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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俠裴繼歡之神劍王孫錄在線閱讀 - 第九十六章 暗算

第九十六章 暗算

    第二天一早,客棧的伙計來找裴繼歡,說他的白駱駝已取了回來,楚少爺因為家中有事,沒來得及跟他告別,隨著家中行商的隊伍,押送了一批比較值錢的物資,先回南方去了。至于這幾天在客棧的一切用度,都記在了楚少爺?shù)馁~上,裴公子就不用cao心了。

    霍紫鳶聞聲出來,卻是眼帶血絲,想是一夜未曾睡好,神色頗為憔悴。裴繼歡忽然拆穿了天山的“謊言”,一時間無所事事,并沒有更好的打算,心疼霍紫鳶的身體,讓她在客棧中多休息一晚?;糇哮S郁郁寡歡,沒說什么,就回去躺著了,一直到第三天上路,她依然沒精打采,坐在駱駝上,偎在裴繼歡的懷里,她什么都不肯說。裴繼歡本就木訥,更不善于揣測女孩子的心情,只好陪著她一起什么都不說。

    從張掖向南走到文州,也不知用了多少時間,總之再向東南,就是川中劍閣天險,裴繼歡這才想到回師門去稟報了師父再說。一路上霍紫鳶漸漸一改沉悶,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看到霍紫鳶心情轉(zhuǎn)好,裴繼歡也高興了起來,沿途一帶都是壯麗的山川麗色,二人且休且行,倒也不覺寂寞。

    這日走到劍門關(guān)三十里內(nèi),路險難行,駱駝體型巨大,穿越沙漠雪原自是便利,走山路進(jìn)蜀關(guān),卻并不合用,兩人在劍門集市上棄了駱駝,一路步行。裴繼歡攬著霍紫鳶的腰,道:“劍門奇險,乃天下一絕,我們何不賞玩山景,明日再趕回峨眉去?”霍紫鳶道:“也好。你給我說說劍閣如何?”裴繼歡笑道:“據(jù)說,三國時期,蜀相諸葛亮率軍伐魏,路經(jīng)劍山,見山勢險峻,便令軍士鑿山巖,架飛梁,搭棧道,六出祁山,北伐曹魏。雖然古棧道早已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但后人懷念先賢的功業(yè),又依山重建起了險峻的盤山棧道,供游人登山觀景?!?/br>
    兩人登上棧道,但覺山風(fēng)涼爽,劍門棧道依山傍勢,凌空架木,勢如長蛇。長長的棧道在青翠的山間盤旋延伸,就象一條長龍翻滾游戲在峭壁懸崖之間。綿延婉轉(zhuǎn)的盤山棧道,在險峻陡峭的大山石壁上,刻出一道嫵媚的曲線。走在那條逶迤蜿蜒的古棧道上,神思暇飛,悠然神往,仿佛當(dāng)年蜀相北伐,兵戈相撞,馬蹄轟鳴尤在耳邊。

    兩人賞了劍門景色,嘖嘖稱奇,走下棧道,霍紫鳶忽地道:“繼歡哥哥,我餓啦。”但見山腳轉(zhuǎn)彎的地方,有一處茅草棚,飄著一桿酒旗,幾個客人,正在茅棚里喝酒聊天。看他們個個身帶行李,想必是經(jīng)商的旅客,也許是遠(yuǎn)行的游子。裴繼歡笑道:“饞貓兒,你想吃東西,就必然會碰見賣吃的所在。”兩人手拉著手一道走進(jìn)茅棚,一個老者,左肩搭著白巾迎上前來,微笑道:“兩位客官要點什么?”裴繼歡道:“有什么可賣?”那老者道:“有上好的牛rou,村釀的美酒,鹽水花生,當(dāng)?shù)乜谖叮垎杻晌灰裁???/br>
    裴繼歡道:“給我們切三斤牛rou,花生,再來一壇子好酒?!蹦抢险邞?yīng)聲道:“好,請兩位稍等!”霍紫鳶忽地道:“且慢!”那老者一愣,問道:“請問姑娘還有什么吩咐?”

    霍紫鳶道:“請問老板,你在此營生有多長時間了?”

