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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娶王妃送皇位[重生](GL)在線閱讀 - 分卷(16)

分卷(16)

    但今日的光景與往日大不一樣,他們到了上次那片林子中,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那日來接他們的弟子。

    他們今日休息了么?怎沒人來接我們?和林揮手撥開茂密的蚊群,一邊撓著癢癢,一邊道。

    我也不知道。和順同樣不解:今日是十四,明日就是逢五之日。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會有人的。

    不如我們上山去看看吧。

    好。

    兄弟二人踏著月光上山去了,結(jié)果在宅院外頭碰到了那日來接他們的小弟子。

    弟子名曰吳巷,是韓神醫(yī)的得力助手,他剛在此處將送信來的信鴿放飛,手心里還握著剛閱讀完畢的信紙。見二人走近,他雙手環(huán)抱于身前,掩藏住信紙,臉上露出了些許意味不明的笑意。

    小兄弟,我們前幾月來過此處,你可認(rèn)得我們?

    認(rèn)得。吳巷笑著說道。

    認(rèn)得就好了,和林和順二人不想在蚊蟲猖獗的時候露出山林,便露出了可憐兮兮的神情:上次神醫(yī)請我們?nèi)雰?nèi)休息,不知這次能否再讓我們借住一宿?這松蘭山上的蚊蟲實(shí)在是太多了

    這次不能。吳巷拒絕得很干脆。

    為何?和林不解地道。

    上次吾師見汝家公子有緣方叫我下山去請,今日你們家公子沒來,師父也沒有傳令讓我開門,我不能擅自做主。

    提起韓神醫(yī),二人想起了正事,和林著急地問道:韓神醫(yī)在否?我們有要事找他。

    吾師正在閉關(guān)修煉,拒不見客。

    我們真有急事要找他,小兄弟能否通融一下,替我們?nèi)饕宦曉挘亢土钟蒙狭搜肭蟮恼Z氣。

    吳巷搖著頭道:客急,我也無能為力,吾師修煉,并不在山上。

    不在山上和林的眸色暗淡了下來。

    不過吾師閉關(guān)修煉前留下一語,說若客人返,便將那物交于客人帶回。

    是什么東西?

    我先賣個關(guān)子,現(xiàn)在去取,等客見到了自然會明白。

    果然,待弟子將那物送來之后,和林和順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就是區(qū)別待遇,人家韓神醫(yī)念著季王的喜好,卻不管他們兩個小嘍啰的死活。

    他們不止一次地想到,如若韓神醫(yī)是個女子,他們都要懷疑二人之間有不可言說的關(guān)系了。

    只是他們絕對想不到,這韓神醫(yī)當(dāng)真與季王有關(guān)系,而且關(guān)系匪淺

    此時距離徐江菡入府已經(jīng)過了大半月,在她暗中調(diào)養(yǎng)下,季王的雙眸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只是某人下定決心要裝瞎到底,整日綁著個白紗,拄著個拐杖,在府里無所事事地晃蕩,吃飯、梳洗皆由徐江菡照料。

    福加,和林、和順帶回來的荷花可是種下了?新荷塘的荷花被那可惡的陸秉破壞殆盡了,季王心傷不已,沒想到外出的和林和順回來,竟給她帶回了新的植株!季王陰郁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明朗。

    種下了。王妃親自指揮著下人種的,種得可好了,王爺放心。

    王妃人呢?

    舊荷塘里的舊土沒什么營養(yǎng),王妃說要將雜株清除,污水抽出,換新泥。

    她今日一直在荷塘邊指揮?

    是啊,自從吃了早膳,王妃便一直呆在那里了。

    那她弄了一整日,會不會累著了季王嘀咕了兩聲,眉頭擔(dān)憂地皺起。

    譚福加沒有聽清,將耳朵湊上前去,問道:王爺說什么?

