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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粒淺笑:“季原師叔文武雙全,還請莫要拿衲僧尋開心?!?/br> 念無相道:“佛子說的是?!?/br> 谷粒回頭瞪他一眼,似乎在怪他太懶,只會附和自己的話。 念無相便彎了眉眼溫和看著她。 谷粒嘆了口氣,心說算了,季原又一轉(zhuǎn)口風順著話意道:“既然不去辯難,那就分別參加一下到點和佛經(jīng)的文試,給兩家弟子們做個表率,這總可以吧?” 這不太行。 不是不太行,是太不行了。 谷粒恨不得當場把小師叔的嘴縫起來。她雖然長于符篆陣法,各種奇yin巧技均有涉獵,但獨獨對佛經(jīng)不通。 而念無相呢,谷粒把眼神放在他眼眸之間,上次這和尚在燕來城就直言不善經(jīng)文,她有理由懷疑,這和尚壓根是個白目。 除了無相禪,他一無所有。 這么想想,谷粒竟然詭異地對念無相生出一絲同情憐憫。念無相被這奇異的目光盯了半晌,終于沒忍住問:“怎么?” 谷粒也不矯情:“你不會經(jīng)文,也不通道典?” 念無相平靜點頭:“用不著?!?/br> 谷粒竟然詭異地聽出點驕傲來。 到時候兩大宗門首席天才弟子都掛在文試考場上,看你還驕傲個什么勁。 谷粒提了一口氣,打算隨便找個理由推辭,便聽容茂鶴點頭笑:“不錯,我們家小六極擅道藏,中間有幾年沒露面,就在宗門里看書了?!?/br> 谷粒:“……” 彌嚴也絲毫不退讓,樂呵呵接話道:“那還真是和無相天生一對,他在宗門內(nèi),也是成天到晚泡在藏經(jīng)閣中。” 念無相:“……” 就離譜。 她師父說的好歹還是有事實依據(jù)的,念無相這和尚哪里有一點佛修理論基礎(chǔ)了? 谷粒哭笑不得,調(diào)侃念無相:“彌嚴尊主這么不遺余力吹捧你,什么感想?” 念無相歪了歪頭:“他沒說假話。” 谷粒翻個白眼:“那敢問佛子,成天泡在藏經(jīng)閣中都讀些什么?” 念無相淺笑,眸中韻滿深情:“只言片語,關(guān)于你的種種記載。” 谷粒:“……” 閉嘴吧,盡學點沒用的。 所以現(xiàn)今的情況就是如此—— 一個滿腦子情史的沒用和尚要去考道藏,而一個一肚子道典的天師要去考佛經(jīng)。 在他們倆識海內(nèi)扯皮的這陣功夫里,師父們已經(jīng)愉快地將此事板上釘釘。 為了凸顯二人特殊之處給眾多后輩弟子做個榜樣,刻意將他們的考試座位放在最顯眼的正前方,兩人并排。 谷粒已經(jīng)沒轍了,提議道:“不如跑路?” 念無相搖頭:“臨陣逃脫,比考了個匪夷所思的成績更讓宗門丟臉。” 谷粒想了想也對,無奈長嘆一口氣,看向退居眾人背后的季原師叔,此時正老神在在抱臂笑著看向她。 末了,還喝了一口酒,沖谷粒挑釁的揚了揚下巴。 谷粒冷笑,轉(zhuǎn)身拱手對彌嚴尊主道:“上師,這幾處桉樹林必須要有季原師叔的配合才能完成破陣。不知……” 季原一口酒卡在喉間,忍不住咳嗽起來。 彌嚴和容茂鶴哪里看不出這三人之間的你來我往,只不過是覺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罷了,便順勢裝作老糊涂道:“不知季峰主是否愿意助禪宗一臂之力?” 季原:“……” 他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 次日晚飯前,谷粒需要以佛子的身份與武試勝出那位試手,地點定在了前山大殿前。 蜿蜒的山路順著前山殿門前環(huán)成了一個半弧形。 殿前青山環(huán)繞,云霧半籠,一株千年老菩提赫然蹲在大殿之外,鎮(zhèn)守古剎一方。 谷粒穿一身洗得發(fā)白的納衣,舊僧鞋,立于禪宗石碑下。周圍圍滿了各家宗門的弟子,掌門們坐在殿前,相談甚歡觀戰(zhàn)。 谷粒昨晚忙活半晚上,如今實在忍不住,打了一個冗長的哈欠,然后傳染的周圍弟子哈欠連天。 隨后便有人小聲吹噓。 “不愧是佛子,他打哈欠,我居然不受控制地也打了一個!” “我也是?!?/br> “你們沒注意嗎,方才至少有百余人都打了哈欠,莫非,這就是無相禪的功力?!?/br> “無相禪竟恐怖如斯!” 谷粒疑惑至極,覺得這些人可太扯了。 沒睡夠打個哈欠傳染了這都不行嗎?你們是都修仙修傻了吧。 等了半晌,人群終于分流,露出了大師姐江無眠的颯爽身姿。 谷粒一瞬間回憶起了被大師姐整日折磨,漫山遍野躲著的滋味。她禁不住抽動嘴角,合十禮都行的顫顫巍巍,像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武試魁首,原來是鶴鳴山大師姐?!?/br> 江無眠點點頭,對這個小和尚很有印象:“我知道你,小和尚勇氣可嘉,毅力更甚,總算是在我?guī)熋媚抢锇境鲱^了,恭喜啊?!?/br> 一席話說的圍觀弟子頓時炸開了鍋。 “什么?竟然是佛子追求鶴鳴山谷與棠?” “我覺得,谷師妹其實還長得挺好看的嘿嘿?!?/br> 谷粒對最后這句話十分認同,順著聲音向那位弟子看去,對他和善的笑了笑。 小弟子頓時嚇哭:“佛子請勿見怪,我只是夸夸,沒有別的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