婚多年,祝王夫婦一直無子嗣,這是他們的遺憾,徐江菡當初也是見他們極其渴望孩子,才出手幫他們的。 那是從前,恩人說他們此時的想法已截然相反,夏家的一些人將他們的心傷得太狠了。 那她找個尋常人家送掉就好,一世平安順遂,何必再讓這個無辜的孩子參與到冷酷無情的皇家爭斗中來,這豈不是違背了他們現(xiàn)在的所思所想? 恩人說,你們比他們厲害許多,必能保得這個孩子周全,這一點她毫不擔心。 呵,徐江菡自嘲地笑了一聲:爭奪皇位的路上盡是你死我活,說是尸橫遍野也不為過,每個人都在竭盡全力地爭搶,我們都不敢保證自己性命無憂,如何能保她的孩子平安順遂? 季王妃太過自謙了,你的厲害,我與恩人有目共睹。不過恩人派我來,還有一個比較主要的原因 是什么? 你們需要這個孩子。 笑話!我同王爺已經(jīng)有孩子了,為何還要拿他人的孩子來充當?徐江菡的臉色以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腹中無子一事,她必然不能承認。 誰料,雪兒卻以知情人的身份同她說:我知道季王是女子,她同你不會有孩子的。這句話,她覆在徐江菡的耳旁悄悄地說。 誰料,她剛說完,徐江菡立馬拔出火銃,重新將槍口對準了雪兒的腹部。 雪兒有些慌了,怕她怒極沖動,忙保證道:放心,我守了十幾年,從前未說,現(xiàn)在也不會說的。 我還是覺得死人的嘴比較嚴。季王的女子身份乃是大忌,若這件事情被捅出來,她多年謀劃的那些不僅會功虧一簣,而且季王連同她之九族,也一并保不住了。 等恩人生下孩子,他們便乘船駛出大晏疆界,去南洋的一個小國上生活,永世不入大晏境內(nèi)。而我也會隱姓埋名,找一個深山老林,做個采茶種菜的村姑。 瞧著雪兒驚慌解釋的模樣,徐江菡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是嚇到她了。既然是章婉青讓她來的,那章婉青也必定知道此事,為保證后顧無憂,她需盡快查出他們夫婦二人的所在之處。 姑且信你了。徐江菡收起了火銃,一副心情已然平復的模樣,輕聲問了句:那祝王夫婦現(xiàn)在在何處? 她問得隨意自然,雪兒卻從中感受到了漫天的壓迫與危機。 雪兒望著她的眼睛,嚴肅道: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滿滿的殺意。我跟你保證,他們還有我都沒有一丁點的惡意,你不要多想,我們期盼著你們能成功登上大典,我們想幫你們 她說得情真意切,臉上除了誠懇再無其他,她真誠地希望徐江菡能相信她的話。她甚至將自己身上藏著的那把匕首丟給了徐江菡,用以顯示自己的誠意。 這個秘密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可她們相見不過兩時辰耳,徐江菡如何能相信雪兒? 只有祝王妃,祝王并不知情。 祝王妃是你告訴她的。 她是我的恩人,我沒有隱瞞。這等于變相地承認了。 你為何稱呼她為恩人? 是她將我救出冷宮,是她養(yǎng)活了我在宮外的親屬,于我,有再造之恩,我發(fā)誓這一生都要效忠于她。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們閑云野鶴一般,自在隨意,根本不需要我赴湯蹈火。替她處理好這一樁事,我們便要各自散于天涯了。你相信我吧,這是恩人給你的信。你應(yīng)當認得她的筆跡。 徐江菡接過了信,逐字逐句地看了起來。信上,章婉青先是問她們好,然后表明了雪兒來此的用意。孩子是無辜的,打掉太殘忍,送人又得挑選信得過的。他們思來想去,還是季王這廂最是合宜。 往后,孩子怎么樣,都與他們無關(guān)了。他們出了疆界,他們的貧富生死也與這個國家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了。 一字不漏地看完了信,徐江菡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她的手臂朝身后揚了揚,示意柳漣退下。 如何?應(yīng)下了嗎? 徐江菡將信紙折好,嘴里道:這件事情我不能立馬答應(yīng)你,還需同王爺商量一番,你且在王府中住下,等我們有決定了,再告知你。 好。 剛提起季王,僅過片刻時間,她尋人的聲音便飄了過來:王妃~你在哪里? 雪兒哈哈一笑:說曹cao,曹cao到。