    沒說什么我說我們我們?nèi)ズ商吝吙纯窗?,她們辛苦,我們送些清熱的涼茶去?/br>
    好,老奴這就去安排。

    最近秋老虎來了,氣溫明顯回升,徐江菡站在荷塘邊,身旁有柳漣打著傘、扇著涼風(fēng),但汗珠還是一個接著一個地從她額上冒了出來。

    季王來到后邊涼亭,臥在躺椅上。王妃似是忙碌,并沒有注意到她這廂的動靜,不知道她來了。守在涼亭里的丫鬟已經(jīng)被她遣去端東西了,此時涼亭里頭空無一人。

    這種身旁空無一人的時候,就適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好比如偷看王妃

    季王嘴角勾起了一抹壞壞的笑,食指與拇指悄咪咪地伸出,將眼上的白紗往下一扯,耷拉在鼻上,露出了一對滴溜溜轉(zhuǎn)動的烏黑眸子。

    作者有話要說:季王裝瞎生涯正式開始了。

    王妃睡著的時候,她悄悄拉下了白紗

    王妃梳妝的時候,她悄悄拉下了白紗....

    王妃換衣服的時候,她悄悄拉下了白紗

    你們說王妃知不知道呢?

    第23章 王爺又在裝瞎

    烏黑的眸子找到徐江菡的身影之后,就定在那兒不動了。季王側(cè)著身子,雙眸一動不動地盯著王妃。所有人都背對著自己而且忙活著手上的事情,沒人注意到她。

    從背影上來看,這一世的王妃要比上一世王妃清瘦許多,腰肢盈盈一握。

    似是吃飯之時,王妃一直在照料自己,而自己卻從未留心過她吃了多少。

    季王懊悔自己的粗枝大葉,雙唇緊緊抿著,生自己的氣,目光也有些發(fā)直。

    認(rèn)真監(jiān)工的徐江菡生出了一種錯覺,她覺得自己背后尤為熾熱,有異樣。她用手擦去額上的細(xì)汗,低頭的時候余光有意識的往后瞥去。結(jié)果這一瞥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小瞎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看她!下人仆役雖然集中在荷塘這頭,但來來往往,低頭抬頭之時,視線不免會飄蕩過去。

    不過這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畢竟這一圈子人中,只有她知情。下人們無意中撞見了只會認(rèn)為是王爺太熱了,將白紗拉下給雙眸透個氣呢。

    徐江菡嘴角勾起了一抹使壞的笑意,她突然轉(zhuǎn)身,打了季王一個措手不及。

    二人隔著幾丈的距離對視了一眼,而后徐江菡裝作沒事人一般又將腦袋轉(zhuǎn)了回來。

    季王因那匆匆一眼而全身冰凍,果然越是偷偷摸摸就越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

    她趕緊轉(zhuǎn)過身子,把臉朝向沒人的那一側(cè),悄悄地把掛在鼻上的白紗拉了上去。

    徐江菡的視線在挖泥的下人身上停留了幾秒,而后重新聚集于涼亭上,她望著季王的方向朝柳漣問道:你可知王爺是何時來的?

    撐著傘的柳漣看了一眼,搖頭道:奴婢也沒有注意,應(yīng)當(dāng)是剛來不久。

    我過去看看,你在這兒盯著。徐江菡笑著朝著季王走去,把柳漣留在了荷塘邊替自己監(jiān)工。

    徐江菡步履盈盈,不疾不徐,儀態(tài)端莊。而季王則蜷縮在躺椅上,神色不安,此時正將腦袋埋向無人那一面,不敢再露出臉來。

    耳旁又傳來了漸近的腳步聲和熟悉的聲音,她的呼吸更為急促了,腦中盤桓著幾個掩藏秘密的借口。

    荷塘邊炎熱,王爺怎么到這兒來了?徐江菡在季王身旁坐下,執(zhí)起團(tuán)扇,往季王冒著熱汗的腦袋上扇著涼風(fēng),用帕子擦著汗珠。

    你們辛苦,來看看你們。故作輕松的語調(diào)仍留著掩藏不住的心虛,季王的臉轉(zhuǎn)過了一個小小的幅度。

    她不轉(zhuǎn)過來,徐江菡就自己探頭去看她的臉,看罷,她明知故問道:王爺面色不大好,是哪兒不舒服么?

