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摳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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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快直不起腰了,問:“你打算怎么辦?你就跟他說,如果結(jié)婚了,錢歸你管,你看他干不干?!?/br> 楊慧君沒有精氣神地說:“我看他也沒結(jié)婚的意思,估計(jì)感覺我條件不錯,混點(diǎn)吃喝?!?/br> 我繼續(xù)笑說:“這樣的男人其實(shí)也挺可愛的,他把自己的毛病公之于眾,不比那誰強(qiáng)嗎?而且也不至于,但有些人摳是改變不了的,除非你容忍?!?/br> 楊慧君說:“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這樣的男人可信嗎?如果以后真的有什么事,比如我的父母或者是我,如果生病之類的,他能不能袖手旁觀呢?我就怕人都躺在手術(shù)臺上了,他還在算賬,這樣的男人想想都覺得可怕?!?/br> “這個……我也不好說,要不再考察一段時間吧,開始的時候,你不是說還好嗎?” “現(xiàn)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前些天,我去他家,打電話問他要不要出去散步。因?yàn)槭强斓匠燥堻c(diǎn)了,他打死也不出來,我說那我吃完了咱們再溜達(dá)去,他說要不你過來咱們一起吃吧,不過我不愿意下樓,他住在四樓,他說家里連掛面都沒有了。我也挺想見他的,就說我順路再買一條魚吧,他立刻高興起來說,好呀,我給你好好做,不過,我家的調(diào)料都差不多用完了,辣椒、十三香還有料酒。我一聽又生氣了,但也沒辦法,就故意想差兩樣,就到快到他樓房的時候,他又說:再帶上一袋味精,我真不愿意下樓,順帶再買幾袋掛面吧。” 我已經(jīng)笑噴了,問:“這些能值幾個錢?是真的還是你杜撰的?” 楊慧君為了證實(shí)自己的話沒有錯,特別較針地說:“我跟你打個賭,當(dāng)天我按他的要求把東西都買全了,他真的沒自覺,我現(xiàn)在……”她看了一眼時間說:“他應(yīng)該還沒吃,他吃晚飯?zhí)貏e晚?!?/br> 我也來了好奇心說:“你要干什么?” 楊慧君拿起電話,沖著我說:“當(dāng)面你的面實(shí)驗(yàn)一下,如果他真不是我想的那樣,但愿他今天有好的運(yùn)氣。” 我也來了興趣,說:“好,我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摳到什么程度,是歐也妮葛朗臺嗎?那我可大開眼界了。” 楊慧君按了免提,撥了一個號碼,一個男聲立刻傳了過來:“親愛的,在干嘛?我正要給你電話呢,你說咱們是不是心有靈犀呢?” 楊慧君說:“是是是,有有有。我剛才光顧著看電視劇了,還沒吃飯呢,又想吃你做的飯了,你吃了嗎?” “沒有,來吧。” “那正好,你想吃什么?” “聽你的,你想吃什么都行。” 楊慧君沖我擠了擠眼睛,那意思是好戲開場了,她說:“鍋包rou怎么樣?你是不是也挺拿手的?” “還行。但這東西要用的料太多,你能買全嗎?” “你就不能拿出點(diǎn)誠意,自己下樓去買?你家旁邊的商場也是應(yīng)有盡有?!睏罨劬行┕盎鸬卣f。 “我就是懶,不愿意動,你要是讓我買,我寧愿對付一口?!?/br> “我買完了你做怎么不嫌麻煩呢?” “那不也是因?yàn)槟銌??想看你高興的樣子。” 楊慧君的臉色開始變了,但語氣還保持著平穩(wěn)說:“你一一列出來唄,我按照你說的買?!?/br> 男人連想都沒想說:“買點(diǎn)上好的里脊rou,還有香菜和胡蘿卜,對了我家油沒多少了,你帶上來一桶,小桶的就行。醬油可必須買海天的,別的燒不出正宗的味……” 沒等他說完,楊慧君大聲吼了起來說:“你怎么不讓我把鍋碗瓢盆都帶過去?用不用再把房子也搭進(jìn)去?” 我倆以為他肯定會生氣地掛斷電話,結(jié)果卻聽他說:“神經(jīng)病,不來就算了,有都是人排除等著我做飯呢?!?/br> 楊慧君的臉氣得慘白,我也有些郁悶,真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楊慧君再次把電話撥了過去,男人說:“怎么了?后悔了不是?” 楊慧君高聲罵道:“后悔你xxxx,你這個不折不扣的小人,連當(dāng)小白臉的資格都沒有。”楊慧君把電話摔在地上,還不解氣。 我過去把手機(jī)撿起來說:“別跟這樣的人生氣了,就算你不要他,還會有人要的,我們就過自己的日子好了?!?/br> 楊慧君沒好氣地說:“怎么就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不是這樣不行,就是那樣有毛病,看樣真得自己過一輩子了,真有點(diǎn)不甘心呢?!?/br> 我們吃完了,收拾好了,坐在沙發(fā)上,她的心情平復(fù)了許多,我問:“你還想孔蒂嗎?”她點(diǎn)頭,說:“再找這么容易相處的男人不容易了。” 我問:“你報(bào)復(fù)他的行為,自己開心嗎?” 她想了一下說:“肯定是不開心的,但當(dāng)時是特別解恨的?!?/br> 我說:“我的小說也快寫完了,你還有什么要補(bǔ)充的嗎?” 她說:“日記上的人,你都寫得差不多了,但其實(shí)還有一個人,但他們之間真的沒什么,是暫時沒什么,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早,肯定會有什么的?!?/br> 我有些不明白,問:“為什么她沒在你的日記里呢?” 楊慧君說:“這個女孩兒也不大,還有他們之間還沒發(fā)展到那個程度,也就不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了,現(xiàn)在更沒精神頭了?!?/br> “那你今天為什么要提她呢?”我不解地問。 楊慧君苦澀地裂了一下嘴說:“我現(xiàn)在才明白,并不是有了事實(shí)上的接觸的才是最可惡的,有些更臟。” 我有些感悟地說:“一個人如果我們大家都能看出來他花心,這樣的男人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像孔蒂這樣的男人,把自己標(biāo)榜得好像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投其所好讓女人死心塌地,這樣的男人殺傷力太大了,別說是你,像玫瑰人生這樣的女人不也陷進(jìn)去了嗎?” 楊慧君深在感觸地說:“可不是。有一次,在我們家旁邊的醫(yī)院發(fā)生了一起真實(shí)而又離奇的事,我講給他聽的時候,他竟然不耐煩地說,以后別老說這樣的故事,我挺討厭男男女女在一起瞎搞的故事。他甚至側(cè)過臉來看我,好像我是一個喜歡刺激故事的中角。我當(dāng)時真的是無地自容,那臉紅的喲,以為自己是多么的十惡不赦,卻原來……他整天這么裝也不嫌累,真是個奇葩?!?/br>