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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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正在氣頭上,麗妃娘娘還是莫要進去了。我一尋到機會,便會向父皇求情的。 季王殿下宅心仁厚。 二人在殿外表演得真真切切,可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的。 徐江菡驚訝于季王的今日的智謀與表現(xiàn),擔憂中的很多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她一個人都處理得很好。自己反倒是成了她的襯托,只需跟在她的身旁,默默無聞就好。 太和殿前的空地上,季王同麗妃你來我往地說著客套至極無謂真心的話,徐江菡站在季王身后,以克制收斂的方式,在目光之中夾雜了外人難以道出的愛意。 嗯,小瞎子今日辛苦了,晚上該獎勵一些什么 第57章 要一個親親 晚宴沒了太子和襄王,安靜了許多。一家子的席位上少了兩個人也尤為突兀,不過大家心照不宣,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這兩個人。 皇帝面上揣著笑,但沒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是喜是怒?每個人都把神經(jīng)都繃得很緊,小心謹慎的伺候著他。 季王沒什么話,乖乖巧巧地坐在位置上,吃著自己的東西,偶爾有長輩問話之時才會答上一兩聲。 徐江菡坐在她的身旁,看著她背也彎了,眉毛也耷拉了下來,便知她的王爺累了。 偏生這宮里的晚宴禮數(shù)又復雜,時長又久,一時半會兒還結(jié)束不了。徐江菡不愿看著她在那里獨自強撐,便伸出自己的腳,在桌子底下勾了勾季王的長靴。 季王的腳突然被觸碰到,打了一個激靈,正想扭頭詢問,徐江菡往她碗里夾去一塊rou,身子朝她靠近,嘴里道:王爺吃這個,好吃呢。 桌前有長布擋著,沒人會注意她們在桌底下的小動作,徐江菡用腳踝輕輕踢了季王一下。 季王不知王妃意欲何為,雙眸里閃著好奇的光。 徐江菡也不說自己要做什么,同季王夾一塊rou便輕輕地觸碰她一下,無預兆無道理的。季王也依照自己的直覺行事,吃完了碗里的rou之后,在桌子底下輕輕的回擊。 無厘頭的動作,這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玩得不亦樂乎。 煩悶的時間一旦沾染上了樂趣就會流逝得極快,不知不覺中,宴席到了尾聲。 皇后攙扶著醉意醺然的皇帝離去,滿面紅光的祝王朝著季王夫婦走來。 九弟,弟妹,我們一同回府吧。祝王今晚酒喝的不多,神采飛揚,顯然是因為襄王被降旨閉門思過一事而心情愉悅。 他朝著季王走近之后,悄聲同她道:九弟,在宮中喝得不盡興,不若我們到了府中之后再飲一場? 季王沒有馬上回答,歪了歪腦袋好似在思考。章婉青看出了她眼里的疲倦之色,拉了拉祝王的衣袖道:今日夜深了,不宜再飲,王爺若有閑情,不如換個日子? 祝王聯(lián)想到今日襄王在御花園的所作所為,便知季王定然心情不佳,若是為了遷就他而強顏歡笑,那可不好。 祝王扯了扯自己的唇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確實是晚了,改日改日! 季王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 夜里風大,我們快走吧。章婉青領(lǐng)著一行人往馬車停放的地方走去。 走在宮道上,季王扯了扯身上的披風,徐江菡以為她冷,正想噓寒問暖,季王卻先她一步有了動作,將自己的披風解下披在了徐江菡的身上。 我不冷。徐江菡尾音拉得很長,掙了掙,想讓季王將披風收回去。 季王朝著她的臉貼了貼,貼著的兩張臉都被冷風吹拂著,一樣的冷冰冰。季王沙啞著聲音笑道:我覺得你冷。頓了頓又覺得自己的話站不住理,補充道:離馬車沒幾步了,披著吧。 徐江菡原本就披著一件披風,此時又加上了季王的那件,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好似冬日里不怕冷不怕凍的大熊。偏生披風領(lǐng)口處還被季王的一只手捏住了,她想要掙脫也沒有法子。 季王向上收緊了自己的手,將徐江菡的大半的臉掩埋進了披風里。 看不見路了。季王越收越上端,將徐江菡的視線擋住了,進而將她的整張臉都掩蓋在披風的里頭。 