    季王額上的汗越冒越多,隨口順著王妃的話往下講:約莫是天氣變換,身子不大適應(yīng)。

    結(jié)果她這么一說,剛好掉進(jìn)了徐江菡設(shè)的陷阱中。那臣妾給王爺抓副藥,吃個兩天,保證不難受。

    季王一怕疼,二怕苦,若非病得難受至極,那苦苦的藥絕不可能入她的嘴。

    聞言,她悻悻地笑了兩聲,改口道:并非并非生病,我估摸著是中午沒休息好所有有些精神不濟(jì)

    原來是這樣啊逗弄一下就行了,多逗弄幾下,她怕傷害小瞎子單純的心靈。徐江菡止住了話頭,沒有再往下說。

    二人靜坐了一會兒,譚福加匆匆跑了過來,稟道:王爺,王妃,前堂來了客人,巡查鹽務(wù)的幾位大人來了。

    巡查鹽務(wù)的大人?都有誰?季王積極地回應(yīng)道,借機(jī)緩解自己遺留下來的緊張。

    有京里來的巡鹽御史,有季州府的鹽臺大人,還有幾位總商。

    往年都是立秋來,今年倒是來得晚了些。季王坐起了身子。

    鹽院大人換了,不是去年的劉大人了。

    那是誰?

    是新科狀元林昆耀林大人。據(jù)說在策論中鹽課修法寫得極好,陛下贊不絕口,才給了他這份鹽差。林大人初入官場,也不知秉性如何,王爺若是這廂沒事,還是早些過去。

    無事無事,我速速就去。

    臣妾也一起去。來了政務(wù),徐江菡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隨著季王一起到了前堂。

    鹽課于大晏來說,是僅次于田賦的一項(xiàng)重要財(cái)政收入。有幾年,人丁興旺,鹽課收入甚至大大超過了田賦。

    季州相較于兩淮、兩浙而言,鹽的產(chǎn)量少之又少,但好在有幾個厲害的灶戶師傅定居于此,帶來了精湛獨(dú)家的技藝。季州產(chǎn)出的鹽,色美,味好,引岸地供不應(yīng)求,銷量高。

    銷量一高,朝廷能收的鹽課就多,相較于私鹽泛濫的兩廣、兩浙,季州能存儲下一筆不容小覷的財(cái)富。

    朝廷向來不會忽略有利可圖的事情,因此巡鹽御史巡查鹽務(wù)之時,除卻兩淮、兩浙、長蘆、山東等地,季州也是必去之處。

    近些年來,也因鹽業(yè)的大力發(fā)展,季州的經(jīng)濟(jì)也好上了許多。

    林昆耀接任巡鹽御史之后,第一站便是來的季州。

    ***

    王爺,小心腳下。徐江菡攙扶著季王來到了前堂,路過一個門檻的時候小心叮囑著她。

    堂內(nèi)幾個客人的目光瞬間又移至她們的身上,站起身來,做好了行禮的準(zhǔn)備。林昆耀的目光在徐江菡身上停頓兩秒,旋即又移到了季王身上。

    微臣林昆耀叩見季王爺、季王妃,王爺、王妃金安。

    臣李崇叩見王爺、王妃。

    草民汪勝維、草民馬士銘叩見王爺、王妃。

    堂內(nèi)的幾人見季王來了,紛紛下跪請安。季王晃著手臂,臉上退去了稚氣,帶上了喜迎客的笑容:各位不必多禮,本王雙目驟然看不見,行動多為不便,讓大家久等了。福加,快快奉茶!

