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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粒:“……” 念無相這名聲怕是徹底不能用了。 然而眼下,她還顧不上這些旁枝末節(jié)。 大師姐已經揮刀砍來,谷粒只能險險躲過。她記起念無相教她的運轉無相禪的法子,又抬手畫了兩道符置于自己腳下。 她想要的很簡單,試手嘛,意思意思點到為止,她只要全都躲過去,不必分出勝敗,自然也就可以無傷完成這趟差事。 她想的是挺美的,可江無眠哪里肯依。 谷粒越是后退撤步,江無眠越是步步緊逼,刀法沒有劍招來得快,谷粒自然還有回旋的余地,于是江無眠索性化刀為劍,出招速度越來越快。 谷粒有些招架不?。骸按髱熃?,不過是試手,何必如此大動干戈?!?/br> 江無眠冷著眸子:“既是比試,便要全力以赴,你三番五次不愿與我動手,可是瞧不上我?” 谷粒:“?” 冤枉啊,我可真是使出在山門里茍活的勁頭,才沒被您按在地上摩擦丟臉。 江無眠卻不肯信,只覺得使出全身力氣也碰不到這和尚一根毛,十分氣惱。 莫非連讓這位佛子動真格的資格都沒有嗎? 江無眠想到這里已經是心緒大亂,刀魂不再,自然就被谷粒抓到了空當。 谷粒原本也沒想著能怎么樣,不過是看到師姐露出弱點,沒忍住伸指,借著無相禪的運轉功法彈了一下。 菩提木上一滴露珠被他借來做了武器,然后向江無眠襲去。 大殿內的幾位掌門登時變了臉色,容茂鶴反應很快,擲出手中拂塵大喝:“去!” 江無眠手中刀魂完全不敵這滴露水,被震得向后疾退,谷粒驚詫,連忙就要畫符相救,只怕來不及,容茂鶴的拂塵便出現(xiàn)在刀與露水化作的小劍之間。 幸好念無相現(xiàn)如今只有玄珠境,無相禪自然敵不過水天色的洞玄境界。 谷粒這一失手很快就被容茂鶴救了回來。 見江無眠無事,容茂鶴瞪著他冷哼一聲,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到底給他留了三分面子。 彌嚴尊主忙問:“佛子,不過是試手,怎可對鶴鳴山道友如此失了禮數?!?/br> 念無相似乎也很驚詫谷粒對無相禪的掌握進度。 谷粒自己亦是懵然:“弟子并非……” 她轉頭瞧見江無眠驚魂未定的樣子,垂了眸嘆氣道:“還請上師責罰?!?/br> 萬佛塔都被她炸出個大窟窿,哪里還有地方可以罰。彌嚴與容茂鶴面面相覷,眼中萬般無奈。 他揮了揮手:“此事還得問這位江施主?!?/br> 谷粒便將歉疚的目光投向大師姐,江無眠此時堪堪回神,一臉雀躍:“你那一招,似乎暗藏松云峰已經失傳的劍罡,太厲害了,我都看呆了!” 眾人:“……” 這可真是個武癡啊。 不過,還是有小宗門的掌門注意到江無眠提到的“松云峰失傳劍罡”,有些酸的笑道:“早就聽聞佛子與容掌門的六弟子有了婚約,如今看來,這可真是進了一家門,連松云峰上的絕世劍罡都傳給佛子了?!?/br> 容茂鶴冷笑一聲,正要回話,菩提樹上的季原笑道:“這位掌門說笑了,松云峰失傳劍罡連我這個峰主都不知道,如何傳給佛子?!?/br> 容茂鶴抬頭,嘴角抽搐喊他:“季原,你給我下來,那是禪宗的神木!” 彌嚴尊主一副快哭的表情,猙獰道:“不打緊不打緊?!?/br> 季原師叔嘆一口氣,只好落地下來。 他路過谷粒身邊,給了個安心的眼神,站定在容茂鶴身后,有意無意釋放出歸墟境的威勢。 谷粒無言以對。 原來是這么個安心的法子。 她不愿鶴鳴山莫名其妙成為眾矢之的。 于是開口道:“昨夜與季師叔和鶴鳴山幾位師兄師妹曾討教過劍招,或許是因此有所感悟,眾位掌門抬愛了。” 季原越上歸墟境的事,早在天雷落下時,整個靈隱禪宗的人都知道了。 只是沒有想到,起因竟然是佛子向他討教劍招。 許多劍修起了心思,上前想與谷粒討教一番,看看有沒有破境的可能性。 念無相終于忍不住了,這些臭劍修千年前最是冠冕堂皇,滿口仁義道德,似乎谷粒不為了仙門付出生命就是欠了巨大的債。 后來她死了,他們沒有一個人記起她的忌日。 他一想到這些,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 沒有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時候如何位移到谷粒身邊的。 但就在那些劍修想要張口的瞬間,念無相擋在谷粒身前道:“想要討打,找我,他心軟,不會對你們真的出手?!?/br> 眾劍修:“……” 我們也沒想真的找打啊大姐,您這副尊榮恐怕是想送我們找死吧。 氣氛異常詭秘,劍修弟子們受不住念無相身上那股子不要命的邪氣,退下了。 容茂鶴覺得自家六弟子怎么看怎么好,就連護著那和尚的身姿爺如此霸氣,不愧是他們鶴鳴山培養(yǎng)出來的人。 彌嚴尊主見事已至此,索性宣布試手結束,因為武試魁首敗給了佛子,很遺憾不能如藏經閣中攬遍群書。 江無眠本來就對看書沒半點興趣,聽到這話笑道:“多謝多謝?!?/br> 爭得你死我活的弟子們:“……” 這人什么毛病,為何要搶魁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