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房,放心,我沒有歪點子,我乖乖呆著。 徐江菡一揮手,周遭的壓迫感就全都散去了,雪兒感受得到。這女人的厲害遠不止于此,她還是乖乖呆著吧。 徐江菡微微頷首,沒有說什么,起身循著季王的聲音走去。 王妃,我摘了新鮮的桃子呢,這是今年最早一批的桃子,快來嘗嘗鮮。季王本欲帶著王妃往涼亭邊走,想要坐在那兒同王妃一起品嘗桃子,卻被王妃帶回了寢屋。 阿菡,是不是在外頭曬久了,你有些不舒服???你的臉色不怎么好。季王擔憂道。 有些吧。徐江菡捏捏眉心,面露疲憊之色。她的腦子有一些混亂,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同季王敘說。 第105章 季王的情敵 快躺著。聽王妃說身子不適,季王急忙攙著她到躺椅上坐下。 徐江菡微微一笑,寬慰道:無礙的,今天去視察,鹽場的狀況如何?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徐江菡決定先同季王聊些別的事情。 公務(wù)上的事情十分順遂,沒未給她增添煩惱,季王道:今年收成會比去年提高許多,海邊又多了五處鹽場,曬鹽制鹽的人手也增加了。 徐江菡聽完之后也十分舒心:這么說來,季州今年的鹽課收入又要增多了? 是啊,不單單是鹽課,紡織業(yè)也大興,上繳國庫的稅銀也會相應(yīng)增加。 如此,甚好。陛下看見季州的奏報,應(yīng)當會喜從心來。 好了,不談公事,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嗎?要不要躺下來歇歇?我與你切些桃塊,歇好了再吃上一吃,很甜的。 季王拿起兩顆桃子,正打算拿去洗了,卻被徐江菡一把拉住了手臂:先不急著吃,我有一大事要同王爺商議。王爺看看這封信。徐江菡將雪兒給她的信遞給季王。 是誰寫的信哪?王妃面色凝重,還有些心神不寧,季王剛接過信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從頭至尾閱讀完畢,心中是五味雜陳,整個人愣在原地,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王爺看懂了祝王妃的用意了吧,臣妾問你,這個孩子要還是不要?徐江菡在季王耳旁問道。 季王蹙了一下眉,食指與拇指緊緊攥著信紙的邊緣,十分糾結(jié):倘若我們不要,這個孩子會怎么樣? 十有八九不能出世。徐江菡僅是猜測。 季王思索片刻,心中有了答案,扶著徐江菡的肩頭道:不然我們收養(yǎng)這個孩子吧,將來到了地底下,列祖列宗也不會怪罪我們因一己之私壞了夏家的血緣。而且若這個孩子是位皇子,這個皇位理應(yīng)是他的。 頓了頓,季王繼續(xù)道:若是個公主,等她大一些了,我們再聲稱身子有疾,不可生孕,然后從其他王爺那兒選一個德行好的,帶在身邊教育,這樣可行? 就聽王爺?shù)?。徐江菡頷首道。確實章婉青的孩子對于她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想到了什么,季王突然面色轉(zhuǎn)喜,她拉住徐江菡的雙手,激動道:那我們還能見到三哥與三嫂?自京中一別,她還以為今生今世都沒有機會再相見了,沒想到現(xiàn)下她們還有交集,還有聯(lián)系。 我問過雪兒,沒有同意。他們倆現(xiàn)在行蹤隱秘,再相見怕是有些困難。王爺若想見他們,便讓雪兒從中傳信,問問看。 雪兒?季王疑惑地皺起眉:雪兒又與此事有何關(guān)系? 徐江菡將下午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告訴了季王,包括她知道季王女子身份一事,季王聽完后大為駭然。 王爺回憶一下,究竟是何時被雪兒識破了女子身份? 季王思來想去,不知不覺中冷汗直流,有些心虛道:我哪里知道,興許是幼時防備心較弱,無意中叫雪兒看見了 季王在王妃面前不懂撒謊,一副話沒說完的樣子,徐江菡自然而然接下去問道:看見什么呢? 季王眼珠亂晃,心神尤為不安,一些往事涌入腦中,她聲音輕顫:夏日炎日,我與雪兒曾一同下過水塘,上岸時未著一縷似是那時,她見過我的身子 啪無名之火從徐江菡心頭躥起,她猛地一拍桌子,面色陡然變冷。