    那老者面露詫異之色,道:“約莫有十來年啦?!?/br>
    霍紫鳶冷笑一聲道:“很好,做了十來年的路邊酒水,雙手能保持得好像年輕的少女一般,不知老板可是曾學(xué)過駐顏之術(shù)?”那老者尷尬一笑,囁嚅道:“這個?????這個????”此時裴繼歡也覺有異了,并不細(xì)想,猛地站起便一掌拍出,陡然只覺掌心、眉心、左肩肩井同時好像被利針?biāo)?。那老者“撲通”倒下,另外一個人卻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裴繼歡中了三枚細(xì)如牛毛的梅花針。梅花針雖小,卻是喂了劇毒的。

    一切都仿佛發(fā)生在眨眼的瞬間,只見那老者騰地跳了起來,側(cè)身一閃,閃開了霍紫鳶的一掌,冷笑道:“裴繼歡,你這小子終須還是落在老夫的手上!”左掌一晃,飛身退開,茅棚底那幾名“顧客”,紛紛站了起來!

    裴繼歡連中三枚毒針,只覺頭暈眼花,急忙一口真氣護(hù)著心頭,又驚又怒,喝道:“下三濫的惡賊,吃我一掌!”撲上前去,呼呼呼便是連環(huán)三掌!這三掌是八荒六合神掌的殺手絕招,掌力剛猛,變化奇幻,只聽得“砰”的一聲,一人飛出茅棚,飛到了大路上??上辛硕踞?,內(nèi)力不濟(jì),那人在大路上打了個滾,便即站起,便即哈哈笑道:“小子,你想和我拼命,那是決不可能的了,不如求我們饒你一命吧!”雙掌一合,就向他橫掃過來。

    這一下偷襲事先毫無朕兆,發(fā)生得快如閃電。莫說裴繼歡并無防備,就算他有提防,也想不到那老者居然敢在距離這么近的情況下偷施殺手。那老者手腕一翻之下,中指彈出了三枚毒針,裴繼歡和他相距不過三尺遠(yuǎn),剛好手臂剛剛伸出,那老者的毒針悄無聲息地就飛了出來。

    但裴繼歡畢竟是名門子弟,內(nèi)力深厚之極,中了毒針,也不過覺得頭暈眼花,一時并未倒地,霍紫鳶大驚之下,寶劍出手,刷地一劍,向那老者分心就刺。那老者是個武學(xué)大行家,一聽劍聲颯颯,就知霍紫鳶的內(nèi)力非同小可,而且用的是一劍鎖喉的殺手絕招。若論真實的本領(lǐng),那老者的武功要比霍紫鳶稍勝一籌。但霍紫鳶出手快極,那老者冷不及防,給她鬧了個手忙腳亂,百忙中無暇思索,那老者只好暫時把裴繼歡交給他的同黨,要騰出來手來擒拿霍紫鳶。

    劍光如練,那老者一抓抓空,霍紫鳶把手一揚,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讓你也嘗嘗我閻王針滋味!”寒星數(shù)點,急射而出!

    閻王針是幽冥神教的鎮(zhèn)門暗器,天下無雙,比大唐門的獨門暗器白眉針還要難對付得多,那老者一聽“閻王針”,哪里還敢用手去接?百忙中一個斜掛單鞭,斜縱兩步,反掌向外一掃,閻王針觸到他的掌風(fēng),立刻被震得碎成一片粉末,移形換位,倏地一掌拍出。霍紫鳶嬌弱的身軀碰上了那老者的掌力,好像皮球一樣拋了起來,不過卻不是身形向上直飛,而是翻著跟斗向上飛縱,去勢不急,身法卻是怪異無比!