    茶水備好了,王爺小心前面的布階。譚福加回到。

    徐江菡帶著季王到主位上坐下,自己依從禮制,侍立于一旁。

    坐定之后,季王先出聲問道:各位都坐下吧,不必拘禮!不必拘禮!鹽院大人突然到訪,可是來收鹽課的?

    是啊,也不瞞王爺,北有韃子,南有倭寇,二線養(yǎng)兵士的錢都要依賴這鹽課。最近東北鬧了水災(zāi),國庫也用去了不少銀兩,陛下怕驟然戰(zhàn)事起,國庫一時接應(yīng)不上,遂派昆耀來鹽地收鹽課。

    鹽商靠販賣官鹽賺錢,鹽課自然要按時繳交,這是鹽商們的責(zé)任。李大人,上半年的鹽課可收好了?季王問道。

    稟王爺,都收好了,您忘了?六月初的時候我來您府中請您到運(yùn)司衙門開的庫門,那時的銀兩統(tǒng)統(tǒng)都清點(diǎn)核驗(yàn)過了。季州鹽臺李崇稟道。

    六月初的事情,季王哪里有印象,她是六月十七那日重生回來的,先前發(fā)生的事情相當(dāng)于隔了兩世,記憶早就模糊了。聽李崇這么說來,她倒是找回了一些印象,立馬點(diǎn)頭道:糊涂了,是我糊涂了。

    她適時地捂了捂眼,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苦笑道:近來身子不大好,連記憶都衰退了許多。

    王爺英勇之事,下官已有聽聞,實(shí)在是欽佩不已。林昆耀抱拳道,面容上帶著敬佩。

    季王揮揮手:過去事,不提也罷。我們說到哪里了?繼續(xù),繼續(xù)。

    方才說及前半年的鹽課已經(jīng)交齊,現(xiàn)在就剩六月后的這幾個月的了。李崇道。

    季王接著李崇的話道:不知汪老板和馬老板是否將鹽課銀準(zhǔn)備好了?

    都備好了。兩位總商笑嘻嘻的,齊聲說道。

    哈哈,果真如劉御史所言。林昆耀聽罷,大悅:這幾個鹽地中就屬季州的鹽課最好收,也最干凈!

    鹽院大人有所不知,這都是季王爺領(lǐng)導(dǎo)有方。李崇奉承地笑笑:王爺做事認(rèn)真負(fù)責(zé),銀庫的每一筆賬,她都是親自核對過的。

    季王擺手笑道:我的功勞哪里有李大人大,我不過是負(fù)責(zé)監(jiān)督而已,底下的實(shí)事都是李大人辦的,還有幾位總商,又勤勞又能干,銀庫因著他們這些人的共同努力,才慢慢充盈起來的。順帶著,季王連總商都夸贊了一番。

    徐江菡在旁側(cè)默默看著,沒有出聲。小瞎子人后同自己黏黏膩膩,像個小孩子,人前倒知道維持該有的威儀與氣度。

    她知道季王做事分得清輕重,凡是正事,她都會認(rèn)真對待的。

    小瞎子這般認(rèn)真的模樣,徐江菡的目光時常停留,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季州的鹽務(wù),徐江菡重生以后就一直關(guān)注著,說是干凈,那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總商與鹽務(wù)官員之間,靠銀子維系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但他們貴就貴在懂得收斂,每一環(huán)節(jié),都在可以容許的范圍之內(nèi)走動。

    再加上銀庫的賬目是季王親自核對,連鑰匙都握在她的手里,該交給官府的銀兩只可能多,不可能少。

    現(xiàn)在時候還早,不如我們?nèi)ミ\(yùn)司衙門的銀庫走一遭吧?季王勿要嫌下官多事,有些東西還是親眼看過才放心,這一點(diǎn)陛下也交代過。林昆耀道。

    銀庫自然是要去的,之時諸位要等我去取個鑰匙季王道。

    鑰匙???說起鑰匙,季王的神情突然凍住了。她好像要花些時間來回想前世的自己將這銀庫的鑰匙給藏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