這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的答案,故而她呈現(xiàn)了自己最為直接的反應(yīng)。 季王霎時蔫兒了,委屈兮兮地豎出了自己的四根手指,解釋道:阿菡,我那時候才四歲。 徐江菡撇撇嘴:四歲也不能讓人將身子看了去! 季王又抱住了徐江菡的腰,撒嬌賣萌道:我知道錯了,是我粗心大意了。 季王認完錯才想起來雪兒的母親也是知情人之一,興許是她告訴雪兒的,趕緊一拍腦門,做恍然大悟狀,立馬反口道:我記差了,不是這件事,雪兒知道我的女子身份,或許是她的生母告訴她的。 你確定? 季王搖搖頭:不確定,時過境遷,雪兒生母也已去世,哪里有人可以追問,難道你要我去找雪兒問清楚? 若不是還好,若真是下水塘之事,豈不尷尬? 徐江菡也不愿舊事重提,于是擺擺手道:罷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你寫一封書信給祝王夫婦,問問他們能否相見?這封信讓雪兒送回去。 好。 ** 轉(zhuǎn)眼又過了幾日,春暖花開,天朗氣清,一輛馬車不疾不徐地在季王府門前停下,趕車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身子并不厚實,滿身盡是書卷氣息。 李夫人,到了。他抬手敲了敲車廂門,低聲喚了一句。他的聲音清朗,目光柔和,但望向季王府三個大字的時候,眼底有一抹難以掩藏的失落。 江城,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你同菡兒也許久未見了。徐江菡之母李昭英探出頭來,勸道。 名為江城的男子本是百般糾結(jié),但都來到這兒了,也不想弄虛作假,他想見,便見她一面吧。 好,見菡兒一面我就離去。江城嘴角揚起一抹笑。 李昭英拍拍他的肩頭,覺得青梅竹馬做不成夫妻也無需這么生疏,又勸道:江城,沒事的,在王府里住上一段時日,就當陪陪我這老太婆了。 江城想著能見江菡meimei許多面,能好好地同她敘敘舊情,這才露出了開懷的笑意,做了一揖道:那江城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馬車停下的時候,和林和順兩兄弟也下了馬,正想上前去伺候,卻被江城搶先一步,不便打擾,只好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候著。 他們是奉季王之令前來迎接李氏李昭英,卻不料這位李夫人不太待見他們,路上冷冷落落,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倒是對這個馬車車夫尤為關(guān)心熱絡(luò)。 聽著二人的交談,兄弟倆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有必要提前告知王爺一下,讓她做好應(yīng)對的準備。 和林和順交換眼神完畢,和順一個側(cè)身往府門的方向小跑而去,和林則留在原地堆著笑招呼著二人。 小李,王爺呢?和順一通亂跑,逢人就問王爺呢。 掃地的小李答:好像在后院呢,新種的桃花就開了三朵小花兒,遲遲不結(jié)果,她尋思著如何才能讓它結(jié)果呢。 和順著急道:這都火燒眉毛了,就別折騰那些了。你快把這地掃干凈一點,王爺?shù)脑滥复笕司驮陂T外了! 好好好知道了,你快去找王爺吧。 和順又一路飛奔,在王府的后院找到了正在修剪花草的季王。和順上氣不接下氣道:王爺,岳母大人來了! 季王在花叢中抬頭,雙眼亮晶晶的,激動道:來了嗎?怎么不早點讓人傳消息給我?我好去門口迎接呀! 季王丟掉手里的剪子,用布擦擦自己的小臟手,滿臉興奮地要去前門迎接自己岳母大人。 王爺,王爺,先別急,小的還有事情要稟報容我,容我先喘口氣咳咳和順拉住了季王的衣袖,拉停了她匆匆的腳步。 什么事啊?季王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眼神不斷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心里很是著急。 和順的氣喘勻了,語速飛快地說:王爺?shù)脑滥复笕瞬皇亲约阂粋€人來的,她的身旁還跟了一個叫做江城的男子,聽他們交談江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