    原來幽冥神功包含極雜,一門幽冥神功能變化出十種功用不同、效力不一的獨立的武功出來,霍紫鳶使出的這種身法,名叫“幽冥飛云”身法,乃是從幽冥神劍中變化出來的輕功身法。那老者微微吃了一驚,再出手已是來不及,霍紫鳶在半空解劍,頭下腳上,連人帶劍猛刺下來。這一劍的力道非同小可,那老者不敢輕敵,猛地一抓抓出?;糇哮S這一劍無聲無息,那老者抓出的那一抓,卻是隱隱挾著風(fēng)雷之聲,但劍掌一交,霍紫鳶倒飛三丈,穩(wěn)穩(wěn)落地,那老者卻是不由自己身形一晃。

    那老者武功非同泛泛,聽風(fēng)辨器,立刻避招進(jìn)招。霍紫鳶的寶劍颯颯作響,那老者暗運真力,空手對霍紫鳶的長劍,竟然不落下風(fēng),霍紫鳶正使到一招“盤古開山”,劍鋒生寒,鋒利的劍尖,左右不離那老者前心要害。那老者身軀一晃,反手一掌,拍在霍紫鳶無鋒的劍脊之上,霍紫鳶忽覺一縷陰寒之氣,瞬息間便從劍刃上傳到了她的掌心,透過了她的手少陽經(jīng)脈?;糇哮S不禁心頭一震,道:“聽說一百多年前武林中有一位邪派大魔頭名叫高海天,他傳世的武功中,就有一門掌法,名叫寒冰掌,當(dāng)年高海天仗著這門掌法橫行江湖,曾幾乎稱霸武林。但隨著高海天的去世,武林中有一百多年未曾見過這門邪派神功出現(xiàn)了。難道這人用的就是寒冰掌?若是如此,那這個老者應(yīng)該是王天罡的兩位侍者之一慕容陲了!”

    她猜得一點都不差,眼前這個面色陰狠的老者,正是王天罡的“師弟”慕容陲。正如外界所知,慕容陲的武功還遠(yuǎn)在他的另外一位同伴呼延照之上。呼延照的冷焰刀不過練了八成左右,而慕容陲的寒冰掌卻是早已練成,功力十分深厚,而且還能做到“隔物傳功”。不過若是慕容陲的武功有王天罡的一半?yún)柡Γ糇哮S即便武功再強(qiáng)一倍也是難以抵擋?;糇哮S為人古靈精怪,她心眼極多,行走江湖向來謹(jǐn)小慎微,極少犯錯,她一覺慕容陲的陰寒內(nèi)力沖過了自己的手少陽經(jīng)脈,立刻真氣流轉(zhuǎn),將慕容陲寒冰掌的陰邪之氣徐徐散出體外。

    那邊裴繼歡面臨的局勢就絲毫不樂觀了。他一面運功抗毒,一面對付強(qiáng)敵,不覺頭昏目眩之感越來越厲害,心里想道:“我要是獨自在靜室運氣療傷、不受旁人sao擾的話,最少可以支持一個時辰,如今內(nèi)抗毒、外御敵,恐怕最多只能支持半個時辰!”

    這一下偷襲事先毫無朕兆,發(fā)生得快如閃電。莫說裴繼歡并無防備,就算他有提防,也想不到那老者居然敢在距離這么近的情況下偷施殺手。那老者手腕一翻之下,中指彈出了三枚毒針,裴繼歡和他相距不過三尺遠(yuǎn),手臂剛剛伸出,那老者的毒針悄無聲息地就飛了出來。

    但裴繼歡畢竟是名門子弟,內(nèi)力深厚之極,中了毒針,也不過覺得頭暈眼花,一時并未倒地,霍紫鳶大驚之下,寶劍出手,刷地一劍,向那老者分心就刺。那老者是個武學(xué)大行家,一聽劍聲颯颯,就知霍紫鳶的內(nèi)力非同小可,而且用的是一劍鎖喉的殺手絕招。若論真實的本領(lǐng),那老者的武功要比霍紫鳶稍勝一籌。但霍紫鳶出手快極,那老者冷不及防,給她鬧了個手忙腳亂,百忙中無暇思索,那老者只好暫時把裴繼歡交給他的同黨,要騰出來手來擒拿霍紫鳶。

    劍光如練,那老者一抓抓空,霍紫鳶把手一揚,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讓你也嘗嘗我閻王針滋味!”寒星數(shù)點,急射而出!

