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悄悄喜歡我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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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如果不是宋臻兒看到他家司機就第一時間聯(lián)系他,他什么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棠棠失聯(lián)? 宋臻兒說的那句話敲打到他了。 ——如果柏棠真的遭遇什么事情,晚一分鐘和早一分鐘的區(qū)別會有多大? 柏墨讓宋臻兒早點回去,他讓司機送她。 宋臻兒搖頭:“我還是等警察過來吧,有酒店經(jīng)理和工作人員陪我,不會有事的?!?/br> 宋臻兒:“你快帶棠棠去醫(yī)院吧,等警察來了我就回去?!?/br> 柏墨看了她一眼,他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 只是,現(xiàn)在確實是棠棠的情況比較緊要,需要立即帶她去醫(yī)院,柏墨只好對宋臻兒說:“那你注意安全,你到家給我發(fā)個消息?!?/br> 宋臻兒“嗯”了一聲。 等到柏墨帶柏棠離開了,宋臻兒看著柏墨帶過來的、疑似保鏢的兩個男人,問:“那個帶棠棠過來的男人在里面?” 保鏢點頭,如實告知:“那人已經(jīng)被我們制服了,我們將他綁了起來,同學不用害怕?!?/br> 那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弱雞男人,看到他們就嚇得不敢動了,不足為懼。 宋臻兒點頭,右手擱在門把手上面。 她的語氣平靜,聲音低沉,緩緩說道:“麻煩幫我叫個救護車?!?/br> 說著,她的手腕向下發(fā)力,然后推開門走進7035房,在兩位保鏢反應過來之前,她把門給反鎖了。 不到半分鐘,他們隱約聽到房間里男人的慘叫聲。 兩位保鏢面面相覷。 原來她說叫救護車,是這個意思。 …… 宋臻兒在7035房待了二十分鐘,很快就出來了,看到柏墨去而復返,有些意外。 她問:“棠棠呢?你不用陪她?” 柏墨解釋:“醫(yī)院就在隔壁,趙醫(yī)生過了,在陪棠棠做檢查?!?/br> 趙醫(yī)生是柏家的其中一位家庭醫(yī)生,是個三十多歲、十分溫柔的女醫(yī)生。 有她陪著柏棠,柏墨十分放心。 柏墨看到宋臻兒從7035房里出來,眉頭忍不住微微皺起,他看著宋臻兒,問:“宋臻兒,你剛才進去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到宋臻兒的緣故,柏墨覺得她今晚有些不對勁。 或者說,他們本來就沒見過多少次,他并不了解真實的她。 宋臻兒躲避著柏墨的目光,從校服外套里摸出一盒香煙,這是她從陳深那里順來過來的。 她低垂著頭,從煙盒里抽出一支,捏在手里把玩著。 宋臻兒:“沒忍住,進去斷了他的兩條腿?!?/br> 宋臻兒:“我沒動他的左腿,他的左腿還是完整的。” 所以斷的是哪兩條腿? 說完真實原因和客觀事實,宋臻兒終于抬頭去看柏墨了。 她說:“房間里沒有監(jiān)控,我好心給他松綁,他酒沒醒,要對我圖謀不軌,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 柏墨依然皺著眉頭:“你這是尋釁滋事?!?/br> 宋臻兒:“那又怎樣?這點小事,柏家難道還不能擺平嗎?你不行,那就讓我來,我可以搞定?!?/br> 柏墨看著宋臻兒,他像是從她的身上看到一個陌生的影子。 宋臻兒把那支香煙咬在嘴里,回視著他的目光。 許久,宋臻兒說了一個題外話的實話:“我有暴力傾向,但是今晚我很冷靜,我知道我正在做什么。” 第21章 只要你想了解,我知無不…… 救護車比警察先到,那個7035房里的弱雞男人,竟然疼得昏迷過去了。 柏墨看到被抬走的男人,忍不住用奇異的目光打量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讓人很有保護欲的小姑娘,有些懷疑人生。 宋臻兒十分淡定,她仰頭看星星,覺得今晚的夜空真美、真好看! 柏墨:“…………” 柏墨:“快下雨了,你趕緊回去吧。” 