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真實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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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慧君的故事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她們家附近有一家醫(yī)院,在她家樓上就能看到門診的大樓。有一次醫(yī)院的救護車救來一對男女,大家圍觀看熱鬧的人,把車都堵住了。有好事的人把事情打聽得明明白白。 躺在救護車上是一男一女。男人是女人的老公公,而他們基本上一絲不掛,這故事就有意思了。 原來男人是某局長的副局長,兒媳是單位的資料員,當初把女子介紹給兒子的也是這位局長大人。 時間不長,局長大人與這位兒媳就有了‘事’,只是兒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兒子長期出差,他們又同處一室,男人沒了老婆,也沒再找,與兒媳倆倒也相安無事,因為誰也不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有一天,兒子出差前腳剛走,忽然發(fā)現(xiàn)有一份資料沒帶,看看時間還夠,就轉身回來,也就一個小時的功夫。他打開門,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靜悄悄的,他剛才走的時候吃的飯菜還在桌子上,但人卻沒了,當時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多,人不可能不在呀?他來到自己的臥室,發(fā)現(xiàn)還有床頭燈在亮著,他推開門,竟然發(fā)現(xiàn)父親在自己老婆身上…… 他大吼一聲,老爸徒然倒了下去,老婆也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回來了…… 兒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也沒想就離開了,而他們倆個卻說什么也分不開了……倆人緊緊摟在一起,商量了好幾個小時,最后決定叫救護車,因為聽說如果長時間下去,男人會要命的…… “這是真的嗎?”我有些不信地問。 楊慧君說:“我是沒看到,但鄰居有好幾個人都在樓下看到了,說是真的?!?/br>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不科學吧?” 楊慧君說:“有老人說了,這個真的有可能?!?/br> “你講的就是這個故事?” “是的,他把我說的喲,現(xiàn)在想想都有意思,他好像是一塵不染的白蓮花?!?/br> “你再沒與玫瑰人生聊天嗎?不知道她怎么樣了,當時她在沒在安徽,這個打擊對她可能是致命的?!蔽倚⌒囊硪淼卣f。 楊慧君也無奈地說:“真不知道。我試著在網(wǎng)上跟她說了幾句話,結果她早就把我刪除了,我知道她的手機號,就用外面的公用電話打過一次,結果電話早就關機了,我覺得她肯定換手機號了?!?/br> “你不是知道她的工作地點嗎?是什么會計審計所?” “我才不去呢,管不了那么多了。估計也沒什么大事,如果這事發(fā)生在省城,估計她可吃不消,但在外地,知道的人不能多?!?/br> “孔蒂的老婆不能找到她嗎?” “應該不會吧,至少他不能說吧?如果他什么都跟她說,那他的事說他個兩天兩夜也說不完,他才不傻呢?!?/br> “你說他們之間能不能離婚?” “可能性不大,主要是他老婆不太拿他當回事,但有一個名義上的丈夫還是好的,而且他又那么聽話。” “如果這事讓你再重新選擇,你會做嗎?” “應該會。我這人有時候碰到事特別沖動,不做簡單受不了,跟瘋了一樣難受。如果他對我特別好,我可能什么都不想做,但他這種分手方式太讓我接受不了了,我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br> “你現(xiàn)在還想他嗎?” 楊慧君點點頭說:“至少常拿別人與他相提并論,如果這樣下去,誰都比不過他,我這么跟你說吧,要說他多好色也不準確?!?/br> “哦?那是什么?” “他這人特別喜歡憐惜別人,如果你的生活陽光燦爛的,他連邊都不沾,如果你苦大愁深,那就好了,他的心立刻為你跳動。” 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問:“你是說她特別喜歡可憐別人?” “正是。我這么跟你說吧,有一次,我倆去一個風景區(qū)游玩,那里有人工的小火車。開車的司機是個女人,她叨個煙,一幅無精打采的樣子,孔蒂問她什么時候走,她的牢sao開啟了,說景點規(guī)定沒有六個人不讓走,而顧客來了就著急,你讓她一個小小的司機怎么辦?她說一天不打幾架都對不起她,這樣的工作比找死好不了多少??椎俾犃颂貏e揪心,送上一百大鈔說:不用找了,咱們走。那女人就差感激涕零了,如果我不在身邊,他們肯定加上手機號了。他就是這樣的人,有一次,在立交橋上,他竟然給乞丐一人十元……我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br> “他對自己呢?特別愛惜自己嗎?”我問。 “不!他的棉褲五十元,絨衣八十,鞋子可能三十的也有?!?/br> “這到底是什么人?活**嗎?” “差不多吧,反正是不太把錢當回事的人?!?/br> “這種男人只能是晚年碰上是幸運了,因為他折騰不起了?!?/br> “你可別說這樣的話,有些男人七老八十了還在風流,本性改不了?!?/br> “你的日記還有什么嗎?我現(xiàn)在不太想看了,這本書我也寫得特別糾結,感覺不算好?!?/br> 楊慧君想了想說:“你的小說,我一頁都沒落下,還有一個小女孩吧,不寫也行,不太大,是他們單位的,但他們之間連手都沒碰過,但也是勾引進行中,早晚的事?!?/br> “又是用老辦法?”我想如果是新鮮的,還可以刺激到我,如果還是一味的給錢,我也就不想再寫了。 “對,是老辦法。給人家買了蘋果手機和平板電腦,也給她寄過錢。我挖人挖的最狠的時候也把她挖出來了,那個女孩兒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勁地問‘他’怎么了,為什么不與她說話了,我當時是扮演的他,就說家里出了點小狀況。女孩兒問候了兩句就開始借錢,一張口就是一萬,我當時也是氣急了,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女孩兒立刻下線了,以后任我怎么找她,她都不理我?!?/br> 我說:“你可真行,她肯定以為你是他老婆呢?!?/br> 楊慧君點頭說:“肯定的,但這樣也好,說實話,也了事以后也給他平了不少事,真不是一個人管他借錢,都讓我打發(fā)了?!?/br> “這么說他還應該感激你?” “差不多吧!” 很開心地離開楊慧君的家,至少無論我們開什么玩笑,她都泰然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