    閻王針是幽冥神教的鎮(zhèn)門暗器,天下無雙,比大唐門的獨門暗器白眉針還要難對付得多,那老者一聽“閻王針”,哪里還敢用手去接?百忙中一個斜掛單鞭,斜縱兩步,反掌向外一掃,閻王針觸到他的掌風(fēng),立刻被震得碎成一片粉末,移形換位,倏地一掌拍出?;糇哮S嬌弱的身軀碰上了那老者的掌力,好像皮球一樣拋了起來,不過卻不是身形向上直飛,而是翻著跟斗向上飛縱,去勢不急,身法卻是怪異無比!

    原來幽冥神功,包含極雜,一門幽冥神功,能變化出十種功用不同,效力不一的獨立的武功出來,霍紫鳶使出的這種身法,名叫“幽冥飛云”身法,乃是從幽冥神劍中變化出來的輕功身法。那老者微微吃了一驚,再出手已是來不及,霍紫鳶在半空解劍,頭下腳上,連人帶劍猛刺下來。這一劍的力道非同小可,那老者不敢輕敵,猛地一抓抓出?;糇哮S這一劍無聲無息,那老者抓出的那一抓,卻是隱隱挾著風(fēng)雷之聲,但劍掌一交,霍紫鳶倒飛三丈,穩(wěn)穩(wěn)落地,那老者卻是不由自己身形一晃。

    那老者武功非同泛泛,聽風(fēng)辨器,立刻避招進(jìn)招?;糇哮S的寶劍颯颯作響,那老者暗運真力,空手對霍紫鳶的長劍,竟然不落下風(fēng),霍紫鳶正使到一招“盤古開山”,劍鋒生寒,鋒利的劍尖,左右不離那老者前心要害。那老者身軀一晃,反手一掌,拍在霍紫鳶無鋒的劍脊之上,霍紫鳶忽覺一縷陰寒之氣,瞬息間便從劍刃上傳到了她的掌心,透過了她的手少陽經(jīng)脈。霍紫鳶不禁心頭一震,道:“聽說武林中有一門武功,名叫寒冰掌,當(dāng)年這門掌法現(xiàn)身江湖,曾幾乎稱霸武林。隨著大魔頭高海天的去世,武林中有一百多年未曾見過這門邪派神功出現(xiàn)了。難道這人用的正是寒冰掌?若是如此,那這個老者應(yīng)該是王天罡的兩位侍者之一慕容陲了!”

    她猜得一點都不差,眼前這個面色陰狠的老者,正是王天罡的“師弟”慕容陲。正如外界所知,慕容陲的武功還遠(yuǎn)在他的另外一位同伴呼延照之上。呼延照的冷焰刀不過練了八成左右,而慕容陲的寒冰掌卻是早已練成,功力十分深厚,而且還能做到“隔物傳功”。不過若是慕容陲的武功有王天罡的一半?yún)柡?,霍紫鳶即便武功再強(qiáng)一倍也是難以抵擋。霍紫鳶為人古靈精怪,她心眼極多,行走江湖向來謹(jǐn)小慎微,極少犯錯,她一覺慕容陲的陰寒內(nèi)力沖過了自己的手少陽經(jīng)脈,立刻真氣流轉(zhuǎn),將慕容陲寒冰掌的陰邪之氣徐徐散出體外。

    那邊裴繼歡面臨的局勢就絲毫不樂觀了。他一面運功抗毒,一面對付強(qiáng)敵,不覺頭昏目眩之感越來越厲害,心里想道:“我要是獨自在靜室運氣療傷、不受旁人sao擾的話,最少可以支持一個時辰,如今內(nèi)抗毒、外御敵,恐怕最多只能支持半個時辰!”想到這里,他猛地吸口氣,一口氣吹了出來。和他對敵的是慕容陲的師弟西門囂,和慕容陲一樣,他練的也是寒冰掌,掌力發(fā)出,忽覺撲面冰寒,但寒流過去,接著便感到春風(fēng)撲面,竟自有點懶洋洋的感覺,掌力頓時為之一滯。西門囂從未見過這樣的內(nèi)力修為,不禁心頭心頭大駭:“想不到這小子的內(nèi)功竟是深厚如斯!”原來裴繼歡是把侵入體內(nèi)的陰邪之氣以上乘內(nèi)功,一口氣吹了出來。