沒關(guān)系,我領(lǐng)著你走。季王笑嘻嘻地道。 二人推推搡搡地朝前行進,到馬車前的木階下,季王才將徐江菡放了出來。 壞。到了馬車里面,徐江菡喘上了一口氣,以為季王在開玩笑,嘴邊吐出了這個字。 季王在她后頭進來,眼里布著紅血絲,癟著嘴角撲到了徐江菡的懷里,抱著她道:阿菡,我困。 徐江菡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撫摸著季王軟塌塌的秀發(fā)道:我知道你困,皇宮已經(jīng)被甩在后頭了,可以歇一歇。 季王趴到徐江菡的膝上,腦袋枕著柔軟的地方,狗皮膏藥一般粘著,閉著眼睛道:今日應(yīng)付了許多的人,我已經(jīng)許久未曾這般了。 徐江菡看在眼里,柔聲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今夜好好睡上一覺,后面幾日無甚大事,不需要這般了。 季王動了動自己的小腦袋,突然仰面道:阿菡,我想要一個親親。 徐江菡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在自己面前動啊動,沒有多想,俯身在季王唇上吻了一下。 輕吻過后,她并沒有離開,唇上移,吻在了季王的鼻上、眉上、頰上。 季王享受過了親昵,又不滿于此種的親昵,勾過徐江菡的脖頸,讓二人的雙唇相接。 作者有話要說:季王:我不壞,我就是太困了才要玩我媳婦兒的。 第58章 孩子 在王妃處討到了舒服的親呢,季王的精神好了一一些,笑眼瞇瞇地窩在王妃懷中,仰著頭撥弄她的頭發(fā)。 月色很好,輕柔的月光灑在窗簾上,氣氛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馬車慢慢悠悠地朝祝王府駛?cè)?,顛著顛著,季王徹底將身心都放松?/br> 明日要做甚?季王枕在溫香軟玉中,眨巴著眼睛問。 你想做什么?徐江菡笑著反問道。 若無事,真想在被窩中賴上一日。季王神游天外。 想得倒美。徐江菡笑著嗔怪道,伸手刮了刮季王的鼻尖。 季王噘嘴將腦袋埋在徐江菡的懷中,悶聲道:我胡亂說的。我知道的,就算是無事也要在京城里頭轉(zhuǎn)轉(zhuǎn),不能閉門不出,要讓那些皇親貴胄知道我季王爺來京城了,該躲起來的就躲起來吧,該奉承的就來奉承吧。 是這個理,但我們明天有正事,不做這些。徐江菡溫聲道,她知道季王疲于應(yīng)付,便不安排這些事。 正事?季王從徐江菡懷中露出亮晶晶的雙眸來,疑惑地問道:還有什么正事? 你忘了,先前答應(yīng)的,要與三王嫂瞧病?本是定的今日,奈何今日被陛下召去了,瞧不成,只好移去明日了。 是是是,這下季王想起來了,王兄與王嫂成親數(shù)年,竟然一個子嗣都沒有。京城里的那些長舌婦都在背后評頭論足,話是一句比一句難聽。 民間思想如此難以更改,王嫂要背負著極大的壓力,更何況王嫂是真心喜歡孩子,渴求子嗣,我們理應(yīng)盡心相助。 那你明日好好替王嫂瞧瞧,前世...說起一些私密之事,季王噤了聲,勾著徐江菡的脖子坐起,附在她的耳旁小聲說道:前世他們便無孩子,遺憾得很,今世若能圓此夢,也算對得起王兄王嫂對我的好了。 季王坐在徐江菡雙膝上,整個人都攀在她的身上,活像一副狗皮膏藥。 徐江菡攏緊雙臂,掂了掂季王的重量,笑道:看看明日的問診情況如何在下定論,我現(xiàn)在還不能保證能讓王嫂懷上孩子。 是了,情況還不知道是何,我們也不能在這里干著急。季王趴在徐江菡肩上,伸手撥著她的發(fā)尾道。 王爺呢,有沒有想過要子嗣?徐江菡忽然問道。 別人的家常里短放在自己身上就不太適宜,季王歪著腦袋,低聲道:阿菡,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徐江菡淡定地道:按正常來說,王爺這個年紀也該有子嗣了,你瞧,我們成親不過數(shù)月,宮中的那些長輩們已經(jīng)在問了。想是時間越往后走,他們催得越緊。 可我們?nèi)绾文苡泻⒆??季王對上徐江菡的雙眸,越發(fā)地想不通,最后想到一處,眼睛都紅了,她顫聲道:難不成要讓男子來侵犯你么? 徐江菡點了點季王的小腦袋,在她面前結(jié)結(jié)實實地翻了一個白眼:王爺平常那么機靈,怎么這時會堵在死胡同里? 季王看著面前嫌棄的白眼,忽然一怔,瞧著王妃的態(tài)度,她突然驚醒:事情必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季王連忙搖頭:不不不,不是這樣的。阿菡,我又是亂說的。呸呸呸!季王自己都嫌棄自己的方才所說的話了。 徐江菡斜眼睨著她,沉默了一會兒。 