雖然有些懷疑人生,但是貿(mào)然過問對方并不是禮貌的行為,尤其人家小姑娘還是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 柏墨的聲線平穩(wěn)低沉,問宋臻兒:“你是要先和我去醫(yī)院看看棠棠,再回去,還是現(xiàn)在就讓司機送你回家?” 宋臻兒十分擔心柏棠,可是現(xiàn)在太晚了,她還要去找藤井先生 想想,她就不和柏墨一起過去了。 她說:“明天還要上課,我就先回家,不過去了?!?/br> 柏墨向來疼惜meimei,他會照顧好棠棠的,她根本不用擔心。 柏墨看著宋臻兒的臉,視線落在那雙焦糖色的眼睛,最終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 他讓司機送她回去。 宋臻兒坐上司機的車,司機還是晚上過來接柏棠的那位叔叔。 送她回家的路上,司機由衷表達了他的感謝。 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同學,今晚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會在校門口等到很晚,沒等到棠棠小姐才敢給管家打電話?!?/br> 如果不是宋臻兒,如果柏棠出事了,他難逃其咎。 宋臻兒回了回神,有些勉強地扯了一個笑容,說:“叔叔,你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棠棠她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br> 司機給柏家開了十幾年的車了,算是看著柏棠長大。 他“哎”了一聲,說:“確實不讓人省心,柏棠小姐小時候頑皮得很呢!” 宋臻兒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敷衍應和幾聲。 她的目光落在車窗上,看到外面紅紅綠綠的燈光色塊。 又下雨了。 …… 柏棠沒有大礙,只是這事因陳深而起的,柏墨再怎么著也會找陳家追究的。 得知宋臻兒離開酒吧之前去找陳深,一聲不吭拿著酒瓶砸了陳深的頭,當晚就把人送進醫(yī)院,柏墨在想宋臻兒是不是故意的。 因為有她這么一出,柏墨不好再和陳家過多追究。 畢竟她是為棠棠出氣的。 陳深的父親,陳遠,親自上門賠禮道歉,并將最新收購的兩家餐飲公司股份無償贈送給柏棠,無需參與公司管理,坐著拿分紅。 輩分上講,陳遠是柏墨的長輩,柏墨不好拂長輩的面子。 這事似乎就這么過去了。 畢竟傳出去不好,棠棠是個女孩子,年紀還小。 只是后來,柏墨沒少投資陳家的競品公司,行事一點都不低調(diào)。 外人不過以為是陳深和柏棠談戀愛,分手以后,哥哥為meimei出氣罷了。 柏棠第二天沒有來上學,宋臻兒也是,同樣沒有來學校。 …… 休息兩天,柏棠終于回學校上課了。 她的哥哥柏墨將她狠狠罵了一頓,還讓她寫檢討,整整5000字的檢討!寫得手都要廢掉了! 這就算了,他還逐字逐句批改,把錯別字圈出來,讓她再抄一遍。 并美其名曰:讓你長點記性。 柏棠很委屈,哭唧唧的,不過她也知道她這次確實有些無腦了,所以乖乖地再抄一遍檢討書。 她在微信向宋臻兒哭訴,宋臻兒沒有給她回復。 回到學校,柏棠看到旁邊的座位空蕩蕩的,宋臻兒還沒過去呢。 柏棠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閨蜜。 她聽哥哥說,前天晚上是臻兒最先察覺到不對勁的;她也聽說了,是宋臻兒直接找到陳深的包廂,砸破了他的頭。 她想起宋臻兒曾經(jīng)不止一次說,陳深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宋臻兒沒有來學校,柏棠的心里松了一口氣,說不上來什么原因,可能是她還沒做好面對閨蜜的準備。 柏棠昨天沒來學校,但是課代表給她發(fā)了作業(yè)過來,她有些不會,尤其是數(shù)學,這會兒找人抄作業(yè)呢。 她在書桌抽屜找到一張數(shù)學卷子,寫著宋臻兒的名字。 仔細一看,是前天的數(shù)學作業(yè)。 柏棠把前天的數(shù)學卷子抄完,連同昨天布置的作業(yè)一起交上去了。 快早讀了,宋臻兒還是沒來。 柏棠心里突然有些不放心,擔心閨蜜是不是生病了,就給她發(fā)了微信消息過去。 宋臻兒依舊沒有回復。 柏棠中午給她打電話,無人接聽。 第四天、第五天……,宋臻兒依舊沒有回來上課。 直到班主任讓班上的兩位男同學將宋臻兒的桌椅搬走,柏棠愣住了,問:“你們干嘛搬走臻兒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