    趁著西門囂一愣之下,裴繼歡立刻使出了速戰(zhàn)速決的劍法,紫霞劍一劍快過一劍,西門囂的一支短槍使得拔風(fēng)也似,但聽一片金鐵交鳴,裴繼歡的紫霞劍有斷金切玉之能,劍鋒一劃,西門囂只覺短槍一輕,槍頭竟被裴繼歡一劍削落掉地!不過西門囂武功還在呼延照和慕容陲之上,兵器并非他的強(qiáng)項,當(dāng)下拋了斷槍,騰挪閃展,隨心發(fā)掌,裴繼歡雖然占了上風(fēng),急切之間,想要傷他,卻是難能。而西門囂知道裴繼歡中了師兄慕容陲的毒針,久戰(zhàn)之下,必然毒發(fā),真氣運使得越快,體內(nèi)毒素就發(fā)作得更猛,當(dāng)下凝神運掌,和裴繼歡近身游斗。

    激戰(zhàn)中又有一人,手挺銅棍,棍頭帶風(fēng),居高臨下,朝著裴繼歡的天靈蓋猛砸下來,裴繼歡聽風(fēng)辨器,紫霞劍一揚,和那人的銅棍碰個正著,響起一片極為難聽的金鐵交鳴之聲,裴繼歡越發(fā)感到心頭煩躁不安。要知銅棍粗重,裴繼歡的紫霞劍固然可以削鐵如泥,要想一劍劈斷對方他銅棍,卻是極為難得,雙方真力一觸,都是禁不住身形一晃,顯然這人功力在西門囂之下,但內(nèi)力精純,并不在裴繼歡之下,兩人幾乎可算是旗鼓相當(dāng)。但如此一來,裴繼歡一劍斗兩大魔頭,旁邊還有蝦兵蟹將趁機(jī)偷襲,斗到五十招開外,可就更難對付了。何況他還中了毒針,時間多過一刻,他就多加一分不利。

    斗到七十招上下,裴繼歡漸感氣力不支。兩個魔頭,一條銅棍,忽而掌力遠(yuǎn)攻,忽而銅棍近襲,只聽西門囂喝道:“莫說你打不過我們二人,就算是打得過,你中的毒也就快要發(fā)作了,你當(dāng)真不要性命了嗎?頑抗無益,我勸你還是乖乖聽從我的話吧!”裴繼歡澀聲說道:“你要我聽你什么?”

    西門囂道:“馬行,反正這小子中毒已深,左右逃不出咱們掌心的了,讓我給他說個明白,讓他有點功夫考慮吧?!蹦鞘广~棍的乃是青海巨盜“馬家三兇”中的老大馬行,擅使銅棍,一百零八路八卦棍法橫行西北,罕逢敵手,是邪派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魔頭之一,聞言銅棍一收,冷冷地說道:“好,西門老三,我給你這個面子。你和他說個明白,看他識不識時務(wù)!”手抱銅棍,站開一邊。

    只聽西門囂緩緩說道:“我知道你是紅拂女的徒弟,只要你乖乖地把紅拂女教給你的內(nèi)功心法寫一份給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裴繼歡這才知道,原來他們要的正派的內(nèi)功心法,不覺心頭一震:“西門囂是王天罡的第三個師弟,聽說他的武功比呼延照和慕容陲還要厲害,但毀滅數(shù)個武林名門大派,以我所知,分明是霍山老人和他的小女兒卡麗絲所為,怎的他們也在到處尋找正派名門的內(nèi)功心法?難道王天罡已經(jīng)和霍山老人勾結(jié)到了一起了嗎?”