季王眼睛亮閃閃的,問道:阿菡,你那是不是有神奇的藥,能讓我們有孩子? 徐江菡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頭道:有一些自然規(guī)律我們違反不得,事上沒有這種藥。 那我們季王皺起了眉,實在想不通,只好抬著頭眼巴巴地望著王妃,等著她答疑解惑。 徐江菡還沒開口,馬車倏然停下,她們到祝王府了。她拍了拍季王的背,冷聲道:先下去,回房再說。 怕是自己方才的言語觸犯到了王妃,她此時定是心情不悅,季王悔得腸子都青了。 好。乖乖下了馬車,季王在下頭侯著王妃,等著和她一起回房。 而徐江菡下馬車之后徑直朝前走,沒有理會季王,季王見狀,在后頭屁顛屁顛地跟上,不敢抱以怨言。 王妃走路帶風,走得極快,季王一路踏著小碎步才能勉強跟上。 到了房中,徐江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清清火氣。季王湊了上去,委屈巴巴地道:王妃,你方才朝我翻白眼了。你從未對我翻過白眼的,我心里也難受,我們扯平了吧? 喝了清茶,徐江菡瞥了季王一眼,散了火氣,同季王直言不諱道:不生氣了,我們說正事。 季王心稍安,問道:那孩子之事如何解決? 我先問你,你是否介意撫養(yǎng)一個別人家的孩子作為自己的孩子? 別人家的孩子?季王似是懂了,道:孩子出世之時皆是無辜良善,自己家的與別人家的也沒那么大的區(qū)別。我們本該無子,若有幸擁有一個善良天真的孩童,已是上天饋贈,我又怎會介意血緣。只不過說道一半,季王欲言又止。 只不過什么?徐江菡追問道。 只不過那孩子并非王妃十月懷胎所生,又需扮做我的親子,從你肚中產(chǎn)出,非易事。 那便是考量演技了,屆時要王爺陪我演這一出。 自是要陪的,我屆時定然傾情演出,不留余力。季王嘻嘻笑道。 我算了一下時間,也快了,陛下壽辰結(jié)束之后,我們回到季州,就該開始籌備了。 那是快了,時間也不多,哪能回季州再開始準備,現(xiàn)在就要有所行動了。季王說著上前攬住了徐江菡的腰肢,一本正經(jīng)地解起她腰間的束帶來,嘴里念念有詞道:從現(xiàn)在開始便要增加同房的次數(shù),動靜最好在鬧大些王妃,你要好好地配合我。 聽到什么動靜要鬧得大些,徐江菡的臉驟然紅了,嗔了季王一句:又在胡說。 季王已經(jīng)除去了徐江菡的外衫,沒有得到絲毫的反抗,于是進行了下一步地攻城略地。忙中回道:哪里胡說?這是合理的分析,正確的思路。 徐江菡見季王一臉正經(jīng)地耍著小心思,居然還振振有詞,怎么看怎么好笑,也不同她多加置辯。 現(xiàn)在得了逞,后頭還有十月懷胎呢,懷胎之后可不準同房,她有的是機會拿捏季王。 作者有話要說:季王:這么一算,我好像是虧了(T_T) 第59章 問診 翌日清晨,徐江菡起身之后,尋來下人問道:今日祝王爺與王妃可有出門? 下人答:回季王妃,并未,王爺與王妃剛用過早膳,在花園中消食呢。王妃可是有事? 確實有事,勞煩替我傳個話,說一個時辰后書房一敘,有事相商。 小的這就去傳話。下人躬身行禮。 徐江菡微微頷首,繼而轉(zhuǎn)身回了房。 昨夜睡得晚了,季王還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地賴著。聽熟悉的腳步身近了,雙眼一睜,撐手肘坐了起來,趕忙抓起衣裳往自己身上穿去,邊穿邊起身站起。 怎么不對呢?忙活了好一陣,她發(fā)現(xiàn)自己這衣服穿不好。她套進了一只袖子,可另外一只不知翻到哪去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穿錯了,脫掉。徐江菡的聲音從后頭傳來,替季王將穿錯了的外衫脫掉,撥弄正確之后再替她穿好。 可是遲了?人迷迷糊糊的時候當真是找不著北,季王怕自己耽擱事,小心問了一句。 不會,王兄王嫂皆未出府,待我們用完膳,再去尋他們。 那就好,對了,阿菡,這幾日都不見譽名,她去哪了? 凌華交代了一些事,譽名去查了,就在京城附近,未走遠。 凌華之事一直由譽名處理,不知進展如何了,何時交與大理寺? 不急,徐江菡替季王系好玉帶,現(xiàn)在只有人證,還未有物證,待二者齊全,時機成熟了再交上去。 太子哥哥當真如此著急?他已是東宮了,還千方百計地籌集軍械做甚? 朝中官員五五開,一半支持祝王,一半支持太子,太子覺得自己的勝算太低了,自然是要做些準備的。 那他也不能造...季王的造字剛說出口,便被徐江菡封住了嘴。外頭有人敲門,一丫鬟的聲音傳來:早膳已備好,二位主子是此時用膳還是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