    西門囂見他沉吟不語,道:“怎么樣?你是想要內(nèi)功心法還是想要性命?”裴繼歡淡淡說道:“我在天山學(xué)藝十八年,恩師楊白眉的武功傳自西域小般若寺,武功不正不邪。紅拂女雖然是我的師父,卻只教過我扎根入門的功夫,我回到小無相金剛門下,不過才短短的一年左右的時間,紅拂女縱然傳我內(nèi)功心法,也只是很簡單易懂的那一小部分,與我在天山十八年所得相比,少之又少。就算我寫給你,也只是小無相金剛門內(nèi)功心法中極為普通的那一部分,你們拿了有何用處?”西門囂冷笑道:“紅拂女傳授你內(nèi)功心法,決然不止紙面上那些淺薄的東西,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么?”

    裴繼歡趁著說話的機(jī)會運功阻遏毒氣上升,索性和他們多磨一些時候,說道:“王天罡不論好歹,聽說他以武功天下第一而自負(fù),幾乎不把我的兩位師父放在眼下的,對嗎?”西門囂道:“他老人家本來就是武功天下第一?!迸崂^歡哈哈大笑,西門囂怒道:“你笑什么?”裴繼歡說道:“我笑王天罡自命不凡,以武功天下第一自居的人,卻要千方百計謀奪別人的內(nèi)功心法?!蔽鏖T囂怒道:“你懂什么?他老人家是要把天下所有武林門派的內(nèi)功心法都全部拿來,一一指出其中錯誤,好令天下英雄知道,王天罡三字絕非浪得虛名!”

    裴繼歡冷笑連聲道:“可惜!可惜!可惜王天罡不在此地!”

    西門囂道:“他在這里又如何?難道以你這點點粗淺的功夫,就敢和他老人家較量?”裴繼歡冷笑道:“我怎敢和他相比?不過他要是在這里的話,倒是可以劍門關(guān)嶺上的大青石比一比。我看他老人家的臉皮一定比這里的石壁還厚!”西門囂老羞成怒,正要發(fā)作,馬行忽道:“西門老三,千萬別上了他的當(dāng),讓他拖延時候!”西門囂霍然一省,說道:“對,咱們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裴繼歡吸了口氣,運功三轉(zhuǎn),淡淡地道:“什么正題?”

    馬行銅棍著地一頓,喝道:“我要你自廢武功,然后交出小無相金剛門的內(nèi)功心法!”裴繼歡冷笑道:“哦,還要我自廢武功?”馬行道:“自廢武功,總勝于丟了性命!你要明白,我們要取你性命易于反掌,不用多費力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開始數(shù),數(shù)到三,你還不自廢武功,我就來替你動手!一,二――”

    他和西門囂都是行家,裴繼歡弄假是絕對難以逃得過兩人的眼睛的。

    裴繼歡此刻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強(qiáng)自壓抑的毒氣盡管被真氣壓住,到底無法壓得長久,于是緩緩地從衣服里摸出一本小冊子,說道:“拿去吧!”忽地把手一揚,好像是把一本小冊子拋下路邊的山坡。他出手極快,西門囂和馬行匆忙中又一時看得不很清楚,都只道他拋的當(dāng)真是內(nèi)功心法。馬行和他距離較近,百忙中無暇思量,飛身一縱,連人帶棍撲下山坡,伸手就去搶“內(nèi)功心法”,與此同時,裴繼歡同時也是飛身縱起,陡地喝道:“下去!”呼的一掌拍出!

    馬行渾身肌rou,但卻粗中有細(xì),也早已料到裴繼歡會在背后襲擊他。不過,他卻沒有料到裴繼歡在中了三枚毒針之后,武功還是這樣高強(qiáng)!他左手伸出銅棍,接向那本半空中緩緩落下的“內(nèi)功心法”,右掌四指一并,反手就是一掌。這一掌固然是身體懸空發(fā)出,掌力依然強(qiáng)勁無比。他滿以為裴繼歡非得倒縱避開,哪知裴繼歡這一掌依然是向他背心按下!

    只聽砰地一聲悶響,裴繼歡一掌正好打在馬行背心,不料馬行身上穿著一件軟甲,軟甲的正中是一塊半寸厚的護(hù)心銅鏡,裴繼歡這一掌去得極重,那精銅制成的護(hù)心鏡竟給裴繼歡一掌打凹,馬行武功雖強(qiáng),也禁受不起他的掌力重手,好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似的,墜下懸?guī)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